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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学公式(近代现代)——空菊

时间:2021-05-31 14:31:10  作者:空菊
  丁以楠很快注意到了霍执潇脚边的一堆东西,全是用竹片编出来的图案。竹片的正面和背面颜色不一致,分别是深绿色和浅黄色。正反交错编织,正好可以编出各种各样有规律的图形。
  “你能看出这是什么吗?”霍执潇用下巴指着一个螺纹图形问。
  丁以楠当然认得,那是斐波那契螺旋线,又名“黄金螺旋线”。自然界中存在着许多黄金螺旋的图案,被认为是最天然的经典黄金比例。
  想要画出这条线并不简单,需要运用到斐波那契数列。也就是说,霍执潇不可能随手编出这个图形,一定是在心里经过精心计算,然后运用到了这些竹片当中。
  但问题是,霍执潇昨天才学会编织竹片的方法。
  如果不是丁以楠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甚至可能会认为霍执潇是一名竹编工艺品艺术家。
  ——或许霍执潇真的应该辞职。
  丁以楠的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他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实在太惊人了,但这些年却好像完全沉寂了一般。
  上次丁以楠在霍执潇家住了一晚,早起看到小区中庭的彩虹时,有一种非常遥远的感觉。那明明就是霍执潇的作品,却让人觉得不真实,仿佛创造那道彩虹的人并不是他。
  然而现在,眼前的黄金螺旋线和绚丽的彩虹重叠到了一起,丁以楠突然就觉得,或许霍执潇真的不应该再这样浪费他的才华与灵气。
  “看不出来吗?”霍执潇又问了一句,打断了丁以楠的思绪。
  “黄金螺旋线。”丁以楠应道。
  “挺有意思的。”霍执潇道,“我一直以为高大上的材料才能创造出美。”
  “但其实美无处不在。”
  “嗯,比如你。”
  “我?”丁以楠微微一怔。
  “虽然你身高不太高,肩宽也有点窄,嘴唇略微偏薄,但整体看上去还是不错。”
  丁以楠:“……”
  这话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
  霍执潇又道:“而且你的腰臀比……”
  “行了。”丁以楠不太舒服地皱起眉头,“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歪瓜裂枣。”
  霍霍:?
 
 
第33章 我想要你
  霍执潇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丁以楠问:“你为什么是歪瓜裂枣?”
  丁以楠心里再清楚不过,霍执潇对审美有着极高的要求,就比如现在,连编个竹子都能编出斐波那契螺旋线。他那些个床伴各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黄金身材比例,相比起来,丁以楠可不就是歪瓜裂枣?
  当然,看破不说破,何况还是贬低自己的话。丁以楠懒得跟霍执潇讨论审美的问题,他转过身道:“你继续编,我去别处逛逛。”
  然而某位美学大师俨然没有要结束讨论的意思,他站起身,拉住丁以楠的手腕道:“你等等。”
  丁以楠停下脚步。
  “你说‘在我心里’,”霍执潇道,“你的依据是什么?”
  丁以楠没想到霍执潇这么较真,他想了想,问道:“你挑床伴是不是有统一的标准?”
  霍执潇微微挑眉,反问:“你介意这个?”
  丁以楠闻言觉得奇怪,这个话题跟“介意”有什么关系?两个人的讨论应该是在客观范围内,要是扯上“介意”这种心理因素,那就变成了带有私人情绪的主观讨论。
  “我没有介意啊。”丁以楠直话直说,“我只是说我不符合你的审美标准。”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霍执潇拉着丁以楠的手腕把他带进怀里,“我量过你的腰臀比。”
  火热的手掌贴上丁以楠的腰侧,但没有多做停留,手心调转方向四指朝下,沿着后腰的起伏径直滑到了圆润的臀、瓣。
  “我说了,”霍执潇歪着脑袋,在丁以楠耳侧道,“完美。”
  眼前的场景和试衣间里的场景重叠在一起,丁以楠原以为试衣间那次霍执潇是在测量他的腰围,没想到这家伙还用别的部位“感受”了他的臀围。
  作为被测量的主体,难免感觉被冒犯。丁以楠挣开霍执潇的禁锢,皱眉道:“少给我不正经。”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了丁以楠的意料。
  根据之前的经验,他以为霍执潇搂他的手会很用力,殊不知霍执潇的手只是轻轻地搭在他的腰上,反而是他用力推了霍执潇一把,导致自己重心不稳,踉跄了好几下。
  脚边有不少霍执潇用剩下的废料,他不偏不倚地踩到一个圆滚滚的竹节上,脚踝立马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嘶——”
  丁以楠紧皱起眉头,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脚扭了?”霍执潇蹲下身来,抬起丁以楠的脚后跟查看伤势。
  “你轻点。”丁以楠不放心地揪住霍执潇的衣服,生怕他像之前那样没个轻重。
  “我带你去看医生。”
  霍执潇说着就把丁以楠横抱了起来,丁以楠没想到霍执潇这么干脆,他下意识地揽住了霍执潇的脖子,但很快便觉得不对劲……
  他这是被公主抱了?!
  “霍执潇,”丁以楠顿时别扭得不行,“你放我下来。”
  “你还能走路吗?”霍执潇虽然嘴上这么问着,但脚下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
  “不管我能不能走,你也没必要这么抱我吧?”丁以楠道。
  “为什么没必要?”霍执潇道,“你又不重。”
  丁以楠被噎得无话可说,然而就在这时,两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焦急的狗叫,仿佛在提醒两人,这里并不是他们的二人世界。
  霍执潇慢慢放下丁以楠,面不改色道:“你怎么回事,连你儿子都忘了。”
  “我?”丁以楠单腿用力站着,看着霍执潇道,“它难道不是你儿子?”
  霍执潇过去把三百岁牵了过来,这下有了三百岁在身边,霍执潇不方便再横抱丁以楠,改为背着他走,而丁以楠则是一手勾着霍执潇的脖子,一手牵着三百岁的狗绳,两人一狗就这么回到了停在村口的越野车旁。
  丁以楠的扭伤不算严重,但还是得有个三五天才能正常行走。等脚踝处敷上活血化瘀的药后,他试着稍微用力点了点地,结果立马疼得不行,他便打消了自己走回宾馆的念头,又被霍执潇背了回去。
  下午霍执潇又去了山坡上的竹林,先前两人离开得急,霍执潇借来的各种工具还留在那里。
  丁以楠在房间里午睡,睡醒了就躺在床上看电视,直到膀胱开始抗议,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单腿跳着去卫生间放水。
  小时候玩惯了斗鸡不觉得单腿跳有多困难,但长大了就莫名觉得这个动作非常陌生。
  从卫生间出来,丁以楠扶着书桌往前跳,结果一不注意,小指头撞到书桌角上,疼得他眼珠子差点没翻过去。
  偏偏他的另一只伤脚又不能着地,他只能咣的一声双膝跪地,两手撑在地上,等着小指头的疼痛缓解。
  半晌后,好不容易小指头不痛了,结果他的两只膝盖又疼得不行。
  简直太难了。本命年去年就过了,怎么今年还这么倒霉?
  丁以楠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给霍执潇打了个电话过去:“你在哪儿?”
  等霍执潇回到宾馆时,丁以楠已经艰难地爬回了床上。
  他抬起手,指着书桌的方向,对霍执潇道:“帮我拿瓶水。”
  霍执潇拧开瓶装水的盖子,递到丁以楠面前,问道:“你还好吗?”
  “将就吧。”丁以楠道。
  “我另外去要个房间。”
  霍执潇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丁以楠正奇怪另外要间房是什么意思,霍执潇很快便拿着另一把钥匙回来,二话不说把丁以楠抱去了一间双人房。
  “这样方便一些。”霍执潇道。
  丁以楠很不想承认,但他现在确实需要霍执潇。两人住在一个房间,这样会省去不少麻烦。
  丁以楠脚踝上裹着纱布,没法洗澡,只能用湿毛巾擦擦身体。他让霍执潇扶他去了卫生间,接着脱掉上衣和裤子,简单把身上擦了一遍。
  他换上干净的白色t恤,但这时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穿裤子这个动作没法靠单脚完成。
  好在洗手台的高度刚好,他没有多想,直接坐了上去。然而屁股上冷不丁地传来一阵凉意,他这才发现原来洗手台上有水,而他没有注意。
  “霍师,”丁以楠拉开一条门缝,对外面说道,“帮我拿一条内裤。”
  不一会儿,霍执潇拿了一条白色内裤过来,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丁以楠接过内裤,但门外的霍执潇并没有松手。
  “真的不用?”霍执潇又问了一句。
  “真不用。”丁以楠道。
  暂且不提穿裤子这事霍执潇方不方便帮忙,明天两人就要返回市里,到时候丁以楠还得独自生活。他不想太过依赖霍执潇,免得回头不适应。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丁以楠从卫生间出来,还是靠着霍执潇回到了床上。
  霍执潇帮丁以楠立起枕头,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拧着眉头,看着丁以楠膝盖上的淤青问:“这是什么?”
  之前丁以楠穿着长裤,擦完身子后才换成了及膝短裤。他扫了一眼自己的膝盖,没太在意地回道:“摔的。”
  霍执潇显然不太相信,眼神里满是怀疑的意味。
  丁以楠突然意识到膝盖淤青容易让人联想到老汉推车,他赶忙澄清道:“真是摔的,就给你打电话那会儿。”
  “这样。”霍执潇挑了挑眉,不再怀疑丁以楠的说法,“我去找老板拿红花油。”
  丁以楠想说不用搞那么麻烦,但霍执潇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他转念一想,擦擦也好,毕竟脚踝也痛,能减轻一点是一点。
  然而丁以楠没想到的是,霍执潇竟然要亲自给他擦药。
  “我可以自己来。”丁以楠实在是不习惯霍执潇对他这么亲切,“我手又没事。”
  “坐好。”霍执潇就像没听到丁以楠的话似的,自顾自地逮着丁以楠的小腿,给他揉了起来。
  霍执潇的手法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还有些杂乱无章。不过看得出他很小心,手掌的温热搭配上火辣的红花油,倒像那么回事。
  丁以楠将双手撑在身后,屈起双膝,难得享受霍执潇的伺候。
  “痛吗?”霍执潇问。
  “还好。”
  痛肯定是痛的,但非要说的话,是痛并舒服着。
  “你平时不穿短裤吗?”霍执潇捏着丁以楠的小腿问,“腿怎么那么白。”
  “公司不允许穿短裤上班。”丁以楠一板一眼道。
  霍执潇没再接话,眼神顺着丁以楠的腿往上,来到了因屈膝的动作而露出来的腿根。
  丁以楠想提醒霍执潇别乱看,但这时霍执潇突然揉到了一个痛点,他到嘴边的话全都化成了一声绵软的“嗯”。
  霍执潇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丁以楠也懊恼地咬了咬下嘴唇。
  他刚才那声“嗯”,一样是痛并舒服着,就跟他叫床时的声音差不多。
  “就这样吧。”丁以楠耳根发热,从霍执潇手中收回了小腿。
  “好。”霍执潇往前倾身,擦着丁以楠的肩膀,把红花油放到了床头柜上。他坐直身子,看着丁以楠问:“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丁以楠隐约觉得霍执潇不会在想什么好的,嘴上却忍不住问道:“什么?”
  “我想要你。”霍执潇压低声音,朝丁以楠靠了过来,“可以吗?”
  不可以。
  丁以楠在心里说道。
  他看着霍执潇逐渐放大的脸庞,刚想开口拒绝,却被霍执潇堵住了嘴唇。
  很奇怪,他和霍执潇不过只亲了几次而已,身体就好像形成了记忆一般,舌头自然而然地缠了上去。
  霍执潇感受到丁以楠的回应,彻底放开手脚把他压在了床上。
  “你等等。”丁以楠回过神来,一边震惊自己的反应,一边推开霍执潇的胸膛,“我受着伤呢。”
  “我轻点。”霍执潇道。
  “不是,这里没套子啊。”
  话一说出口,丁以楠就觉得不对劲。
  有没有套子,这都是之后的问题,前提是他得同意才行。现在他直接跳过前提,搞得他好像默认了可以一样。
  霍执潇站起身来,拿上手机道:“我去买。”
  “你别!”丁以楠赶紧拉住霍执潇的手腕,不自在地说道,“那个,就、就用手吧,互帮互助。”
  完了。
  丁以楠烦躁地心想,他好像得了拒绝霍执潇困难症。
 
 
第34章 有点辣眼
  霍执潇的腰卡进丁以楠的双腿之间,两条舌尖再次交缠到一起,灵巧程度几乎不相上下,都勾着对方心底里最深处的欲望。
  明明是点到即止的互帮互助,倒真像做爱的前戏那么回事。
  霍执潇的右手探进他觊觎已久的腿根,但这时丁以楠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躲开他的亲吻道:“你先去洗手。”
  刚才霍执潇给丁以楠揉了膝盖,右手上还残留着红花油的痕迹。他的技法杂乱无章,不仅掌心被红花油染红,就连指尖上也沾了不少。
  这要是碰到小丁丁上,那滋味不知道有多酸爽。
  “我用左手。”
  霍执潇显然不愿意再被打断,他改为用右手撑在床上,左手从腿根探进了白色内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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