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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良心今天洗白了吗(综漫同人)——无繇可医

时间:2021-05-27 16:39:06  作者:无繇可医
  赤井秀一:“……”
  我裂开了.jpg
  赤井秀一的表情实在太好笑,让震惊的源赖光都忍不住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并以平淡的口气随口扎了一把他的心:“将军,你就是个工具人。”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他们受过专业的训练,无论多好笑,他们都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
 
 
第56章 五十六、春日晏晏(八)   阐述……
  第五个阐述者是快斗,接着他刚才的补充往下说。
  “我主要去了黑泽侍卫的房间,找到的最重要的证物刚才已经说了,是用来给死者补刀的那把刀。”快斗言简意赅,直入主题,并贴出了刀的照片,“这把刀我是在黑泽的靴子里找到的,相当于他补完刀之后没有立刻把刀扔掉,而是藏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我纠正一下,”黑泽打断他,“那不是我的房间,是将军府的客房?”
  快斗一挑眉,立刻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所以你是故意把刀留下的?”
  赤井秀一露出“毁灭吧赶紧的累了”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应该是为了嫁祸我。毕竟那刀是在我的府上。”
  “你们拿的这是相爱相杀的剧本啊。”白马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笑道。
  赤井秀一一手捂住眼睛,另一手掌心向外抬起:“不必再说了,继续吧。”
  他这入戏过深中还带着一丝出戏的表演再次引来哄笑,连琴酒面上都浮起淡淡的笑意。
  “那我继续了。”快斗笑够了,清清嗓子接着说:“靴子的鞋底沾着泥土,泥土里粘了一片湘妃竹叶子,湘妃竹只在御花园里有种,实锤侍卫去过御花园,那颗珠子应该也是他落下的。”
  田沼听得直点头,手上还不忘奋笔疾书,记下关键信息。
  紧接着,快斗又贴出两张照片,一张拍的是□□,另一张则是一封信。
  “这张面具易的是谁的容我不知道,不过这封信也许可以给我们答案。”快斗过目不忘,之前搜证时看过一遍,已经把信的内容记下来了,当即脱稿背诵道:“事态有变,以最快速度摆脱当下的身份,离开京都,吾将遣人顶替你之身份,完成最后的任务。”
  信的内容很短,信息量却前所未有的大,因为它涉及到了在场某个嫌疑人身份上的大翻转。
  果然,快斗刚一念完,源赖光便脱口而出问道:“黑泽侍卫,你还是从前那个黑泽侍卫吗?”
  赤井秀一忽然想到什么,问:“那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
  “去年今天。”快斗的回答简单明了。
  赤井秀一恍然大悟:“所以,你可能早已不是黑泽了。”
  琴酒微微勾起嘴角,笑而不语。
  “确实有这个可能。”记录笔在杀生丸指尖转得飞快,眼中难掩疑惑,“可你这么高兴是为什么?”
  犬夜叉用力点头,也有这样的疑问。
  赤井秀一摸摸鼻尖,尴尬地咳了一声。
  白马轻笑道:“如果黑泽侍卫去年就已经被人替代,那听从摄政王命令杀他的就不是他真正在意的那个人了。”
  赤井秀一丝毫不怂,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戏谑目光,不慌不忙地说:“有一说一,确实。”
  琴酒依然笑而不语,甚至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
  田沼停下记录的手,目光在他和琴酒身上来回逡巡数次:“可是,这个黑泽侍卫也与你相处了一年,你却丝毫没发现端倪。如果你打从心里认定他就是原本的黑泽,待他也一如往常,现在真相揭露却说这样的话……”
  赤井秀一表情一僵,似乎料到他后面省略的是什么话。
  这时,琴酒放下杯子,终于开口:“没错,我不是黑泽侍卫。”
  意料之中的答案,只不过比起刚才多了个实锤。
  “那你是谁?”赤井秀一脸色丕变,“真正的黑泽呢?”
  “世上最惟妙惟肖的□□,就是用被易容的那个人的脸来制作。”琴酒声音微低,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了最惊悚的内容,“如果只看脸的话,你可以认为,我就是他。”
  “嘶——”
  在场众人同时倒吸冷气,离琴酒比较近的人手上还起了厚厚的鸡皮疙瘩。
  “你……杀了他?”赤井秀一瞳孔骤缩,有些惊怔地看着琴酒,他的情绪太过真实和强烈,以至于其他人一时分不清他是演技太好还是入戏太深。
  “是啊。”琴酒眉峰微挑,银色的凤眸褪去伪装的暖意,露出底下对生死的漠然来,“他不死,我就杀不了你,任务自然也无法完成。”
  赤井秀一放在桌上的手猛然攥紧,望着面前这张熟悉的面容,既愤怒又失落。
  原来他所在意的人早已死去,而这个冒牌货在他身边待了整整一年,他却也一直没有察觉。
  可笑啊。
  “……咳。”
  众人静静看着他们演了五分钟的眼神戏和内心戏,最后还是快斗第一个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他们的戏瘾:“差不多得了,还要不要破案。”
  琴酒和赤井秀一的表情同时一松,懒懒靠在椅背上。
  “我们这不是为了配合故事背景吗?你继续继续。”赤井秀一摆摆手,把舞台还给了快斗。
  白他一眼,快斗正色道:“如果黑泽没有撒谎,他已经不是此前那个黑泽侍卫,那么他的杀机就很明朗了。杀将军是为了取信摄政王,杀摄政王则是他的最终目标,也就是信里说的最后的任务。”
  “换言之,他只是一把刀。”源赖光不知想起了什么,眼里泛起嘲讽的笑意,“按照推理故事的传统套路,这样的一把刀是不可能成为凶手的,凶手只有可能指向他背后的人——我们在座的某一位。”
  嫌疑人们面面相觑,互相对视,没有人出来认。
  安静了一会儿,田沼小心翼翼地举起右手,弱弱地说:“是我。”
  众人:“……”
  好家伙,大家都在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结果蝉就是那只黄雀啊!
  “咳。”面对众人的逼视,田沼尴尬地说道:“两个黑泽的身份都是我宫里的暗卫,杀将军、诛摄政王,都是我为了稳固统治、平衡朝堂势力所布置的任务。”
  “那侦探有嫌疑吗?”犬夜叉茫然地问。
  反转来得太快,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犬夜叉话音未落,半空突然浮现一行类似于网游中系统提示的字:侦探无嫌疑,侦探所有故事仅用于补全设定。
  “我们现在可以排除黑泽侍卫了。”源赖光斩钉截铁地道,“我这边也有确实的证据证明黑泽不是凶手,如果那一刀真的是他补的话。”
  闻言,正好快斗的证据抖落得差不多了,赶紧让出位置:“来,你来说。”
  源赖光点点头,拿着证据照片走到石板前。
  “我去了案发现场,着重检查了死者的死因和他身上、周边的东西。请大家扶稳坐好,我要发车了。”
  说着,他把所有的照片按照不同分类贴了三行。
  “第一行这两张是死因。”源赖光伸出手指点了点照片,“左边这张是他心口的刀伤,一刀贯心,干净利落,非常符合黑泽作为暗卫的战斗力和杀人习惯。”
  杀生丸赞同道:“嗯,一击毙命,通过这个伤口判定黑泽就是凶手,似乎不妥。”
  “不妥。”源赖光比划了一下刀的长度,“那把刀差不多有这么长,如果黑泽侍卫面对着活着的摄政王朝他赐出一刀,以摄政王的身手,即使躲不过也会挣扎和反抗,一旦他做出挣扎的动作,刀口就不会这么平滑利落。”
  “除此之外,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摄政王脸上其实并没有痛苦,而是带着微笑,好像他死在杀他的人手里是一种解脱。那么问题来了,以黑泽侍卫的身份,怎么会让他露出这种解脱的笑容?”
  白马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杀他的人是他认为自己亏欠的人?”
  快斗说道:“那就是将军了,将军的妹妹是因他而死。”
  赤井秀一摇摇头:“我没来得及动手。”
  源赖光看了看他们两人,说道:“我先把他死因的部分补全吧。摄政王应该是死于剧.毒,我用银针验过,他心口处的血液变成了青黑色,可见在刀贯穿他的心脏之前,毒.已经先一步到达心脉,取了他的性命。另外,在他的刀伤旁边,我发现了一道轻微的划伤,有点像用簪子、木钗之类的尖锐物品划出来的。”
  木钗,带.毒?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将军身上。
  赤井秀一无辜地眨眨眼:“我不知道木钗里有.毒,而且那.毒.到底是不是致摄政王于死地的罪魁祸首,现在还不能肯定。”
  “太子殿下,你不是也有木钗吗?”快斗笑眯眯地问。
  “可我没有.毒.药。”源赖光丝毫不慌,“不仅是我,在座的嫌疑人中只有将军有.毒.药,虽然那是黑泽侍卫用来杀他的,但他为什么不能废物利用呢?”
  “除非你找到我知道.毒.药的证据,否则这个指控不成立。”赤井秀一一本正经地道。
  源赖光看了看自己找到的证据,的确没有任何东西指向这一点,便暂时收起对他的怀疑。
  “来看第二行照片。”他指向下一行的三张照片,“我在摄政王身上发现了一沓银票和两块玉佩碎片,把碎片拼好后,上面有一个‘五’字,五王爷,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玉佩是我的,银票也是我给的。”白马痛快地承认了,“在上朝之前,我和摄政王见过一面,大约在七点十分左右,也是在他死的那个位置。”
  快斗疑惑地问:“我记得是摄政王欠了你十万两,为什么是你给他钱。”
  白马耸耸肩,没有回答。
  “这把刀是你的吗?”源赖光指着第三张照片问,“刀是我从尸体旁边的小土坡上找到的,没有血迹,我推测应该是某人带过去想行凶,但不知怎的最后没有用上,便扔在那里了。”
  白马点头承认道:“刀确实是我掉的。”
  琴酒转着笔问:“能不能解释一下,那块碎掉的玉佩是怎么回事?”
  五王爷这个角色很有意思,琴酒在他房间里搜出的所有线索都是指向将军的,虽然大部分都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却只是边边角角的东西,有关他的信息严重不足。
  藏得这么深,他的身份必定十分重要。
  白马看了琴酒一眼,摇头道:“暂时无可奉告。”
  “看来你知道这块玉佩为何会在摄政王那里。”源赖光敲了敲石板,示意重点来了,“看最后一张照片,我怀疑,五王爷是摄政王的孩子。”
  此话一出,当即震惊四座。众人头顶霎时浮起好几个砂锅大的问号,其中以田沼的最多最大最密,还泛着隐隐的绿色。
  照片上是一枚长命锁,正面刻着五王爷的名字,背面刻着一个词——“吾儿”。
  “你是摄政王的孩子?”犬夜叉困惑之余更加茫然,神情相较其他人略显古怪。
  白马托腮笑而不语。
  “不对,他不是。”杀生丸眉头微皱,“摄政王的孩子早就死了。”
  源赖光眼睛一亮,迅速后退把舞台让出来:“快来,这个故事最后的拼图就在你和犬夜叉手上了!”
 
 
第57章 五十七、春日晏晏(九)   分析
  杀生丸和犬夜叉去了对方的房间和摄政王的书房,由于他们掌握的证据大量重合,为了节省时间并方便他们互相补充,田沼让他们一起说。
  “我先去了犬夜叉的房间,可惜并没有找到多少有用的线索。”杀生丸率先开口,将照片贴到石板上,“犬夜叉是一个奶娘的孩子,算半个王府家生子,自幼在摄政王身边伺候。单看证据,他本人并没有嫌疑,真正与此案有关的是他的母亲。”
  犬夜叉点头,神情坦荡。
  杀生丸贴出的两张照片里,一张是犬夜叉的卖身契,上面有他的身份证明。另一张则是他母亲的,有入府时间和入府原因,时间大约是在二十年前的六月,五王爷恰好也是在那一年的六月出生,入府理由只写了一个词:喂养。
  没毛病,奶娘不就干这个的吗。
  “你们之前问,为什么我和犬夜叉明明是学子,又给摄政王当随从,那是因为我们作为王府的仆人有资格读书习字,但本质上依旧是奴仆,依然要干活。”杀生丸说着,又贴出几张照片,“解决了这个久远的问题,我现在来说说我在书房发现的证据。”
  第一张照片上是个金色的旧襁褓,被藏在书房柜子旁边的暗格内,襁褓中塞着一只和从摄政王身上发现的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连镌刻的名字都相同,只是少了个“五”字。
  “这个襁褓,应该属于摄政王的孩子,他和五王爷同名,可能还是同一天出生,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合理推测他或者五王爷有一个已经死了,我倾向于死的是摄政王的孩子。”
  杀生丸一边推测,一边放上依据:“摄政王的书房里有一块木碑,是给他的孩子立的。”
  快斗转着笔问道:“既然他的孩子已经死了,为什么五王爷的玉佩会在他身上?五王爷给他钱又是为什么?”
  “这个我知道!”犬夜叉举手抢答,“他在一篇随笔里提到了,玉佩是他捡的,从一个对于五王爷而言非常危险的地方——后宫。”
  “嚯——”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白马。
  成年皇子是不能进入后宫的,后宫是嫔妃的住所,她们不管年长的年幼的都算皇子们的母妃,宫规和皇帝的威严都不允许他们有任何接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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