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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声名狼藉的Omega(穿越重生)——朕叫夏目叫夏目

时间:2021-05-26 18:08:28  作者:朕叫夏目叫夏目
  今晚本应该是庆祝新家主入住的晚宴,却被君知谦取消了,他只邀请了几名朋友来家里小聚,君知谦抱着苏宴下车时,朋友还没有到来。
  面对站在庄园门口排列整齐的一大群佣人,苏宴有点眼花。
  “不用挨个打招呼。”君知谦低声在尬笑的苏宴耳边说,随后牵着他的手走向喷泉后的大房子。
  走进有些年头但装潢华丽的房子,迎面是一座巨鹿和狼纠缠在一起的雕塑,左边是会客厅,右边是餐厅,雕塑后有盘旋而上的实木楼梯,整个建筑是巴洛克风格。
  两人的卧室在二楼,老爷子去世后家里重新改装打扫了一下,君知谦和苏宴的东西提前被摆在了主卧里。
  最近一段时间算得上是喜气临门,远平江有了二胎,他和苏宴参与制作的音乐剧拿到了国际音乐大奖;齐光和徐楚终于在某天捅破了窗户纸,确定了情侣关系,在他们的争取和努力下,成功控告了蓝苒和他所代表的ECHO工作室;君知谦如愿入主周家,成了下一代家主。
  餐桌上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让苏宴也笑了起来。
  听着朋友们围在自己身边讲述最近发生的事情,苏宴不由地思考起了自己和君先生之间的关系。
  远平江看出苏宴的不正常,趁着众人喝嗨了,把苏宴一个人拉到了阳台上。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有心事?”远平江锁眉,“还是说,你病还没好?”
  苏宴推开他的追问,倚在栏杆上,深深叹了口气。
  在远平江以为苏宴不会跟自己说实话的时候,他听到苏宴开了口。
  “……说起来有点可笑,明明连孩子都有了,可是我还是不知道怎样跟他相处,”苏宴望向远方,声音沉闷,“他好像一颗遥不可及的星星,我摘不到。”
  远平江忽然想到君知谦描述苏宴的话,觉得这两个人真是格外的般配。
  君知谦曾经告诉远平江,苏宴是他心中的太阳,因为有曾经那抹暖光一直照着,才不让他堕入黑暗。
  “既然摘不到,不如放弃。”远平江站到苏宴的身边,转头认真的说。
  苏宴无奈,“我也想啊,可是你也看到了,我根本放弃不了他,我……喜欢他。”
  “啧,”远平江一巴掌拍在苏宴的背上,“这话你应该去跟他说,我才不想听这么肉麻的告白……恶心死了!”
  苏宴呲牙咧嘴地揉着被拍疼的背,余光不经意瞥到了几步之遥的陆展和卢卡斯。
  他扯扯远平江的衣袖,眼神示意。
  远平江奇怪地看他一眼,“你眼睛也有毛病?”
  “什么有毛病?”苏宴压低声音凑近远平江,“那边,陆展——”
  远平江没往苏宴指的方向看,依然目不转睛地望着远方风景,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在。”
  “但我不想原谅他。”
  苏宴猜得到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当然没有天真的以为他们的误会能够轻易解开,于是也不再劝远平江去找陆展。
  “要是……能知道君先生在想什么就好了。”苏宴忽然没头没脑地岔开了话题。
  远平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我的建议是你主动去接近他,自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君知谦本来就是个闷葫芦,还是从小闷到大的那种,你不问,他是不会说的。”
  “所以……”远平江双手搭在苏宴的肩上,看着他的眼睛,“我的建议就是,打直球。直球对傲娇和闷骚都很管用。”
  苏宴挠挠头,对远平江的话表示极度怀疑。
  远平江耸耸肩,“当然,你家君先生既傲娇又闷骚,不知道你这记小直球能打到他心脏哪一层呢?”
  【作者有话说:三章之内争取完结
  我加油
  提前晚安】
 
 
第123章 番外(八)不到季节就摘下的果实
  未婚妻是成熟那挂的女孩,国内国外年上年下都玩得很开,陆展为了讨好她,特意为她准备了盛大的接风宴。
  全然忘记了他已经在三天前成了一名父亲。
  未婚妻摇晃着酒杯笑得妩媚,一眼就勾走了陆展的心,那天晚上觥筹交错,狐朋狗友们玩得很是愉快。
  半夜,摇摇晃晃的陆展才被朋友扶着进了卧室。
  未婚妻早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深紫色的丝绸睡裙从朋友手中接过陆展,引得喝多的众人目光发直。
  “看,看什么看!这是老子媳妇儿……想,想看!就回家找自己的……”喝多的陆展迷迷糊糊看到朋友色眯眯的目光,一把甩上了门。
  未婚妻扶着陆展进了浴室,让他在这儿等自己,她去拿换洗的衣服,陆展乖乖坐在浴缸边,嘴里嘀咕着含糊不清的语言。
  未婚妻再回到浴室时,陆展已经睡熟。
  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也是心大。未婚妻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瞬间换了副冷漠的表情。
  她将换洗的衣服扔在了洗衣机上,随后闪身走进了衣帽间,找出自己藏在旅行箱中的男装换好,迅速走出了卧室。
  关人的房间在顶楼,未婚妻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走楼梯。
  好在陆展没有没良心到连一个孕夫都被人看管,仅仅是上了道锁,未婚妻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锁,看无人注意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黑黑的,散发着一股陈旧的霉味,独属于Omega的信息素很浓,呛得未婚妻喘不过气来。
  角落坐着一个人,透过隐约的月光,能看清那人的头发有些发灰。
  生孩子对Omega的影响这么大?未婚妻锁紧眉头,有些不解。
  “你来了。”那人声音喑哑干枯,像一只多年未经润滑的齿轮移动声。
  未婚妻抬抬下巴,“你赢了,那小子确实不怎么喜欢你,所以,我帮你逃走。”
  这个不为人知的赌约是远平江提出来的,他早就料到自己会被陆展的未婚妻责骂甚至殴打,所以再未婚妻表明身份的时候,他率先跪了下去,说自己确实对不起她,但也只是到此为止了,他不爱陆展,被关在这里是被逼无奈的。
  未婚妻开始没有相信这个Omega的话,直到远平江提出打个赌。
  就赌,陆展是不是真心对他。
  和陆展接触的时间越长,从陆展的一言一行甚至小动作微表情来看,未婚妻知道,远平江彻彻底底赢得了这场博弈。
  “你不后悔?”未婚妻接过远平江手中不重的行李,在他关门时问。
  远平江的手从门把手上滑下,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
  未婚妻耸耸肩,“那好吧,你跟着我从这边走,我们先去……诶,你走错了!”未婚妻小声地呼唤远平江,却看到他茫然地转过头。
  未婚妻忽然明白了什么,指了指自己计划好的逃跑路线,试探地问,“你……不打算带孩子一起走?”
  远平江怔怔地望着未婚妻指向的黑暗,觉得那像极了自己被所有人抛弃的人生。
  那个孩子,就是耻辱的象征。
  自己只不过是动了下心,为什么,要被这样折磨呢,远平江不懂。
  半晌,他收敛起目光,再次摇摇头。
  未婚妻怅然若失地垂下了手,“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谢谢。”远平江很真诚,他是真的很感谢这个女孩肯帮自己。
  未婚妻早就在后门安排好了离开的车辆,她告诉远平江司机会带他去买新的手机和卡,机票什么的也已经买好,会有人护送他上飞机,离开了,就别再回来,陆展也好,孩子也好,都跟他不再有任何关系。
  叮嘱完一切,未婚妻把他送上了车。
  车门关紧时,一切尘埃落定。
  远平江在去往飞机场的路上才睡了一周以来最安稳的觉。
  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像那个女孩说的那样,他在国外成功落地,和君知谦会合后向学校申请继续学业。
  君知谦没有问过他的事情,好像他失踪的这段时间根本没人在意。
  只是他经常会想起那段难捱的时光,只是他越来越不喜欢跟人接触,每天埋头音乐教室进行创作。
  每当看到春天校园草地上的嫩芽,夏日宿舍窗边摇曳的树影,远平江都会想起那个已经记不起长相的孩子。
  他回想那个孩子有没有得到友好的对待,陆展是不是把对自己的恨强加在了孩子身上呢。
  应该不会吧。远平江想,陆展根本不在乎自己,又何谈恨意呢。
  几年后,他通过努力留校当了莫先生的助理。
  听说追星的学妹说喜欢上了一个新人rapper,热情地邀请远.H.W平江一起听歌,远平江不好意思拂了女孩子的面子,于是戴上了另一只耳机。
  在一声刺耳的麦克风啸叫声后,炸裂的鼓点响起,熟悉的声音涌入耳朵。
  远平江脸色苍白地拽下耳机,头也不回地逃出了音乐教室,一路上撞到几个人,连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就钻进了自己的宿舍,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听到了陆展的声音,那个声音只会让他本能地产生逃避行为。
  就像兔子看到狼张口的瞬间会有激烈的顿脚反应。
  远平江劝了自己好一阵子,才敢重新面对学妹,学妹以为远平江是受不了那么暗黑的曲风和隐晦的歌词,被吓到了,也表示了理解。
  可是半年后,远平江从学妹那里知道了陆展的厂牌来学校体育馆开巡演的事情。
  学校从巡演开始前三天就在宣传,随处可见的应援横幅和丝带,有的人手上还带着爱豆专属的周边。
  远平江不止一次从横幅上看到了陆展的脸。
  陆展染过很多发色,耳朵上总是戴着不同的饰品,脸上的表情总是那么自信张扬,充满年轻的张力。
  奇怪的是,因为学妹的安利,他对这张脸已经完全脱敏,甚至可以说是毫不在意。
  他想,如果陆展此刻站在自己面前,大概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波动。
  远平江无视疯狂的粉丝应援和叫喊,抱着教案走进阶梯教室,将讲课材料摊开在讲桌上,随手按开大屏幕的开启键,抬头,撞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那个孩子,长着和某人一样耀眼的银发和冰蓝色眼眸。
  远平江拿着遥控笔的手条件反射剧烈一抖,遥控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木质讲台上,顺着讲台的倾斜角度,直直滚到了那个孩子脚下。
  远平江整个人像被水泥灌注,怔怔地望着孩子艰难地跳下座位,把遥控笔拾起来,“哒哒哒”跑到自己面前站定。
  远平江的胳膊神经质地颤抖着,他滚动了一下喉结,目光空洞地从孩子手中取回了笔。
  悠扬的铃声响起,上课了。
  【作者有话说:忍不住写了番外
  我得好好想想结局
  感谢送三叶虫和其他礼物的小可爱,十分感谢!
  提前晚安!】
 
 
第124章 蓄谋已久的重逢
  听了远平江关于拉近两人距离的建议,苏宴在第二天主动提出帮君知谦收拾东西。
  君知谦在阳台打电话,听到苏宴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默认了他的帮忙。
  苏宴走到书房,用美工刀将封好的几只纸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很多文件。
  商业上的事情苏宴不懂,他对合同什么的也没什么兴趣,于是打开书架的玻璃门,精心擦拭过后,将文件按照年份排列在了书架上。
  收拾完几个纸箱的文件后,苏宴的目光落在明显小了一号的纸箱上。
  苏宴没有犹豫,直接打开了那只纸箱,一个日记本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日记本是很老的款式,硬皮封面有几处划痕,露出里面的棕榈木材质,日记的书脊开了胶,拿在手里悬悬欲坠。
  想到这可能是君先生的日记,苏宴一下子来了精神。
  但是掀开第一页,苏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日记本的扉页,方方正正地写着“苏宴”二字。
  更可怕的是,这个字迹,他非常熟悉。
  这是苏宴十几岁时的字迹。
  他那个时候为了中考特意学了楷体,后来就写成了这种方方正正的模样。
  记忆随着时间流逝可能会模糊,但是再次触及到当年的物品,蒙灰的记忆就像被大雨剧烈的冲刷过,有什么在大脑中渐渐清晰。
  “怎么会……”苏宴不可思议地重新翻回封面看了看,目光又落在自己的名字上。
  如果他没记错,这本日记应该被母亲丢在家里的某个角落,或者被自己带去了出租屋,根本不会出现在君先生的东西里面。
  苏宴滚动了一下喉结,颤抖着手随便翻开了其中一页。
  “……雨好大,不想写作业,老妈什么时候回来,外面风好大,肚子好饿……”
  “……7月9日,终于晴天,想去附近的码头转转……”
  苏宴掀起的纸张很脆,手指稍微用力,都可能在泛黄的页片上留下痕迹。
  他看到“码头”两个字,关于那年盛夏的记忆像海水一般涌进脑海。
  十几岁那年,他生活的地方掀起一股去海边打渔赚钱的热潮,母亲为了挣钱养家,也跟着一群人上了渔船出海,放暑假的苏宴那时住在沿海的小木屋里面。
  每天除了写作业,就是抱着双膝在海边等待。
  每当他看到夕阳下的海岸线出现成群结队的小黑点,就知道母亲回来了。
  夏天的沙滩上带着阳光的余温,还有特殊的味道。
  苏宴回忆至此,鼻子似乎已经闻到了那种味道。
  他的手指掀起一页,正打算翻,目光忽然看到了角落里的四个字——漪蓝码头。
  “漪蓝”的“漪”字因为笔画复杂还写错了好几次。
  苏宴愣愣地望着那几个字,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挤压出的血液和记忆随即遍布全身。
  远平江和君知谦的谈话让苏宴的表情更加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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