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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总以为我渣了他(玄幻灵异)——咸鱼卖花

时间:2021-05-30 11:57:22  作者:咸鱼卖花
  那宫女一怔,惊诧地抬起头,露出一张白净柔和的面容,素齿朱唇、双瞳剪水,虽算不上绝色但瞧着舒服温柔。
  她这一抬头,看着一双沉沉的双目,精锐的眸光之下像是能看透她的一切心思,心中一慌,便很快地低头。
  苏安冷笑了一声,端过托盘,意味深长地开口,“仪元殿那位好说话,但你忘了梵华宫的那位吗?”
  他看着面前脸色微变的宫女,提醒道,“明极殿”。
  明明声音不大,却像是投石如水,宫女心头一震,面色已是煞白。
  锦仁帝登基后宫无女眷,仅有的两位也皆是男子,群臣上书说希望陛下广纳宫妃开枝散叶,陛下拒了之后皇宫中便有宫女心思活络起来。
  不说诞下皇子日后的荣华富贵,单是锦仁帝清远便是清雅温润的谪仙之姿,此等诱惑之下有人便守不住心了。
  明极殿是陛下处理公务的地方,有一名宫女自持美貌,便大胆勾引锦仁帝,说些愿意为陛下诞下子嗣已保王朝安康之类的话,却不知那日贵君正在殿后休息。
  她说了这话后那位桀骜骄纵的贵君便走了出来,当着锦仁帝的面抽了她一鞭子,命侍卫人打了个半死,惨叫了一夜直至天明才气绝身亡。
  宫女顷刻间已被冷汗浸湿后背,连忙跪下道,“公公,奴婢一时之间被猪油蒙了心,求公公宽恕啊。”话到最后,已是带了哭腔,身躯已经瑟瑟发抖起来。
  苏安心中微叹,“罢了,我要真想要你命,就不会出声提醒了,你下去吧。”
  锦仁帝不过二十又四,俊美又无子,今日之事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只是……
  苏安微叹,这一国至尊无子终究不可,梵华宫的那位如今仗着家室不让群臣再说纳妃一事,可这种情况又能持续多久。
  他摇头不再想这些,而是恭敬地将托盘端了进去,“陛下,安神的茶。”
  清远伸手端起,淡色的唇畔微抿了一口便放下,“苏安,”他道,“陪朕去走走。”
  秋高气爽,天边飘着几抹白云,像是如棉絮一般。
  苏安忙不迭地应下,两人沿着宫中道路慢悠悠地走,赤色宫墙上留下了时光的印记,墙上琉璃瓦上反着莹莹的光。
  清远没坐歩辇,只和苏安慢悠悠地走着,夕阳余晖落在身上,带着微弱的温度。
  苏安拣些逗趣的话说给陛下听,清远亦是很给面子勾起了唇,正这时一位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倒在两人面前,他额头触到地上,急匆匆道,“求求皇上去看看王君吧,他已经病了多日了。”
  到最后已是红了眼眶,额头不住地触地,带着必死的决心。
  清远一顿,继而命他起身,“顾景他……病了?”
  说着已是转身踏上了去仪元殿的路,苏安心中一慌,也急匆匆地跟上。
  仪元殿,内室。
  床榻上的男子面上带着些不正常的红晕,一头墨发垂下,露出的手腕清瘦苍白,上面淡青色的血管透着几分脆弱,他额上搭着一方雪白湿润的汗巾,殿中满是苦涩的药味。
  一位瘦弱的小太监守在身边,看见清远了慌忙起身行礼,却被清远摆手制止,他眉心微皱着看着床榻上的身影,声音有些低沉,“太医怎么说?”
  太监道,“太医已经来看过了,说着天转凉引起的发热,留下了药,但一连低烧了三天也不见好。”
  他低声哀求道,“陛下千万别怪王君,王君不让奴给您传话,是奴自作主张的。”
  清远看着床榻一脸病容的人,哪怕是闭着眼睛,仍看起来睡得不安稳,睫毛微颤着,像是要醒来。
  他压低了声音,对着太监道,“你们都出去,朕一人在这。”
  苏安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没开口,只躬身退了出去。
  硕大的殿也只剩下二人,清远看着顾景苍白的手掌,想了想,还是往上拉了拉被子给他盖住,却没想到这个动作使床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顾景声音涩哑,他看清眼前人影后顿时睁大了眼睛,伸手欲碰他,却在半路生生地顿住,声线颤抖着开口,“陛下,您来了。”
  他声音微弱,一双茶色瞳孔中却微微闪着亮光,分明是希冀之色,却又闭了闭眼睛,喃喃道,“陛下,您走吧,莫让贵君生气。”
  清远伸手握住他的手掌,眼前人烧得额上滚烫,手却是一片冰凉,“无事,”清远淡淡道,“朕就在这陪陪你。”
  顾景闻言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他到底是没再开口,慢慢地往里面挪了挪身子,“陛下上来吧,傍晚寒凉,我身上的病不会传染的。”
  清远闻言慢慢地脱靴上榻,身边的人蜷缩在一起,给他腾出了很大的空间。
  他手指慢慢地摩挲了片刻,而后轻轻地拍了拍顾景的脊背,声音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地迷茫,“朕好像有一个月未见你了。”
  平时宫宴顾景很少出席,今朝一见,却看到昔日太傅之子、记忆里那个康健温和的长子顾景竟消瘦至如此模样。
  顾景眼中似有水光滑过,一滴温热的液体落下眼角,他平静开口,“我平时很少出仪元殿,陛下未见也是自然。”
  这不过是面上的话,还有一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原因。
  贵君霍言钰眼里容不下沙,可偏偏这位骄纵、与陛下情投意合的人,到底是没做成王君。
  作者有话要说:    四个神魂,由当初第一个世界分裂而来。
  后宫两个,剩下的还没出来。
  清远也没了记忆。感谢在2021-03-23  22:27:56~2021-03-24  22:46: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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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晋江文学城
  那滴温热的泪缓缓地流落下来,从眼角流落至鬓角之中再晕湿了墨发,殿中烛光映照之下,像是一颗被揉碎的珍珠。
  清远手下一停,继而又慢慢地拍着他的背。
  他声音有些轻,却带着几分愧疚,“这一切都是朕的错。”
  那年还未登基,出宫留宿当朝太傅顾文之家,当晚酒过三巡,不知怎的,错进了顾景的房中。
  接下来的一切像是梦中一般。
  清远只记得第二日醒来时怀中人泪痕已干,却是浑身青紫,清瘦手腕上一抹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被人大力拉扯留下的痕迹。
  太傅推门而入,眉目收拢房中之景,他倒退几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鬓间白发丛生,看着是老了十岁。
  到最后,一纸婚书,两人便被绑定在一起,一晃已是两年。
  顾景微微阖上眼睫,将他语气中的愧疚全听了过去,他带着病气,气息有些微弱,“陛下并没什么错。”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室内烛火映照下的暗影拢在顾景的侧脸上,半明半暗的阴影在他勾起的唇角上,阴凉地像是蛰伏起来的毒蛇,有烛火爆破轻微的声音响起,瞬息亮光过后又是一副温和地好模样。
  他拉着清远的手放到被中,“陛下快休息吧,明日还有早朝。”
  有温热袭来,带着暖和的热气,床帐被放下来,一室的静谧。
  透过窗棂可见天幕上挂着一弯新月,月下树影婆娑,树梢轻轻地摇晃。
  苏安守在外面,焦急地像是一只热锅边的蚂蚁,陛下留宿在仪元殿,这让那位知道了那还了得?
  他几次踏入门前,手都触上门沿了却不敢推开。
  王君顾景是太傅之子,生于清贵之家,性情和顺待人温和,宫中都赞叹这位王君,对贵君颇有微词却不敢言说,连他都觉得,这王君有些可怜。
  他想了想,只得守在外面,心里暗暗祈祷着千万别让贵君发现。
  卯时一到,清远便被人轻轻叫起,“陛下,早朝时间了。”
  他睡得轻,加上常年习惯,几乎是几息之间就醒来,室内已经掌上了灯。
  顾景将衣物托起,轻柔地替他穿上,又半跪在床榻之上伸手抚平腰间玉带,他神情专注,一截白皙的脖颈暴露出来,像是润泽的玉。
  清远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朕走后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别太劳累。”
  秋冬季节,卯时天还未亮,早上露水带着沁人的寒意,顾景没必要起这般早。
  顾景闻言轻轻地笑了笑,“陛下为国事繁忙,才更需要保重龙体。”
  正说着,却听到门外有清晰的脚步声传来,乱糟糟地一片,只听到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贵君,您……您不能进去啊!”
  霍言钰一夜未合眼,凤目微挑,面容带着骄纵出来的肆意,他手上鞭子轻轻地触到地上,声音中带着凶意,“让开!”
  说着就向前走去,带着几分怒气一脚踹到赤色木门上,身上衣袍被绷成一条直线,门应声而开,霍言钰漂亮的眼眸将房中之景收入眼中。
  看着还在床榻上衣袍松垮的顾景,一股压抑许久的怒火顷刻间爆发出来,手上鞭子席卷着主人冰冷的怒气被甩了出去,他带着十成十的力道,破风声响起,要是让顾景受了这一鞭,命都能要了半条。
  清远眉心微拢,伸手抓住长蛇一样的鞭子,声音有些低沉,“霍言钰!”
  这不发一言就动手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掉。
  手上鞭子被猛地抓住,来不及卸的力道震地虎口有些发麻,霍言钰猛地听到他暗含警告的声音,冷笑着开口,“怎么,睡了一回就舍不得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
  清远沉下眼眸,瞥见顾景已经低下了头,他看着霍言钰皱眉开口,“回梵华宫去,别在这待。”
  霍言钰闻言更是生气,不避不闪地看着清远,脸上带着冰冷的笑,一字一顿地开口,“我早晚弄死他!”
  说着便带着怒气出了门去,如来时一般气势汹汹地离开。
  清远直到看见他消失在殿门外,才轻叹了一口气。
  顾景身躯清瘦,垂首别过头去,只留下略显沉默隐忍的侧脸。
  清远看着他清晰的下颔线,温声道,“他方才没吓着你吧?”
  顾景自幼饱读诗书,上数三代就没有一个舞刀弄枪的,虽也学习君子六艺,但到底比不过霍言钰那般烈性。
  顾景轻轻摇了摇头,“不曾吓到。”
  清远松了一口气,“霍言钰被骄纵惯了,行事难免有些偏激。”他想着平日两人相处,轻声道,“但他心性单纯,方才说的话也不过是盛怒之下的话语,当不得真。”
  刚才霍言钰说‘迟早要弄死’也不过是气话,清远知道他占有欲强,平时也多方纵着他。
  顾景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暗芒,再抬头时目光又带着一片温和,他像是有些不安地问道,“倘若他说得是……真的呢?”
  手掌慢慢地蜷缩起来,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清远笑了笑,“不会的。”
  他眸中有些悠远,“只要不触到底线,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像那日明极殿的事,便已经是霍言钰的底线了。
  顾景目光落到床榻铺的软被上,虽然清远方才让霍言钰离开,但话语中皆是对他的袒护,他闭了闭眼睛,不着痕迹地吸了一口气。
  一直是如此,清远对霍言钰情根深重,以前便只能看到他一人,如今还是这样。
  他轻轻开口,“陛下莫要耽误了早朝时间。”
  清远点了点头,“那朕便先离开了,你好好休息。”
  顾景闻言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殿内,才松开一直紧握的手,昔年皇太子清远与伴读霍言钰感情深厚,为他不知道拒了多少佳人,就等霍言钰加冠,可惜还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声呢喃出声,“霍言钰”。
  声音很轻,却听起来像是在唇齿间被咬碎再吞下。
  秋日清晨寒凉,金銮殿中文臣武将大都穿得厚些。清远坐在龙椅上看着其下众人,“朕听闻燕王逝世,诸位如何看待?”
  底下朝臣有些嘈杂,当年燕王是与先皇一同打江山的功臣,两人出生入死情谊深厚,当先皇登上帝位后,非但不曾鸟尽弓藏,反而厚待当初一众人,燕王便是一位。
  镇守燕云十六州,北原一地几乎大名鼎鼎,人可不知如今锦仁帝但却不会不知燕王,可就这样一位战功赫赫的名将,却也未及半百便已离世,如同先皇清启一般短命。
  有人道,“燕王逝世,陛下应如同先皇一般厚待子孙,如此方可显仁德之心。”
  此话一出,便有不少附和之人。
  清远唇角笑意有些温和,一双桃花眼慢慢地扫过众人,不像是帝王,倒像是浊世的风流公子。
  唯有一人,官服上绣着豹子,四十上下的模样,模样有些凶悍,“燕王病逝,由他小儿贺楼明即位,此时正是收复兵权之时。”
  此话一出,朝堂有些静默。
  立马有人站出来反对,“贺楼明此人狠戾决然,又是个阴晴不定的性子,此时收复,怕是免不了一场恶战。”
  一时之间有些嘈杂,到最后一位老者说,“既如此,不若将贺楼明召至京中,接下来如何再由陛下定夺。”
  年轻的帝王薄唇轻启,“然”。
  下了早朝,天已经大亮了。
  梵华宫中却是一片寂静,谁都能看得出这位贵君心情不好,硕大的宫中没人敢触霉头,皆是垂首站着,安静地落针可闻。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霍言钰猛地回头望去,已经起身要迎接却偏偏顿住,硬生生地转过头去哼了一声。
  清远见他窝在椅上,眼中出现了几分笑意,“怎么,不想见到朕?那朕就走了。”
  说着,就装作转身离去。
  还未踏出一步,腰身便被人从身后抱住,霍言钰搂住他的手用着几分力道,“你敢!”
  清远笑着转过身去,看见霍言钰黑多白少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凶,瞧着像是一只咬人的小兽,他开口道,“不敢,不敢。”
  太凶了,又会闹腾,简直是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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