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能摸到这还要啥自行车呢。
虽然男神宠粉的方式奇怪了点,可爽的不是他吗!
这腹肌!这身材!摸到就是赚到。
逻辑链没有毛病啊!
可惜阿瑞斯已经说了那番话,他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怎么委婉地让男神收回这句话的同时又不流露出自己对他身子垂涎。
傅远之皱着眉头想,想不出来还在阿瑞斯怀里转了个方向,换面空气换条思路。
阿瑞斯稳住他,他还随带勾住了对方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阿瑞斯微微低下头,下巴搁在少年松软的头发上。
可以,这很主动了。
被大型暖炉围着,哄得冰冷的手脚都燃起了暖意,傅远之反应过来,暗自窃喜的同时,想起珍妮说的事情。
阿瑞斯微抬眼皮,“什么照片?”
“就是这些。”傅远之点开智脑,把屏幕分享给他。
阿瑞斯看着照片,问到:“你想做这个?”
“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所以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如果你同意的话,咱们就算算分成,也是一笔收入嘛。”
“所以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阿瑞斯忽然问到。
“什么?”傅远之一时半刻不明白他说的是哪句。
阿瑞斯把手指插入少年的发间,顺滑而下,“你说‘元帅这两个字就代表着庞大的流量,我们以拍摄出元帅多方面的美貌为己任,誓追求最高标准的完美照片,为每一位粉丝带去最享受的视觉体验’。”
“这句话是真的?”
自己说还不觉得什么,可是从阿瑞斯嘴里听到这句话,心底就涌出莫名的羞耻感。
傅远之脸颊都红了,小小声道:“当,当然。”
“那现在就可以拍我。”
男人说着,让阿尔法1号把仓库内的相机拿来,大有现在拍一场的架势。
傅远之傻眼了,他觉得以他的技术怕是吹出去的牛皮就会被瞬间打脸。
少年连忙阻止他,“等等,要不还是让珍妮来拍吧。”
阿瑞斯挑眉,“你想让别人拍?”
“不可以吗?”傅远之吞了吞口水。
阿瑞斯不说话,表情却意味深长。
傅远之停顿了一小会,直到阿尔法1号拿出相机,他才一个激灵。忽然反应过来。
如果他让珍妮拍摄,那么不就意味着她能看到平时生活中的阿瑞斯吗?那个穿着家居服的阿瑞斯,那个穿着军装戴手套的阿瑞斯,那个洗完澡半裸的阿瑞斯,他不允许!
傅远之立马拿过阿尔法1号手中的相机,声音振聋发聩:“我来!”
阿瑞斯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那么需要我换身衣服么?”
傅远之郑重地点头,他觉得非常有必要,他第一次拍摄阿瑞斯的意义十分重大,要有仪式感。
阿瑞斯配合道:“好,稍等。”
他起身,把坐在他腿上的傅远之放到位置上,敲了敲小机器人的脑袋,这才上楼。
阿尔法1号被敲了一下后,就关闭了空调制冷模式。
傅远之摆弄手中的相机,心里没底,毕竟昨晚拍的效果那么差,也不知道灵魂一晚上的努力他能不能行。
他看向身边萌萌的小机器人,忽然微笑道:“阿尔法1号,想要拍照吗?”
小机器人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毫无所觉,“要~”
三分钟后,傅远之默默删掉了相机中的照片,嘴中念念有词:“不是我的问题,一定是阿尔法1号长得不行。”
阿尔法1号:“???”
跟紧时尚潮流,积极按季换用最新机身外观的阿尔法1号差点爆哭。
他还没开始委屈,向小主人讨要一个说法,小主人的目光很快就被下楼的主人吸引走了注意。
傅远之看着走来的阿瑞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走动间隐隐有暗金色的纹路流转闪动,军装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风格。
傅远之却觉得不行,在家里当然要换一种休闲的风格。
阿瑞斯听了他的想法,嘴角弯弯:“要不你帮我选?”
“当然没问题,就包在我身上了。”
傅远之拍拍胸脯,一马当先往楼上走。身后男人迈开长腿跟着。
阿瑞斯和傅远之的房间很接近,没几步就到了,这是他第二次到男人的房间,上一次还是他请教问题的时候。
但这一次,目的是不同的。
男人的衣柜有两米宽,但当阿瑞斯把柜门打开的时候,傅远之才发现其中别有洞天。
衣柜只是一个门,轻轻点击本该是墙壁的秘门,指纹解锁,门应声打开,向两边滑动。
光一点点延伸发亮,面前琳琅满目的橱柜摆着每一样精致品,大到衣服,小到鞋子手表领结袖口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百宝箱。
与外面的房间一样秉承着冷淡风的设计,切割的玻璃艺术品摆放整洁,立起来衣柜上挂着一水儿的西装,还有军装大衣等等,放在横着的展示台上则是一些细小的零件。
少年睁大了双眼,发出由衷的赞叹。
“阿瑞斯,你这里好棒啊!”
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领带,阿瑞斯说道:“明天也给你造一个。”
傅远之连忙摆手:“不不不,不用,我也没有那么多衣服要放呀。”
解开的领带一抽,从脖子上取下,阿瑞斯在展示台上敲了一下,展示台上弹起一个小屏幕,阿瑞斯输入指令,“今天晚上之前送一批衣服……”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傅远之,问他:“你喜欢什么颜色材质的衣服?”
傅远之:“住手!我完全没有这种意思!”
傅远之试图劝阻阿瑞斯放弃这样的想法,他真的不需要那么多衣服,他就是感慨一句,真的不用了,要不然这人情得还到什么时候。
最终他讨价还价,阿瑞斯折中。买部分衣服,并且把衣柜分给傅远之一半用。
傅远之听着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债多不压身,虱子多了不怕痒。
折腾完,少年开始认认真真地选衣服,在家里他香皂一种居家休闲的感觉,可是男人并没有这样的衣服,最多的就是熨得笔直,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
傅远之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件宽松的银白色长袖,柔软舒适。
选好了上衣,裤子也就好选了。他又找到一条黑色的休闲裤一并交给阿瑞斯,让他换上。
阿瑞斯先是停了一会儿,直到傅远之看来,他才不紧不慢的出去,到外面的房间换衣服。
阿瑞斯出去换衣服,闲着没事做,看看展示台上的手表,手表很漂亮,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从没见过阿瑞斯戴过。
他一边欣赏,一边沿着展示台走动,脚步一转,不小心踢到了一个抽屉,抽屉打开了一些。
他正要关上,忽然眼尖的发现抽屉里的东西,是摆着满满一排的黑色的短短的布料。
傅远之警觉,条件反射性地看向门口,还好还好,人不在。
说不清是属于男人的直觉,还是什么原因,傅远之第一直觉觉得他是短裤,但是尊重别人的隐私他还是知道的,所以少年把抽屉给关了回去。
抽屉“咔哒”关上,傅远之眼睛虽然落在展示台的领结上,心神却落在了那抽屉里。
所以那到底是不是短裤?
如果是短裤,尺码是多少?
他是真的好好奇啊啊啊啊!
都怪他的脚,为什么要打开!
谴责,强烈谴责!
这边傅远之抓耳挠腮,那边阿瑞斯也换好了衣服,走了进来。
少年听见脚步声看去,男人这次不同于之前的冷硬风,身上穿着柔软垂顺的衣服,硬朗的脸部线条都也柔和了不少。
傅远之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就连因为穿了柔软的休闲裤,下腹三寸处的部位也比之前穿着的要明显许多。
这本来不注意就不去看的事情,可是刚刚看到疑似短裤,现在怎么可能不往那方面想啊!
所以尺码到底是多少?!
少年内心抓狂,表面还是冷静的,冷静地站起身,走到阿瑞斯的身前,尽量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乱瞟。
还有模有样地夸奖,“好看,就是这种感觉!”
“那么咱们去拍照吧。”傅远之提议。
他挑了一个有阳光的地方,太阳斜斜落在沙发上,空气中的尘埃在光束中上下飞舞。
少年让阿瑞斯坐好,表现得慵懒一些。男人照着微微眯起眼,半阖着的眼睛注视着镜头像一只午后晒着太阳的雄狮,后腿蓄满了力量,专注地望向镜头后的人,优雅而危险。
傅远之呼吸一滞,找好角度抓拍了好几张,再一边拍还一边感叹自己的构思,果然经过一晚上技巧那是相当了得。
于是,当阿瑞斯要求看成品时,傅远之信心满满地交了出去。
阿瑞斯陷入了沉思。
傅远之疑惑地拿回相机,点开查看,三秒钟后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惨不忍睹,双手抱拳:“从此以后退出摄影圈,打扰了,告辞。”
上午的拍摄并不顺利,傅远之不仅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摄像技能没有点亮,并且还花了阿瑞斯一大笔钱,尽管对方壕气地表示不差这么一点。
但当他看着衣服一批批地往阿瑞斯的房间送,眼见空荡荡的衣柜被填得满满当当,心头还是闪过一丝幸福的苦涩。
他得画多少张符,烧多少根香啊!
于是,当天晚上,傅远之的房间烧得烟熏火燎,烟雾警报器响个不停。
第40章 同床
元帅府喜悦的气氛并没有传入克莱克府中,古老的城堡乌云盖顶。
仆人们心惊胆战,先是老爷少爷从生日宴上回来一个都没有好脸色,依芙自己只身离开没有让仆人跟着。
其次是老爷一回来,就叫了一个omega仆人进去。那昂着头趾高气昂的模样,令人又羡慕又嫉妒,因为他们知道,这个omega的机会终于到了。
不然这么年轻还有点姿色的omega是为什么一直待在克莱克府邸不走,不正是为了等这一刻吗?
omega仆人从上次的事件中知道克莱克的小鸟真的好小,但是没有关系,两任夫人都能装得好听,她也可以!
哪怕做不成夫人,能做克莱克的情妇她也愿意。
如果克莱克想赖账,她隔着衣服捏了捏口袋里的微型摄像机。
她站在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挺起饱满的胸脯才轻轻敲响了门。
“进来。”
她如言推开了房门,露出自己最美的角度,嘴角莞尔一笑,“克莱克伯爵,晚上好。”
克莱克盯着仆人呼之欲出的胸脯,那暧昧渴求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姿态,心里一阵舒坦。
这才应该是别人对他的态度,恭敬小心,而不是作为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
今天在宴会上被这般羞辱,他心里又气又怒,甚至带了点急切的心态,不是说他小吗,只要他今天找一个证明自己,不就可以了吗!
虽然他短,但是他持久啊!
今晚他一定可以让人嗷嗷叫!
克莱克深以为然,放在了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杖,眼神轻蔑:“脱了。”
十分钟后两个人在床上面面相觑。
仆人来之前想了很多种应对办法,比如针对“进没进来”的问题,她肯定不能这么说,所以她判断只要有感觉她就嗷嗷叫;再比如,克莱克年纪大了,容易出现的体力不支等现象,她甚至可以自己动,等等等等。
但是,这不包括立不起来啊!靠!
这他妈玩个鸟?
哪怕是再谄媚的她此刻也僵硬着脸,都不想多看克莱克一眼,太辣眼睛了。
克莱克一张脸从刚开始的疑惑怀疑,到之后的勃然大怒,到后来五分钟内小鸟还是没有反应的震惊,他忽然倒在床上,心里忍受不了这种打击。
毕竟小和完全不能用,可不是一个概念。
仆人坐在他身边,冷漠穿上几件衣服就要走,克莱克阻拦她,“你要去哪?”
仆人冷笑,“不走难道在这看你表演空难?”
“你!”
仆人翻了个白眼,“你什么你,要是早说你起不来,我何必在这浪费这么大把时间,我图你啥?图你年纪大叽叽小,还是图你五秒钟大喘气?我花一样的时间找个有钱长得帅还硬得起来的伯爵他不香?”
克莱克被他一番直白的话给气得脑袋充血,浑身颤抖,指着手指:“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
这会仆人彻底穿好了衣服,但也没多整齐,能遮挡就行,听到他的话就觉得无语。
硬不起来还不让人说了。
“伯爵阁下,我发现你也就一张嘴硬得起来。”
克莱克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咆哮声掀翻了整间房间,“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仆人却率先自己开了门,“不用你赶我走,我自己走,另外工资记得结算给我。”克莱克正想说一句做梦,仆人又补充道:“否则我就去法庭告你。”
克莱克一句话哽在吼中,差点憋出内伤来,听见嘈杂的声音赶来,他只好披了件外袍,勉强遮住自己。
眼见众人到达,克莱克阴沉着脸命令:“把她给我赶走,永远都不许来我克莱克城堡。”
仆人挥了挥手作别,自己率先走了出去。赶来的众人摸不着头脑,可是看着克莱克青里透着黑的脸,急匆匆的把仆人带走了。
有认识她的没忍住好奇,问她:“你怎么惹伯爵这么生气,没伺候好?”
仆人踩着高跟鞋,听到这话嗤笑一声,“鸟都飞不起来,难道还指望我玩蛋?嘬出花来都没用。”
“卧槽,不是吧?”
“你说真的?”
“我要是说假的,这辈子钓不到贵族。”仆人撇嘴。
“好狠,我相信是真的了。”
“既然立不起来,那依芙少爷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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