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机被递到了我的眼前,我有些讶异地抬头看着他。
“这个还给你。”
我惶恐地接了过来,生怕他反悔再要回去。关于为什么要没收我的手机他一概不提,我也没胆去问。但还是赶忙打开微信瞧了一眼,和周凛的聊天依旧停留在他那句把我肏得下不了床的威胁上。
看周凛那边似乎没有怀疑,我心里松了口气,一抬脑袋正对上宋之祁的目光,我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扣在台子上冲他尴尬地笑了笑。
“那什么、我休息好了,咱们开始吧。”
宋之祁点了点头重新回到了画板前,之后进行得就比较顺利了,我也不再死要面子不喊累了。这么画画歇歇,很快时间就到了下午一点左右。
画只完成了一半,宋之祁说歇一会儿,然后出了画室去餐厅拿饮料,我磨磨蹭蹭地从台子上爬下来想绕过去看看那幅画究竟是什么样子,走了没两步就听见了一阵哐哐砸门的声音。
宋之祁大概是去开门了,我听着他渐远的脚步声,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躲躲,然后屋外就传来了一声巨大的重物倒地的动静。
“怎么了?!”我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就看见宋之祁倒在了地上,鼻梁上的眼镜也掉在地上碎了一地,而站在他面前的是周凛。
他好像并没有看见我,满脸怒气地俯身扯着宋之祁的领子就要再来一拳。周凛打架是个不要命的,之前一次去酒吧我被人摸了屁股,他把人硬生生地揍进了医院。
所以看到他举拳头我吓了一跳,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搂住了他的腰,哭腔都给急了出来,“周凛!别、别打人!求你!”
我感觉到周凛的身子好像僵了僵,他放下手垂头看着我,眼睛里全是血丝,有些咬牙切齿,“你他妈护着他?”
“我没有……”我有些担心地撇了一眼已经站了起来的宋之祁,好在看起来伤得不重,然后小声说:“打人不好……”
周凛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突然冷笑了一声,“你没有。”说话把我的胳膊从他腰上扒下来,然后伸手指往我下面摸。
周凛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我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就听见他说:“林苓你他妈就这么贱,上赶着给别人送逼操?”
“你在说什么啊?!我说过了我是来帮忙的!”
“帮成这个样子?帮忙帮到床上了是吧?”
别人这么骂我,我可能不会这么生气,但是这个人是周凛,所以火一下子窜了上来,我抬眼狠狠地瞪着他,“对,我就是贱,我就是和他睡了怎么了?你管得着吗?我们不过是炮友!你要是看不惯,咱们现在就掰!”
周凛站在离我一臂远的地方,我看见他的身子好像晃了晃,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你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看起来有些难过,但理智落了下风,心头的怒气让我变得有些咄咄逼人,“没听清吗?我说我们是炮友,所以你根本管不着我。”
周凛张了张嘴没说话,看了看我又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宋之祁,然后沉默地冲我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屋外走。
话是最伤人的东西,这我一早就知道。看着周凛垮下去的肩膀,我觉得胸口好像闷闷的泛起疼来,如果可以我不想和他闹成这样。
周凛很快就走没了影,我正盯着敞开的大门出神,宋之祁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手掌覆在我的肚皮上轻轻摩挲,语气却异常的轻柔,“回屋吧。”
“我替周凛向你道歉,有药箱吗?我帮你涂药。”我推开他的胳膊,然后转身看着他,“我今天可能不能再帮忙了,一会儿能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吗?”
宋之祁表情一下子变得冷硬起来,“你想走?”
我错开他的视线,点了点头。
“你不是喜欢我,为什么要走?”他顿了顿,突然伸手扯住了我的一只手腕,“你要去找周凛?你们只是炮友。”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事实上我是真的笑出声了,“是,我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吗?其实,你跟周凛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第25章
宋之祁站在原地不动,脸色阴沉得难看,但我想我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满脑子都是周凛刚才失望的眼神,可是心头又恼火得要命。
“我可以让你走。”宋之祁突然开了口,“但你有地方去吗?”
“……”
因为搬出来住了很长时间,宿舍那边早就没了我的地方,我现在也不是很想回去面对周凛,证件什么的都在周凛的家里,我确实无处可去了。
见我说不出话来,宋之祁脸色稍霁,从我身边走过去将四敞的房门合了起来,“在你找到落脚的地方之前,你可以住在我这。”
在我跟他说了么过分的话之后,宋之祁还可肯让我住在这,让我有些迁怒于他的愧疚,更何况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项了,于是我冲他点了点头。
宋之祁牵着我的手往沙发那边走,把医药箱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来放到了茶几上,然后抬眼看着我,说:“帮我涂药吧。”
周凛下手真得重,宋之祁颧骨上的伤已经变成了一大片淤青,在瓷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恐怖,但好在没有什么出血的伤口。
“淤青要用冰块冷敷一下才消得快。”医药箱里的东西没什么用处,我起身往厨房那边走,“我去拿冰袋。”
宋之祁嗯了一声,让我有些看不出情绪。
我拿了冰袋找了块毛巾将它包了起来,然后回到了客厅,“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说完,我轻轻将冰袋贴到了那片淤青上。
大概是有点疼或者太凉了,宋之祁明显地皱了皱眉。我举着冰袋,感受着手的温度被一点点地带走,然后手心渐渐麻痹得有些疼痛起来。
淤青要用冰敷还是周凛告诉我的,是在酒吧为我打架的那一次。当时我被人摸了屁股,周凛红着眼睛给那个人开了瓢,然后攥着人的领子一拳一拳打得他脸都要歪掉,而周凛也不慎嘴角被砸了一拳多出来了一块淤青。
之后回到家,我急急忙忙地到电视柜底下扒翻药箱,拿出碘伏来就要往他嘴角涂。棉签往上戳了两下,刚留下了一个浅褐色的印子就被周凛嫌弃地拨开了手。
“你是不是蠢啊,又没破皮涂什么碘伏!”周凛白了我一眼,嘴角却是扬的,“淤青要冰敷知不知道,拿冰袋去。”
我听他的拿了冰袋过来,他又嚷嚷着骂我没脑子,然后自己起身去拿了一块毛巾将冰袋包了起来。
“给我按着。”
周凛把东西往我怀里一扔,然后圈着我的腰让我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我拿着裹好的冰袋往他嘴角上按,可能是下手有些重,周凛咬牙切齿地说我蠢,还狠狠地掐了我屁股一把。
看我有些委屈,周凛偏了偏头开始帮我揉屁股,又说:“别发骚,以后少给我去酒吧。”
“关我什么事啊!”明明被骚扰的人是我!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你早就给人拐床上去了!”
我不也是你给拐到床上的吗?明明酒吧也是你带我去的。
我在心里悄悄腹诽,脸上却笑嘻嘻地跟他撒娇,“那以后你陪我一起去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周凛对这句话似乎很受用,拉开我攥着冰袋的手就吻了上来,手也不安分地往我衣服里钻,用手指夹着我的奶尖儿往外扯,“不过我很忙的,没那么多功夫陪你玩,把我伺候好了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周凛那根驴玩意儿已经硬邦邦的隔着裤子抵在了我的花穴上,我扭着腰想要悄悄挪一挪,却被掐着腰狠狠地顶了一下,“啊——”
“骚逼想吃鸡巴了?”周凛解开我的裤子往里一探摸到了一手的水,然后坏笑着把手收了回来,“那你自己坐上来。”
他就是故意刁难我,我经常觉得周凛像个小孩子幼稚得要命,如果我现在摇头还指不定一会儿被他怎么折腾呢,于是我乖乖地把裤子脱了扶着那根粗硬的鸡巴往下坐,进去了还没一半就卡住了。
周凛气急败坏地骂了句脏话,托着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活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那根东西全捅了进去。周凛靠在沙发上用拇指隔着衣服搓我的奶子,一边不耐烦地催着我动。
我撑着他的肩膀动作着,用身下的小逼套弄他直挺挺立起来的鸡巴,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子宫口,我浪叫着软了腰,周凛也跟着舒服地低哼了一声。
动作停下后里面又开始泛起痒来,我咬了咬牙,抬手死死圈住了周凛的脖子,在他身上一起一伏地动作起来,小幅地抬腰然后狠狠地把屁股沉下去,爽得我脑袋像是懵掉了一样。
周凛贴在我耳朵边上轻笑,用尖牙叼着我的耳垂咬了两下,“今天怎么这么骚?哥哥的鸡巴有这么舒服吗?”
张嘴就是变了调的呻吟,问题自然是没有答上来,我很快就抽搐着高潮了,下面像是坏了开关的龙头水往外喷个不停。我把脑袋搁在他肩头想要歇一歇,突然周凛胳膊一使劲儿把我按倒在了沙发上。
“你把老子当按摩棒呢?”说着,周凛黑着脸用还没射过的鸡巴狠狠地往里捅了一下。
“啊……”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要弓起身子却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我错了、别弄了……”
周凛低头摸了摸我俩身下交合的地方,说:“别弄了?骚逼咬得那么紧,我鸡巴都拔不出来。”
“还是欠肏。”周凛下了个结论,然后倾身压上来将胳膊穿过我的腋下,手扣在了我的肩膀上。
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根本无处可逃,而周凛正像只狼一样,眼冒绿光地盯着我。我讨好地凑上去亲他的下巴,但一点用都没有,他铁了心要肏死我,以至于我一度以为我要被鸡巴凿穿了。
做到最后我有些神志不清,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周凛突然发来了一个语音文件,我带上耳机听了听。
是昨天晚上做爱时的录音,我哭着喊周凛哥哥,说喜欢他的鸡巴,还说自己是他的小母狗,哥哥怎么肏都可以……期间还伴着皮肉拍打的动静和咕啾咕啾的水声,我在教室差点羞耻到去世。
那个录音现在还存在周凛的手机里呢。
“你在想什么?”
思绪一下子被打断了,我回过神来看到不知何时已经凑得很近的宋之祁,脑袋一抽说出了周凛的名字。
第26章
宋之祁讨厌周凛,虽然两个人并没怎么见过面,但他确确实实地讨厌这个人的存在,只是听到这个人的名字都心生厌恶。以至于单是想到林苓躺在那人身下,他就难以维持那岌岌可危的理智。
从中学开始,宋之祁总是处于人群的中心,各色的男女在他眼里其实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所以当他们拿着情书或者玫瑰红着脸站到他的面前时,宋之祁会打心里觉得这种轻易说出口的喜欢总是太过廉价。
教他画画的老师常说他的画技法色彩没什么问题,但感觉缺了一丝人气儿,老师调侃他这个年纪也该去谈个恋爱感受一下。
虽然不认同,但宋之祁还是去尝试了,恋爱的对象是高中隔壁班的女生,满脸通红地站在他面前磕磕巴巴地表白。在一起之后宋之祁并没有在这段感情中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所以没过多久就提了分手,现在甚至连女生的脸都想不起来了。
之后上了大学,宋之祁也逐渐发现自己遇到了瓶颈,那种怎么画都不满意的状况令他烦躁不已。他开始由画物转向画人,但并没有什么效果,直到遇到了林苓。他跟宋之祁遇到的那些追求者都不一样,宋之祁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兴趣,但他不愿做那个被掳获的人。
在林苓说出自己和周凛没什么区别的时候,先是觉得恼火之后又觉得心里莫名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仿佛有什么脱离了掌控。
从开始关注林苓,到让他主动爬上自己的床,宋之祁是一步一步策划过的,说到底勾引的人其实是他自己。选修课固定的座位,装作没有察觉到他的碰触,调研时有意与许倩倩接近让林苓吃醋,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
怀疑林苓身体特殊大概是从更衣室那次开始的,林苓浪叫时喊出的“骚逼”那个词,紧身泳衣包裹下胸口突起的小丘和显眼的乳头,以及在狭窄的换衣间腿交时敏感的反应。
但真正知道是在调研的第一天晚上,林苓和周凛通着电话在浴室里自慰,虽然林苓很努力地压了声音,但宋之祁还是听到了。
当天晚上没能控制住自己,宋之祁趁他熟睡的时候将人脱了个精光,少女刚发育似的奶丘和被肏熟了的女穴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宋之祁硬了起来,小心地用手指去拨弄了两下硬起来的阴蒂,林苓只是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并没有醒的迹象。
宋之祁俯身去嘬他的奶尖儿,一边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他有担心过这样会把林苓吵醒,但他等不及了,他决定赌一把。
好在他赌对了,林苓不仅没有醒,还无意识地将胸脯往他嘴上送,身下的小嘴也开始冒水,骚得让人眼红。
尝到了甜头之后,宋之祁改变了原本的计划,在酒桌上对递到面前的酒毫不推拒,装醉让林苓照顾他,之后等到猫馋了耐不住性子了就顺水推舟把人按倒在身下,将勾引的罪名安在他头上。
林苓张着腿躺在他的身下,用狭窄的骚穴将粗硬的鸡巴完完全全的吞了进去,嫣红的嘴唇间不断溢出呻吟来,一呼一吸间将小逼缩得更紧了。
然后宋之祁听到了林苓喊他老公,因为之前听过他和周凛做爱时的动静,所以听到之后并没有开心,反倒觉得这个词刺耳,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林苓根本不属于他,他在别的男人床上也是这么撒娇的。
天生恶劣的根性就这么显露出来,宋之祁把人翻来覆去的肏,甚至尿在了林苓的逼里,看到林苓因此抽搐高潮的样子,心脏跳得飞快。
有声音在脑海喧嚣着,要把这样凌乱色情的身体画下来,要把林苓留在身边。
调研结束,宋之祁在车站又一次见到了周凛,他无比亲昵地把林苓揽到了怀里,但宋之祁不再觉得有什么不悦,因为直觉让他确信林苓会在周末来赴他的约。
宋之祁并不是一个擅长赌博的人,但他是一个规划者。当林苓按响他家的门铃时,宋之祁就已经计划好了接下来该怎么一步步地把人从周凛手中翘过来。
11/26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