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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歌舞伎町救回的男人(近代现代)——步帘衣

时间:2021-05-31 14:29:09  作者:步帘衣
  伊集院的舌在慈郎口腔中用力搅动那颗冰球,这些动作已经让慈郎明白,伊集院想要他还回来的是那颗冰球。
  但是,无论是口还是胯,以及被迟迟无法勾出冰球的伊集院为了方便用力握住的腰,都让慈郎整个人被弄得一塌糊涂,别说推开伊集院讲道理,根本连制止自己发出那些不想听的鼻音都做不到。
  而伊集院越是急躁,握住他腰的手越是用力,慈郎就越是无力,别说把冰球用舌顶出来交给伊集院,如此冰冷又火热的状况,他甚至感觉好像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冰球顺着无力张开的口腔往里滑去,伊集院的舌也更急地往里追,令慈郎呜呜低鸣着不住颤抖。
  不行。
  再这么下去不行。
  慈郎仅存的理智在对自己生气,身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可能吃错东西的醉鬼弄成这样,连反击都做不到,实在是太没用了。
  人类在任性妄为的猫面前难道就这么毫无尊严吗!
  忽然想起,初三时在天台,伊集院这家伙还说过“金毛狗话又多又笨”这种失礼的话!这种侮辱狗狗的坏心眼大猫,怎么能放任他继续胡作非为!
  慈郎怒从心中起,积蓄力气,猛地反抗起来,竟然顺利把没有防备的伊集院掀翻,慈郎愣了一秒,迅速反压住伊集院,为了彻底镇压住比自己更结实有力的男人,慈郎干脆坐在了伊集院腰上。
  成功了!
  但成功之后,慈郎才感觉自己内心涌出的喜悦简直莫名其妙。
  其实整个过程都莫名其妙。
  慈郎低下头,看着伊集院那张比初中时更成熟俊美的脸,但是说句对债主不敬的话,这家伙冷漠又不耐烦的表情真是十分的欠揍。
  这个状态奇怪的家伙,看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对他干了什么事吧!
  明明是被伊集院袭击了,羞耻万分的却只有慈郎一个人,一点都不公平。
  被挑起的反应叫嚣着存在感,慈郎现在只想赶紧把冰球还给伊集院然后迅速跑去浴室,他甚至想今晚就在楼下和俊太郎睡不要再回来了,一点都不想面对这张嚣张的脸。
  话说这家伙那里都那种状态了,竟然还能维持住这副高贵冷漠的X冷淡神情,某种程度上也真是厉害了……
  不对,慈郎晃了晃脑袋,他都在想些什么啊,被身体反应影响傻了吗。
  就在这时,面无表情盯着慈郎的伊集院,用命令句嚣张道:“把冰球还给我。”
  那一开始就不要随便塞到别人嘴里啊!
  并不想要这颗冻死人的冰球!
  任性妄为也要有个限度!
  慈郎怒气冲冲地瞪着伊集院,一时冲动,将掌心抬到嘴边,把冰球吐了出来。
  伊集院眉头一松,露出和萌宠视频里在家作威作福的猫一模一样的“愚蠢的人类终于明白了本大爷在说什么”的表情。
  要快把冰球含回嘴里,然后抱着抱枕睡觉。伊集院两只眼睛紧盯着慈郎掌心的冰球,脑海里只有这个目标。
  在慈郎坐在腰上的情况下,伊集院竟然仅靠腰腹力量就慢慢挺起上身,眼看着就要坐起来。
  为了不被放倒,慈郎赶紧用双膝撑住自己,跪立着。
  然后,慈郎看着伊集院,托着冰球的掌心故意在空中画了个圆,发现伊集院还真的像是被逗猫棒吸引的猫一般,跟着冰球转动脑袋。
  很好。
  眼中只有冰球。
  目中无人的任性家伙。
  慈郎原有些消下去的怒火再次燃起,脑子一抽,把冲动想到的念头付诸实践。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伊集院的裤腰。
  把冰球丢了进去。
 
 
第21章 他想要什么
  然后,慈郎看到了伊集院咬牙暴起青筋的神情,即使只是一瞬。
  搞不好是这个冷漠自持的男人,这辈子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情。
  慈郎心底此刻,更多的还是报复成功的小小得意,忍笑看着刚才还那么嚣张妄为的伊集院,彻底被冰球冻清醒,黑着脸进了浴室。
  尤其是,慈郎注意到,伊集院没有当着他的面把冰球拿出来,而是忍着直接去浴室,这种为面子强行忍耐的少爷矜持,坏心眼一点说,实在有些好玩。
  像是那种,发现背毛沾了脏东西,就要立刻躲到人看不见的地方,把背毛仔细舔干净,才恢复一脸骄傲、款步走出来见人的猫。
  但是当浴室响起淋浴声,慈郎想到伊集院大概是在冲冷水澡,对伊集院奇怪状态的担忧渐渐扩大,不安也重重滋生。
  他不禁反省,他是不是又在伊集院面前得意忘形了。
  以前也是这样。
  初三在天台相处那些时光,才刚相熟起来,他就有对伊集院喋喋不休的倾向,无论是对班级心理的不解,还是对未来的疑惑,全都一股脑对认识不久的伊集院倾诉。
  其实后来想起,自己都感到讶异。他毕竟是在校园受欢迎的人物,遇到的善意、恶意都不少,早就学会了不轻信他人,并不是没有社交常识。
  但偏偏在伊集院面前,他总表现得像个笨蛋,不仅轻易就信任对方,还擅自依赖上了对方,根本是黏人又麻烦,犯了社交大忌。
  若是换个人,只要把慈郎如此黏人的异常行为散布出去,就足够让慈郎社交死亡,被众人排斥了。
  伊集院不但没有这样做,还对他很好。
  那时和慈郎相处的伊集院,完全不像传闻中那个眼高于顶的冷漠少爷,恰恰相反,伊集院看待问题的角度有一般人难以企及的全面,所以即使伊集院的语气那么冷漠,但话语中的理解与包容,总能让慈郎感受到伊集院的温柔。
  或许因为如此,决裂那天伊集院仿佛居高临下的莫名话语,才会让慈郎感觉遭遇了赤U裸U裸的背叛和欺骗。
  但也或许正是因此,自从得知决裂时伊集院的行为其实是保护,残存在慈郎心底的信任和依赖,立刻就复苏了。
  也就导致了他一次又一次在伊集院面前得意忘形。
  若把忘形的原因归结为“伊集院对自己太好”,虽是实话,但这就更显得他不知好歹、冒失浅薄了吧?
  真是不知身份,慈郎在心底训斥自己。
  伊集院从浴室出来时,发现望月抱膝坐在床上,呆望前方,一副低落的狗狗模样。
  “不去浴室解决?”伊集院故意挑慈郎羞耻的问题说。
  才发现伊集院回到了卧室,慈郎意识到自己此刻小学生般的坐姿,强自镇定地改变姿势,正常盘腿坐着:“不用。”
  顿了顿,像是怕伊集院介意,慈郎追加解释道:“我没有、没有……总之它会消掉,不处理也没关系,习惯了,不会有问题。”
  伊集院眉心微挑。
  只是故意挑个能刺激望月情绪,让他不那么死气沉沉的问题,但听了望月的回答,伊集院才发现这里面还真有问题。
  什么叫习惯了不处理也没关系?望月是个成熟男性,从小就是受欢迎的帅哥,那东西目测也没毛病,怎么会对正常需求回避、羞耻到这个地步?
  难道早上望月跑进浴室,也不是去动手解决,而是进去刷牙,等反应自行平复?
  开什么玩笑。
  集敏感与耻感于一身。这个男人,竟如此吻合东亚男性凝视下的欲念符号。
  如果说女性是在社会和传统日积月累的影响下,无法避免地受到影响,可望月身为男性,明明豁免于被这般驯化,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看着低落的望月,伊集院将这问题暂时放下,转而问道:“怎么了?刚才不还很得意吗?”
  听伊集院这么说,慈郎更是羞愧起来,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
  調子に乗る(得意忘形了)?
  在家睡得好好的,被醉鬼抱上楼,被不讲道理地深吻,嘴里被塞了颗冰球,然后还……结果现在反过来向醉鬼道歉?
  正试图剖析望月的心理问题,伊集院又听到慈郎低声说:“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抱歉,我不是在指责你,但……”
  伊集院眸色微沉,走到操纵面板边。
  大部分灯都被伊集院关掉,除了一角的柔和灯带。
  明亮的卧室忽然暗下来,让慈郎一瞬慌乱。
  他听到伊集院走向床边的脚步声,就下意识抬起头来,于是直直撞上了伊集院的视线。
  黑如鸦羽的眼眸,专注,危险。
  慈郎呼吸一悸,却听到伊集院那淡漠的声音,语调莫名轻松地问:“你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没有告诉你,我需要你才能睡着吗?”
  那个时候?
  是说初三那时候吧。
  “因为你猜到我不会答应?”慈郎思索片刻,认真回答,“再加上,你的病情是伊集院财团的秘密,所以干脆没有告诉我。”
  伊集院毫不留情地否定了慈郎的猜测:“不。是因为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会答应。”
  不,不对,伊集院凭什么这么自信?如果当时他知情……如果才十三岁的他,知道同龄的伊集院已经到了吃安眠药才能入睡的地步……他大概也不会……不会吗?
  慈郎不敢继续想下去,他抬头看向伊集院,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那个男人还是那么神情冷漠,好像早就猜到了他的反应,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慈郎问出一个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的问题。
  伊集院却像是知道他在问什么,并且给出了回答:“因为,你是个想要什么,很容易被我看出来的人。”
  是这样吗?
  慈郎注视着伊集院的视线一片茫然。
  那,那时的他,想要什么?
  为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此刻,伊集院设下的定时生效,灯带的柔和光线也消失了。
  陷入黑暗时,残留在慈郎瞳孔上的,是伊集院的身影。
  黑暗中,慈郎被一只手按住肩膀,缓缓向后推去,他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倒下。
  随后,一个温暖的身体附上来,将慈郎抱在怀中。
  “晚安。”伊集院说。
  于是慈郎也下意识回复:“晚安。”
  这样的发展,似乎很莫名其妙,又似乎是顺理成章。
  原以为自己会失眠的慈郎,意外地很快就睡着了。
  而第二天醒来时,因为想起昨晚伊集院说的话,慈郎光顾着想“为什么伊集院知道十三岁的他想要什么而慈郎自己却至今都不清楚”这个问题,一时把冰球和深吻都忘到了脑后。
  直到伊集院和他和风早婆婆打完招呼,在早餐桌边坐定,伊集院冷漠开口:“小少爷昨晚……”
  慈郎瞬间扑过去把伊集院的嘴牢牢捂住,对云淡风轻的伊集院怒目而视。
  都说了任性妄为也要有个限度啊!
  昨晚发生的是能当着女性长辈的面说出来的事吗!
 
 
第22章 驯狗的指令
  风早婆婆看他俩这副模样,已经在掩着嘴笑了:“昨晚怎么了?”
  伊集院冷静地对慈郎摊了摊手。
  慈郎依然警告地看着他,见伊集院似乎确实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才小心地松开手,坐回餐椅,对风早婆婆不好意思地圆场:“昨晚,昨晚是伊集院喝醉了。就是这样。”
  “哦?就是这样?”风早婆婆故意追问。
  慈郎不想撒谎,却又不能说实话,支吾着:“就是,那个……”
  “昨晚我喝醉回家,把小少爷吵醒,还受他照顾了。就是这样。”伊集院接过话头,一副淡然模样。
  先抛出意味不明的话头害他紧张,现在又主动解围,慈郎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总觉得自己是被伊集院耍得团团转。
  这个人!
  而且不知是不是慈郎多想,伊集院最后那句“就是这样”,像是在学他刚才的语气。
  风早婆婆配合伊集院,对慈郎颔首微礼,亲切道:“啊啦,那是辛苦慈郎君了,喝醉的少爷很任性、难照顾吧?少爷真是的。”
  果然风早婆婆是知道伊集院有多任性的。
  虽然心底万分认同风早婆婆的判断,但伊集院所说的并不是实情,他并没有照顾伊集院,不该顺着谎言揽功,除非丢冰球降温也能算的话。
  想到昨晚围绕冰球发生的一切,慈郎感受到脸颊温度不断上升,赶紧断开回想,摇头诚实道:“不是的,风早婆婆,我没有照顾他。”
  此时伊集院竟一脸冷漠地坦然接口:“冰球……”
  “不许说!”慈郎崩溃阻拦。
  没想到,伊集院随即看向风早婆婆,语气平板,一本正经道:“小少爷害羞生气了。”
  啊啊啊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慈郎简直想像初中生那样大吼出声。
  但他毕竟是个成年男性,而且伊集院太会伪装了,如果还嘴,就好像是他单方面陷入了幼稚嘴仗一样。再说昨晚刚自省过,慈郎现在很注意不在伊集院面前得意忘形,结果就是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伊集院你……”
  慈郎无力地喊声名字,还收获了伊集院那仿佛无事发生的商业精英冷眼,慈郎暗自忍耐,做了个深呼吸,认栽,不再与伊集院纠缠,低头吃早餐。
  他在伊集院面前,根本是无能为力。
  就像人类在坏心猫咪面前毫无胜算。
  这种漂亮生物真是太邪恶了,一点都没有狗狗那么老实。
  然而狗狗似乎也不都那么老实,慈郎想起骗苹果的俊太郎,只得推翻自己因伊集院对广大猫咪生出的偏见。
  说到俊太郎,吃完早餐的慈郎到起居室去找,发现俊太郎竟然还趴在昨夜陪他睡着的地方,眼睛盯着一个摆在它前方的苹果,浑身肌肉紧绷,一动不动,仿佛随时都能调整身姿暴起。
  “……俊太郎?”
  慈郎尝试呼唤它,俊太郎却像没听见一般彻底无视。
  这头巨犬此刻,不再是昨天那副狡猾卖乖的模样,它全神贯注的样子,让人联想到正在执行命令、耐心潜伏目标的冷血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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