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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无声(近代现代)——季南安

时间:2021-06-19 09:59:33  作者:季南安
  他甚至觉得主人太轻易就饶过他。
  穆柘解开了他的手腕,沉默地替他揉了几下,又把那根绸带绑到他大腿上:“你今晚就带着这个。”
  他系的是个蝴蝶结,像是把谢秋池绑成了一个礼物,小狗惴惴不安地望着他:“狗狗真的知道错了,您罚狗狗吧,您别生气。”
  “你以为就完了?晚上回来再收拾你,”穆柘狠狠道,“真想把你脸扇肿再让你出去。”
  谢秋池愣了一下:“好。”
  “好个屁。”穆柘在他屁股上补了几下,去找了冰袋帮他敷脸。
  备注:来喽。嘻嘻,我真能拖剧情✓太喜欢水互动了……
 
 
第52章 
  概要:他也爱吃这味道的啊
  聚餐的人不算多,除了宋倾声带着她家狗以外,还有篮球队两个玩得熟的,一伙人直奔烤肉。
  篮球队那几个刚约完球赶来,饿得直搓手,等和谢秋池互相认识完,左手把礼物扔给穆柘,右手就夹着肉放烤架上了。
  还是宋倾声倒了杯酒,磕磕桌子:“都干嘛呢?你们比寿星还先动?”
  外号“猩猩”的张维奇翻了翻自己的培根:“咱不整形式主义那一套呗。”
  “那不行,先满上。”
  宋倾声忙着给穆柘使眼色,见穆柘老神在在地也开始烤东西,便举着瓶子还要倒酒,一旁的陈舒尘低声道:“先吃点东西再喝。”
  她皱皱眉没放瓶子,陈舒尘便道:“上回你不吃东西只喝酒,结果……”
  “别说了别说了!”宋倾声赶紧捂住他嘴巴——那次她丢死人了,疯得载歌载舞,最后还是被陈舒尘强行抱住带回家的,半路上就吐了陈舒尘一身,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伺候她一夜的人还跪在床边给她道歉说昨晚冒犯,可把她给内疚坏了。
  篮球队的李平看她这样笑起来:“某人终于被人治住喽。”
  陈舒尘跟他们都认识,闻言也笑:“我可不敢。”宋倾声要捂他嘴的手顿时转了方向,拍拍他的脸:“乖了。”
  他俩的相处方式大家似乎都习以为常,谢秋池有些惊讶,他正在帮穆柘给烤架上的一堆东西上油和酱料,手上忙着,便理所当然地不参与任何话题。
  然而穆柘看了他一眼:“换种料。”
  谢秋池看着手里的调料罐,分明是穆柘喜欢的口味。
  “刷点不辣的。”他道。谢秋池光顾着刷香辣了,但他本人并不太喜欢吃辣。
  宋倾声咳了一声,笑得意味深长,穆柘伸手就给她递了罐凉茶:“上火呢,降降火。”
  宋倾声一脸嫌弃地把凉茶扔给陈舒尘,心说上火算什么,某人还上心了呢!
  唯有张维奇动作极快地垫了肚子,分出功夫来关心周围:“穆哥你和学长怎么认识的啊,瞒着我们关系这么好了,说说呗,”
  他有种自封的铁哥们儿地位即将不保的预感。
  李平用肘子打了他一下:“我说猩猩你可真没眼色,还没祝咱穆老爷二十大寿呢。”
  穆柘闲闲怼他:“我有你这么老的孙子么?”
  “操,穆哥你这就过分了啊,咱这儿最老的就是你了。”
  宋倾声帮腔:“他没说你丑就是他仁慈了,你还不满意啊?”
  穆柘挑挑眉:“我最老?你们当秋池不存在?是吧学长。”
  谢秋池被骤然扯入话题还有些不知所措,听到穆柘的称呼简直耳朵都烫了,含糊应了一句。
  “学长还挺害羞。”张维奇自来熟得很。
  “你少拿你的二皮脸跟别人比。”李平道,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谢秋池一会儿,神色有些迟疑。
  话题顿时就拉偏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揭短,穆柘抄起瓶子给他们倒了酒:“屁话少说,喝。”
  在座的于是就都干了一杯,关于“怎么认识”这个在谢秋池那里充满了情色氛围和穆柘那里堪称一大失误的话题就轻轻松松揭过去了。
  张维奇看着穆柘“纡尊降贵”地把一碟子抹了新奥尔良酱的鸡翅放在谢秋池面前,在心里默默哭泣铁哥们儿的远去——他也爱吃这味道的啊。
  备注:张维奇——一个屁话和戏一样多的男人
 
 
第53章 
  概要:“弟弟,童真未泯。”
  一行人还约了唱k,穆柘作为寿星,被点了好几首歌,有宋倾声在,他“我不会唱歌”、“舞台留给猩猩”此类理由完全不管用,很快就被塞了话筒。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把点歌台上面的诸如《红星闪闪》、《青藏高原》、《喜羊羊与灰太狼》、《套马的汉子》都删除了,换上了一首自己勉强会的。
  宋倾声为这一举动气得咬牙,哐哐哐又给他加了首摇篮曲。
  穆柘心说难道你点了我就真要唱吗,于是握着话筒看都不看她,和着音乐开了口。
  “I've been reading books of old,
  我曾饱览古老的书籍,
  “The legends and the myths,
  那些传说与神话,
  “Achilles and his gold,
  阿喀琉斯和他的战利品,
  “Hercules and his gifts,
  大力神与他的天赋,
  “Spiderman's control,
  蜘蛛侠的控制力,
  “And Batman with his fists,
  和蝙蝠侠的铁拳,
  “And clearly I don't see myself upon that list,
  显而易见我未能名列其中,
  "  “But she said, where'd you wanna go?"
  她说,你想去何方?
  “How much you wanna risk?
  你能承担多大的风险?
  “I'm not looking for somebody,
  我并不渴求,
  “With some superhuman gifts,
  那些超人类的天赋,
  “Some superhero,
  那种超级英雄,
  “Some fairytale bliss,
  那些童话般的天赐之福,
  “Just something I can turn to,
  只是一些我能力所能及的事情,
  “Somebody I can kiss,
  吻到我爱的人就好,
  “I want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些。”
  穆柘说他不会唱歌倒也不是多谦虚,他跑调了好几处,还时不时偷懒跟着瞎哼哼,没见有多认真。
  值得称赞的大概就只是那把嗓子了,宋倾声觉得这年头你声音好听点,那跑调什么的完全是可以原谅的,所以很给面子地鼓了掌。
  满座掌声,张维奇甚至拍出了天王出场的气势。
  穆柘很感谢他的捧场并且决定他就是下一个幸运小孩,刚好可以唱那首摇篮曲。
  谢秋池倒是很认真,规规矩矩地鼓掌,也规规矩矩地坐在最旁边的沙发上,偷偷开着手机将他的声音都录了下来。
  能听一次是一次。
  他想,然后又把这个念头驱逐出去,换成了“如果明年他还可以留在主人身边,说不定还能再听一首”。
  真好。
  宋倾声看了谢秋池一眼,拍了拍陈舒尘胳膊示意他看。陈舒尘把她面前的酒移开了端过来一盘爆米花,顺道望过去,就明白自家主人想说什么了——看那目不转睛的样子,说谢秋池没点别的心思,狗都不信。
  猩猩被李平怂恿着上了,正在不伦不类地唱那首摇篮曲,两个人比着赛地鬼哭狼嚎。
  “不舒服?”
  大概是发呆的时候表情不太好看,谢秋池被叫回神,发现穆柘坐在他旁边正看着他。
  “可能……刚才多喝了一点。”他不愿让穆柘知道自己录歌的行为,便道。
  “你酒量这么小?”穆柘有些惊讶,“上次……”
  谢秋池只在他面前喝醉过一次,那次闹得并不太愉快,穆柘立刻止住话头,转而道:“喝点别的么。”
  桌上摆着的全是酒,谢秋池摇摇头:“不用了,只是有点热。”
  包厢里灯光昏暗,穆柘借着这光线看到谢秋池的脸好像确实有点红,他刚才喝得也不少,看到谢秋池脸上的颜色总容易想到别的地方去,便偏过头随口“嗯”了一声,忽然问:“礼物呢?”
  刚才唯独谢秋池没有给他礼物,谢秋池试着观察他的表情,应该没有不耐烦或者生气,便小声道:“回家给您可以么?”
  “嗯……”穆柘探过身去从宋倾声那里抢了几颗爆米花来,扔一颗进嘴里,含糊道,“越惯越没相,成天跟我讨价还价。”
  可能是吃了甜食的缘故,这话的语气有些甜,尾音模糊在了荒腔走板的歌里,更显得轻软。
  谢秋池莫名地找不回面对主人时应该有的紧张了,在从穆柘示意下从他摊开的手心里拈过裹满了糖的爆米花时道:“没有讨价还价,想单独给您。”
  穆柘没说话,拿出手机打字亮给他看:“那就用点特别的方式。还有,再说‘您’,要扣第三分了,小狗发骚了想在这里被玩吗?”
  谢秋池有些懊恼——之前穆柘给了他一张扣分表,在公共场合忘记改口,一次扣一分,一分一个惩罚,可他老是改不过来。
  他赶紧摇摇头。
  过了会儿,宋倾声和自家狗对唱情歌腻歪够了,又凑过来闹谢秋池:“学长,就你没唱了,来一首吧!”
  谢秋池扭头想求助,穆柘喜闻乐见地靠在那里冲他笑,完全不接茬,他只好道:“我音痴,也不太听歌。”
  “能唱一句也是唱,你看他们唱成那个鬼样子都敢拿话筒呢。”宋倾声一点点了三个人,除了自己和陈舒尘全都看不上眼。
  谢秋池推拒了两次也没能成功,不好意思再僵持,硬着头皮接住了话筒。他大脑的音乐库里只储存着在街面上常能听到的歌和童年怀旧曲,情情爱爱的在穆柘面前唱好像有些臊得慌,他犹豫了一下,问:“儿歌可以吗?”
  有一年他去做志愿者,在福利院陪小孩玩了好几个下午,为了逗他们开心记了很多故事,还学了好几首儿歌。小孩儿是很好相处的群体,会哭会闹会不讲理,但你总是清楚他们的行为动机,谢秋池不排斥看得懂的东西,简单,越简单越好。
  不会像那些能控制情绪的大人一样,他们带着笑脸接近你,等抓住你之后再剥光自己的假面,也剥光别人——精神和物理上同时剥光。
  他在等待回答的不到一秒里手心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面前的这些人和平时遇到的人都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和穆柘相关,他可以不理会别的东西,但是如果“穆柘的朋友”喜欢他,那么穆柘似乎也会喜欢他,如果“穆柘的朋友”讨厌他,那么穆柘也许也会讨厌他。
  “我们连摇篮曲都唱了 学长你还害羞啥?”张维奇笑起来,怂恿他道,“来个门前大桥下!”
  没有嘲笑,谢秋池默默地松了口气,点点头正准备去研究一下点歌,穆柘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追寻》会唱么?我喜欢这首。”
  他愣了一下:“会。”
  这首比较安静,他正想选。
  宋倾声对穆柘拱拱手:“弟弟,童真未泯。”
  穆柘很谦虚:“婶婶,全世界都知道灰太狼是你初恋。”
  两人打了两句嘴仗,都觉得自己略胜一筹,各自鸣金收兵了。
  穆柘摆弄会儿手机,调了光对着谢秋池拍了一张作为今天的照片,对上宋倾声那写满了“心照不宣”的表情,扬了扬眉毛。
  备注:穆哥唱的是《Some Thing Just Like This》,感觉歌词挺符合他的想法。秋池唱的是《奇奇颗颗历险记》的片头曲,俺最爱的儿歌之一(这是病句要考的),歌词里有一句“在黑夜孤单的一点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在发亮”挺适合秋池的状态的。顺便,谁能不爱儿歌呢!耶!
 
 
第54章 
  概要:他仍然洁癖,但对穆柘乐于所见的一切已经免疫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雪早就停了,但路上已经积了许多没来得及清理的,踩上去几乎没掉了鞋跟。
  谢秋池进门时打了个寒颤,跪下去替穆柘脱鞋,然后和自己的鞋子一起擦干净。穆柘不知道在想什么,倚在一边等他,昏暗的灯光衬得他面部轮廓很柔和。
  他耐心地等谢秋池将鞋子摆好——谢秋池有点强迫症,喜欢把所有鞋子对线。
  这一点在调教的时候也表现得异常明显。
  穆柘经常只玩他一边乳头,反复揉捏他平坦的胸部让那里泛红,能够捏出一小撮乳肉来。
  每到这种时候谢秋池的乳头都会立起来,再被亵玩得发肿,而另一只乳头因为失去照顾而显得尤其可怜。谢秋池知道主人喜欢捉弄极其受不了这种状态的自己,只好不断用在情欲里泡过的声音求主人也玩玩另一边。
  打屁股也一样,穆柘要他扭着屁股在他脚背上蹭,说“骚货喜欢被打屁股”,才允许他两边臀瓣都均匀地覆上红痕。
  穆柘看着他低眉顺眼地跪坐着整理鞋子,有些手痒,就命令他趴在墙上。
  谢秋池乖乖地放下鞋子趴过去,这个姿势做得太多,用手撑着墙自然而然地将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他穿得有点多不太方便,便低声请示穆柘:“狗狗需要脱裤子吗?”
  “爪子放好。”穆柘回答他,亲自动手帮小狗把裤子褪到膝弯,露出屁股和大腿。
  刚才在外面那么久,进来短短一会儿并不足够回温,臀肉摸上去仍然是冰凉的。他揉了几下,毫无预兆地抬手就打,谢秋池叫了一声,下一掌就更重:“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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