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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声名狼藉的Omega(穿越重生)——朕叫夏目叫夏目

时间:2021-05-26 18:08:28  作者:朕叫夏目叫夏目
  “苏先生,请等一下。”
  苏宴转身看岳姐,“怎么了?”
  他的目光落在岳姐手中的小型旅行箱上,想来是君知谦已经找过她了。
  岳姐不好意思地瞟了眼苏宴的肚子,小声说:“董事长说您有身孕,让我带您去乘专用电梯。”
  “不用了,”苏宴拒绝了君知谦的好意,“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节目,如果被人拍到坐专用电梯会被有心之人黑,不如等人少一点我们再下去。”
  岳姐惊诧于苏宴的善解人意,她哑然几秒,才赶忙点头,说苏宴的话有道理。
  节目录制场地在城郊的巨型展馆内,展馆是君家的私有地产,平时租赁出去开画展签售之类的活动,经过一个多月的装修整改,变成了节目录制基地。
  保姆车转过不知道第几个弯,终于能隐约看到展馆那巨大的,不规则弧形的顶部。
  随着车的缓缓驶近,展馆的全部面貌显露在苏宴面前。
  展馆一楼很宽敞,里面空荡荡的,倒像是没装修过的毛坯房,故意做旧的墙壁上还长着细密的青苔。
  导演让众人去二楼找自己的休息室。
  苏宴和岳姐被挤在人流中走上楼。
  二楼的走廊呈圆形,头尾相连,走出楼梯间,苏宴能看到对面的房间。二楼采光很好,头顶是抽象海浪形状的穹顶,房间上高出来的地方做了厚厚的的玻璃墙壁,阳光可以从任何一个角度照射进来,展馆内十分温暖。
  每个房间的门上挂着木质门牌,正面是房间主人姓名,背面是助理的姓名的电话。
  苏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岳姐帮他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
  这是间坐北朝南的房间,以银杏为主题,比起临时休息室,更像间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进门右侧是带鞋柜的小桌子,房间里铺着带淡黄色斑点的白色地毯,玄关左侧是厕所和浴室,向里面走是一个小型客厅和卧室,大约十平的阳台把房间照的通透明亮。
  苏宴走进卧室,第一眼便落在枕头上。
  那枕头有些熟悉,苏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拿起枕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熟悉的信息素顿时充斥了他的鼻腔,深深闯入他的身体和灵魂。
  是君先生的味道!
  苏宴的唇角上扬起来,他没忍住又猛地闻了闻,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又不安分地动了动。
  过了好久他才从卧室里走出来,脸蛋红扑扑的,头发乱成鸡窝。
  一看就是在被窝里滚过。
  “苏先生很喜欢?”岳姐擦拭着水杯,笑着问。
  苏宴挠挠头,“嘿嘿”一笑,他只是觉得有君先生的信息素在这里,好像接下来的节目也不是那么难捱。
  岳姐将苏宴的反应看在眼里,笑眯眯地感叹现在的小年轻真有情调。
  帮苏宴收拾好东西,两人才离开房间,重新来到一楼。
  导演已经等在录制场地的中央,随后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工作人员。
  苏宴站在靠后的位置,尽量不让其他人注意到自己,他不想节目还没录制就给自己和君先生添麻烦。
  一期节目按照导演的意思是先划分自由组合,按照自己喜欢的曲风和创作手法来寻找队友,24个人组成六个组合,淘汰人数待定。
  虽说待定,苏宴想导演心里肯定已经有了人选。
  但现在最难的不是淘汰,而是划分组合。
  苏宴担心没有人愿意接近声名狼藉的自己——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搏个出名的机会,谁也不想带个没有实力的“花瓶”。
  至少在他们眼中自己是只华而不实的“花瓶”。
  导演说节目开始录制之前各位可以相互联络一下,商讨组合方案。
  原本有几个人来找苏宴搭讪,但看清他的脸后,又立刻噤声,像逃避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
  苏宴抿抿唇,他在来之前做了功课,搜索了不少人的资料,心里也有想合作的人,可是当他看到那些人冰冷的眼神时,苏宴还是蜷缩起手指,绷紧了唇,不敢向前。
  “飞扬跋扈的苏少爷怎么变成了这幅怂样?”一声带有极强贬低的质问从身后袭向苏宴,周围的探讨声小了几分。
  不用抬头看,苏宴就知道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有人故意要把自己当做众矢之的。
  苏宴转身,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两个男孩。
  表情高傲,目光充满敌意,带着黑色耳钉的那个他不认识,但另一个他倒是熟悉的很。
  ——另一个男孩是蓝苒,MK组合现任队长。
  蓝苒的个子好像高了一些,脸也圆润了不少,不再是那副乖巧可爱惹人怜的好学生模样,目光盯着苏宴,充满野心。
  倒是犟的可以,苏宴腹诽着打量两人,莫名想起一句“刀不锋利马不瘦,我还不想跟你斗”。
  但这时候整社会人语录没什么用,社会人语录只能吓吓没混过社会的小屁孩儿,这群听风就是雨的“墙头草”该怎么挑事还怎么挑事。
  苏宴淡淡地笑笑,对那男孩招招手,放缓语气说:“想和我组队可以直接说,没必要说这种话,多伤和气,嗯?”
  众人大跌眼镜——这番话在苏宴口中说出来,无异于手拿AK47的佣兵忽然坐上莲花宝座皈依佛门。
  那男孩显然也被苏宴的操作弄得很迷惑,皱皱眉头,啐了他一口。
  “呸!谁想和你组队!”
  说完,男孩转身离开了,留下蓝苒一人。
  或许是上次的事情让蓝苒以为自己真的成了人生赢家,踩到了苏宴头上,他看苏宴时倨傲地抬起下巴,眉眼间点缀着不屑。
  这傻小孩……苏宴在心里叹了口气,为蓝苒的天真感到惋惜。
  “苏老师,咱们聊聊?”
  苏宴被这一声“苏老师”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做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啧”了一声,一边后退一边摆手,“别了别了,我跟你可没什么好谈的。”
  说着,苏宴躲到了人群后面,不见了身影。
  【作者有话说:苏宴的仇家还真不少hhhh
  好吧我还是忍不住更新了,职业病严重
  提前晚安】
 
 
第53章 那个神秘的女人
  苏宴跑到人群外围才找到齐光和徐楚。
  齐光拉着徐楚的手,在低声跟他讨论些什么,目光如水,无比温柔。
  天寰的节目肯定有自家艺人参加,除了天寰正当红的几位独立音乐人外,君知谦也向两人递了offer。
  但苏宴在第一轮并不想跟两人合作,因为第一轮肯定要淘汰选手,分散组合还有留下来的机会,如果集中在一起,无论谁离开都会感到难过。
  苏宴没有走近两人,而是换了个方向,走向人群的另外一边。
  ——
  天寰的总会议室内,气氛剑拔弩张,董事会的老头子们纷争不休,人人都想趁着还掌权掌势的时候为自家多分一杯羹。
  君知谦的身体向后靠了靠,抬起下巴审视着每个人的表情,手指偶尔点一下座椅扶手。
  眼看总会议室里越来越嘈杂,不等秘书弯腰提醒大家安静,君知谦倒扣在桌面的手机忽然一震。
  “今天先到这里。”君知谦起身,打断了众人的讨论。
  突然终止会议让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乖乖起身,恭恭敬敬地目送君知谦离开。
  不知什么时候起,会议室里的监控灯了起来——会议室内的讨论内容全部被另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君知谦带助理和秘书回办公室,电梯里,他手中的手机不停有人打电话过来。
  拿起手机淡淡地扫了一眼,发现是同一个号码后,君知谦果断选择了关机,
  来到办公室门口,君知谦叫住了助理,“车钥匙。”
  助理有点懵,这是上班时间,君先生怎么会这个时间出门?
  虽然很不解,助理还是赶紧取来了车钥匙,递给君知谦。
  “今天下午和贝恩集团的会议取消,晚上的宴会也是。”君知谦顿了顿,考虑到合作关系,又说:“下午的会议副董代我参加一下。”
  “诶,好。”助理匆匆记下君知谦的吩咐,为他按下电梯。
  电梯直达地下二层,二层停着不少豪车,出口是一个专用通道,有时候一些明星大腕的车会从这里离开。
  君知谦坐在车上,手机被他随手扔在副驾驶座位上,黑着屏,安安静静的。
  行驶出地下停车场,开在不怎么熟悉的道路上,君知谦的心情没了开始的燥郁,竟然异常的平静。
  那个女人回来了,他迟早都要去见她。
  这座城市的北城是老城区,也就是最早发展起来的地方,房子低矮朴素,充满了古朴的气息,古树高大参天,街区的地上落满了叶子,铺成黄色的地毯。
  路面上的雪化得差不多了,车辆缓慢行驶在老街上,时间仿佛都慢了许多。
  一驶入北城,先映入他眼中的便是随处可见的“君”字标志。
  君家老太爷像个占有欲极强的集邮专家,把君家所有的资产都印上了自己的姓氏。
  在君知谦的印象里,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老太爷留下特殊标记的君家孩子。
  热衷给予标识的老太爷给每个新生儿身上都会留下烙印,烙印的疤痕随着身体的长大,逐渐形成独一无二的痕迹,那仿佛成了君家孩子至高无上的荣耀。
  就连外姓子弟都不惜拿出资产讨好奉承老爷子,好给自己的亲生骨肉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
  可整个君家,只有君知谦是例外。
  老爷子当年没有杀掉他已经是仁慈,更别提承认他是君家人。
  君知谦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所以回国后也没想跟君家扯上什么关系。
  今天是个例外——他怕老爷子一怒之下把枪射杀了那个女人,所以必须回来看看。
  老城区的街道弯弯绕绕,君家的大宅子在更深的地方,君知谦把车停在路边的空车位上,决定步行过去。
  他走过悠长的巷子,路边不时有走街串巷卖小玩意儿的商贩经过,君知谦驻足,莫名想到那些小东西苏宴应该会喜欢。
  但当务之急是处理那个女人的事情,君知谦收回目光继续向老宅的大门走去。
  大门敞开着,七八辆车停在院子的花园里,正中央的喷泉被寒冬冻得死死的,喷泉的水池里封着几条鱼。
  君知谦走进门,正在扫地的老头看见他,愣了愣,才急急忙忙跑过来。
  “请问您找哪位?有没有预约?”
  回君家需要预约,君知谦想这可能是最可笑的事情。
  他摇头,“我找君敬祥,没有预约。”
  老头一下子犯了难,君敬祥是老太爷的名字,他来君家这么多年可没人敢直呼老太爷大名。
  “那……那您是哪位呢?要不然我去帮您问……”
  不等老头话音落地,他就被人猛地拽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在君知谦身旁。
  一声枪响划破平静的空气,炸裂在君知谦的耳边。
  子弹几乎是顺着他的身侧擦过去,他身后不远处,枯败的草地上出现了灼烧后的弹孔,草叶上还冒着白烟。君知谦拉住惊魂未定的老头,向子弹射来的方向看去,黝黑的枪口从小洋楼的三楼窗户探出,正对他的脑门。
  看来老爷子正在气头上,君知谦稍加思索过后,不顾老头的劝阻,大步走向那栋小洋楼。
  一楼的客厅还是他小时候的样子,紧紧巴巴的,十分小家子气,踏上老旧的楼梯,吱吱呀呀的声响响彻在楼道里面,空气中弥漫着腐朽陈败的气味。
  来到三楼,君知谦轻易找到了袭击自己的人所在的房间。
  他敲敲门,里面没人回应。
  君知谦没心思在敲门上浪费时间,他抬手拧开门把手,直接拉开了门。
  “砰——”
  又是一枪在君知谦耳边擦过,这一枪打在门上,潮湿沉闷的腐木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被焦化的木屑落在君知谦的肩上。
  君知谦想,这一枪,他是准备要自己的命。
  坐以待毙是最愚蠢的办法,君知谦面不改色,转身关紧了被打破的门,在举着枪的老人面前站定。
  “君先生。”君知谦的语气毕恭毕敬。
  在外,他是那个黑白通吃的“君先生”,在这里,他只是不被所有君家人接受的君知谦。
  老爷子收起枪,冷笑一声:“呵……你胆子倒是不小,敢一个人上来!”
  君知谦依然颔首,“来见自己的长辈,没什么不敢的。”
  君知谦一句话抬高了老爷子,也提了自己的身价,竟然让老爷子的话都被梗住。
  “哼,油嘴滑舌!”君敬祥把枪往桌子上重重一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你这个孽种回来做什么?在周家没捞到好处?”
  被骂“孽种”,君知谦脸色也没变,他摇摇头,风轻云淡地说:“我是来找君如黛的,她已经骚扰我很多天了。”
  老爷子的脸上表情很复杂,语气一瞬间犀利,“她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君知谦坦诚地交代了他和君如黛的谈话,“……就是这样,所以我想找她问清楚。”
  “她在后院,你去找她吧。”老爷子这次出乎意料地好说话。
  君知谦点头道谢,“我有时间再来看您。”
  老爷子不耐烦地挥挥手,“快滚!”
  君知谦没再流连,转身走出去,带上了门。
  这就是二三十年没见面后,和至亲之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君知谦向下走着,耳边回荡着空空的楼梯哀鸣声。
  越靠近后院那布满铁锈的白漆门,周围的空气好像越发稀薄。
  拉开铁门,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站在枯棕色的树下,手指抚摸着树木粗糙的皴皮,长长的卷发被风吹起。
  年过半百的女人,依然娇俏妩媚得如同含苞欲放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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