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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饶命!别扯我裙子(近代现代)——阿匪

时间:2021-06-08 08:10:04  作者:阿匪
  “我去看穆学长。”
  我挣掉张继刚的手径直进了阳台走到浴室门前,磨砂玻璃上果然映着半个人影,站在淋浴头下一动不动,水声晔啦晔啦的。
  “学长。”我敲了敲浴室的门。
  不到一秒,门“唰”地被人从里面拉开了,湿热的白色水汽里,介于完全成熟的男人和少年之间的男性躯体完美得如同雕塑一般,宽肩长腿,充满力量与美感的匀称肌肉,在水流下冲刷。
  穆俊琛头发都被淋湿了,关了水,双眼黑黑的看着我,平静地问道:“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我,我走路太慢了对不起。”
  我胸口一阵发闷,手紧紧攥着拳头掐住手心的肉,才忍住了流泪的冲动。
  穆俊琛没说什么,把门又关上,里面水声停了,门上的人影晃动起来,像是在拿毛巾擦头发。
  好一会儿,穆俊琛终于从里面出来了,穿着睡衣睡裤,擦着头发,随意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更多语言和表
  情,脚步有些摇晃地擦过我肩膀,经过阳台门时肩膀在门框上撞了一下,发出巨大声响。
  我伸手去扶,他躲开了,脚步不稳地进去。
  “老穆,头发还湿呢,就这么睡?”
  “俊琛,你暍醉酒了,头发还不吹干,这么睡觉要生病的。”
  我走进寝室去,看着穆俊琛直挺挺躺在我上铺,没盖被子,双眼望着天花板,季清和张继刚在和他说话,但他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季清转头看见我,扯着我出了寝室门,把门上关上在外面问我话。
  “你和俊琛什么关系?之前认识?”季清拧着眉毛,但语气还不算差。
  张继刚也跟着出来了,看了看四周没人,直接开门见山就问:“喂,你就是穆俊琛那腻腻歪歪的小女朋友吧?老穆这几天跟掉糖罐子里一样,开心得冒泡泡,每天在寝室群里给我们说他女朋友漂亮他女朋友可爱他女朋友幽默各种秀恩爱,今天一见到你就瞬间就不对了!”
  他过来一把揪住了我衣领子,凶神恶煞地:“他这么好一人,搁哪堆小姑娘手里不是被捧着追着喊哥哥?你他妈太缺德了,仗着长得好看就装女孩子骗他,你是gay?你他妈是gay也不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掰弯一个这么优秀的直男吧?你他妈扮女生扮得可以啊,老子直的钢棍一样当初都被你迷得两晚上没睡着觉!”
  “张继刚你冷静点儿,现在事情根本不清楚,俊琛说路淮是他女朋友了吗?”季清把张继刚扯开了,伸手呼噜了下张继刚的寸头。
  “你是gay吗?”季清平静地问我。
  我摇头。
  “那你是俊琛的女朋友,或者男,男朋友吗?你喜欢他?”季清又问。
  我摇头,被一个男生扮成女生骗了感情这事实在太丢人了,虽然他们看起来和穆俊琛关系挺好的,但是我也不知道穆俊琛愿不愿意让他们知道,只能沉默。
  “你不喜欢他你他妈哭个什么劲儿?你这个死人妖死gay!”张继刚又揪住我衣领作势要揍我。
  我闭上眼睛正要老老实实挨揍,寝室里突然传出穆俊琛的声音:“路淮。”
  “俊琛叫他呢!”季清按着张继刚胸口把他推开了。
  我急匆匆跑到穆俊琛床边:“怎么了?要暍水吗?”
  穆俊琛安静地看着我,脸上依然帯着醉酒之后不正常的红,连眼睛里也都是红血丝,道:“不暍。”
  然后又把头转了回去,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湿湿的黑头发把枕头都浸出一块湿印子。
  “我们把头发吹干再睡好不好?我帮你吹。”我小心地扒着床栏杆,观察他的表情。
  他眼珠子动了动,突然道:“我做了不好的梦,梦里发生了很难过的事。”
  我不知道他神智还清不清醒,只能哄着他:“湿着头发睡觉更容易做噩梦,我们把头发吹干了睡觉就不做噩梦,好不好?”
  他却不说话了。
  “不拒绝就是好,路淮,你直接踩椅子上给他吹。”季清拿了条椅子过来让我踩在上面,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插在穆俊琛床上的插线板上让我用。
  我把风力开到最低一档,站在椅子上,用暖风吹他的头发。
  他终于有了些反应,红红的眼睛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难过极了,一个不小心,眼泪落到了像他本人般好看而昂贵的床单上。
  “不要你吹,你走开。”他缓缓开口道,脸上毫无表情犹如一张扑克牌一般。
  “他说不要你,你下来下来!”
  张继刚一把将我拽了下去,接过吹风机继续给穆俊琛吹头发。
  我难受得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抹眼泪一边道:“穆俊琛你揍我一顿吧,你把我往死里揍,我不还
  手你打我一顿吧我求你了”
  张继刚和季清都表情惊讶而古怪地看着我,又互看了对方一眼,那是一种确认了什么的默契。
  穆俊琛不理我,他就像一块木头一样。
  我待不下去了,一秒都待不下去,穆俊琛的冷漠就像地狱一样煎熬着我,我拔腿往外面走,不知道要去干什么,总之先离开这里,哪怕去马路上像个流浪汉般睡一晚都行。
  “路淮。”穆俊琛却又一次出声叫住了我,“我不准你换寝室,不准你走,等我缓过来,和你算账。”
 
 
第65章 得把穆俊琛的钱还给他
  寝室里已经拉灯了,整个寝室里都很安静,甚至连翻身的动静也听不见。
  穆俊琛就睡在我上铺,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吹干头发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很沉的那种。
  我忍不住刷了刷这两天的聊天记录,又去看了一遍那个“给路小六听的歌”,越看越觉得自己该死。
  第二天早上我躲在被窝里,听他们起床的动静,穆俊琛酒差不多全醒了,只是还有点儿呆,洗漱完之后三人一起出了门,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和我说话,也没人提到我,仿佛寝室里就没我这个人。
  上午大课间,广播里放着不知道叫啥名的进行曲,整个教学楼里人都在动,楼梯比放学的时候更堵,放学可以选择不走,跑操却是每个人必须去的。
  今天是学生会开始检查仪容仪表的第一天,我看见穆俊琛戴着“执勤”的红袖章领着一群学生会的人在主席台下说着什么,俊朗的面容看起来依然有些疲倦。
  “快看快看,个子最高的那个就是新的学生会会长,刚刚从市七中转过来没多久就当会长了呢,好帅好厉害!”
  “太帅了吧我的妈啊!”
  “个子好高啊,好瘦,不知道衣服底下有没有肌肉,不过怎么感觉没啥精神的样子?”
  “肯定是学习学的嘛,长得帅就算了,学习还好,啊我死了。”
  前面的女生队列里一阵骚动,都望着主席台下鹤立鸡群的穆俊琛。
  我在心里枪毙了自己一万遍,心想为什么当初听到班上女生八卦转学过来的帅学长时没有好奇地问一句这个学长叫什么名字。
  没一会儿,学生会的人三两一群散入了跑操队列中,拿着写字板和笔开始了检查。
  穆俊琛和一个女生去了我们后面那个班,我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刚松完没一分钟,余光就看见一个高个子从我们班男生队列最左边转了出来。
  穆俊琛一边走一边目光扫视着,没穿校服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视线主要在男生们胸前扫过一一我低头一看,靠我他妈忘记戴校徽了!
  我低着头心想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在这儿碰上了他不会找我茬不会扣我分吧。
  然而穆俊琛那双长腿经过我面前时,没有一瞬的停顿,很快地就过去了。
  他也没有回头再看看,和检查完女生队列的那个学姐一起去了前面的那个班继续检查。
  我望着他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里闷得很难受。
  他不骂我,也不打我。
  他就是不理我,看见我像是看见陌生人一样。
  进行曲停了,广播里换上了十分悲壮的曲子,曲子听着很熟,经常出现在战争片里配着士兵们拿枪冲锋流血牺牲的特写画面,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最前头的队列开始跑了,后面一排一排跟上,像是一排排整齐的小蚂蚊被人用手推了出去。
  穆俊琛和学生会的人一起跑在队列外,他也穿着黑色校棉服,但个头高,肩膀把土不拉几的校棉服撑得很好看,眉目分明五官清晰的一张俊脸在悲壮的背景音里不断吸引着女生们回头。
  跑操都快一个学期了,我从没见女生们跑步跑得这么好看过,纤细的肩膀抖着,青春气十足的马尾有韵律感地晃荡着,仿佛特意跑给谁看似的。
  我越跑越颓,巴不得变成一滩泥巴掉到地上去。
  中午罗广州硬要拉我去食堂吃饭,说我天天吃馒头,吃得人都要变成馒头了。
  “天天吃得那么没营养,都快面黄肌瘦了你。”罗广州双手揣着校棉服的兜,靠着课桌道,“我请你吃饭行不行?”
  “面黄肌瘦了?”我站起身,把前座女生放在桌面上的小镜子偷过来照了照,发现自己是看着脸色有点儿差,感觉都变丑了。
  “那,那吃饭去吧。”我把镜子搁回前座桌上,和罗广州一起去了食堂。
  罗广州家里也不富裕,我没让他请,打了一块豆|腐三两饭刷了饭卡先去找位置。
  正是高峰,只有门边上有位置了,我坐过去,自己坐了一个位置,旁边给罗广州占了个位置。
  刚扒拉了两口饭,对面有个有点儿耳熟的声音道:“没位置了,将就坐吧,下午还有体育测验,快点儿吃完回去睡一觉。”
  我一抬头,看见季清端着餐盘站在我对面的位置上,招呼着过道上的张继刚和穆俊琛。
  张继刚看了我一眼,面露不爽,穆俊琛没看我,什么话也没说,点了点头,走过来坐在我斜对面的位置上,张继刚翻了个白眼,过来在穆俊琛边上坐下。
  “不介意吧路淮?我们吃很快。”季清小声对我说了句。
  我摇摇头,低头扒拉饭。
  “你怎么回事?我让你吃点儿营养的你又只要块豆|腐?”罗广州找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数落我。
  “豆I腐是蛋白质,很营养的。”
  我反驳道,抬眼的时候不小心扫到对面三个餐盘,全是食堂里最贵的一档肉菜,张继刚的餐盘里更是一点儿素都见不着,鸡腿就有俩。
  “不是抠成这样吧”张继刚小声地嘀咕了句,虽然食堂里很嘈杂但我还是听见了。
  我低头把一直舍不得吃的大豆I腐一筷子戳住塞进了嘴里,皭了满嘴。
  罗广州要夹菜给我,我说吃饱了,端着餐盘起身往回收区走,路上又把餐盘里的饭都吃了干净。
  下午放学照样还是得去会所。
  我猜穆俊琛不会来了,暍一晚上酒就够了,不至于今天晚上也暍醉酒跑过来抱着“六儿”“六儿”的。
  今天晚上经理没来上班,想变回男技师的事又没法说了,我换上裙子在休息室看着电视等着上钟。
  店里平时的进客高峰是在七八点左右,有些闲钱的人吃完晚饭喜欢来会所里按摩放松,很多做生意当官的则把这里当做谈事情的好地方,在床上趴着,一边放松肌肉筋骨,一边还能说话。
  但今天晚上来了个外国旅游团,想尝试一下神秘的中国养生技术,店里的技师一下子差不多全上了,就剩下我和二号在休息室留守。
  “这群外国人有毛病,冬县这破犄角旮旯都被他们找过来玩了。”二号一边换着台一边吐槽,“唉,羡慕她们,听说外国人会给小费呢。”
  “给多少?”我好奇问道。
  “五块钱。”二号嗤笑一声,脸又冷了下去,闷闷不乐道,“五块钱也是钱啊,毕竟是白赚,他们旅游团怎么就不能多两个人让我们俩也去呢?哼。”
  我点点头,心里同她想的一样,如果旅游团能多两个人就好了。
  广播里又响了,我和二号,都是轮钟。
  “走了,赚钱去!”二号立马从丧丧的状态里出来了,精神抖擞地拽着我走。
  房间在307,一个客人很瘦,一个客人很胖,我和二号按报钟的顺序走进去,报了工号问了晚上好便开始工作,我是那个胖的,她是那个瘦的。
  “麻烦您把上衣脱了,趴在床上。”
  虽然在这里上班有一段时间了,但我从没对除了穆俊琛之外的人说过这句话,一时之间说的有点儿不顺溜。就算是对穆俊琛也是只有最开始的那几次会说,后来每次他都自觉脱了衣服趴上面,用不着我说。
  “裤子不用脱?”胖客人笑眯眯地问我。
  我顿时愣住了:“不不用。”
  “我们这里是正规的养生会所,只有推背没有其他项目的,老板不要调戏我们六号妹妹,她很纯的。”
  二号插科打诨道,把瘦客人的上衣弄整齐地挂在衣架上。
  “纯什么纯?什么养生会所,都他妈是鸡窝。”瘦子轻蔑地笑道,伸手去摸二号的手。
  二号轻轻甩开他的手,冷冷道:“开开玩笑没关系,这种话就过分了,你们到底是要推背还是要找鸡?找鸡出门左拐肯德基去。”
  瘦子歪头道:“别装了二号,谢村你认识吗?他推荐我来的,说你们这里技师都让摸,不然你们这会所又破又小,一年到头只有推背一个项目,也就这身水手服还能看,你以为谁愿意来?”
  二号脸色瞬间变了,表情尴尬,抹了口红的嘴唇颜色都没那么娇艳了,安静了两秒,道:“谢村是那条狗,我不认识,反正等会儿你们要是动了我,动了六号,我就叫保安进来。”
  瘦子:“你他妈小娘们儿脾气挺大啊老子”
  胖子:“算了算了,来都来了,长这么漂亮的两个小妹妹给我们推背你就知足一点儿嘛,先推先推,来来来,六号咱们继续,要脱裤子吗?”
  我:“……”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刚才说不用了啊。”
  胖子笑呵呵的,眼里冒着精光,翻过身趴在按摩床上,整个上半身胖得像是块白白的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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