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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当即欢呼一声跑出了蝙蝠洞，只留下阿福和布鲁斯。
又是一杯浓咖啡见了底，有时候阿福也不免怀疑起自己看到大的这个孩子也许在这身衣服之下并不是什么血肉之躯，而是一个被人类的血肉覆盖包裹的机器。
毕竟机器可以不眠不休的一直工作，但人类却不行。
除了盯着小丑，布鲁斯甚至还捎带上了企鹅人还有毒藤女等等哥谭同样威名赫赫的坏蛋，虽然这样对身体不好，不过也有一点用处。
至少它帮助蝙蝠侠在前天晚上挫败了毒藤女的计划，在一个星期之前还抓到了企鹅人贩毒的证据把他送进了监狱。
但是只有小丑，风平浪静，和他大摇大摆地离开阿卡姆时的模样完全相反。
“老爷，你需要休息。”阿福道，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
但布鲁斯沉默片刻，看着监控上正摇晃着杯中泛着淡淡的橙黄色的酒的小丑沉默道：“我只是想再等等。”
他看着那杯橙黄色的酒，忽然问：“那杯酒是screwdriver吗？”
他说完，却看到监控里的小丑拿着酒杯跳下了座椅大摇大摆地朝酒吧的门口走去。
可是只不过走了两步，他忽然停下了步子，然后抬起了头紧紧盯着挂在墙上的监控器。
小丑欢快地踮起脚朝监控挥了挥手，然后遥遥地朝着监控举起了酒杯，就像是隔着几公里地距离和身在蝙蝠洞里的布鲁斯敬酒，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用自己的指头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那是一个狰狞的又充满恶意的笑容。
接着，他缓缓放下了手，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了一把□□，砰的一声击碎了监控。
屏幕彻底黑了下来。
布鲁斯面色冷肃，钢蓝色的眼中淬着寒冰。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步走向了放着蝙蝠车的地方走去，身后黑色的披风带起锋利的弧度。
“阿福，联系超人。”
布鲁斯冷声道：“他要开始了，和卢瑟一起。”
阿福当即按下了联系超人的按键，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懂。
“老爷，你怎么知道小丑找到了卢瑟？”阿福询问道。
布鲁斯沉稳地说：“他喝的酒。”
“在离开阿卡姆的第一天，他在下午五点，点了一杯Pink lady，第二天下午四点是一杯tequila，第三天下午三点是matador……”
“今天是第六天，三点，这次是screwdriver。”
“那些字母组合起来，就是Luthor。”
“他在告诉我——他和卢瑟合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bug，怪我脑子不够用。感谢在2020-11-08 23:31:37~2020-11-11 22:57: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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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今天大超告白了吗？
斯莫维尔的雪比预想的要大。
最开始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只是将玛莎的农场覆盖上了一片雪色, 但是在约书亚他们回到家之后没有多久，屋外的大雪就开始逐渐加大了起来。
飞舞的雪花伴随着呼啸的寒风，当寒风吹过玛莎房子的窗玻璃时, 就会从窗缝中发出阵阵呜咽声, 不过有些巨大的风雪和恶劣的天气并不会影响屋子里的温暖静谧。
壁炉里燃烧的火焰缠绵而温柔的摇曳，为整间屋子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度，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播放《真爱至上》, 玛莎很喜欢这部电影，基本上每年圣诞节前后都会在家里播放一次，这件事还是克拉克私底下悄悄告诉约书亚的。
这个电影的确很好看, 基本上成了每年圣诞节必看的电影之一，约书亚曾经看过一次，不过大致情节忘了个干净，所以也就和克拉克坐在一起陪玛莎看了起来。
但是看了一会儿，厨房里的烤箱就发出了“叮”的一声。
是约书亚之前烤的姜饼人，现在已经烤熟了，从烤箱里飘出来的一丝丝甜蜜的味道转瞬就充斥在整个房间。
约书亚顾不上电影里的情节，从沙发上站起来后就大步走向了厨房, 克拉克紧随其后, 他有点担心烤箱会烫伤约书亚的手, 在约书亚走进厨房之前还大声喊了两句：“等等, 约书亚, 我来拿。”
坐在沙发上的玛莎回头看了一眼克拉克的背影，推推眼镜露出一点无奈的微笑。
克拉克不知道自己母亲心里在想什么，他腿要比约书亚长，很快就追上了正要打开烤箱的约书亚然后拉住了他的胳膊。
克拉克一脸正色道：“我来吧。”
“你上次打开烤箱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不是吗？”
“那只是意外。”约书亚有些哭笑不得。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约书亚在取刚烤好的小蛋糕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滚烫的烤盘，灼热的温度立刻就烫伤了手指，虽然被烫伤的部位没有多久就好了，但是手指上还是留下了一道浅白的伤痕。
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意外，约书亚没觉得有多重要，但是克拉克显然要比他这个受伤的人重视的多，只要约书亚想要从烤箱中取东西而且克拉克在的时候，克拉克都要自己亲自动手。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避免这种意外。”克拉克一脸严肃，和平时好说话的样子相比有些不一样。
约书亚也只好随他去，举起手后退两步有些无奈地说道：“好吧好吧。”
他眨眨眼露出微笑：“肯特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克拉克听出了约书亚话语里的调侃，他带着疼爱又无奈的笑容伸出手弹了一下约书亚的额头，然后伸手拉开了烤箱的门。
烤箱门被打开，堵在烤箱里的香味终于找到了释放口，一股脑地从里面冲了出来，克拉克和约书亚做的姜饼人的香味打了个照面，他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把这股香味深深地留在了脑海里。
“Well…”克拉克不由得说：“闻起来真不错。”
“那当然。”说到这个约书亚就忍不住翘起来自己的小尾巴，得意洋洋的模样让克拉克想要伸出手捏捏他的脸颊。
但是克拉克还是忍了下来，决定把这件事留在晚上好好地做。
约书亚对克拉克的心理活动一无所觉，还有些骄傲道：“我以前经常做，托尼可喜欢吃呢。”
想来嗜甜如命无甜不欢的斯塔克先生那圆滚滚的小肚子产生的原因，约书亚这弟弟居功甚伟。
烤盘里的棕黄色的姜饼小人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起降温，约书亚拿出放在冰箱里已经准备好的糖霜，一点一点地往小姜饼人身上画图案。
只是味道太香，克拉克在约书亚画图案的时候忍不住偷偷伸出手顺走了一块还没有画上图案的小姜饼人刚准备往嘴里塞的时候约书亚已经发现了。
“Uh-huh。”纤细柔软的手指拍了一下克拉克的手，他抽走了正要往克拉克嘴巴里塞的小姜饼人，约书亚摇摇头一脸不赞同。
“现在不能吃。”约书亚道：“等我把所有图案画完。”
“只是一块！”克拉克露出狗狗眼试图从中得到约书亚的心软。
这招很好用，约书亚向来难以抗拒克拉克这幅模样，他犹豫了一会儿，拿起裱花袋朝小姜饼人身上画图案。
他画的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图案，而是特地根据正义联盟的大家不同的特点在姜饼人上画了出来，虽然笔画简单，但是却能让人一眼就看得出这个姜饼人代表的是谁。
就比如克拉克，有着另一重隐藏身份超人的他的姜饼人胸口上就是用糖霜画了一个显眼的“S”，甚至包括克拉克头顶上那撮标志性的小卷毛。
尽管最开始小姜饼人抽象的模样很难看出画的人是谁，但是一旦画出胸口的标志，这就已经表明了这个姜饼人的身份。
这是一个小小的超人姜饼。
“这是我？”克拉克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一分钟不到，这个姜饼人却好像被施了魔法。
明明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但是克拉克看到约书亚做的“超人”姜饼人，还是忍不住喜形于色。
把隐秘的小心思揭露出来的约书亚清咳两声，他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模样，但是泛红的耳垂还是显露出他心里的一点羞涩。
“是，除了你，还会有其他英雄。”约书亚道。
约书亚说完就把这个超人姜饼人递到了克拉克的嘴边，克拉克笑眯眯地看约书亚，偏过头正想张开嘴咬一口的时候，嘴边的小饼干却突兀地缩了回去。
约书亚放到自己嘴边，干脆利落地把这块小姜饼人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超人姜饼被约书亚就这样简洁干脆地咬断了脖子，克拉克感觉自己脖子一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而“罪魁祸首”约书亚却哈哈哈地笑出了声，看着克拉克下意识摸脖子的动作还促狭地眨了下眼。
克拉克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小男友还有这样坏心眼的小举动，他眯着眼看了约书亚半晌，然后在约书亚升起警惕正要逃跑的时候一把箍住了约书亚的腰将他拉进的怀里。
克拉克的手比钢筋水泥还要坚硬，他想箍住约书亚的话约书亚也根本挣脱不开，于是他一边圈住约书亚的腰，一边低下头把嘴巴凑在了约书亚的耳边轻轻道：“坏家伙。”
喷出的热气让约书亚的耳朵变得滚烫，他红着脸要推开克拉克，只是这点力道对克拉克来说却像是蚍蜉撼树，只要克拉克不想被推开，约书亚根本没办法将克拉克推开分毫。
“好了好了，我给你吃！”约书亚推搡，把手里的剩下的半块饼干递到克拉克的嘴边企图用这样的方法让克拉克松开他。
他心慌意乱，他觉得自己胸腔里心脏怦怦跳的声音大的好像连在客厅里看电影的玛莎都能听到。
我好像要得心脏病了。
约书亚忍不住心想。
虽然约书亚干脆利落地讨了饶，但克拉克哪里会这样简单遂了约书亚的愿，他低下头趁机叼走了剩下的半块饼干，然后低头吻了吻约书亚的唇角。
姜饼人的香甜在两个人的唇齿间缠绕，分不清谁是谁的，柔软的唇瓣彼此厮磨辗转，舌尖相触带起一阵遍及全身的酥麻的电流，约书亚被克拉克抱在怀里，两个人都忘了时间，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带着甜香味的深吻。
最后的结束还是因为玛莎。
“哦——我只是接杯水。”玛莎道：“你们完全可以无视我！”
玛莎只是想喝杯水，结果却不小心撞上了这幅场景，她免不了惊呼一声，然后又带着含蓄了然的微笑朝约书亚和克拉克眨眼睛。
“当然，卧室才是最好的去处哦。”
毕竟热恋期的小情侣嘛，玛莎也是从这个时候经历过来的，所以她该懂得都懂。
玛莎退出了厨房，但是约书亚脸彻底红了，先是埋在克拉克道脖子里不抬头，最后气不过张开嘴咬了咬克拉克脖子上的肉当做泄愤。
结果没咬动，谁让这个氪星人的皮肤比钢铁还要坚硬。
磕到牙的约书亚泪眼汪汪捂着嘴巴不说话，反倒是克拉克心疼又好笑地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约书亚牙齿疼的厉害，他自以为用气势十足其实用毫无气势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克拉克，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是怪你！”
约书亚生闷气：“谁让你太硬了。”
这话容易让人想歪，克拉克嘿嘿直笑，用意味深长的话在约书亚耳边沙哑着道：“宝贝，你难道不喜欢我tough一点吗？”
约书亚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克拉克开了黄腔之后克拉克已经松开紧箍着他的手跑到厨房门口了。
“克拉克！”
因为玛莎就在客厅，所以约书亚也不敢喊太大声，他追上去，却和克拉克齐齐停在了摆放在客厅角落里的圣诞树下。
圣诞树上挂着的小彩灯一闪一闪，配合着电影里的曲子还自有一种韵律。
克拉克停了下来，在约书亚追上来的时候他直接停下了脚步伸手拉住了约书亚的手。
约书亚抬头看他，却见克拉克悄悄地指了指圣诞树，约书亚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株从未在之前见过的槲寄生。
也不知道克拉克怎么做到的，昨晚摘下来的槲寄生枝叶到现在还是青翠欲滴，上面还坠着槲寄生红色的小果实。
约书亚惊讶地说：“是槲寄生！”
他看克拉克：“是你带回来的吗？”
克拉克没有否认，他抬起约书亚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神色之间有些懊恼。
“我应该在这里吻你才对。”克拉克道：“但是刚才我忘记了。”
但是约书亚一点也不介意，他只是抬头看看圣诞树枝头的那株槲寄生，又看看面前的克拉克，微红着脸摇了摇头。
“不。”约书亚有些赧然：“现在再来一次也不迟。”
克拉克深以为然，他微微弯下腰，正想和约书亚在槲寄生下在来一个甜蜜的亲吻。
“叮——”
突兀的铃声在最后一秒打断了克拉克和约书亚的槲寄生之吻，克拉克懊恼地想要重来，却被约书亚推搡着赶紧去接。
“得啦，那是布鲁斯的电话，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呢！”约书亚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一点也不介意，推着克拉克赶紧去接电话，说完，又红着脸哼哼唧唧小声道：“一会儿再来也不迟。”
克拉克信了，他接起了来自布鲁斯的电话，在听到电话里的消息后，原本轻松甜蜜的表情在一瞬间衰退消失，脸上凝结出寒冰一般冰冷的神色。
“肯特先生，小丑和卢瑟合作了。”电话里的阿福简洁清晰地说：“现在我们需要你。”
克拉克挂断了电话。
克拉克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从他的表情中约书亚也能看出来八分。
约书亚只是有些忧虑：“克拉克，你又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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