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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羽蛇

时间:2021-05-26 18:02:16  作者:羽蛇
  方无恙还来不及回答,陡然惨叫一声,捂住没入腿中的箭|矢。
  “你该庆幸没做什么,否则我让你下半辈子也做不了什么。”
  “柳重明!”方无恙面色惨白,怒喝一声:“你好毒!枉费我拿你当朋友!”
  “你跟江行之联手、掳走沉舟的时候,有想过我这个朋友么?”
  方无恙哑然,余光里又有人进到书房。
  这次柳重明起身去迎了两人,关上房门,才持弩守在铁笼边,叫道:“爹,姑丈。”
  “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白世宁不知所措地看着屋里的情形:“重明,这是你干的?”
  柳重明应道:“姑丈该问他,先做了什么。”
  柳维正在一旁坐下,将两人看看,才沉声问:“无恙,怎么回事?”
  方无恙没料到柳重明会把两个长辈叫过来,更是愕然,如今三人倒像是一起在审他,沉默了许久,咬牙闷闷回答。
  “侯爷,白将军,你们之前答应过我,说不管将来如何,只要柳家白家还在,就一定会保景臣无事。”
  他瞟一眼柳重明,气冲冲道:“但是重明说要夺嫡,第一个先对景臣下手!”
  柳维正不动声色,白世宁先急了:“不可能!重明他……”
  他忽然意识到有些事不该说得太明白,立即改口:“阿正,你跟重明聊聊,我先把无恙带走。”
  柳重明搭箭上弦,指着方无恙。
  “姑丈,你和爹将方无恙引介给我,我就全心全意拿他当朋友,可他先背着我跟江行之勾结,后掳走了沉舟,我没有对他先动手,已经是我仁至义尽。”
  “夺嫡一事不是玩笑,我此前已经跟我爹提起过,如今正好一道让姑丈知道。”
  “但对景臣下手一说,只是为了激他出来,不是真的。”
  “我如今已经不是小孩子,也不想由着你们糊弄。”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们都护着他?他为什么要站在景臣那边?今天如果没有个答案,他也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重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白世宁低喝一声:“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混账!”
  方无恙冷笑接口。
  “侯爷,白将军,世子爷恐怕也没有告诉过你们,他房里那个曲沉舟不是一般人,那双眼睛有未卜先知之能。世子爷被他巧舌如簧哄得晕头转向,这才不知天高地厚地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座中两人都是一惊。
  柳重明坦然面对两道目光:“沉舟会卜卦是真,但我决定夺嫡,并不是被他哄骗,也是为两家的未来考量。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爹和姑丈难道就能保证,我们两家能一直长久……”
  不等他说完,柳维正低喝一声:“世宁,拿下这逆子!”
  柳重明大吃一惊。
  他困住方无恙,面对的又是自己的两位至亲,本以为手中有了人质,逼问真相是其一,也正是要父亲和姑丈表态的最好时机。
  却没料到父亲连一句回答都不给,就当机立断对自己下手。
  只犹豫一瞬间,手中弩不知该将射向方无恙还是对准姑丈,劲风已迎面呼啸而来。
  他自然不可能是白世宁的对手,虽已及时将铁弩挡在胸前,可那碎石断金的掌劲直冲心口。
  一股腥甜从喉中涌到舌尖,他的身体摇晃一下,向前扑倒,被白世宁接在手里。
  “还有他,”柳维正瞥一眼目瞪口呆的方无恙,起身向外走去:“一起捆了。那个曲沉舟人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吓到大家了吗哈哈,我是说如果,现在的存稿还能撑俩月吧,心态需要调整时,可能会任性双更给大家捋一下小曲前世的时间线:
  十四岁,秋,入宫,同年冬天去晋西书院读书
  十五岁,春,遇见柳重明
  十七岁,秋,回宫
  二十岁,柳重明逃出京城
  二十四岁,怀王逼宫登基
  二十八岁,观星阁上被俘,在牢里过了二十九岁生日,同年十二月,死于断魂台
 
 
第104章 会面
  曲沉舟隐约觉得有人站在床头注视着自己,可朔夜的疼痛带走了全身的力气,让人一动也不想动。
  模模糊糊中,还记得起来,他在朔夜的毒性下备受煎熬时,床头站的人是谁。
  怀王……不,现在该叫皇上了。
  他拼死将柳贵妃的那孩子送出宫,却被金吾卫抓住,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只盼着等朔夜发作,让他了此残生。
  却没想到他人贱命硬,居然硬生生熬了过去。
  那个时候,怀王便是这样冷冷地站在床头,等着他低头臣服,抑或是死。
  原来他这么有价值,谁都不舍得让他死。
  曲沉舟低低叹一口气,果然听到有个低沉的声音问道:“曲沉舟,睡醒了?”
  “嗯……”他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声,又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这不是怀王的声音,怀王还没到这个年纪。
  他几乎下意识地向腕上一摸,一滚身跃起,银色小剑从被褥里刺穿出去。
  隔着被子,他没看清来人是谁,更顾不上有没有刺中,便将被子兜头一掀,就要趁这空当跳下床去。
  可那人不但没被盖住,反而隔着被子拨开剑尖,准准地一掌拍在他的胸前。
  曲沉舟仰面摔在床上,这一掌并未用权利,不是想要他的命,可即使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那浑厚的掌劲。
  他胸中气血翻腾,紧咬着牙关,生怕只一张口,便会喷出一口血来。
  “曲沉舟?”
  那人又叫他一声,这次他终于看清楚了床前的两人。
  “是,下奴曲沉舟,”他捂着胸口,在床上跪下叩首,才抬起头:“见过侯爷,见过白大将军。”
  这两个人出现在这里,曲沉舟已察觉到事情不好。
  虽然柳重明为示信任,让他去调人偷袭方无恙的暗堂,可实际上,他们都明白,方无恙涉及到柳侯、白将军和景臣,而以曲沉舟的身份,必然无法请动这三个人的。
  所以,他曲沉舟是最好的饵,而柳重明才是最好的黄雀。
  方无恙主动现身,也是重明与两位长辈谈判的最好时机,他曾尝试从卦言中得知成败,可惜一无所获。
  如今这两位长辈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柳重明没能过得了这两人的关坎。
  柳维正负手俯视他,直看得他低下头,才问:“你在担心重明?”
  曲沉舟心中一紧。
  从前虽与柳侯见过面,可那时重明护他护得紧,柳侯对于他们的事没有同意,却也没反对,只提醒不要频繁见面。
  所以他对柳侯的印象,也只限于不苟言笑,沉默寡言。
  可如今这如家常般的问话,却让他忽然意识到,面前的是安定侯,自幼便浸淫在朝中和族中纷争里的安定侯。
  并不是泛泛之辈。
  “回侯爷,”他的目光落在地面上,又渐渐移到柳维正的脚上:“我外出时不慎被人掳走,幸得世子救回,如今醒来不见世子,自然担心。”
  “你有这心思,不枉重明对你一场,”柳维正坐下,平静问:“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见着我,为什么会担心重明?”
  曲沉舟低着头,半晌才问:“因为侯爷许久都没有来过别院……”
  “倒是个聪明的小家伙,话说得好,”柳维正微笑道:“我是难得来找重明,若不是这次来找他,还不知道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重明从前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可惜不知被谁蛊惑,如今状似疯癫,满口胡话。”
  “我已经令人将他关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担心。”
  曲沉舟不再回答,慢慢抬起目光,落在柳维正身上。
  白世宁捱不得屋里的沉默,诧异问道:“你不是担心重明?怎么不问问他说什么胡话?又被关在哪里,你……”
  柳维正抬手拦住他的话,问道:“你在为我卜卦?”
  话已至此,不用细问,曲沉舟已经想明白了柳重明说了什么疯话,以至于被囚。
  ——夺嫡事关重大,而柳侯和白家从来都持无争的观望态度,更别说柳贵妃还没有动静,柳重明初入官场便这样大放厥词,一旦有闪失,关系的不止是柳重明一人。
  他不再避讳柳维正的目光,朗声回答:“是。”
  “世宁,刺瞎他的眼睛。”
  白世宁的铁掌应声而至,一把掐住他的喉咙按倒在床上,指间夹的飞针转瞬间已到眼前。
  曲沉舟连一声惊叫也没有,只微微抿嘴。
  那枚飞针停在他的眼前一寸处。
  像是让时间变得煎熬似的,悬在面前的手缓缓下沉,那针尖似乎已触到睫毛。
  曲沉舟的目光又落到白世宁身上,轻声道:“白大将军,等侯爷真想取我性命,再动手也不迟。”
  飞针在手中打个转,不知又藏去哪里,白世宁忍不住笑起来,揶揄一句:“阿正,你失策了,没吓到人啊。”
  柳维正也有些意外,笑一声:“还有点胆识,也是我一时大意,居然能放你这样的人在重明身边,也难怪他被你蛊惑。”
  “不知道侯爷的‘蛊惑’一说从何而来,”曲沉舟被放开,揉了揉被掐得有些窒息的脖颈,在床边坐好,姿态端正:“不是蛊惑,而是卦言。”
  柳维正和白世宁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
  “我刚刚的确在为侯爷卜卦,从卦言上看,如果我对两位如实以告,世子无忧。”
  “如实相告?”
  “对,您和白大将军一定有兴趣听一听,”曲沉舟平静地道:“而且我知道,不光世子无虞,两位也会站在世子身后。”
  白世宁翘着腿在他身边坐下,笑了一声:“小家伙,可别以为阿正像重明一样好糊弄,当心一句话说错,你这娇弱的小脖子就断了。”
  凛然的杀气若有似无地缠绕在身边,曲沉舟目不斜视,答道:“若侯爷和白将军认为我在说谎,我的性命就在这里,随意拿去,绝不会有半句求饶。”
  柳维正不置可否。
  房中的沉默仿佛充斥着无形的压力,曲沉舟在心里笑了一下。
  从前审他的是重明和石岩,如今换成了两位长辈,他自岿然端坐,倒是有些像从前的处境。
  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无数次在生死边界中走在窄窄的独木桥上,一旦摔下就是粉身碎骨,怎么会被这区区小场面吓到?
  要想为重明争取到两家长辈真正的支持,他的身份底细总是瞒不过的,现在是最好的契机。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他来说信手拈来。
  “侯爷,白将军,”他缓声开口:“我是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死在十多年后……”
  过了许久,屋里仍然寂静无声。
  柳维正捻着指间如意沉默不语。
  白世宁将曲沉舟来回打量还不够,忍不住伸手捻捻温热的耳垂,又用两指掐掐柔软的后颈,如此反复,才确认眼前是个活人。
  “你是说……你死过一次,又在这个身体里活过来了?”
  “是的,白大将军,”曲沉舟耐心为他解释:“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白柳两家的情况并不如二位想象得那么乐观。”
  这话已经极尽委婉,两人都明白,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即便皇上不发难,一旦怀王登基,两家也就走到了尽头。
  “阿正。”白世宁自己拿不定主意,轻轻叫了一声。
  玉如意在指间停留了很久,又重新被摩挲起来,柳维正没有质疑,也没有绕着弯地套曲沉舟的话,只简单问。
  “你是谁?”
  与对柳重明和白石岩讲述的不同,面对这两个人,在曲沉舟的讲述中更侧重的是白柳两家的处境,而不是以柳清颜身死为要挟。
  所以自然也略去了关于自己的一切,更不会提到与重明的过往。
  可连柳重明都能想到的问题,这毕竟是一道过不去的坎,他对于柳维正的问话并不意外,那句拒绝的话习惯性地涌在嘴边——我是谁并不重要。
  柳维正却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又问道:“你刚刚说,有人向皇上说重明有天子之相,彼时清如已经有了孩子,皇上的七分忌惮成了十分,是不是?”
  “是。”曲沉舟微微低头,那句卦言自然不可能告诉两人,可这其中之意却是触怒皇上的源头,不能不提。
  柳维正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我们两家已在朝中经历几代,虽不算权势滔天,也是根基深厚,朝中一点风吹草动,也该能立刻传出。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曲沉舟心中陡然一紧,发现自己之前低估了这位安定侯。
  “所以如果想要把柳家连根拔除,进言之人必然不可能上折子或在殿前弹劾,只能是见不得光的私下密告,皇上这才突然发难,对不对?”
  “……”曲沉舟不得不承认:“对。”
  白世宁喝骂一声:“告诉我!哪个狗日的密告的!”
  “便是为了天家颜面,皇上也不可能让外人知道,重明有天子相这种说法,而你……”柳维正没有理他,扫了曲沉舟一眼。
  “你不是于公公,却能把前因后果知道得这么详细。所以,密告进言的人,就是你。”
  如寒冬腊月里被迎头泼了一瓢冰水,曲沉舟咬着下唇,脸色渐渐苍白。
  白世宁失声道:“怎么会!”
  “抬头,看着我,”柳维正仍波澜不惊地质问:“密告进言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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