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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望三山

时间:2021-06-02 08:34:14  作者:望三山
  仇玄一眼神冷了下来,“哦?”
  古王席道:“少主,魔教的人何时能带我走?”
  苏安在仇玄一手上写着字,仇玄一道:“快了。”
  古王席感恩不尽,长拜到底,“拜谢教主,拜谢少主。”
  魔教的人也参与了和尚家的那回事。
  苏安字字斟酌,让仇玄一道:“我还未曾和那妖僧交过手,他当真厉害?”
  古王席道:“少主天赋异禀,武功自然高强。只是那妖僧,乃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天守当年抱回仇玄一回佛门教养,正是因为他们家中代代都是习武天才。”
  苏安及时握住了仇玄一的手,让他冷静。
  仇玄一很冷静。
  他甚至无声地低低笑了一下,“习武天才?”
  古王席道:“正是。”
  仇玄一道:“既然如此,为绝后患,直接杀了他不是更好?”
  古王席苦笑两声,“天守派去杀仇玄一的人,他们都已经死了。”
  屋内一时静默。
  火烛猛地窜了一下,仇玄一笑了两声,“若是他此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或许还能用他的身世来换个保命的机会。”
  古王席隐约觉得有些古怪,却未察觉是哪处古怪,“只怕我说了他的身世,只会死的更快。”
  话音刚落,古王席突然毛骨悚然。
  他对危机十分的敏锐,这样的敏锐让他躲过了一次次的生死关头。这一次,他仍然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全力冲向门外。
  但一步迈出,他就后颈一痛,整个人晕倒在地。
  玄铁剑从古王席身上滑落。
  红色床榻上,仇玄一面无表情坐着,他的手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好像是在深思,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
  血海深仇这四个字,从来都是沉重如山的包袱。
  仇玄一知晓自己的师父原来是自己的仇人时是什么心情呢?
  口不能言,恨意翻滚,此中滋味,难以描述一二。
  余苏安从被褥中坐起身,裹着被子下床,查看古王席如何。仇玄一的力道控制得至极,古王席最起码要晕过去一个半时辰。
  他也不再管了,捡起玄铁剑又拖着被褥跑回去,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红彤彤的球。
  仇玄一回过神就见他略显笨拙地爬上了床,余苏安把玄铁剑扔给了他,“和尚,我还未曾问过你,你这把剑叫做什么?”
  仇玄一垂眸看着这把剑,剑身沧桑,虽破旧,但仍然锋利如铁,甚至隐隐泛着一股血气。
  “它没有名字,”仇玄一淡淡道,“本就是寺中铁棍锻炼而成。”
  仇玄一一穷二白地出了宝罗寺,只有一根玄铁铸成的铁棍。但他不愿再用铁棍,便将其融成了剑。
  没有剑鞘,也没有名字。
  甚至连剑法,也是仇玄一自己摸索出来的杀人剑法。
  武学天才,也确实没有说错。
  “剑用久了,便会生灵,”余苏安侧过身,找来一角衣服碎布,轻轻擦拭玄铁剑,“我虽不懂剑法,但却懂得看剑。像这把剑,必定全心全意跟着它主人复仇呢。”
  仇玄一道:“我只知道剑用久了,便会生锈。”
  苏安:“……”
  他当做没听到这句话,细心地把玄铁剑给擦了一遍。仇玄一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中不断涌起的戾气逐渐平复了下来,难得有了宁静平和之感。
  苏安擦完剑便准备睡觉,悠悠道:“人是铁,觉是钢,一次不睡困得慌。和尚,今日事明日说,你也快睡吧。”
  和尚依言躺了下来,两个人静静地看着床顶,片刻之后,还是没一个人睡着。
  苏安眨眨眼睛,问道:“你爬过屋顶吗?”
  深夜,弯月高悬。
  两三枝丫盘在屋顶上,酒水拿的是屋里的新婚酒,略有些发甜。
  余苏安盘腿坐着,给自己和和尚满了两杯酒,摇头晃脑地感叹:“武林盟主府上的酒水尚可,但这酒味,怕是喝个千杯也难醉。”
  仇玄一嗅了嗅杯中酒的味道,轻抿了一口,“这便是酒味?”
  苏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以往没喝过酒?”
  一个和尚没喝过酒,这自然不奇怪。可若是这个和尚是仇玄一,那便是顶顶奇怪的事。
  仇玄一挑眉道:“我该喝过?”
  苏安眼珠子一转,又给仇玄一的酒杯中满了酒,“那你今日好好尝尝,放心,这酒可喝不醉人。”
  仇玄一也不拒绝,苏安倒一杯,他喝一杯,面色不变,当真是千杯不醉。
  喝着喝着,他突然说道:“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余苏安莞尔一笑,逗趣道:“怎么,和尚也想女人了?”
  仇玄一道:“新娘子是你。”
  余苏安道:“错了,我只是个假的新娘子。”
  苏安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和尚这是语气平平地在说想他了。
  他一时语塞,埋头喝了一口酒。
  仇玄一倒是淡定,他晃了晃酒杯,“以往在宝罗寺,我虽当了二十五年的僧人,但和尚我却不是守佛教清规的人。”
  余苏安脸上有些烧红,他竭力镇定道:“怎么说?”
  仇玄一慢慢喝完了酒,把酒杯往下一摔。清脆的声音传来时,余苏安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苏安吓了一跳,脸色登时跟个苦瓜一样皱了起来。
  他低声骂了好几句,又嘟囔了好几句。但这些话好像从远方而来一样,让和尚听进耳朵里都得费上一会儿的功夫。
  和尚看着他清亮亮的眼睛,觉得肺腑烧红,那些酒水后劲似乎很大,至少生平第一次喝酒的和尚,已经有些熏熏然。
  这样的飘飘然之感,好似那些沉重的包袱、跗骨的蛆虫都已被扫落,可以暂且轻轻松松,躲个小清闲。
  “小娘子。”仇玄一压低了声音。
  低嗓含着酒味,苏安几乎耳朵一跳,被这声给迷得七荤八素。
  但他可是见过了世面的人,心里越喜欢越不让人看出来,眉头顿时一竖,一副脑壳疼的模样,“仇玄一,你再这样叫上一遍?”
  仇玄一低低笑了。
  “我年轻气盛的时候,日日早上醒来晚上入睡都难受得很,”这妖僧道,“戒律清规,我虽不曾放在心上,但到处都是庸脂俗粉,我看不上眼,自然没破过色戒。”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余苏安道。
  “有一年冬日,寺庙里的炭火用完了,我跟着师兄们下山找卖炭人,一直找到了人家家中,”仇玄一微微眯了眯眼,“那户人家的男女主人正躺在屋里床上,颠鸾倒凤,声响不绝,我一个年轻的和尚,自然好奇那是怎么回事,趁着师兄们不注意,特意跑到了窗口一看。”
  余苏安羞得呵斥道:“住嘴!你这个淫僧!”
  仇玄一的手从衣袖中探入,冷冷一笑,“那我这个淫僧就来问问你,天地镖局的小少爷,你又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
  余苏安嘟嘟囔囔,但就是说不出来,他最后瞪了仇玄一一眼,“起来,你还喝不喝酒了?”
  仇玄一道:“是了,成亲的人,自然也要喝上一杯交杯酒。”
  他左右看了一下,但他的酒杯刚刚已被他摔碎。但没关系,和尚转眼之间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以嘴待酒,渡给了余苏安一口待着甜味的酒水。
  余苏安躲也躲不开,几乎欲哭无泪地张来了唇,喝了这杯“交杯酒”。
  仇玄一喂完了他,“该你了。”
  余苏安翻了个白眼:“不喂。”
  仇玄一漆黑的眼珠子盯着余苏安。
  苏安一颤,能屈能伸地笑道:“和尚大爷,我这就喂您,这就喂。”
  他学着仇玄一的样子渡给了他一口,和尚满足了,道:“这便是礼成了。”
  苏安轻声道:“这是哪来的礼,怎么一个交杯酒就算成了呢?”
  仇玄一道:“这是我的礼。”
  苏安想起了之前,他也曾和贺长淮喝过一杯交杯酒。
  现在呢,和尚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记得这些东西。
  孽缘。
  真是孽缘。
  苏安道:“你的礼倒是简单。”
  仇玄一道:“简单的好。”
  苏安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道:“那之后?”
  仇玄一打横抱起了他,脚底如乘风而起,衣袂翩翩,“洞房花烛夜。”
  苏安被冷风灌上了头,登时清醒了,“房里有人。”
  仇玄一皱起眉,转身就要走。
  苏安欲拒还迎道:“和尚,算了,紧要关头,你就不能——”
  仇玄一突然抱着他倒地了。
  落地的那一刹那,和尚翻身垫在他的身下,把苏安护得牢牢实实。
  苏安吓了一跳,翻身去看仇玄一,这才发现这淫僧,已经醉得睡着了。
  “真是……”苏安任劳任怨地抗起他。
  装得像个王者,原来是个青铜。
  苏安把仇玄一放在了床上,又把古王席和林寻叶绑在了一块。刚把他们绑完,系统突然“咦”了一声,“宿主,检测不到破坏者了。”
  苏安脸色一沉,“什么意思?”
  系统道:“破坏者的踪迹从林寻叶体内消失了。”
  苏安蹙眉想了一会,上个世界楚鹤已经那般虚弱,按理来说,他这个世界还没恢复才对。但林寻叶身体健康,身份也不同寻常,楚鹤怎么会成为他?
  他余光瞥过一旁的双喜字,脑中灵光一闪。
  难不成楚鹤成了林寻叶体内的双重人格?
 
 
第68章 江湖07
  想到这个可能,苏安幸灾乐祸地笑了几声。
  他让系统随时注意着林寻叶,自己爬上床睡了一觉,第二天天未亮,苏安及时叫醒了仇玄一,“和尚,该走了。”
  仇玄一长目睁开,已然清醒过来。他跟着苏安下了床,拿起剑就要走,苏安拦住他,“等到,和尚,再帮个忙。”
  两个人一起把林寻叶和古王席抬上了床。红喜当头,这俩一胖一瘦、一老一少的人便并肩躺在了床上。苏安还觉得不够,给他们摆好了一个相拥的姿势,朝着仇玄一使了个眼色。
  仇玄一了然,嘴角一勾,拿出玄铁剑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划开。这一下,床上的两人便是跳进黄河也难以解释得清了。
  苏安偷乐着带着和尚躲在一旁,耐心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日出时分,有丫鬟进屋打扫,一声响亮的尖叫便响彻了整个谭府。
  林寻叶被这一声尖叫声惊醒,勉力睁开眼,对上了丫头惊悚的眼神。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妙,顺着丫头的视线往旁边一看,就看到一个打着鼾声没穿衣服的老头,正和他亲密相贴着。
  林寻叶身体内的楚鹤:“……”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整个谭府都吵闹了起来,躲在树上的苏安差点儿笑岔了气。
  这一场闹腾终于在当天下午安静下来了。谭林培怒火攻心地让人把林寻叶和古王席送回了古府。苏安同仇玄一隐蔽身形跟在身后,在深夜时分,便见到了一队人悄然无声地来到了古府。
  这队人一身黑衣,用黑布蒙住了面。林寻叶和古王席被他们护着,匆匆离开了古府。
  无疑便是魔教的人。
  苏安和仇玄一对视一眼,脚尖轻点,一路跟在这队人马身后。
  这群人很急,还备着马匹。苏安出城前去买了一匹马,笑看着和尚:“和尚,我骑马,你就自己靠两条腿跑吧。”
  和尚冷森森一笑,倏地踩着脚蹬上马,飞身到了苏安身后,“共乘。”
  余苏安啧啧称奇,“你的脸皮可当真是厚。”和尚将刀剑随意往身前一放,大掌闲适地放在苏安的腿上,舒服得指尖敲动了几下,“分开些坐。”
  余苏安咬牙切齿,缰绳一扬,马匹倏地跑远。
  和尚用着蛮力将他想要阻拦的手打开,这一路,苏安面红耳赤,唯独他像个大爷似的,享尽了便宜。
  乃至下了马匹,和尚还依依不舍,用剑端拍了下苏安的屁股,悠悠然落了地。
  余苏安黑着脸,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城镇。
  这座城镇是魔教山底下的城镇,来来往往的人数众多。上山的一路守卫也众多,他们若是想要强行闯进去,只怕进去了就别在想着出来。
  因为魔教有二十位绝世高手坐镇,分别是魔教的二十位长老。
  如果和尚的仇人当真是魔教中人,他们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苏安给自己和仇玄一易了容,大大方方地往魔教而去。
  他们易容的乃是魔教分舵的一对夫妻,男人满脸络腮胡,粗鲁易怒,女人风情万种。余苏安曾见过他们几面,易容之后,两人也像了个八九成。
  果然,山中教众并未阻拦他们。
  两人一路走到了山顶上,迎面走来一个佝偻男人,见着他们就大笑,“老六,你带着你的婆娘回来了?”
  仇玄一搂着苏安的腰肢,哈哈大笑地回道:“可不是,一路风尘,等我带着我的婆娘去洗漱了番再来找你!”
  苏安在仇玄一耳边低声道:“这人是无脸老人萧鬼。”
  无脸老人,为祸江湖二十年。乃是江湖一大害虫,他杀人最喜挖心刮脸,在他手底下死的人,连个完身都不会有。
  无脸老人喜笑颜开,堪称和蔼地道:“去!快去!待明日你见过教主之后,记得来和我吃酒!”
  仇玄一应了,大模大样地带着苏安从他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时,无脸老人上下打量了下苏安,突然伸手朝苏安屁股摸去,却直直摸到了仇玄一的手背上。
  仇玄一护着苏安,还是笑着的模样,但阴煞之气却陡然升起,“小老儿,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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