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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元玉的声音缓缓响起,孟淳吓得心脏瞬间飙到嗓子眼。
  这个声音……是从、从别的蹲坑传过来的。
  哒、哒、哒——
  手边的蹲坑响起水滴落下的滴答声。
  一股比粪便更臭的味道飘了过来。
  孟淳双腿微微打颤,眼睛被熏得生疼。
  他僵硬地转了转脑袋,只见第一个蹲坑里那抹东西竟然是站着的。
  它身体滚圆,披着件白衣,长相丑陋不堪,嘴巴滴滴答答往下留着口水。
  孟淳迟迟没有递过来纸,后面的元玉忍不住喊道:“孟淳,你还在吗?”
  元玉的声音唤回了孟淳的神志,他尖叫一声,头也不回地冲出厕所。
  司怀在听见孟淳叫的时候便冲了进去,掏出一把镇鬼符砸向厕鬼。
  厕鬼的动作不快,被定在第一个蹲坑中,血红的眼睛惊恐地看着司怀。
  隔着几米,它能都感受到对方身上灼热的阳气,烤得它全身上下发疼,连口水都被烤干了。
  司怀怒斥:“你个丑八怪,居然男女老少一个都不放过!”
  说完,他先踹了一脚厕鬼为元宝出气,接着扭头问仍然蹲着的元宝:“元宝,你要来踹几脚么?”
  元宝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可以先给我纸么?”
  他脚都快蹲麻了。
  司怀身上没纸,只好先出去找孟淳拿纸。
  两个道长都在里面,还制服了厕鬼。
  孟淳拽着司怀的衣角,一步三回头地跟进男厕。
  等元玉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司怀给他让了个位置,方便揍厕鬼。
  元宝:“……超度吧,交给地府处置。”
  司怀瞥了他一眼:“你不打两拳?刺两剑?”
  “不用。”
  元宝摇头,他脚还麻着,走不动。
  “我来超度吧。”
  元宝拿出一张符纸,扔向厕鬼,缓缓念出道教往生咒。
  看着这一幕,司怀若有所思。
  这厕鬼会被镇鬼符镇、被道教往生咒超度……
  其实就是只普通的鬼。
  普通到有没有名字都无所谓……
  厕鬼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孟淳第一次看到这种神奇的电视剧版的场面。
  他缓了好一会儿,扭头对司怀说:“司老师,您说的太对了。”
  司怀回过神,一脸茫然。
  他说什么了?
  “给元宝道长送个纸都能送到厕鬼手里,我和他是的确挺有缘的。”
  “相比您说我有道根的事情,也是真的吧,哎,是我误会您了……”
  司怀沉默地点点头,他其实就是瞎几把说的。
  道根这东西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
  孟淳念叨了一会儿,幽幽道:“可惜我的心里只有考古,道教就要失去我这么一颗明日之星了。”
  司怀:“……”
  回到商阳市区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但市区车水马龙,霓虹灯光照亮了一小片天空。
  晚饭时间,几人便一起吃了顿饭,接着才各回各家。
  等司怀回到陆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平常这个时间点,陆修之不是在书房就是已经休息了。
  今天却端坐在客厅,似乎在等着他。
  司怀往里走了两步,看见陆修之手边的《华国民间诸神》,表情僵了僵。
  陆修之看了眼手表:“你还有可以学习一个小时。”
  司怀磨磨蹭蹭地走过去,酝酿片刻,理直气壮地说:“陆先生,我觉得没有必要认识那么多鬼。”
  陆修之指尖一顿,凤眸轻抬:“嗯?”
  司怀继续说:“今天我在余镇遇到了厕鬼,他和其他鬼没有区别,都是被镇鬼符镇,被往生咒超度。”
  “我看了书,知道他叫厕鬼,他是这个下场,我不看书,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是这个下场……”
  司怀喝了口水,一本正经地说:“综上所述,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学习!”
  陆修之:“……”
  半晌,他抿唇道:“这是因为你今天遇到的只是厕鬼。”
  “如果是山魈呢?”
  司怀没说话,他就没听说过这玩意儿。
  陆修之也想到了这一点,问道:“你知道山魈么?”
  司怀面不改色:“当然知道。”
  “五通?”
  “知道。”
  “尸魅?”
  “知道。”
  …………
  “凡霜?”
  司怀继续点头:“知道。”
  陆修之轻飘飘地开口:“没有这种东西,我随口说的。”
  司怀:“……”
  大和尚又套路他!
  “看书。”
  …………
  睡前被逼着看了一个小时的书,司怀的睡眠质量显著提升,第二天一大早便自然醒,神清气爽。
  担心陆修之会丧心病狂到让他去学校前也看书,司怀洗漱完没有下楼,在房间画了会儿符。
  清晨的小区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见外面树上清脆的鸟鸣声,行人低低地谈论声。
  “你这么早过去做什么?”
  “小司他们也差不多该起床了,我特地多磨了一壶豆浆。”
  “那小子只喝甜豆浆。”
  “陆家难道会没有糖?”
  …………
  司怀懒洋洋地用毛笔拨开窗帘,只见费秀绣和司弘业一起走进陆家。
  费秀绣抱着电脑和保温壶,快步穿过院子。
  司弘业则走到祖师爷的小木屋前,呆呆地站了会儿,转身离开。
  司怀收回视线,又画了会儿符。
  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套上衣服裤子,慢吞吞地下楼。
  “小司,你过来看看。”
  费秀绣点开网页,是道天观淘宝店铺的宝贝详情页。
  “这个美容符我已经上架了,定价六万,活动价五,就是根据目前店铺粉丝的购买力来说,价格太高了,他们不会买的。”
  店铺粉丝大多数都是大学城的学生,一百块的平安符买的起,五万块的美容符怕是觉得定价定错了。
  司怀问:“那要打折吗?”
  “当然不!”费秀绣立马否决,“这款产品针对的是高端用户,低端产品我正在和我化妆品公司的朋友协商。”
  “现在就是要提前营销一下,小司,你先准备二三十张美容符,我寄给那些美妆彩妆博主,先让他们试试,功效好的话他们是愿意免费宣传的……”
  司怀对美容化妆方面一点都不懂,只听进去要准备的美容符的数量。
  等费秀绣长篇大论地讲完,他起身道:“我去学校。”
  “等等。”
  费秀绣拉住他,纠结片刻,支支吾吾地说:“这两天弘业有点不对劲。”
  “他的烟都戒了十几年了,突然开始抽烟,而且晚上都在喝酒。”
  司怀哦了一声,淡淡地问:“他破产了么?”
  费秀绣:“我查过公司了,最近接了个和旅游局合作的开发项目,形式很好,不会是公司的事情。”
  “小司啊,要不你晚上回去吃个饭?顺便看看他的面相手相什么的,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司怀本来都准备走了,听见吃饭,脚步一顿:“吃多久?”
  费秀绣试探地问:“一个小时?”
  司怀:“太短了,长一点。”
  费秀绣:“……那你想吃多久吃多久?”
  司怀满意地点了点头。
  傍晚放学,司怀没有拖延时间,直接回司家。
  撞上晚高峰有点堵车,约的六点,他七点多才到。
  司家灯火通明,却空荡荡的,安静无声。
  司怀穿过客厅,费秀绣一个人坐在餐桌边玩手机。
  满桌子的菜,一筷子都没有动过。
  听见动静,费秀绣抬头,见是司怀,连忙说:“饿了吧,我去给你热热菜,司弘业那王八蛋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用热,我喜欢吃冷的。”
  司怀坐下吃饭,刚吃了两口,大门被猛地推开。
  一身酒气的司弘业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被自己的鞋子绊了个跟头,一头栽在地上。
  费秀绣冷着脸说:“你还知道回来?”
  躺在地上的司弘业一动不动。
  费秀绣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推了推他的肩膀:“老司,司弘业,你没事吧。”
  司弘业慢吞吞地抬头,晕乎乎地说:“是秀绣啊。”
  “我、我今年都五十五了,我这么就老得这么快呢……”
  “你还记得王氏的小儿子吗?”
  见司弘业状态不对,费秀秀勉强附和地问:“那个18岁英年早逝的?”
  司弘业呆呆地看着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我、我老的都不能英年早逝了!”
 
 
第33章 吉祥物
  “呜呜呜呜我、我老的都不能英年早逝了!”
  费秀绣:“……”
  司弘业老泪纵横,抹了把眼泪,擦到费秀绣的裙子上。
  见自己新裙子上多了块污渍,费秀绣太阳穴突突的跳,她面无表情地推开司弘业:
  “不能英年早逝,你可以寿终正寝。”
  司弘业躺在地上,哇哇大哭:“我、我怎么就突然五十多岁了呢,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
  “天、天命呜呜呜呜……”
  费秀绣从他身上掏出手机,翻看通话记录,微信聊天记录。
  很正常,都是一些商务消息,私下约的饭局,一起吃饭的也都是多年好友,不会做出劝酒灌醉他的事情。
  费秀绣皱了皱眉,点开浏览器,浏览记录都被清空了,司弘业果然有事情瞒着她。
  她点开输入框,输入框的历史还在。
  【吐血胸口疼】
  【吐血胸口疼是什么病?】
  【头晕吐血,做噩梦是怎么回事?】
  …………
  网上查病,癌症起步。
  费秀绣随便点开一个,肺癌、胃癌等等,满屏的癌症。
  司弘业是典型的讳疾忌医,很抗拒去医院,上一次体检还是两年前被逼着去的,平常有些小毛病也不乐意吃药。
  费秀绣有些无语,这老傻子该不会真信了网上的说法吧?
  知道网上的诊断不靠谱,但吐血这件事还是有点严重。
  费秀绣扭头问司怀:“小司,你爸爸他身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司怀吃完饭,放下碗筷:“他身强体壮,不会出事的。”
  费秀绣松了口气:“我看他在网上搜吐血的原因。”
  司怀低头,瞥了眼司弘业的脸。
  面相一看威仪,豪门贵族的威仪往往如虎下山、如鹰升腾,司弘业这会儿仰天躺在地上,如小儿耍赖皮,丝毫没有威仪;
  二看精神,面神眼神,三取清浊,司弘业双眼因醉酒混沌不堪,脸色涨红,根本看不出什么。
  司怀盯着这张满脸泪痕的老脸看了很久,问费秀绣:“他脸上的伤口是什么时候弄的?”
  费秀绣想了会儿:“是上周一次酒局。”
  “啊……好像就是那天回来以后,他失眠,然后开始抽烟喝酒了。”
  “下巴的左右面颊为交友宫,破陷代表遭人陷害,鼻头财帛宫长痘,有散财之兆。”
  散的是大财,隐隐牵连命宫。
  司怀皱了皱眉,司弘业的气运很好,哪怕没有好事,按理说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如果发现的晚,说不定会有性命之灾。
  费秀绣神情渐渐严肃起来,司弘业自己出事归他自己,被人陷害就不同了。
  “小司,能算出来大概是谁吗?”
  算是能算,但是这种卦需要本人询问。
  司怀踢了踢司弘业的腿,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打了个长长的酒嗝,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清醒不过来。
  况且就算醒过来,司弘业也不会配合。
  思索片刻,司怀从兜里摸出一张平安符,递给费秀绣:“这个想办法让他贴身带着,你每天检查一下,符咒颜色变淡代表为他挡了一次灾。”
  说完,司怀从司弘业钱包里拿了一百块平安符钱。
  费秀绣点头,等司怀离开,才想起来一个问题。
  这个贴身……需要多贴?
  既然是平安符,能多贴就多贴吧。
  “陈姨,家里有针线盒吗?”
  第二天,司弘业醒来,头疼欲裂,胃部还有种隐隐作呕的感觉。
  起床喝了碗醒酒汤,情况稍稍好了些,就是今天的内裤似乎质量不好,感觉有点粗糙。
  …………
  道天观的生意稳定上升,司怀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回淘宝店铺消息、送货、画符、去余镇打工,晚上还要被陆修之盯着看书。
  在寝室画符的时间勉强算是他的休息时间,他可以一边画符,一边做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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