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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一点也不可爱(近代现代)——是八宝呀

时间:2021-06-08 08:37:41  作者:是八宝呀
  侯择七十分混蛋的轻笑一声:“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为了办事儿方便啊,我这边的一举一动安吉不都给您通风报信了么,您至于这么装模作样的再问我一遍么?”
  “你!——”
  侯承海气结,抄起压在画上的纯铜镇尺就朝侯择七挥了过去!
  密度相当大的重物砸在肩背的皮肉上,钝痛感轰然炸开!侯择七感觉这一下简直透过皮肉直击到他的灵魂,差点被打个魂飞魄散。
  “嘶!有话好好说,您别打我啊!”
  “我恨不得打死你这个混蛋东西!”侯承海说完,卯足了把他腿打断的劲儿,又是一尺子朝他大腿抽过去:“你小时候出柜我没下狠手打你,早年不务正业我也任你去了,可你现在呢?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连这么混蛋的事儿都做得出来呢?”
  硬生生挨了第二下,侯择七血性下的混劲儿一下被激起来,豪横道:“是我弟弟又能怎么样?只要是两情相悦,我管他是谁?就算是遇上天王老子,我也得和他在一起。”
  侯承海:“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你做出这种事,我该怎么跟你季阿姨交代?!”
  侯择七:“我——”
  “我早都知道了。”
  平和温婉的声线猝不及防从门口的方向传来,让争吵中的父子均是一愣。
  侯承海顺着声音看过去,语气顿时软下来:“婉瑜,你怎么……”
  季婉瑜穿着朴素的珍珠白睡衣,右肩窝处松垮垮挽了个发髻,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站在门口,轻轻笑起来的时候像春风里摇曳的一朵百合花,美丽而温柔。
  她在两人的注视下走进来把果盘轻放在桌上,伸手搭上侯承海的小臂劝他。
  “承海,你也别怨他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长辈的,不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一辈子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吗?”
  “可他这根本就是胡来!”侯承海气道。
  “我看你才是胡来,哪有拿这种东西打孩子的?”季婉瑜埋怨一句,夺下他手里的纯铜镇尺放在远处,转身轻柔的抚上侯择七被抽打过的肩膀,声音柔和:“你爸打疼你了吧?别跟他计较,择七,你和小月的事我都已经猜到了,这一切都是缘分,既然你们是真心想在一起的,那今后你俩就好好生活,彼此照料,不论发生什么都要选择相信对方,相互包容,阿姨还是之前那句话,你们寻求什么样的爱人是你们自己决定的,我们无权干涉,我只希望你们幸福快乐的过完一辈子、不留遗憾,这就够了。”
  侯承海:“婉瑜,你……”
  侯择七点点头说:“二妈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月的。”
  “二妈一直都对你很放心,我早就拿你当亲儿子一样看待了,今后遇上什么麻烦、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跟二妈说就是了,大家以后彻底成为一家人了,谁要是教训狠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她话到最后,不由向侯承海看过去一眼。
  那一瞬间,侯择七终于知道杨月那种又娇又橫的劲儿是从哪里遗传来的了,季婉瑜身为女性,柔美的五官生得没什么攻击性,但这一颦一瞪的小表情,却透出了一种打破年龄段的娇俏可人。
  这让侯承海一下就承受不住了,只能冷着脸轻哼一声:“哼,也就是你二妈人美心善,不跟你这种混小子计较!”
  “谁说不是呢?”侯择七笑了:“人美心善的妈才能生出小月那么人美心善的儿子,不像我,打小就混混蛋蛋的,也不知道随了谁。”
  侯承海:“你小子——”
  眼看着他怒火复燃,又要展开一通说教,侯择七立马打岔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上楼洗澡去了,二妈,感冒药我先拿走了,等小月酒劲儿过了我会监督他吃的。”
  侯承海抓住了重点,问:“楼上的浴室不是小月在用么?你着急洗什么澡?”
  侯择七扬了扬眉梢:“蜜月套房我们都住了,还不能一起用个浴室了?”
  “你!”侯承海抬手指向他的鼻尖。
  被季婉瑜及时按住,笑着嘱咐:“小月睡觉不老实,你千万别让他半夜踢被子。”
  侯择七点点头:“知道了,爸、妈,你们也早休息,晚安。”
  没有思索、没有迟疑,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喊出了口,让两人同时一愣,直到目送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关门离开,侯承海才与季婉瑜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良久之后,笑着将她轻轻揽进怀里。
  走到楼上,杨月已经像一坨鼓鼓囊囊的小面包一样缩进了被子里,像是睡着了。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不止没睡,反而还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肝游戏肝得正起劲儿,头发都没吹干,湿漉漉的,凑近了甚至可以闻到洗发露的馨香。
  “都病成这样了还不早点休息,躲在被窝里偷偷玩游戏,你怎么回事儿啊,小病号?”侯择七质问着,丝毫不留情面的夺下他的手机。
  “哎,还给我,”杨月伸手去抢,被对方躲开,那一下让他失了重心,干脆扑在那宽阔结实的胸膛上,趴在上面不动了。
  “还不到点,我睡不着。”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重感冒让他浑身上下如脱了骨一样酸软无力,眼皮又酸又胀,他是有些困倦,但被窝里少个人,躺在里面翻来覆去的却总觉得睡不着。
  杨月筋骨软,体重轻,就这么懒洋洋的跟猫似的趴在人胸口,侯择七反倒觉得这重量让他很舒服,干脆倚靠在床头,松松揽住他的腰笑着打趣。
  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洗好了?我还想上来陪你洗个鸳鸯浴呢。”
  “男的洗澡要那么磨叽干什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精致?”杨月瓮声瓮气的说。
  侯择七想到两人刚认识不久时他泡在浴缸里发呆,这伶牙俐齿的祖宗还嘲讽他是“姐姐”,动动眉梢笑起来:“我那会儿精致,还不是为了勾引你么?”
  他是真正的东方皮、西方骨,混血感十足的深邃眉目间不失东方人的俊美清隽,浅茶色的瞳孔在暖橘色的灯光下,又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贵气,那一刻,杨月竟觉得自己真的被勾引了。
  他忽然想到很久之前在网络上看到他早年打比赛时意气风发、俊美如俦的样子,就像是落在人群中的一颗华光耀眼的钻石,即使隔着冰冷的手机屏幕,他也刹那间理解到了什么叫做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哥,我那晚说的那些话,你到底怎么想的?”他把尖俏的下巴抵在侯择七胸膛,徽墨点染般乌黑的瞳仁透着十足的真挚。
  “哪天晚上?”侯择七笑着问:“就是你喝多了对我变相表白,还把启明星错认成北极星的那天?”
  杨月:“……”
  明知道这人在刻意逃避着什么,但陪他吹了半天冷风还反过来被嘲笑,杨月顿时有种芳心错付的感觉,小情绪一下子就上劲儿了。
  他甩开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气道:“撒手!”
  侯择七被他甩得莫名其妙:“哎?你又怎么了?”
  杨月翻身缩到一边:“我不让你抱了,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不行吗?”
  侯择七偏不:“我就要抱,我不怕传染,你把病毒传给我,你就好了。”
  说完逮住人的手腕,得寸进尺的捞进怀里,封住他的嘴唇。
  “唔……”
  被重感冒摧残过的嘴唇略有些干燥,现在侯择七轻轻将它含住一润,倒是让杨月舒服了不少。
  可他鼻腔堵得厉害,几乎透不过气来,这下被封了嘴唇,连最后的呼吸渠道也被堵死,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窒息般的亲吻。
  有病在身,杨月很快就招架不住,最后硬是连顶带踹的才把人从身上掀下去。
  “怎么样?传过来了么?”侯择七蹭着他被憋红的脸颊,笑得像个不计后果的王八蛋。
  杨月粗喘着瞪他:“我看你就是个无赖吧?”
  “怎么喘这么厉害?鼻子不通气?”侯择七明知故问,说完又并排同他靠坐在床头,哄道:“再忍忍,明天就能吃感冒药了。”
  夜色沉寂,杨月舒服的把头歪倒在他肩窝上。
  床下的小毛球嗖的一下窜上床沿,由于四肢过短,蹬着丝滑的床单以一种极其滑稽的姿势扭动半天才艰难的爬上床。
  它瞪着黑葡萄般的圆眼“喵”了一声,隔着被子,顺着侯择七的双腿一直嗅来嗅去,最后终于挤进他大腿中间,咚的一下蜷缩在上面,然后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它居然……有节奏的开始交替按动双爪。
  杨月:“……”
  “哎!你怎么又开始了?”侯择七被一股铺天盖地的尴尬所包裹,当即捏起小乖的后颈把它提到一边。
  “又?”杨月抓住了重点,问:“它一直这样吗?在你裆上踩奶?”
  他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小乖这种长得甜美可爱的猫咪,对着这种部位做踩奶的动作,依然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猥琐。
  侯择七很无奈:“嗯,它是母的,可能异性对它有荷尔蒙吸引吧?”
  真好啊,身为猫控的杨月十分羡慕的想。
  明明是自己的猫,却成天黏在别人身上亲近,反而对真正的主人爱答不理的,这像话吗?这合理吗?
  “我就不是异性了么?她为什么踩你不踩我?”杨月有些不服气的问。
  你居然连这样的事都羡慕?
  侯择七的眼神相当震惊,接着从他气鼓鼓的脸上一路巡视到身下,隔着被子停留在某处。
  不要脸的试探:“那……不然我帮你踩踩?”
  杨月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你敢?信不信我把你打成雕塑?”
  侯择七:“雕塑?”
  杨月:“断臂的维纳斯。”
  侯择七:“……”
  作者有话说:
  抱着猫欣赏国画的灵感来源于我爸,我爸天天抱着我家猫,让它看我墙上挂的那只猴儿,每次都把我家猫逼得骂骂咧咧的,绝了。
 
 
第84章 放弃才傻
  早上7:30,榧山别墅的餐厅里准时开餐。
  孟红提前将核桃包、水晶蒸饺、糯米烧麦、鱼片粥、蟹籽云吞面以及甜豆浆整齐的摆上桌,孟寒青一早就开窗通风,打开加湿器,将餐厅的温度和湿度全部调整到最宜人的程度后,又修剪了餐厅的插花,把晨间广播调到合适的音量上。
  一切收拾妥当,侯承海和季婉瑜面对面坐在惬意舒适的环境里,正式享受一天的开始。
  楼上响起阵阵脚步声,他们同时望去,侯择七和杨月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爸、妈,我送小月去团里排练,怕堵车,就不跟你们一起吃早饭了。”
  侯择七今天穿得很是休闲,牛仔裤、羽绒服,连里面的卫衣都是连帽的,整理衣领的时候兜住了半截帽子,杨月见了,想都没想就踮起脚帮他整理好。
  一转头,侯承海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面容冷静,眼神却很慈爱,凑在一起有种莫名其妙的诡异,吓得他当即缩回手。
  “咳咳,”侯承海清清嗓子,故作镇定的叮嘱:“知道了,开车小心点,路上遇到合适的地方,记得把饭吃了。”
  “嗯,”侯择七淡淡的应着,拉上猫包的拉链就要出门。
  侯承海张张嘴又把人喊住:“等等。”
  两人同时顿住脚步。
  “你俩回兰庭之后,相互多照顾着点,不忙的话,多回这边看看,”侯承海说着,多看了杨月一眼,对侯择七说:“记得监督你弟弟按时吃药,别再病了。”
  侯择七知道他这是过了心里那道坎儿了,看了杨月一眼,勾唇一笑:“行,我知道了。”
  一瞬间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杨月有些不知所措,舔了舔嘴唇才操着浓重的鼻音对季婉瑜说:“妈,我走了。”
  说完拔腿走出去两步,才想起什么,转头又小声道:“爸,再见。”
  “……”
  防盗门一开一合的声音成了阔大的客厅里最后的声响。
  餐厅里沉寂半晌,侯承海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季婉瑜,大梦初醒的表情中又透着隐隐的兴奋。
  问:“你听到了么?小月刚刚……那是喊我了?”
  “嗯,”季婉瑜笑笑,夹起一个糯米烧麦放进他的小碟子里,温柔的催促:“吃你的饭吧。”
  -
  一直以来,杨月都以为吊威亚是一件又酷又好玩儿的事,但事实上真正吊上去却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腰背被束缚,许多在地面上可以轻松完成的动作全部因为控制力的原因受到阻碍,一切他习惯的动作与发力方式全部推翻了重新来过,连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五花大绑的螃蟹,每天都跟上刑一样,被变着花样儿的折磨。
  腰部被固定后,所有的重心和出发点全部都聚集到了胯部,需要舞蹈演员来接受一种完全不一样的运动方式,所以他要在这一段时间里,调整自己的运动力和运动方式,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而且这种不可控因素很多的表演对演员腰部的损伤非常大,杨月五岁开始学跳舞,经年累月下来已经有了很严重的腰伤,这次排练不仅导致他腰伤复发了两次,甚至还在一次双人舞训练中因为舞伴的失误,让他在上托举把位的时候脊椎向下狠狠砸在了地上!
  之后一周多,他全部都是戴着颈托在上课、排练。
  总之,这段时间的排练,他不是整个身体突然失重被吊起来在空中飘荡,就是被绳索缠住勒出一身的淤痕,空中大量的急速旋转每天都转得他恶心反胃、食欲不振,好不容易养尊处优积累出来的一点体重迅速清空到解放前,导致有一次低血糖荡起来头重脚轻,整个人拍在一旁的椅子上,额头蹭掉了一块皮,这让侯择七当晚差点找导演去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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