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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味Alpha(近代现代)——莫里_

时间:2021-06-02 08:36:23  作者:莫里_
  俞跃要被他眼中的光芒灼伤了。
  但再仔细一看,那光芒隐而不见,  只剩下一双泫然欲泣的眼。
  “哥,  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陆厌青小声说。
  “这算哪门子麻烦?”俞跃赶快说,  “你别胡思乱想!”
  陆厌青:“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怕黑,怕雨,  哥哥会不会在心里偷偷笑我啊?”
  “我怎么会笑你,我心疼都来不及!”俞跃愧疚道,  “是我太粗神经,  让你白白担惊受怕了好几个小时。谁都有害怕的东西,你怕雨,  怕黑,  都是正常的。谁说成年人不能有惧怕的东西了?哥也有啊!”
  陆厌青立刻顺着他的话语问:“那哥怕什么?”
  “我怕……”俞跃结巴了一下。
  呃,他怕什么来着?
  一时口快,  拿自己举例,结果想破脑袋,  他也想不起来自己怕什么。
  从小到大,他都没什么害怕的东西,他不怕有脚的虫子,不怕难吃的蔬菜。不怕从高峰跌落,也不怕拮据的生活。
  他没什么弱点,仿佛从降生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他就是那样的勇敢、那样的坚强,他光芒万丈,不怕任何已知或未知的东西。
  俞跃回忆了自己二十一年的生活,发现他真的没有什么可惧怕的。
  他只能假笑两声,转移这个话题。
  “我怕什么,以后再告诉你。”他伸出手,轻轻按在陆厌青的眼睛上,“快睡吧,我就在你身边,你不用再害怕了。”
  俞跃的话带着一种魔力,本来并不困的陆厌青随着他的话,居然真的感觉到睡意慢慢袭来。
  掌心的温度缓缓传递,俞跃能感觉到陆厌青宛如小鹿似的睫毛在掌心轻轻刷过。
  有些痒。
  不知过了多久,陆厌青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俞跃才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
  淋漓的大雨依旧在敲打窗户,可这时的俞跃已经听不到窗外的风雨声,他唯一能听到的,是面前的少年轻缓的呼吸声。
  淡淡的水平混合着清爽的绿茶味信息素,慢慢包围住俞跃。
  俞跃并不知道,自己看他的眼神是那样温柔。
  ……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陆厌青是被漏进室内的阳光唤醒的。
  昨晚下了那样的倾盆大雨,但今天早上雷云散去,只剩下满室阳光,预示着今天是怎样的一个好天气。
  当陆厌青醒来时,俞跃还沉浸在睡梦之中,他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他背对着他,微微蜷着身子,睡姿并不老实,手脚并用地搂着团成一条的被子。
  他的睡衣卷起来,露出一截纤瘦的腰,随着他的呼吸,平缓地起伏着。俞跃经常抱怨,说陆厌青做菜太好吃,导致他最近胖了不少。可陆厌青却觉得他太瘦了,瘦到自己的手臂可以轻松揽下他的腰肢。
  俞跃在睡梦中仿佛感受到了来自身边人的凝视,他呢喃了一句什么,侧脸在枕头上蹭了蹭,睡得脸颊红扑扑的。
  俞跃日常生活能省就省,没有专门的睡衣,都是拿旧了的白T恤代替。T恤下套一件宽松的短裤,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他的腿又直又长,膝盖到胫骨瘦得鲜明,陆厌青拿手比划了一下,怀疑自己一只手就能圈住他的脚踝。
  早已洗得松垮的T恤衣领毫无警惕心地敞开着,露出半边肩膀,和颈后光洁细嫩的肌肤。
  望着哥哥颈后的软肉,陆厌青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
  若哥哥是omega,后颈那层薄薄的皮肤下,就会藏着他的腺体。
  那里会散发出令人着迷的信息素味道,只要陆厌青轻轻咬破他的腺体,就可以永远的标记他,在他的血液里注入自己的味道。
  哥哥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可能是扑鼻的花香,可能是阳光流淌的味道,也可能是他曾经闻到过的,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肥皂的味道。
  不……
  其实现在就很好。
  哥哥已经足够优秀了,他是人群中最熠熠生辉的那一个,他是这世界上几十亿beta中最让人难忘的那一个。
  他不是芸芸众生。
  他是俞跃,独一无二的俞跃。
  他不必是omega,陆厌青也不必幻想他是omega。根本无需信息素的勾-引,俞跃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笑容,就足以让陆厌青心颤了。
  望着俞跃酣睡的侧颜,陆厌青眼神里盈满了浓浓的爱意。
  他凑过去,垂下头,轻轻在俞跃的后颈烙下一个滚烫的吻。
  世人皆知,alpha无法给beta一个标记。这是写在教科书里的金科玉律。
  但是没关系――
  “――哥,你早已永久标记在我心里了。”
  ……
  原以为偷偷吻一吻后颈,就能缓解心尖上的饥渴,哪想到这完全是饮鸩止渴,光是亲一次怎么足够?
  陆厌青怀疑自己患上了皮肤饥渴症,而俞跃就是自己的解药。
  昨天天气预报说有雨,他立刻“借题发挥”,即兴表演了一场“怕雨的omega哭泣着寻求怀抱安慰”的好戏。(若陆慈有她儿子的一半演技,就不会每次客串电影都要被骂票房毒药。)
  俞跃关心则乱,一见他掉泪就慌了阵仗,瞬间把BO之防扔到脑后,立刻拉着他进卧室睡觉。
  这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陆厌青本以为自己昨晚一定会兴奋到睡不着,但没想到被哥哥哄了几句,他就坠入了梦境里,幸亏今天早上他醒的早,才能有近距离欣赏哥哥睡颜的福利。
  到了这时,他无比感谢自己的母亲,要是没有陆女士把他逐出家门,怎么会有他现在的神仙日子?
  陆厌青一只手侧撑起上身,垂头望着俞跃的侧脸。
  他看着看着,又心痒起来。他先低下头嗅嗅俞跃头发的味道,又像小狗一样在他的颈后拱了拱,嘴唇轻轻压在那里,然后才直起身子,兀自笑了起来。
  就这么看一会儿、亲一会儿,再看一会儿、再亲一会儿……很快,俞跃的后颈就多了一片小小的草莓。
  睡梦中的俞跃不堪其扰,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挠了挠后颈。
  陆厌青心虚地看着他后颈上的吻痕,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在俞跃并没有醒过来。
  他只是觉得有些痒,睡梦中蹭了蹭枕头,迷迷糊糊翻过身,面朝向陆厌青的方向。
  ――呜呜呜,哥哥的睡颜怎么这么好看!!
  他不想亲哥哥的后颈了,他想亲……
  灼热的视线游弋在beta少年的额头、鼻尖与嫣红的唇瓣上。陆厌青要花费最大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陆厌青就这样傻傻看着哥哥的侧脸,放任自己赖了很久的床,直到手机闹铃响过三遍,甚至把俞跃都吵醒了,他才立刻重新躺下,闭上眼,装作一副也刚刚被叫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
  下届奥斯卡,他值得一个影帝提名。
  “早啊……哥。”
  “……”俞跃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他还有点懵,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盯着陆厌青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下雨,青儿太害怕了,于是他让弟弟和自己同睡。
  奇怪,睡前他们明明隔开了楚汉界限,谁也不挨着谁,但一觉醒来,他怎么滚到陆厌青怀里去了!
  他哪知道,其实是陆厌青一寸寸贴近,轻轻拽着他的睡衣把他诱入怀中的。
  俞跃尴尬无比,他现在清醒过来,立刻意识到自己和一个omega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件事有多么不妥当!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一脸懵懂的弟弟,他仿佛触电一般,猛地往后缩了一大段。
  但他却忘了估算他这小床的宽度,他往后一缩,差点就要滚到床下去了!!
  要不是陆厌青眼疾手快的拉住他,他肯定要摔个四脚朝天、颜面尽失了。
  然而年纪比他们还大的老木床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四条腿危险的晃了晃,然后……
  “――砰!”
  一声巨响,床居然就这样塌了!!!
  “哥!”陆厌青吓了一条,条件反射的拽起俞跃从床上跳到地上。
  俞跃也条件反射地揽住他的脖子,两人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着已经报废的木床,只见木床四条腿里折了两条,床板直接从中间拦腰折断,突出的断面处木板腐朽,还带着水迹,看来是受潮发霉导致的。
  这绝非一日之功,平日里俞跃睡它,也会吱嘎作响。昨晚两人同寝,这床不堪重负,今早的打闹成了压垮床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厌青:“……”
  俞跃:“……”
  好好的一张床,俞跃睡了这么久都没事,怎么就赶得这么巧,偏偏在他们同床共枕的第一天,就落得这样的下场呢?
 
 
第35章 (努力打工,给哥哥买床!...)
  首都大学家属小区最近有一项趣闻,  流传在门口下棋的大爷口中。
  “听说没有,一号楼三单元顶楼那户小情侣,睡觉睡得床塌了!”
  “小情侣?哦哦哦我记得我记得,两个男孩子,  一个个子高高的,  挺俊的,  就是总冷着一张脸;另一个脸圆圆的,  头发自来卷,笑起来挺和气的……我记得是隔壁的高材生对吧?”
  “是啊,高个子的才搬来不到一个月,小情侣也不知道在家里怎么胡闹呢,就把床弄塌了!大清早那一声巨响,  吓得我家巧克力叫个不停,  我还以为地震了呢。”
  名叫巧克力的泰迪犬汪汪叫了两声,  像是在附和主人的话。
  “哦……我记得房东是老王家的吧?”
  “是啊,可不是,那小王心急火燎的赶过来,  他又是个暴脾气,嚷嚷的全楼都听见了。什么‘这是我爸妈结婚用的床,  睡了三十年了都没塌,  怎么你俩睡了一个月就塌了’?”
  “嚯,他这脾气还和小时候一样!那对小情侣怎么回答的?”
  “这可就有趣了,  ”大爷一边不慌不忙地把棋子往前推了一步,  一边低声说,“那个小圆脸儿急赤白脸地说:‘我们才睡了一天!’”
  说完,  两位大爷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年轻人啊,果然是火力旺,  脸皮薄。
  都同居一个月了,却说只睡了一天,难不成他家还有两张床啊。再说了,那天去看热闹的人可多了,全楼的邻居可都敲见了,那个beta男孩的后颈上带着一圈吻痕――嚯,一瞅就是在热恋期。
  他们八卦的很开心,完全不知道,被他们挂在嘴边念叨的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陆厌青和俞跃因为床塌事件,在这小区里可是大大的出名了。家属小区里最不缺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他们走在哪里,仿佛都能听到嗡嗡的议论声。
  俩人回家时,还被居委会阿姨拦下来,塞了一盒安全用品……
  俞跃窘得脸色涨红:“阿姨,我们用不上!”
  戴着红袖标的阿姨说:“这有什么用不上的,别不好意思,这是街道免费派的,已婚夫妻、未婚情侣都能领!”
  俞跃就算磨破嘴皮子解释他们不是那样的关系,也没人相信了。
  陆厌青拿着那盒安全用品,故意装傻:“哥,这是什么啊,气球吗?”
  俞跃撇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对,是气球。你要想吹,哥现在就给你拆了让你吹着玩。”
  “……”好吧,演过了。陆厌青不敢再开麦惹俞跃生气,他赶快把那盒安全用品塞进书包里,眼不见为净。
  其实被人在背后议论两句不是什么问题,最烦人的是房东!
  按理说,家具出了问题,应该房东负责解决,但房东却觉得,好好的床睡塌了是他们的责任,把坏床拉走后,根本不给他们安装新床。
  于是俞跃最近这段时间,只能直接把床垫铺在地上,每天打地铺。
  天越来越冷了,暖气还没来,俞跃直接睡在地上,即使隔着厚厚的床垫和褥子,到了深夜依旧会冷到打颤。
  陆厌青想和他换床睡――虽然自己的沙发床吱吱嘎嘎乱响,但好歹是张床啊。可俞跃说什么也不肯占用弟弟的床。
  陆厌青劝他:“哥,要不买张床吧?”
  “不买,最近钱紧,不趁手。”俞跃摇摇头,给了个含糊的答案,“我的钱是有其他用处的。我再忍几天,过段日子来了暖气就不冷了。”
  “……”
  按理说,俞跃根本不缺钱,但不知为什么,俞跃却连一张新床都舍不得买。陆厌青推测,俞跃最近可能把钱拿去投资了,一时套在里面拿不出来。
  直到这时陆厌青才猛然惊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吃哥哥的、用哥哥的,从日常买菜到衣服鞋袜,都是俞跃一手置办。
  他一分钱没挣过,净是在花钱。
  不行,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陆厌青默默做下了一个决定――他要找工作,他要赚钱,他要把他赚的第一份工资,给哥哥买一张又大又软,怎么滚都可以的大床!
  ……
  陆厌青想要打工赚钱,第一个想法是找校外工作,他是首都大学的学生,简历很漂亮,但可惜很多公司要求实习生每周至少坐班三个工作日,不适合刚上大一的新生。
  思前想后,他只能求助于师兄。
  一次班会课结束后,他找到许沫凡,问:“师兄,我记得开学典礼时校长提起过,学校给学生们提供各种勤工俭学的岗位,我要想打工的话,去哪里看到这些招聘消息呢?”
  许沫凡大惊:“你要打工?发生什么事了,你家破产了吗?”
  陆厌青的样貌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养出来的,平时穿的衣服、用的东西都印着奢侈品的logo。同学们都私下猜测他家里的背景,有人说从政的,有人说从商的,但无一例外都认定他家里非常有钱。
  这么一位大少爷居然说要“勤工俭学”?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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