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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饶命!别扯我裙子(近代现代)——阿匪

时间:2021-06-08 08:10:04  作者:阿匪
  穆俊琛被她这声“啊”啊得满面通红,胡乱地摆手:“不换不换,汤圆很好吃,我快吃完了,谢谢阿姨。
  “哈哈哈哈哈你们年轻人的话阿姨我听不懂诶。”老板娘爽朗地笑起来,实然手一指我, “你是不是想说你弟弟长得像汤圆啊?这么白,吃胖了就像了,这么傻的弟弟,当哥哥的不要去欺负,要给他多吃点儿好的才是嘛。
  “好的好的,给他吃,给他吃最好的最大的。” 穆俊琛一脸乖巧地回应老板娘的话道。
  我吹着勺子里的馄饨,从馄饨散出去薄薄的雾气里看着穆俊琛,总觉得他的话哪里怪怪的。
  穆俊琛这个怪人,总是说些怪话。
  吃完了早餐,穆俊琛领着我在东林镇那条脏兮兮,十分钟就能走一个来回的主子道上溜达。
  东林镇甚至没有汽车站,回县城的班车就停在马路边上,车身满是灰尘,里面已经有人坐着等发车了。
  “那里有车。”虽然那车已经很显眼了,但我有点儿担心穆俊琛的眼睛是摆设,所以指了指给他看。
  “不
  不坐那个,脏死了。
  穆俊琛从昨天晚上买套的那家平价商店里买了盒口香糖,慢吞吞嚼着,又剥了一片塞我嘴里。
  我身上没带钱,他不走,我也只能跟着他。
  我们两个嚼着口香糖在这条街上慢慢走过来又走过去,第四次走回来时,土酒铺子门口下象棋的几个大爷纷纷转过头亲以一种充满岁月沉淀的严肃目光审视我俩。
  像是在怀疑我们两个打算对这个又穷又破的小镇干什么坏事。
  这一次往土涌铺子门口过去之后,我们没再往回折,穆俊琛带着我在主干道和进镇道路的三叉路口一拐,离开了那群大爷的视线。
  这条路上几乎没有店铺,都是民房了,最高的建筑也只有五层楼,墙上几乎都是贴那种最简单的红或白的小瓷砖,甚至还有直接就是赤裸裸的红砖墙面的。
  有一家的一楼摆了个玻璃小柜台卖烟和一些小零食,里面坐了两桌,啐啦哗啦搓着麻将,有一家门口几个中年人正把一头捆着手脚的猪放在门口的大条凳上,条凳底下则放着个铝铸的大脚盆。边上一块磨刀石,其中一个中年人正蹲在那儿用力地磨一把半圆的大刀。
  穆俊琛似乎挺感兴趣,停下脚步想看的样子。
  “他们要杀猪,我们走吧。”我说。
  “你不好奇,不想看看?”穆俊琛扭头问我,目光懒洋洋地落在我身上。
  我沉默。
  很小的时候,大概五岁吧,有一次刘生发因为一件不是我做的事打了我,我觉得被冤枉了,顶了嘴,刘生发很生气,抓着我去看过一次杀猪,说我以后再顶嘴再不听话就把我像猪一样捆起来杀掉。
  他当然不会杀我,只是吓唬我,但在小孩的视角里,世界上的所有规则都是大人制定的,即便有时候会怀疑,但大多时候,我们都会相信大人说的话。
  所以那时候我真以为刘生发会杀我,他只是用了一个小技巧就让我听话了,而对于那时的我亲说,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真实地活在可能会被刘生发当猪一样杀掉的恐惧里。
  所以我讨厌看杀猪。
  “我去那边等你。
  我指了指一条通往附近村落的斜坡石板小路,没等穆俊琛回话,直接走了下去。
 
 
第110章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同性恋
  猪濒死的惨叫刺破天空,我加快脚步,但还是听得见,那几个人的杀猪技术显然很垃圾,没让它在最少的痛苦里死去,而是一直不断气地叫着。
  我忍不住跑了起来,小路的青石板拼接的间隙里顽强地长出青青黄黄的野草,两边稀稀拉拉地种着些果树,挡不住猪的叫声。
  “不怕不怕,我捂住你耳朵你就听不到了。”小胖子一边一只胖手捂住我的耳朵,把我的头按在他胖胖的稚嫩的胸膛前
  “我好害怕.....舅舅昨天又打我鸣......竹棍子打断了一根......他说要把我卖给杀猪的.....嗝.......”
  “他就是个狗,你,你要坚强,你先听他的话,假装乖一点儿....我看看,打在哪儿?
  “我已经假装很乖了.....”我抽泣着,眼泪都浸在了他柔软的衣料上,扣肉一样肥嫩的胸脯上湿了一小块。
  小胖子拍着我背:“你再坚持一下,等我长大了,十二岁,或者十岁也够了吧,我带你逃跑,走之前一把火把你舅舅房子烧了,我会骑自行车,我们偷一辆,我带你出去。
  一个十亲岁皮肤黝黑的小男孩骑着辆和身型很不符的自行车从前面坡上俯冲下来,车轮碾在石板路上,车身哗啦叮当直响,他凝神看着路,在坡底一荡,借着冲势的力发狠蹬着脚踏冲上进大路的坡,风一样从那高大少年身边掠过。
  穆俊琛侧头,看着小男孩骑远了,然后回过头来望着我。
  我们之间已经隔着两百杂米的距离,彼此眼里都是一个小小的人影,看不清表情,我这边地势更高,坐在矮坡上枇杷树底下,依然可以将他俯视。
  我扯了把草在手里一下一下地揪,心里恨恨地想,该死的穆俊琛,都站那么远了,都变成一个小小的影子了,那影子都还是看起来很帅。
  穆俊琛慢慢吞吞地,迈着他两条长腿爬土坡来了,埃着我坐下,手臂搭在膝盖上,姿势挺帅的。
  我也换了一下,学了个一样的。
  “你也怕看杀猪?”他随口问道。
  我没吭声,对于一个男的来说,这实在是件丢脸的事。可是又有点儿疑惑,为什么他说“也”,他也怕吗?既然怕,刚才干嘛一副想看的样子?
  他递给我一张包口香糖的纸,我没想什么,刚好嘴里口香糖嚼得没味道了,就吐了出来,用纸包好装进外衣口袋里,想着等会儿再找地方招。
  手刚从口袋里抽出来,很实然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攥住了,穆俊琛把我脸转过去,凑了过来。
  满嘴清凉又火热的薄荷味。
  “两个哥哥在亲嘴。”一个稚嫩的小孩声音在一边响起。
  穆俊琛立马放开了我,我满脸发热,用手背抹了抹嘴唇。
  “走了,去别的地方转转。” 穆俊琛站起身就走,狗日的亲完也不管我。
  我也起身,这才发现看见我们亲嘴的是两个四五岁的小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大了好奇地看着我。
  “为什么两个哥哥亲嘴?”大一些的那个问道,童真的双眼充满了求知欲。
  穆俊琛没事人一样站在边上,看着我,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真想一头从坡上栽下去算了。
  “我是,我是姐姐来的.....只是刚剪了头发,呵呵呵。”我硬着头皮解释道。
  “姐姐声音很像哥哥。”小的那个不解地软软道。
  呵呵呵呵呵呵你个小屁孩倒是挺能分辨的嘛。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同性恋,
  我难以置信地看他:“你和两个这么小的小孩说这个干什么?”
  穆俊琛脸色微微一变,有点儿生气道: “是你自己要和她们解释的,又解释不清楚!你这样谁相信你是个组组?”
  我下意识就道:“怎么就没人相信了?有人相信的好好的。
  穆俊琛一怔,不说话了,闷闷地转过身去往缓坡上走。
  完球,又说错话了。
 
 
第111章 躺着别动
  “你们两个快回家去吧,怎么跑这里来玩?要哥哥送你们回去吗?
  我思忖着是不是要先送这两个小的回家去再去鱼穆俊琛,横坚穆俊琛这个大个人不会丢,但是这俩小孩说不定是出来走了。
  “分
  “我们在等妈妈。”小的那个伸出短短的手指,指了指远处缓坡上一块菜地里弯着腰干活的女人。
  “凉薯吃不吃?” 女人从地里拨出一个胖胖的大凉薯,高声冲这边招呼。
  “凉薯!凉薯!”两个小姑娘立马像是脱了绳子的蚂蚱一样高高兴兴地跳着过去了。
  没人关心我到底是哥哥还是姐姐。
  我:“.....”
  穆俊琛走的速度其实并不快,可能腿长迈的步子大吧,我好一会儿才鱼上他,气喘吁吁地跟在他屁股后面。
  他一定听见我过来的声音了,好几次我都发现,寝室里张继刚和季清往他后面过他不会有反应,但只要我从他身后走过哪怕脚步很轻,他也会回头看一眼。
  他听得出我的脚步声,正如我听得出他的一样。但是他不回头,只是慢慢往上走,踩着一阶一阶的青石板。
  转过一个山头,路开始往下。
  乡下落叶不会有人清理,每一片落叶都会化作养分归根,我们走进了两座小山包中间一片茂密的竹林,鞋底踩在厚而松软的枯竹叶上,一下一下,在幽静的竹林里沙沙地响。
  穆俊琛摘了一片竹叶下来搁在唇间,边走边吹了一小段简单的调子,竹叶发出的声音很干净,穆俊琛这个人看着也很干净,背挺拔得就像他旁边的一杆竹子,于是这竹叶的声音加上这画面,很有点儿相映生辉的意思了。
  “会吹吗?”他实然回头,修长手指头着一枚竹叶问我。
  “我没吹过。”我摇头。
  “试试。”穆俊琛转身向我靠近两步,把竹叶递到我嘴边。
  我狐疑地看他一眼,接过竹叶,学他的样子含在嘴里一点,然后吹气。165
  一点儿都不响,只有竹叶被我吹得呼啦啦抖的声音。=17 68.
  “不是这样的。”穆俊琛把竹叶拿走了,认真问我,“会吹口哨吗?
  我卷了点儿舌头试着吹了一下,不响,于是摇摇头。
  “舌头要卷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无聊的事情上十分较真。
  “我卷了。”刚刚才惹过他,我也只好陪着他较真。
  “你卷得不对。”他一手掐住我下领,捏开我嘴巴左右看了看,忽然道, “我教你。”
  然后他就亲了下来,打着教我吹竹叶的旗号,舌头卷我的舌头,把我重重地按在一丛竹子上。
  “你这个黑芝麻汤圆!我瞎了眼了我他妈.....我他妈亲死你!
  他按着我,又分裂了,很用力地亲,揉,竹子被压得哗啦撞在一起。
  余光里,无数竹叶“唰唰”从两边落下,打着优美的旋。
  精神分裂患者穆俊琛亲嘴亲过瘾了,甩手就走,我摸了摸有点儿痛的嘴巴,又恨又不敢吭声,默默跟在他后面,想象出两把大刀疯狂地削他,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竹林。
  安山市这边是丘陵地貌,城市村镇都见缝插针地在落山间平地里,东林这边地貌更是破碎,到处都是矮山缓坡,雉怪镇子只有那么点儿大,实在不好开发。
  我们出了竹林没多远,路又开始往上,这次经过的山头有点儿高,缓缓的坡土修着大片梯田,辛辛苦苦跟着穆俊琛爬到山顶上,心里安慰自己虽然果死了但是可以从山顶俯瞰这片歪歪扭扭的梯田也挺好的,结果到了山顶,却被山势背上一片黄得耀眼的树给惊艳到了。
  树上,地上,都是颜色干净的黄色叶子,金灿灿的像是颜料泼成的,美报了。
  “这是那个.....什么树.....”我呆了。
  “银杏。”穆俊琛接道,“来得巧,赶上时候了,过两天两一下就没这么好看了。”
  穆俊琛挑了块舒服的平地,随意地在黄澄澄的银杏叶土坐下。
  我也原地坐下,银杏叶和竹叶不一样,就算落在地上也很漂亮,从形状到颜色,每一片都让人有捡回去夹在树里保存起来的冲动。
  银杏叶底下还有草,坐起来很软很舒服,我盘着腿,看着地上的银杏叶,挑挑选选,寻思着捡几片回去。
  正选着,忽然一阵银杏两漫天落下,像女孩儿的小裙子似的,我心脏都被击中了,只觉得好漂亮好漂亮,下意识抬头:“哇一”
  然后就看见穆俊琛那张黑黑的像是褚人欠了五百万的脸出现在我上方,双手是个“撒完”的动作。
  最后两片银杏叶落在我脸上,我想尬地看着他。
  “没发现这里是个陡坡?滚下去怎么办?到时候我还得扛你去医院?”穆俊琛冷着脸道。
  我仔细看了看我坐的这个地方,没感觉是个陡坡,但还是顺着他的意起身了。
  穆俊琛头偏了偏,示意去他刚才坐的那个地方。
  我走过去坐下,总感觉旭想尬尬别别扭扭的,暗自祈祷他不要再整我了,或者亲就亲吧,不要做那么多虚伪的铺垫,谁都没他或多,考什么美术啊去考演员还差不多。
  穆俊琛挨着我坐下,没说话,一起静静地看了会儿漂亮的银杏林后,他仰面躺了下去。
  继而伸手搜住我胳膊,把我也给拽倒了。
  我倒在他身旁,霎时又呆了,这个角度看银杏林是另一种美,这会儿将近中午,天上云散得多了,露出一大片冬日雉见的湛蓝天空,黄色的银杏叶点缀在蓝色背景里,一点儿阳光在云层边缘和杏叶上反射,风一吹,杏叶微微地抖着光,画面美得让人觉得心脏被干净泉水洗过一样舒服。
  舒服得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上白云的位置和形状已经完全变了样,脸上有些痒痒的,一摸,落了好几片银杏叶,左边一片右边一片额头还两片,扭头看看穆傻琛,他也睡着了,脸上干干净净的啥也没有。
  可能落叶挑长得帅的脸落,它们嫌弃穆俊琛长得丑。
  刚才睡觉就一直感觉脖子底下垫着个又硬又软的东西,现在才发现是穆俊琛的胳膊。
  是他伸过来给我枕的吗?感觉不太可能。说不定是我睡迷糊了硬拖过来枕着的。
  怕他醒来又找我茬,我把后脑勺抬起来,打算把他胳膊移回去,结果才一动,他就醒了。
  “躺着别动。”他一手把我头按在他胳膊上。
  行吧,避其锋芒苟且偷生,我老实躺着不动。
  我不动,他动。
  他半支起身子,挡住了我看银杏树的视线,低头看着我眼睛,脸上一层薄薄的暗影,没表情,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得说点儿什么吧,不然好尴尬哦,我想了想,语气诚恳道:“我错了,刚才说那个话,我不该那么说.....你要是还生气我再给你掐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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