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望三山

时间:2021-06-02 08:34:14  作者:望三山
  “好,”贺长淮作势扬起马鞭,却轻轻落下,“马上就能过去了。”
  苏安感受着这缓慢的速度,不由感叹贺长淮会玩,他鼻息对着男人脖颈,看着男人喉结敏感地滚动一下,心里不由乐呵呵。
  越瞧贺长淮越像何叔叔。
  模样性格虽不一样,但细枝末节和直觉却告诉苏安他们就是一个人。如果真的是叔叔,那看样子世界穿梭者都还要遵循人设。
  孽缘,苏安心里。
  南公馆里,贺长淮带着苏安找到了一位西洋医生。又去找了一位心理医生,见苏安好奇,解释:“李老爷需要。”
  他提起李老爷时口吻淡淡,面色薄情,看上去丝毫不因为对方是他表叔而显得亲昵。
  苏安了然,看样子贺长淮和李府的关系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点情面了。
  *
  玉琼的嗓子是后来被人毒哑的,索性这孩子福运不错,还没被坏了个彻底。西洋医生领回来后,苏安又托人找了两个好的大夫,前后过去半个月,玉琼总算是能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
  他说话虽不利索,但音色格外不错。苏安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摇钱树,再一看玉琼对他无比顺从和依赖的模样,便日益也对玉琼愈发好。
  这半个月,苏安和贺长淮的关系也亲昵了许多。贺长淮的举止规矩,压着性子端着表面儒雅模样,看得苏安都为他着急。
  大兄弟啊,你要上就上啊,要不要这么能憋?
  苏安都独守空闺这么久了,有话说饱暖思淫欲,他现在就好想让贺长淮露一露本性,再来个痛痛快快的一发。
  但明面上,苏安这朵高岭之花只会对着贺二爷若即若离,一副“绝不会把小手给你摸”的模样。
  贺长淮被他撩得越发难耐,好几次在苏安没注意到时看着苏安的眼神暗沉得骇人。
  这一日,贺二爷刚得了北方送来的冬花,想要给叶老板送去。他一路走到院子深处,停在叶老板的卧房面前。正要敲敲门,突然听到里面有人正在对话。
  “玉琼,”苏安带笑声音传来,“听好了,这句应当这么唱。”
  原来是叶老板正在叫玉琼唱戏。
  贺长淮的脸色淡淡,神色并不好看。
  叶老板这些时日来对玉琼愈发上心,为他找来各位好医生不算,还找到了许多好药物。贺长淮费尽心机才得到叶老板为他开个嗓,这小子倒好,想听多少听多少。
  阴暗的情绪涌上,又被强行压下。贺长淮眼里波涛汹涌的情绪慢慢平静,眸色漆黑,正要推门而入,房里又换了一个话。
  玉琼声音沙哑着问:“爷,您喜欢、喜欢贺二爷?”
  贺长淮心里一提,禁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叶苏安轻声笑了几下,“我怎么会喜欢贺二爷呢。”
  玉琼松了口气,却又不解,“那您为何要与贺二爷如此亲昵?”
  这话问得过了,玉琼也憋出了一鼻子的汗。苏安却没有斥责他,而是长长叹了一口气,“玉琼,你如今还小,不懂里面的是非。我自然是不喜欢贺二爷,但也不能得罪他。况且贺二爷势大力大,若是以势相逼,我怎么也抵抗不住。还不如忍下恶心,与他虚情假意,乖顺些也能得到他的庇佑。”
  他话语柔和,却跟软刀子似地一句句捅到了贺长淮心里。
  “若不是为了戏园子,谁还忍他贺二爷呢。”
  门外。
  贺长淮表情扭曲,呼吸粗重,眼里血丝深沉。
  好一个虚情假意,好一个逼不得已!
  手里的花被他捏碎,贺长淮几乎要被怒火和痛心冲碎了理智。
  叶苏安身子弱偏又有傲气,贺长淮平日里跟护着心尖宝一样的护着他,半点风不敢让他吹,半点委屈不敢让他受,结果到了叶老板这里,这就是以势相逼,不得不虚与委蛇!
  还要他忍下恶心来与他做戏!
  贺长淮胸闷得几欲吐血,他用全部的意志力压下暴怒,狰狞地笑了两下,转身离开。
  苏安耳朵一动,打开门看了眼。门前的砖上正滴落了几滴浓黄的花汁,残破零落。
  哎呀,苏安怜悯地垂下眼,心疼听到他这话的贺二爷。
  但是这不逼一下,怎么做快乐的事呢嘿嘿嘿。
  *
  之后的几天都平平静静,在苏安都在怀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行不通的时候,西洋医生操着一口中文来跟苏安说:他需要隔壁城的一种药物。可巧,邻城里有药的人正是苏安认识的人。这药珍贵,西洋医生又说急着用,苏安便索性自己亲自前往邻城,准备拜访友人拿药来。
  他只带上了长石,坐上马车出了城一路往北方去。
  长石在外头:“爷,您要不要歇息一会?”
  苏安恰好有些疲惫,他揉了揉额头,靠在一旁,“那我就歇一歇,等正午的时候你再喊醒我。”
  苏安一觉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却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马车跑得飞快,晃来晃去得像是一艘叶舟,长石语气焦急,“叶老板!您快醒醒!有土匪来了!”
  苏安一惊,艰难地在颠簸的马车上爬到车尾,掀开帘子往后去看,就看到一群土匪拿着大砍刀紧紧追在后面,各个凶神恶煞,嗬声连天。
  苏安脸色一白,马车跑不过马,速度越来越慢。长石咬咬牙停下,跑到后面一把将苏安拉下来藏到路旁树丛中,“爷,您别出声地待在这,我先去把那群土匪引走,稍后再来找爷!切记别出声!”
  苏安紧紧攥着身上包袱,强自冷静,“我知了。”
  长石赶紧跑回去驾马就走,苏安捂着嘴巴躲在树后,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戏园子老板,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危险。但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叶苏安深吸了几口气,抖着手去解开包袱想要拿出里面的枪,但还没碰到,身后猛得袭来一个人拽着了他的手腕,将他狠狠推在了粗壮树干上。
  “啊,”苏安惊叫了一声,心惊胆战,“是谁!”
  身后的男人高大极了,苏安的头被他按着,双腿双手同样被定住无法动弹。男人身上的汗味袭来,粗糙的衣服磨得苏安脖子红了一片。
  沙哑的笑声,故意压得变调的粗粝声音,“呦,哥几个今个儿运气不错,没抢来钱,倒是掳来了一个美人。”
  苏安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知自己落在了土匪的手上,他语气顿时柔了下去,发颤地:“大爷别伤我,我是晋城易水楼的老板。我有钱,你放了我,我给你钱。”
  身后的男人呵呵笑了两声,烟火味儿浓重,“还是个戏园子的老板呢。”苏安死死咬着唇肉保持理智,他的余光往地上包袱处一瞥,男人警惕察觉,一脚将包袱踢得老远。
  完了。
  叶苏安恍恍惚惚,保命的东西彻底没了,他没忍住眼圈一红,求饶:“大爷要多少钱都行,您说一个数?”
  他哭腔隐隐,勾得人上火。身后的土匪突然粗鲁地拍了他屁股一下,厉声戾气地:“别给老子哭!”
  叶苏安猛得止住哭意,心里愤恨极了,面上还卑微求饶,“大爷,我让伙计回晋城拿钱,等您见到钱之后再放我走,数量包您满意,您看行吗?”
  土匪冷冷笑了一声,“钱?”
  叶苏安以为他是心动了,忙点点头,“您别伤我,想要多少都行。”
  “可是我要的不是钱,”身后土匪继续冷冷,“我倒是缺个女人,瞧你细皮嫩肉的,不如就把你掳回去当我暖炕头的媳妇!”
  苏安凤眸猛得睁大,不敢置信。反应过来之后就涨红了脸,剧烈挣扎,“滚!!!”
  凶狠的土匪牢牢制住他,最后被他反抗得烦了,直接蛮横下流地狠狠揉了把苏安,用力把苏安胸前的衣服撕开。
  撕拉一声——夹袄露出了棉絮,苏安哽咽,双手无力,“别碰我。”
  好爽呜呜呜。
  贺长淮好他妈会玩。
  男人浓烈的气息窜进鼻尖,热气鼓噪,跟个火炉似的在背后烫人。
  苏安从味当中辨认出了这是贺长淮,正因为知是贺长淮,他反抗的才这么激烈。因为他知他越这样,贺长淮越会被怒火焚烧理智。
  他最喜欢没有理智的贺长淮了。
  贺长淮看他这么可怜,眼中的狠气不由散了一些,动作也停了下来,可偏偏在他怜惜苏安的心情刚升起时,这个嘴如刀子淬毒的男人又呜咽了一句,“男人碰男人,好恶心……”
  “蹭”的一下,贺长淮的理智连同最后的怜惜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苏安:小手都不给你摸一下
  贺长淮:黑化中
  苏安:哎呀,男人碰男人好恶心
  贺长淮:被逼疯
 
 
第34章 唱大戏11
  贺长淮表情逐渐扭曲,他大掌压着苏安的脊背,将苏安的双手绑了起来。苏安尖叫着挣扎,眼前倏地被蒙上了一层黑布。
  树林草地再也看不见,连跑都不知道往哪条路上跑。
  不安放大,苏安的眼泪染湿了黑布,他颤着声音说着狠话:“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土匪冷笑两声,弯腰扛起他。天翻地转,苏安回过神就张嘴狠狠咬上了男人的后背,之后更绝望了。
  男人背肌结实,他根本咬不住肉。
  苏安呜呜哭得眼泪婆娑,贺长淮的肌肉怎么这么硬。
  他虽然没咬住,但贺长淮却发现了他的意图,男人怒火更胜,冷酷地掐住了他的两腮,火气几乎让心绪随时处于躁动的地步。他狠狠揉了一把苏安的唇瓣,看着这张唇从苍白变为红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一张好看的嘴巴是怎么吐出那些利剑似的话的。
  这张嘴还不断吐出各种各样激得他双目充红的话,“拿开你的脏手!”
  青筋绷起,贺长淮压嗓开口,“脾气倒是烈。”
  再也不想听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贺长淮索性直接埋头堵住了这张嘴。然而贴上去的一瞬间他就着了迷,唇瓣怎么这么软这么甜,怎么还泛着香气?
  苏安唇内的空气被对方的舌头贪婪的摄取,窒息感袭来,他挣扎着后退,男人紧紧追了上来,掌着他的后脑勺为所欲为。
  好久没有进行过这样深入的舌吻,苏安眼圈发懵,大脑空白,唇齿内被要命的吸吮,贺长淮好像是个渴了半辈子的旅人一般,恨不得在苏安嘴里大翻跟头,挖地三尺。
  要命。
  舌头探得太深,这也太过贪婪了些。苏安积攒着剩余的力气,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转眼在口中爆开。
  土匪收回了舌头,苏安泪水满面,满嘴红血,“你最好不要、不要被我知道你是谁。”
  贺长淮古怪地笑了笑,我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我是谁。
  面无表情地重新往高处走,苏安还要挣扎,土匪在他耳边笑了两声,恶意浓重,“听到后面的马匹声了吗?”
  苏安一僵,动作停下来之后就能听到不远处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很嘈杂,是刚刚追过来的那些土匪。
  他瘦弱的肩膀开始发抖了起来。
  土匪低低笑了,强健的身形就扛着苏安站着不动。
  “我的弟兄们无功而返了,他们没抢到钱,你说他们看到了你之后会不会跟我想的一样,把你带回家当媳妇暖床头?”
  叶苏安脸色倏地一白。
  “让我数一数有多少个人,五个、十个……”土匪,“呦,十五个人,你想当他们十五个人的媳妇?”
  “……”苏安魂不守舍,“不、不。”
  “那就给老子乖乖听话,”土匪冷下了声音,恶狠狠道,“否则就把你扒光了扔给他们。”
  这话彻底吓坏了人,叶苏安嘴唇发青,战战兢兢地停住了话和挣扎。
  他这样,贺长淮的一腔柔情又重新升了起来,他的舌头还在痛着,但心头火热,一路抱着苏安到林子里藏起来的木屋处。
  这里已经被火炉烧得暖暖呼呼,床褥铺了好几层新褥子,在上面躺着就好像躺在云层。贺长淮还是不忍心冻着他硌着他,他万分小心地把苏安放在床上,苏安无助地用脚蹬着向后退,一直缩到了墙角。
  脱衣服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一件接着一件落地。
  贺长淮这么高,肌肉这么结实,不知道抱起来硌不硌人。
  苏安心里期待,面上更加绝望,连发丝都灰败起来。
  贺长淮已经等不及耽误一分钟,他直接逼近苏安,夹袄在他手下成了碎片。
  叶苏安无神地想要抱住自己,又被迫被攥住手腕打开,舌头从脖颈向下,他浑身一抖,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他就要失去清白了。
  叶苏安被打开身体的时候哭了,他字字泣着血肉,“我一定要杀了你!”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缓慢,却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
  *
  苏安不知道自己被土匪绑走了多少日。
  他只知道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喘息,合着窗外的狂风大雪织成醒不来的梦。苏安恨得眼睛发红,手动弹不得,木雕床架咯吱咯吱,梦越来越深,不见醒来踪迹。
  黑布挡住了一切光线,苏安好像真的陷入了不见天日的深渊。五感敏锐,爽感从头而下。灭顶一般令人浑身战栗。
  如果给贺长淮打分,满分100的话就给他100分,完全不怕他骄傲。
  太爽了。
  这个时候就是对演技极度考验的时候。叶苏安对土匪浓稠的恨意让他一次次坚强地挺了过来,病弱的身体明明撑不住索要,却顽强地没有生过一场病。
  找到这个人,报复回去,一定要报复回去。
  叶苏安越来越理智,他竭尽全力地为自己争取逃出去的办法,喝水、吃饭,哪怕吃不下去他也要用尽全力去吃,好用来积攒力气。他也曾在黑布下张大眼睛想要去瞧见这个土匪的模样,然而什么也看不清。
  冬天的日子过得快,白天短,黑夜长。在一日又一日之后,男人将苏安抱到一旁放下,换下床褥。
  火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柴火被烧得断了半截,惊起一片火星子。
  苏安手臂无力,眼皮闭着。
  男人很喜欢亲吻苏安,每次亲吻苏安的时候,舌头恨不得探进嗓子。无论多少次苏安都适应不了,总有种极致的窒息和惊恐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