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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报,长老跑路了(穿越重生)——海鶄落

时间:2021-05-31 14:27:39  作者:海鶄落
  他身上佛骨原本散发着淡淡金光,为他促动全身灵力流转,治疗雷劫下不断受伤的身体,然而却在此时闪了闪,光芒突然有些暗淡。
  念殊不知晓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想到这里他顿了顿,扪心自问,这算不算是金丹雷劫的幻境?
  耳边的佛语声还在继续,心里却又多了一个声音告诫他,这是真实并非幻境,但念殊摇了摇头,心中的虔诚又少了些许。
  那庙里讲经的大师方丈,整日面对成千上百信徒,眼过心不过,自己与旁人在他们眼中,并无任何不同,只是讲经与所有人听,并不是讲给自己听。
  这世间只有一人,只会因为自己而讲经。
  佛语声突然停了,念殊一时只能听见自己口中的念诵声,他念一句却又停下一句的时间,再开始念下一句。
  如同他第一次念经一般,师尊念一句他跟着念一句。
  那天刚刚念过第一遍,师尊便握着自己的手一笔一划去摸他亲手刻下经文的石板,告诉自己如何书写经文的每一笔。
  明明他每次去庙里听经都会睡着,却会愿意为了自己将经书整夜翻读,将这对他枯燥无味的经书看了一遍又一遍,而后再讲与自己听。
  原本停下来佛语声又再次继续,只是这次换了声音,不再是那遥远又缥缈的声音,而是他日日都能听见的温柔声音。
  他听见这声音夸自己一句好孩子,他听见这声音唤自己念殊,他听见这声音来自那位相伴多年,但自己却未见一眼的师尊。
  于此时,雷光中的念殊突然笑了起来,他身上原本暗淡的金光也重新亮了起来,只是有一声叹息缠绕,似乎是无可奈何。
  如此才对,如此才对。
  丹田处已经粉碎的灵台化作灵力渐渐汇聚成一粒,经脉里的灵力流转,每路过丹田一次,这一粒就变大一些。
  念殊听着那声音又开始跟着念诵佛经,聆听佛语,脸上的微笑不曾淡去,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佛语终于停下。
  乌云尚未散去,隐隐还有雷鸣,但是晴日光芒已从云层间隙投落,院子里开着的茉莉和海棠在风里晃了晃,摇摇飘下一段香。
  腹中金丹初成,念殊也终于渡过了雷劫。他缓缓睁开眼,却突然一愣。
  从来睁眼与闭眼都无区别的他,突然看见了地上的散落焦黑的佛珠,看见了被雷劫劈坏的万岁斋,看见了他从未看见过的光。
  他缓缓站起,却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连忙将储物袋里师尊准备的衣服拿出来穿好穿好,散落的头发也简单系在身后。
  念殊看着自己的手,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笑了一声。
  来不及去照镜子去看自己的模样,他立刻脚下一点,离开已成废墟的房间,站在一边的屋檐下,看见了正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正在喝茶的两个人。
  一人侧坐,一人背对。
  侧坐的人的声音传来,念殊一瞬间就认出那是徐夫子,而背对着自己的那个人……
  他眨了眨眼,终于开了口轻轻唤了一声:“师尊。”
  念殊原以为师尊听不见,但薛妄柳却一瞬间转过身来,一眼看见了他,然后笑了起来。
  自己天生眼盲,从未见过万物,不知什么是黑更不知晓什么是白,更不知颜色是何物。却在此年此月此日此时,看见了这世间最美的颜色。
  可他还来不及再看久一点,不过轻轻一眨眼,就又看不见了。
  所有颜色都消失殆尽,所有光景都消失于眼前的念殊,从来没有任何欲念的他,平生第一次有了欲求。
  欲求让他多看一眼。
  作者有话说:
  民谣佛修念殊:让我再看你一眼,从南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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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阿资跑啊跑、角角角、翻滚的咸鱼酱的鱼粮。这周首页就一个日推榜单T T 然后又查无此姑姑,哎,照例求一发海星评论收藏安利。
 
 
第28章 
  转头看见念殊站在树下,徐吉庆也是一愣,他放下茶杯跟着薛妄柳走过去,抬头看了眼这天上尚未散去的劫云,喃喃道:“这劫云都还没散,怎么人就出来了。”
  “雷声已经没有了,只是差一阵风把云吹散罢了。”薛妄柳脸上带着笑,走到念殊身旁,直接拉起他的手一探经脉,灵力稳固,金丹圆润,看起来都没问题。
  念殊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又唤了一声师尊。
  “在呢。”薛妄柳又捧着他的脸看了看,拍了拍他的肩膀,抬着头有些不满道:“怎么高了这么多,手脚也大了些,从前给你准备的衣服都要重新做了。”
  徐吉庆在旁边揣着手点头:“确实,这么一比前辈你更矮了。”
  薛妄柳冷笑一声:“现在念殊也比你高了。”
  “那无所谓,我不在乎。”徐吉庆摊手,举起手在念殊面前挥了挥,“不过念殊,你金丹重塑肉身之后,你的眼睛能看见了吗?”
  念殊一愣,原本是想说自己能看见了,但现在眼前一片漆黑,若是说出来方才能看见现在又看不见,又会叫师尊担心。
  他顿了顿,摇头道:“还是不能看见。”
  徐吉庆眉头一皱:“怎么回事,按道理说金丹之后你便是天瞎也能看见了,怎么现在还看不见?”
  薛妄柳倒是一脸平静,一副已经猜到了样子:“看不见倒也无所谓,以后再想法子便是。”
  位面气运之子都是这样的,前期都是要吃点苦,后期才好装逼的啦。
  原本也没有期望金丹之后念殊就能看见,这小伙少了一魂两魄,再加上经脉漏风,两者对他眼睛都有影响,看不见也正常。
  最重要的是金丹之后,他的魂魄有没有变化。
  薛妄柳聚灵于眼,盯着念殊好好看了一阵,果然发现他缺少的一魂两魄,现在有两魄已经隐隐有些气相,只是气相微薄,不仔细看便无法发现。
  这下他总算放下心来,伸手摸了摸念殊的头顶,欣慰道:“辛苦了。”
  手下的头发依旧乌黑浓密并且顺滑,原本薛妄柳还担心佛修功法有掉发的副作用,等到了金丹就一齐爆发,直接把人变成一个锃亮的大光头。
  现在头发还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那些佛修的头发应该都是人工手剃的,不是功法影响。
  “先跟着你徐夫子去休息吧,我来把房子修一下。”薛妄柳话音刚落,鼻间就落下了一滴雨。
  他仰头一看,发现那劫云散去之后倒是来了新的乌云,将整个天空遮蔽,原本还有的一丝日光也遮掩,滴滴落落的雨水降下,叫院子里的花枝弯了腰。
  “我的书!”徐吉庆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念殊站在原地朝着薛妄柳的方向道:“师尊我来帮你吧,”
  “你要是不想休息也行,不过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薛妄柳说着抓出一把伞来,交给念殊叫他自己打着。
  油纸伞撑开,却大半都遮在了薛妄柳的脑袋上。他顺着念殊撑着伞的大手往上看,这个已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小徒弟,叫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你为什么要变这么高?”薛妄柳问。
  念殊老实回答:“师尊以前不是说我太瘦太矮打架会吃亏,我就想着变得高一点壮一点,不叫以后打架落了下风。”
  薛妄柳眉头紧皱,认真回忆自己有说过这么教坏孩子的话吗?
  他一边想一边抬手散出灵力,叫刚刚被雷劈过的屋子恢复如初,等到屋顶也恢复,那块自己亲手写万岁斋的匾额也挂上,薛妄柳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
  可能他选择性失忆了。
  “以后我说这种胡话你不要当真。”薛妄柳看着念殊道,“多记些有用的,比如你屋子里那些经文,现在你能用灵力感知,也不用我一字一句去读了,早些看完。”
  念殊道:“我已经看完了。”
  “看完就多看两遍,你这孩子怎么学习一点都不主动,学习是为自己学的,不是给我……”
  薛妄柳正在这里絮絮叨叨,突然听见徐吉庆一声山路十八弯的惨叫,像是被人踩了小脚趾。
  “怎么了?”薛妄柳和念殊一瞬出现在他身边,就见他那些孤本绝本散了一地,书页沾了水,上面的墨迹都晕开。
  而徐吉庆站在一堆书中间像是没看见一样,他手上拿着一张薄薄的信纸,牙齿打颤两股战战,薛妄柳看了直接问:“你尿急?”
  “你才尿急。”徐吉庆闭上眼咽了口口水,“我师尊知道我不在芙蓉城井底下了。”
  薛妄柳:……就这?
  “知道不是很正常吗?这都过去五年了,腌罐泡菜都烂了,你师尊还不去井底看看你发酵……呸,开窍成功了没有。”
  薛妄柳抬手把地上的书放到一边的桌子上,问:“这是你师父写的信?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炼鬼宗有门秘法,紧急之后能够追踪到徒弟的位置。”徐吉庆喃喃道:“我大师兄说师尊以为我没了,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走火入魔,幸好还有秘法在,发现人没事。”
  薛妄柳:“然后写信来骂了你一顿?”
  徐吉庆点头,低头看着手里的信纸微微颤抖:“而且他们说这一次的新秀道会就在梵州的聆音菩提宗办,现在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师尊,什么是新秀道会?”念殊问。
  薛妄柳:“就是一群小秧苗子修士打来打去,打完了赢的可以被夸,打输的要被家里老的骂。只有结了金丹但是还没结元婴的修士可以参加。”
  说白了就是修真界的联合中考,大家伙把家里的小家伙都拿出来遛一遛,炫耀自己家小家伙的地方。
  “天哪,我一个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定会给炼鬼宗丢人,我师尊会杀了我的!”徐吉庆捂着脸,流下几滴血泪,见旁边围观的两个人都没有反应,他缓缓看向薛妄柳,幽幽道了一声前辈。
  曾经承接过毕业论文代写和游戏代练的薛妄柳咳嗽一声,转开脑袋说:“我是一个有底线的人,从来不接代练,黑心钱我绝对不赚。”
  徐吉庆冲上前:“前辈,你总不能看着念殊的夫子去送死吧!”
  “我可以给他找个新的夫子。”薛妄柳面带微笑,“你放心,冲着你教念殊这么多年,只要你还剩一口气,我都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不叫你魂飞魄散。”
  徐吉庆紧紧握着他的手还欲再说什么,就听见旁边的念殊突然开口道:“师尊,既然是金丹修士就可以去,那我岂不是也能参加。”
  “对啊,我可以和念殊一起参加啊!”徐吉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蹭一下站到了念殊身边,沉稳道:“我现在是金丹后期,离元婴只差亿点点,我会保护好念殊的。”
  薛妄柳冷笑一声:“你少来,还不知道是谁保护谁呢。”
  “师尊,我可以参加吗?”念殊问,“自我修炼开始,除了师尊你的傀儡,我还未曾和真的修士交过手。”
  薛妄柳挠了挠脸:“其实有我在,也无须你同别人的交手啊。”
  不会真的有人不长眼,往满级大号身边的小号旁边凑找不自在吧?
  “弟子总不能一辈子都在师父的庇护之下。”念殊小小的金丹大大的梦想,甚至想着日后自己实力强大了,有朝一日也能反过来庇护师尊。
  徐吉庆看着薛妄柳幽幽道:“不光要有理论知识,还要有实践教学,这不是前辈你告诉我的吗?这种好机会千万不要放过啊。”
  他暗地里推了念殊一下,示意他加大力度,快点说两句软话给他师父撒撒娇。
  “严师出高徒,师尊这么厉害,我定不会给师尊丢脸。”念殊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还没有跟别的修士打过交道,说过话……”
  薛妄柳一顿,回想这五年时间,念殊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像个人生被补习班充满的小孩,连个玩伴都没有,也就偶尔跟来读书的学生说两句话。
  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
  这一刻薛妄柳被愧疚一拳击倒,他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一位限制了孩子的交友和自由的中国式家长。
  “行吧,你想去就去吧。”薛妄柳抬头望天,“孩子大了,总要出去自己闯。到时候你一起去参加吧。”
  徐吉庆还没来得及芜湖一声,就感觉到肩膀一沉。
  薛妄柳笑眯眯看着他:“不过离新秀道会还有些时日,你们二人先联系些时日,徐夫子好好指点下念殊的功夫。”
  徐吉庆想起念殊天天在院子里练拳耍棍的样子,表情就是一僵,委婉推辞:“我看就不用了。”
  “用的,用的。”薛妄柳坚持,“不用顾及我留手,只管使出全力。等过两天我再来陪你们练练。”
  一听能和师尊交手,念殊的瞎眼睛都亮了,他笑着弯腰道:“多谢师尊。”
  徐吉庆看他一脸高兴的样子,又看看面前薛妄柳微笑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可能等不到新秀道会出丑被师尊清理门户收拾掉,就先死在薛妄柳手里了。
  等到清苑子拿着小徒弟回信,带着另外三个徒弟匆匆赶到梵州,找到黄冈书院门口的时候,徐吉庆几乎是提着最后一口气来给他们开门。
  失去过才知道珍贵,离家才知思乡。
  徐吉庆看着他人高马大,背后背着一把大刀长得跟个屠夫一样的师父,眼睛一红,嚎叫一声师尊就扑了过来。
  清苑子也伸着手热泪汪汪:“我的好大儿!”
  两个人把手相望,老鬼见老鬼,两眼泪汪汪。
  激动的清苑子还是嗅出了一丝不正常,他扶着小徒弟开口问:“吉庆,你突然对我这么热情,是不是中邪了?”
  徐吉庆还没说话,清苑子 骤然抬头一看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佛修,手上戴着一串念珠突然冲了自己阿弥陀佛一声,整个人就是一怔。
  咋的?仙人跳还是钓鱼执法啊?
  作者有话说:
  清苑子:我就知道这个逆子一亲热起来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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