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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望三山

时间:2021-06-02 08:34:14  作者:望三山
  虽然这风格与何翡雨给他的温婉感觉不符,但何翡雨的父亲是爱尔兰人,喜欢这样的风格也有理有据。
  只是沈长修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
  “安安,”沈长修娴熟地在这间房里漫步,带着苏安穿过覆盖着蕾丝花纹的衣柜,走过色泽艳丽的床铺,“想知道姐夫怎么认识何先生的吗?”
  苏安老老实实道:“想。”
  “何先生有一个妹妹,”沈长修低沉的嗓音像是在讲一个童话故事,“他的妹妹嫁给了我,成为了我的妻子。”
  “……”苏安眼睛睁大,他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姐夫说错了,应该是前妻,”沈长修闷笑了几声,又突然沉重地叹了口气,“两个月前,何先生的妹妹因意外而死,安安,你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苏安喉咙发紧,“姐夫……”
  沈长修带着他来到一组玻璃柜面前,安抚:“别怕。”
  玻璃柜需要钥匙打开,悉嗦几声,苏安抬头看去,看到了满柜子的白色药瓶。这些药物的外表和何夕燃在画室吃的那瓶药别无二致。
  身后的老变态握着苏安的手拿出了一瓶药,低声:“安安,你看。”
  药瓶转到了正面,上面的药名复杂又长,苏安努力看清下面的作用,才知道这瓶是镇定药。
  沈长修放下了这瓶药,又拿来了另一瓶,这瓶是抑制剂。
  什么病需要吃这些药?
  苏安耳边沉沉,沈长修靠近说道:“我的前妻每天都要吃这样的药,病症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然而坚强的灵魂和充足的药物也无法抑制病症,在两个月前,她因为病发而意外身亡。”
  灰尘在尘封已久的房间之中漂浮,只剩下沈长修说话的声音。
  “这两种是治疗精神疾病的药,”沈长修拿起了其中一瓶,“她脑子有病,精神疾病。会莫名其妙的发疯,在发病期间,她的精神状态会封闭自我,暴躁地排斥所有人接近,除了爱人之外,谁也不能让她获得安全感。与此相对的是她会对爱人升起病态的依赖,然后搞砸一切事情,只为了爱人能陪在她身边。”
  沈长修话语里的疲惫感浓重,“在我和她结婚之后,翡雨的病症越来越严重了。”
  苏安咽了咽口水,抬眸,在玻璃柜上看到了沈长修的倒影。
  沈长修好像发觉出了他在看他,眼眸从玻璃柜上和苏安对视,眉眼忧心忡忡,“安安,这个病是何家家族遗传的精神疾病,我的前妻有,何夕燃当然也有可能有。”
  “如果他真的和翡雨一样,精神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你到了他的身边只会遇见危险。”
  程苏安好像被他的话吓住了,呆愣愣地开口道:“可何先生看起来很冷静——”
  “越是这样,你才越需要注意,”沈长修打断了苏安的话,“何夕燃三十七年没犯过一回病,如果真的发起疯来,会比寻常的病人可怕得多。”
  他把苏安吓得浑浑噩噩,苏安一路失神地回到了房间,关上门后才收起表情。
  沈长修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结过婚的消息被苏安知道。既然他这么坦然,那就说明了这个消息没什么价值。
  何翡雨,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何夕燃。
  苏安爬起床复盘穿越至今得到的信息。今晚沈长修对他说的那番话重中之重,好像解了一部分谜题,又好像增加了新的迷雾。
  何翡雨如何苏安并不清楚,可何夕燃也脑子有病?
  不太可能。
  何夕燃实在是不像有病的样子,他连抽烟都在克制,全身上下写满了冷静古板这些字眼。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一身饱含疯狂基因的遗传病?
  喝血算病情表现吗?
  苏安揉揉头疼的额头,不排除沈长修只是吓唬吓唬他,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让苏安继续接触何夕燃。
  想来想去,苏安在纸上把“沈长修”和“何夕燃”两个名字圈了起来。
  重点点了点何夕燃的名字,心想算了吧,何夕燃就算真的脑子有病,他也不会有犯病成沈长修嘴里所说的那样的一天。
  不过倒是可以将计就计,明天对何夕燃试一试你追我逃的把戏,看看何夕燃有什么反应。
  苏安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用火机把纸张给烧成了灰。
  火苗燃到了顶。
  找到楚鹤,找到他之后,还要想办法让楚鹤送他回家。
  办法总要从楚鹤身上获取,现在不知道谁是楚鹤,那就接受一切向他袭来的信息。这些蒙在身边人身上的黑雾,总有和楚鹤相连的一头。
  顺藤摸瓜,再摸一摸能不能威胁到瓜,从而让瓜听话。
 
 
第5章 叔叔你好05
  苏安做事记仇,也认真。他既然决定演了,那就要演得一丝不苟。为了第二天表演的完美,他在睡觉前特意多玩了两个小时的手机。第二天起床一看,眼下泛着一片忧心的青色,面容憔悴,像朵可怜兮兮的一米七八小白花,一看就是一夜没睡好的模样。
  苏安欣赏了一会自己,脸色倏地一变,魂不守舍地出了门。
  程苏青正巧打开了门,与苏安面对面撞上,她神色游移,看清楚苏安这幅样子后却眉头一皱,训斥的话脱口而出,“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昨晚几点睡的?还在上学就这样不分轻重,我看你上完高中之后只能待业在家坐吃空山了。”
  苏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妆容精致的程苏青,缓缓眨了下眼,好像才回过神,勉强道:“姐。”
  程苏青眼角的桃色眼影如雨后清荷,她的粉扑得重了,又或者是廊道中的灯光太凉,面孔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惨白,腮红和浓艳的口红又厚重得太过,乍看美丽,细看却觉得不透气。
  程苏青是一个符合大众审美的美人,没有人能否认她的漂亮。但这样的漂亮在妆容下却变得僵硬而尖锐,犹如名贵的花瓶一般没有生气。但其实程苏青的素颜很美,至少在苏安看来比浓妆的样子更让人心动,但自从高中毕业之后,程苏安就再也没有素面朝天的时候。
  她一天要对着镜子补上十几次的妆,每天早上光是化妆就要花上一两个小时,苏安觉得这对容貌的追求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
  程苏青张张嘴,把原本想说的话给压了下来,眉头深皱,硬邦邦地道:“行了,下去吃饭吧。”
  苏安点点头,下楼去吃饭,“姐,你今天起得真早。”
  “嗯,”程苏青拢了下头发,“我今天有约会,晚上就不回来了。晚饭吃完后你就回自己屋里,别到处乱跑,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做事多注意着点,别让人笑话。”
  苏安:“我知道了。”
  苏安吃饭的时候也不敢多吃,生怕吃撑了破坏他虚弱的形象。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来到学校后,黄杉看见他后惊掉了下巴,“苏安,你这是怎么了?”
  他上看下看,担忧,“生病了吗?”
  苏安声音疲弱,“有点不舒服。”
  黄杉连忙让他趴桌上休息,早上八点铃声一响,班主任照常脚步匆匆:“程苏安——”
  苏安抿唇想要起身,黄杉忙把他按了下去,自己站了起来,“老师,程苏安身体有些不舒服,您要是找人帮忙不如让我去吧?”
  班主任讶然,细细看了一眼程苏安,面色果然不好。他思索了下,点头道:“好,你跟老师来一趟。”
  但第一节 课上了不到十分钟,黄杉就一脸懵地回到了教室,压低声音和苏安说:“苏安,你昨天是去给何夕燃跑腿了啊。”
  他一被老师带到何夕燃面前,还没惊讶呢,何夕燃已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朝班主任问道:“程苏安呢。”
  黄杉抢先回答:“老师,苏安身体不舒服,我来帮您忙成吗?”
  何夕燃冷冰冰的眼眸只需一眼,就让黄杉在大太阳底下地升起了寒意,“不用。”
  “我就被班主任带回来了,”黄杉抱住自己打了个寒颤,自言自语,“苏安,你不知道何夕燃最后看我的眼神,挺吓人的,连老师都不敢说话。”
  说完又打了一个激灵。
  苏安眨眨眼:“他心情不好吗?”
  黄杉点了点头,肯定地道:“非常不好。”
  知道何夕燃心情不好之后,苏安更是把被吓到的小可怜形象演得深入骨髓,一整个上午除了上厕所就没往外面走过一下,生怕碰上了何夕燃。
  但千防万防,他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遇见了何夕燃。何夕燃在一群领导的陪同下往餐厅走来,偶然一个扫视,正巧和苏安对上了视线。
  苏安心肝一颤,匆忙低下头。过了几秒抬头一看,何夕燃还在直直看着他。男人面无表情,脚步定下不动,身边的人殷勤问道:“何先生,怎么了?”
  何夕燃的目光太有压迫感,苏安匆匆扒了两口饭,端着饭盘转身跑了。
  一路跑到了天台。
  刚把东西吃完,天台的大门被人推开,苏安回头一看,正是何夕燃。
  何夕燃今日穿的是一身黑衣,正午的阳光照下,为沉寂的黑色添上一分危险的意味。他看着苏安,轻轻推了下天台大门,轰隆一声巨响,大门关上。
  苏安脸色跟着一白,“何、何先生……”
  竟然真的追上来了。
  何夕燃冷静地看着他,发丝后的双眼微眯,“你生病了?”
  苏安往后退了一步,反手抓紧身后的栏杆,鸦黑睫毛颤个不停,“是的,我有点不太舒服。”
  嘴角下垂,眼神闪躲,在撒谎,称呼也跟着变了。
  何夕燃点了一根香烟,烟圈在他手指周围浮动,“因为我昨天吸了你的血?”
  冷静的问句,他的皮鞋往前进了一步。
  苏安张张嘴,声若蚊虫,“不是。”
  “你怕我?”又往前了一步。
  何夕燃步步紧逼,苏安就这样被逼到了天台栏杆的死角处。三角的护栏将他左右两面的路挡得严严实实,何夕燃远看只有高大二字,凑近之后才是真切感受下密不透风的一片阴影。苏安被迫往后仰去,腰肢柔软,折到了极限,小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护栏。
  “何先生,”苏安不敢看他,闪躲地道,“你误会了。”
  何夕燃微微弯腰,探究地看着苏安的表情,黑卷发滑落到两旁,露出他漂亮到无机质的双眼。
  过了几秒,他肯定道:“你怕我。”
  ……这男人真是极品。
  苏安嘴唇翕张,过了半晌低下了头。
  何夕燃抽了口烟,火光往上烧了一寸,又徐徐朝着苏安喷来烟雾,“程苏安。”他念着这个名字,从轻到重,“昨晚不是有意吓你。”
  苏安抓着银色铁质栏杆的手指尖已经发白,他迟疑地组织着语言,“不是,何先生,我……”
  一阵闷热的夏风突然吹起,把苏安脚边放着的塑料水瓶吹远了几米。
  “何先生,”欲言又止,“您脑子有病吗?”
  苏安问得真诚十足,掷地有声。
  何夕燃表情不变,只是眼神危险了些,“我脑子有病?”
  他弯腰靠近,“谁跟你说的这句话。”
  苏安脚后跟踮起,努力向后拉开和何夕燃的距离,“这个……”
  “沈长修,”何夕燃站直身,平地一声雷,“沈长修告诉你的话。”
  苏安一怔。
  何夕燃很平静,他不慌不忙地掐灭吸了半根的烟,“沈长修说我有病,你就信了他的话?”
  苏安精神一凝,“他说错了吗?”
  何夕燃:“他应该不止说了我有病,还说了我的妹妹也有病。”
  苏安:“……”
  确实。
  何夕燃的眼里透出了几丝笑意,但这个笑意太过生冷和漠然,反而像是刽子手面执刀的笑,“这是他常玩的把戏,”他咳嗽了一声,勾起苏安的下巴,“他拿我骗了你。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去想一想他为什么骗你。”
  程苏安皱眉:“他是我姐夫,”拨开何夕燃的手,忍着怒火,“何先生,这样的话不能随便说。”
  何夕燃又低咳了一声,卷发被风吹起,“不是随便说,两个月前,沈长修就用这个理由杀害了我的妹妹何翡雨。”
  苏安手指一抖,真实的惊愕显露。
  什么?!
  *
  何夕燃和沈长修用两套完全不一样但殊途同归的话把苏安扯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当中。
  牵扯到了一个关于精神疾病的谎言,还有何翡雨的死亡。
  何翡雨究竟是像沈长修说的那样意外病发死亡?还是何夕燃说的那样是被沈长修陷害而死?
  苏安不知道。
  这两个人所隐藏的秘密一个跟着一个,但他们好像对他完全不介怀,只是见过几面认识几天的关系而已,就能和他说出这样或那样的秘密。
  这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点不是吗?
  苏安脑子里乱成了浆糊,难受得想用江湖规矩去一刀切,直接逼他们说出所有的事。
  搞不懂,没有苗头,让他想下手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好吧,问题回到最基础的一步,何夕燃和沈长修,谁是说谎的人?
  苏安沉默地坐了一会,寂静蔓延:“……”
  半晌,他揉了揉鼻根,带上抽屉里的眼镜,随意抽出张纸推演。
  即便消息混乱,他还是很愉悦能获得这些消息。只要有进展,苏安就能沉得住起气。
  暂且不论其他,单说何翡雨一件事。事发的具体细节苏安并不知情,他昨晚在网络上翻了很久,但没有翻到任何一则有关于“何翡雨”、“沈氏集团夫人”、“沈长修前妻”有关的消息,更不用说死亡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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