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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我有八条尾巴(玄幻灵异)——青墨枇杷

时间:2021-05-30 11:54:31  作者:青墨枇杷
  “你的尾巴会动,尤其是尾巴尖,”秦方飞理了理假尾巴,示意楼连重新绑好,“可能你自己没有感觉,但它会小幅度地来回摇动。”
  “……”楼连的世界观被刷新了。
  于是他只好把烦人的假尾巴装回去,拨了拨头发,跟着秦方飞重新回到万事俱备的拍摄殿堂内。
  各就各位,导演喊开始。
  场记打板,摄像机开始运转,楼连耳尖微动。
  ……
  觥筹错,宴飨时。
  随着宫人的一声传唤,炎月被押上了大殿,手足垂枷锁,颈上环铁链。
  他的一头长发脏污不堪,衣裳也被血覆染,两肩后的布料破口中各拉出条指粗的血链,一头同尾巴锁在一起,一头深入骨血,勾出股子剥皮拆骨的味道。
  在正打仗的大环境下,众臣顿时明白了,这是个妖族战俘。
  且是只惊动了圣上的战俘。
  在鸦雀顷刻间无声下,押他之人一掌拍上他后心,于是炎月被迫跪在地上,两手受不住地撑地。
  浓稠鲜血顺他嘴角下淌,却被他无所谓地抹去。
  新登基不足一年的年轻皇帝笑道:“在座可有爱卿……识得这只妖物?”语句中间有所停,视线瞥向某将卿。
  宴上众臣纷纷侧目,而后小心翼翼地摇头,除却一人,他只是静静看着手中装酒的杯盏。
  见状,炎月冷笑起来。
  侍卫立马伸手扯他骨头,而他只是啐出一口血痰,借势抬头,看着九五之尊捂嘴仍笑。
  宦官高呼“大胆”,皇帝却抬手,是想看一介阶下囚能玩出什么花样。
  在寂静的殿堂内,沙哑的声音口齿清晰:“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死一样的静寂。
  而后是微不可闻的吸气,来自四面八方。
  敢当面嘲讽当今圣上是“老鼠”,这妖怕是死也要死得不那么舒坦了。
  在皇帝的低气压下,不久,赫连元朔终于启唇:“禀圣上,臣认得。”
  皇帝:“哦?”
  只听赫连元朔缓缓道:“此妖名叫赫连炎月,曾是与臣一起长大的……干兄弟。”
  “卡——”
  宋导一挥手,在场所有人立马一松懈,各自喘气。
  楼连也原形毕露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时间竟有些错位感,仿佛前面当真坐了位高高在上能定生死的皇帝——只是这土皇帝长了张宋导的脸。
  有人把他拎起来,放在凳子上。道具链条跟着晃来晃去,楼连难受地站起来,把连着的假尾巴捏在手里,好减轻肩膀负担。
  那链条当然不可能真的穿进去,但这样背着也很不舒服。
  他偏过头,发现是离了几十米远的元朔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旁边,小声道:“出事了。”
  楼连还沉浸在方才的戏里,没回过味来,张着血盆大口:“啊?”
  秦方飞的声音难得的十分艰涩:“你看那边。”
  楼连依言看去,发现那个方向是宋导,但旁边还站了个新出现的人——他们的经纪人母亲。
  楼连仍然反射弧绕地球三圈地:“……啊?”
  秦方飞于是狠狠给了他的屁股一下,而后示意清醒了的楼连看郎寰手上。
  ——一对,非常眼熟的,戴了好几天的,熟悉的,猫耳朵。
  楼连:“……”?!
  秦方飞恨铁不成钢:“你整天的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你的耳朵怎么会在她手上。”
  楼连呆呆看了眼前穿着无比体面的秦方飞会儿,忽然一抹嘴巴,哇得吐出一口血:“你问我?你问我?还不是因为你咬我!”
  秦方飞:“……”
  由于过会儿还要继续,所以楼连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漱口,这口假血倒是吐得非常精髓。
  还好没溅到他衣袍。
  不过看着远处的郎寰,楼连这回儿渐渐明白过来了,前后情况串出完整的线,大概复刻出当时的场景。
  他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秦方飞听,闻言,秦方飞也揉了揉太阳穴,感到一阵无力。
  他们看过去,发现郎寰这回儿带着宋导走过来了。
  楼连秒怂:“怎么办?”
  秦方飞思考了会儿,重新恢复淡然。就在楼连以为他家无所不能的先生已经想出了对策,心安定下来不少时,他听到了一声很轻的低喃。
  秦方飞说的是:“你问我?你问我?我他妈怎么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猫猫(抽噎):不要再顶了,不要再顶了……
  花花(冷静):我不,我不。
  猫猫(大哭):……你学我说话!
  花花(思索):有吗,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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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薄月之色(7)
  两个互相质问的人最终也不知如何是好,而郎寰已经带着“丢失”的猫耳朵走到了两人面前。
  楼连咽了口唾沫,面对郎寰和善的笑容,率先开了口:“郎姐,宋导……有什么事吗?”
  郎寰没说话,而是看向宋导,像是示意宋导先说。
  于是宋导对两人道:“刚好你们都在,胡编剧跟我商量了下,刚拍的那场打算加一段,我来给你们讲一下。”
  秦方飞点头:“好。”
  宋导就把新增的一段戏讲了一遍。
  其实也就在刚刚那场里,多加了几个台词和冲突。
  场景不变,多加台词,主要是凸显在这场宴席中,炎月把年轻的帝王彻底得罪透了,人族与妖族的形式也如同水火。皇帝扬言要将炎月处以极刑,且将头颅在城头曝尸三日。赫连元朔夹在中间,既想保炎月一命,又不敢太得罪皇帝。
  而炎月多加的是一段怨毒的咒骂,不过骂的不是皇帝,是赫连。
  “……你们猜猜这是为什么。”完整地说完一遍后,宋导看向三人,“我说的是炎月骂元朔的事。”
  郎寰急着问耳朵的事,当下想也不想便道:“为了撇清关系,不想让赫连为难吧,那可是皇上啊。”
  秦方飞看着那对耳朵,怔怔出神。
  宋导嘿道:“很近了,不过差一点儿,就一点儿了。”
  楼连想了想:“在古代,直接造0反还试图行刺朝廷要员的……要株连九族的吧。”
  宋导顿时眉开眼笑:“仔细说说。”
  楼连看了秦方飞一眼,见后者没什么表示,于是胆子大了一点,慢吞吞说道:“其实狗皇帝什么不知道啊,还故意把我带到那里,本来就是为了试探元朔,甚至逼他做出选择的。谁知道他个傻子这么刚,干脆就当着百官的面承认了,这要是万一皇帝狗急跳墙,要株连我的九族,那赫连元朔不也完蛋了么。”
  “……”郎寰惊了,“你个小脑瓜子怎么这么能扯?皇帝这会儿怎么可能会对赫连下手,赫连可是他亲封的将军,打仗还打了一半的啊,更何况赫连家还是三代武官。你要说炎月对赫连他爸的虐待还有未消的余恨,都比这个靠谱。”
  楼连瘪瘪嘴,又看秦方飞,发现对方依然盯着那对猫耳朵,没什么要说话的意思。
  楼连好委屈:“那不是宋导要我‘仔细说说’的吗?我就是这么觉得的啊!”
  郎寰哑了声,一副“行行行你可爱你说什么都对”的表情。宋导却高深莫测地拍拍郎寰肩膀,语气里含着极大的欣赏:“我就知道小朋友会这么说,所以说,他真的是为这个角色生的。”
  郎寰一头雾水。
  宋导慈爱地揉了揉楼连的耳朵,把它们摆摆正,对楼连说:“以后演戏,就要你觉得,不要别人觉得,相信你自己。”
  楼连一呆,而后悟了:“我说的是对的?”
  “无所谓对错,只是看你跟角色想的是不是贴合。”宋导揉了揉眼睛,有些怀疑地看着自己的手,“刚刚我还跟胡编剧说,你肯定要说是为了保护主角呢。”
  “这耳朵……”
  他怎么觉得,刚刚手里的猫耳朵……
  好像动了一下?
  楼连后退半步躲开魔爪,听到“耳朵”两字,脑壳嗡的一声,一把捉住了秦方飞的袖子。
  在宋导呆滞的目光下,秦方飞不留痕迹地收回手。
  楼连:“……”
  “好,好。”郎寰深吸一口气,狞笑道,“既然你们说完了,该轮到我问了吧。楼连,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丢了什么东西?你头上的耳朵又是哪里来的?”
  楼连万念俱灰道:“捡来的。”
  郎寰:“哪里能捡到?”
  楼连一指秦方飞:“他家。”
  于是郎寰与宋导又将目光投向了秦方飞,前者吸气,后者错愕。
  宋导是知道这幅耳朵是先前从秦方飞那里拿来的,此刻却得知这并非原先那副,这么算来……
  他震惊道:“你的房间里……还备着这东西?你有秦猫猫还不够吗?”
  还要玩这种假的东西才能满足?
  秦方飞愣了会儿,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楼连,“我?”
  楼连开始甩锅:“就是你给我的呀。”
  秦方飞哑巴吃黄连,一时竟无法反驳。
  郎寰“啧啧”两声:“方飞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
  “……”秦方飞,“不是。”
  “没关系,喜欢毛茸茸没有什么大问题,”郎寰怜爱地笑,把耳朵重新给了楼连,“别再弄丢了。”
  楼连甜笑:“好的。”
  秦方飞:“……”
  待郎寰与宋导走后,没人看到的地方,秦方飞一把抓住了楼连的耳朵,把它对折,一字一顿道:“秦、猫、猫!”
  楼连:“痒痒痒痒痒——”
  秦方飞干脆把耳朵用五指山压扁了:“你真敢说啊。”
  “啊……”楼连抓住对方的手,哀哀怨怨看着男人,慢慢吟道:“夫妻本是同林鸟……”
  秦方飞一顿,垂着眼眸改为捏住楼连的脸颊,往两边扯,“让我看看这东西到底有多厚。”
  楼连只好大着嘴巴补上一句:“更何炕……鹅们还弗是夫妻……快松手妆要发了!!”
  秦方飞才收回手,狠狠剐了他一眼,转身想走。
  害怕对方真的生气,楼连又扑过去,揪着秦方飞衣摆笑嘻嘻道:“这是两全其美的方法呀,否则没法跟他们解释,总不能说这真的是我的耳朵吧。”
  秦方飞没有说话。
  楼连又绕到他前面:“先生——”
  他刚想凑不要脸地继续说几句,却发现秦方飞……脸颊有点红。
  楼连迟疑地眨了眨眼睛,确定这不是他眼睛的问题,并没看错。
  “走开。”秦方飞轻轻把楼连推开。
  楼连张大了嘴巴吸气,他刚才说了什么值得脸红的话吗?
  难道是……
  这时楼连已经落后秦方飞好几步,他飞快奔上去,再一次拽住,小声道:“先生——”
  秦方飞脚步慢了慢。
  楼连踮脚,勉强够到秦方飞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说,“但我是猫,大难临头了是不会飞的,所以……你什么时候能跟我有名有实呀?我随时准备着呢。”
  然后在楼连的注视下,秦方飞先是深吸好几口气,羞恼地骂了句“猫崽子”,然后快步走了,再也没回头。
  楼连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在原地捧腹,笑弯了腰。
  ……这时的他,还并不知道一个真理。
  嘴炮一时爽,报应火葬场。
  所以当几天后的夜晚,当秦方飞接过一个电话,而后“悲天悯人”地看着满床翻滚的狸花猫时,楼连心底发毛得厉害。
  秦方飞看了楼连足足五分钟。
  楼连使用腹语口吐人言:“……怎么了?”
  先生你这笑怎么看起来那么像尊慈悲为怀的菩萨啊!
  秦方飞说:“秦猫猫也要加拍一段戏。”
  楼连:“?”
  秦方飞意有所指:“秦猫猫。”
  楼连忽然懂了:“我的本体?!”
  秦方飞点头。
  楼连有种不祥的预感:“那……需要楼连么?”
  秦方飞继续点头。
  楼连顿时滚也不打了,毛绒小老鼠也不玩了,原地四脚朝天装死:“呼噜噜噜。”
  秦方飞走过来捏他肚皮:“场次是错开的,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镜头里。”
  楼连嗓音颤抖:“错开……有多错开……?”
  秦方飞勾起半分笑意,不语。
  楼连又懂了,赶紧连滚带爬到了秦方飞腿上,两只前爪扒着秦方飞衣衫,痛心疾首:“先生我错了,救救孩子,救救猫猫,以后我都听你的,呜。”
  秦方飞:“当真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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