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秋池无声(近代现代)——季南安

时间:2021-06-19 09:59:33  作者:季南安
  穆柘在他身后不知道翻什么,过了会儿拿着支药膏走过来坐下:“趴腿上来。”
  谢秋池呆愣地张了张嘴,小心翼翼将自己挪到穆柘腿上,不敢趴实了,就撑着沙发虚虚挨着。
  “你他妈不累么,”穆柘没好气地把他按下去,“我不是纸做的,不至于让你压坏了。”
  谢秋池哑口无言,手指在沙发上搓了两下:“谢谢主人。”
  他已经知道穆柘是要给他上药。
  穆柘道:“道歉和道谢倒是顺溜。”
  他一边说一边在手心里揉开了药膏,往伤处抹,力气有些大,抹过的伤口先是火辣辣的,接着又清凉起来。
  谢秋池将脸埋进沙发:“主人,您……还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
  穆柘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对像在反问,补上一句:“主奴间要的是坦诚,左瞒右隐,关系不会太长久。”
  谢秋池被按到痛处,轻嘶一声忍过了这阵痛,愧疚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却又听穆柘道:“但如果你要的只是几场调教,这些确实不用对我说。”
  谢秋池霍地抬头去看穆柘:“不是的!”
  喊完他自己就愣了一下——
  他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像生怕穆柘不再留他做狗一样。
  穆柘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谢秋池咬咬牙,继续道:“狗狗是因为其他原因。”
  穆柘伸手就把他头拍了下去,斥道:“让你起来了么,趴好!”
  谢秋池又乖乖趴下去,心里无端有几分忐忑。
  “打过你一顿,这件事我就不会再追究。你犯了错不要紧,我不是暴君,不会时时刻刻对你实施高压政策,但我需要知道你犯错的原因和你的想法。”穆柘一边抹药,一边道,“所以如果再有下次,你还是宁愿被打也不愿说原因,你就别跪在我旁边了。”
  他感觉到谢秋池趴在他身上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谢秋池的脸仍然埋在沙发里,他没再试图抬起头,但声音明显是焦急的:“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今天是因为……”
  “闭嘴。”穆柘声音一沉,“我刚才说过不再追究,你现在想说,我也不想听。”
  谢秋池听话地安静下来。
  涂完药穆柘让谢秋池重新跪回了地上。
  谢秋池整个人都有些怔愣,就在穆柘考虑是不是真的打重了的时候,就听谢秋池道:“主人,您还生气的话,就再抽贱狗鞭子吧,抽到您不生气为止。”
  穆柘不由自主一挑眉,将脚搭在谢秋池肩上,心想还真是无知者无畏:“我要真打你,用不着十鞭就能让你在床上躺一星期,怎么,想试试啊?”
  谢秋池闻言抖了一下。
  先前那顿鞭子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但他想起穆柘刚才不辨情绪的话,觉得那比鞭子抽在身上还难受。
  “只要主人不生气就好。”
  穆柘笑着踢了他一脚:“这会儿嘴甜了,该软的时候偏跟老子硬气?”
  “那……”
  “歇着吧你,挨鞭子的时候倒挺听话,饶你这一次。”
  “贱狗谢谢主人。”
  谢秋池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却又被穆柘踩住不让起来,道:“哪只狗是这么跟主人谢恩的?”
  谢秋池这才想起后穴里还插着的短鞭,犹疑着抬高屁股摇了摇。
  短鞭随着他的摇动晃来晃去,倒真像条长尾巴。
  穆柘却不太满意,踩他的力道又重了点。
  谢秋池只好拼命地摇,屁股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鞭稍有好几次都抽到自己身上去了,还学了几声狗叫。
  穆柘放他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呼吸粗重,身下又淌了许多水。
  “真是条骚狗,屁股晃得这么厉害是想勾引你主人呢?”穆柘用脚碰了碰他的性器,又放下去踩住了他的两只手。
  谢秋池根本不敢看穆柘的脸,微垂着的视线就刚好落在穆柘腰腹处,愣了一下。
  穆柘竟然硬了。
  而他刚才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上次调教的时候他光顾着自己了,这次又犯了错,现在才想起来从那次到现在,他还没有真的伺候过穆柘。
  他不知道穆柘有没有自己发泄过,但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想伺候穆柘一次,让他舒服。
  他等了一会儿,穆柘只是踩着他的手做垫脚的,拿了本书来看,没有其他指示。
  谢秋池下定决心,轻轻“汪”了一声,同时摇了摇身后的“尾巴”。
  穆柘看也不看地道:“说。”
  谢秋池吞了口口水:“主人,贱狗伺候您吧。”
  “嗯?”看到谢秋池的眼神黏在他的下身,穆柘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戏谑道,“你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自己爽啊?嗯?”
  谢秋池抿了抿唇,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根本不能让人相信,便道:“主人把贱狗绑起来吧,贱狗一定不射。”
  他直直地地看着穆柘:“贱狗想伺候主人。”
  穆柘“啧”了一声,随意将腿分开点:“来吧,小骚狗。”
  谢秋池本来比穆柘大一岁,是他的学长,这个称呼实在让人难为情,偏偏从穆柘嘴里念出来又透着点亲昵,谢秋池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有些慌乱地往前爬了两步,将头凑到穆柘胯前挡住自己通红的脸。
  但闻到穆柘身上气息的时候他就忘了自己刚才的无措,谢秋池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不住用鼻子隔着裤子蹭了蹭穆柘勃起的性器。
  穆柘有些难耐地将手插进他头发里,哑声道:“别磨磨蹭蹭的。”
  谢秋池从来没有帮人口交过,但到了这种时候好像都是无师自通般,他闻言毫不犹豫用嘴衔住穆柘的裤子拉链,然后隔着内裤用舌头在上面打转。
  舔了几圈后他才小心翼翼叼着内裤边缘将内裤拉下来一点,穆柘勃发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他脸上划过一道水迹。
  谢秋池先是将它从上到下舔了个遍,然后才试着张大嘴含进去。
  穆柘的性器他只在厕所那次看到过一点,这次总觉得比那次要大,谢秋池要全部吞进去很艰难。性器很快就抵到了嗓子眼,腥热的气息萦绕在他鼻间,谢秋池忍着干呕,又往里面吞了点。
  舌头被挤压得几乎没有空间,谢秋池费了很大力气才在收着牙齿的同时活动舌头,努力去舔穆柘巨大的性器。
  但他还是太青涩,牙齿时不时会磕穆柘一下,穆柘吸了口气:“你这技术……”
  他摇摇头,按住谢秋池的头就顾自往前动起了腰。
  谢秋池被顶得呼吸困难,但他还是乖乖张着嘴,尽力收好牙齿,任由穆柘就着那个姿势在他嘴里抽插。
  穆柘射出来的时候谢秋池做好了准备,只呛了一下便将穆柘所有的精液都含在了嘴里。
  “张嘴。”
  谢秋池闻言乖乖张嘴,把满嘴的精液展示给穆柘看,穆柘点点头:“赏你了。”
  谢秋池没有他预料的那样激动万分,反而有些恹恹的,吞了精液磕头谢恩之后低着头,一副连耳朵都垂下去了的样子。
  “你是条死狗吗?做这副要死的样子干什么。”穆柘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谢秋池迟疑了一下:“主人,贱狗技术太差了,没有伺候好您。”
  “你他妈也知道,”穆柘顺口道,看他好像真的很失落,有些哭笑不得,“回去练,练不好我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上下两张嘴都塞着鸡巴,看你练不练得好。”
  “是,主人,贱狗知道了。”谢秋池一口答应,竟然还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怎么,我操你的嘴还把你操爽了是吧。”
  “是,主人,贱狗被主人操嘴操得很爽。”谢秋池拼命讨好穆柘,要不是他现在没有摇尾巴,活脱脱就是条吐舌头逗主人开心的大狗了。
  说完他才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明明是伺候穆柘的,怎么三言两语,说的又好像是自己发骚了?
  穆柘却还没逗完,一边用脚趾夹着他的乳头拉扯,一边笑道:“我知道了,小骚狗就喜欢被男人用鸡巴操嘴吧。”
  谢秋池被玩得呼吸急促,闻言却认真地摇摇头:“贱狗只喜欢被主人操嘴。”
  穆柘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才伸手过来揉了把他的头发,道:“乖狗。”
  他收过很多奴,大多数都嘴很甜,但他听着也不觉得有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谢秋池嘴甜起来就这么不一样。
  穆柘用手指绕着谢秋池的头发玩了一会儿,心想大概是谢秋池大多时候都绷着,所以讨好人的时候就犹显真诚吧,格外让人舒心。
  穆柘看了下表,已经挺晚了的。
  他问道:“今晚还回去么?”
  谢秋池反应过来,眼睛瞬间亮了:“可以吗?!”
  “睡地上。”
  “谢谢主人!”
  穆柘瞥了他一眼,谢秋池顿时明白该怎么道谢了,毫不犹豫地冲穆柘摇起尾巴来。
  穆柘把鞭子从谢秋池后面取出来,检查了一下后穴有没有受伤,然后又扔了个贞操锁让谢秋池自己戴上。
  他把奴当宠物,所以一般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等他清洗完鞭子又消完毒,翻出一个小毯子扔在地上再出来看时,谢秋池已经无师自通地把锁戴上了,跪得端端正正,脸上表情有点亢奋。
  穆柘走过去轻轻踢了一脚谢秋池戴着锁的性器:“还不老实,信不信今晚让你硬一晚上。”
  谢秋池闷哼一声,性器竟然又涨了一点,他不好意思地埋下头。
  穆柘拿了条带着项圈的狗链出来,扣在谢秋池脖子上拉着他往楼上走。
  穆柘把狗链收得很短,谢秋池不得不微微仰着头跟着他爬,进房间后穆柘把狗链拴在床脚,指了指扔在地上的毯子:“盖这个。”
  说完就自顾自爬上床,谢秋池捡起毯子盖好,关灯前又给穆柘磕了个头:“主人晚安。”
  “嗯,睡吧。”
  房间黑下来,谢秋池蜷在床脚,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抬头去看穆柘的背影,看了好久才又把头缩回去,悄悄闻了一下毯子的味道。
  是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不是穆柘身上的气息,他有点失望,但还是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连下身的胀痛都忽视了。
 
 
第7章 
  概要:贱狗心里舒服
  7
  做题的时候又发了会儿呆,手里转着的笔掉了下去,谢秋池俯身去捡的时候扯动了背上还没好全的鞭伤,疼得抽了口气。
  他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面前看过背后的伤口,穆柘说他鞭子玩得好真的一点没错,那天他分明痛得要死,结果却发现背上肿是肿了,却一点皮都没破,只是叫人疼,却不真正伤到人留下疤痕——不过倒是挺难好,这都一周了,还隐隐作痛。
  谢秋池每次想起那顿鞭子就害怕,但发现穆柘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他,又觉得从心底漫出暖意来。
  他从前对主奴关系的理解,就是一方的绝对劣势和另一方的为所欲为。
  而穆柘出乎意料的细心和温柔彻底颠覆了他的看法。
  跟穆柘呆在一起的时候,他本来以为自己会一直很紧张,却没想到最后只要穆柘在他身边,他就能够非常安心。
  依恋?
  脑子里蹦出这个词的时候谢秋池笔尖一顿,在纸上戳下个墨点。
  他皱眉盯着那个墨点,在上面打了个叉。
  不是这个词,但想了半天,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词能够代替,最后他把纸揉成一团。
  可能就是犯贱吧。
  谢秋池撑着下巴去看窗外的树影,心情无法抑制地沉了一下。
  寝室门被大力推开,熊毅走进来看到他在,阴阳怪气道:“大白天关什么门,不知道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谢秋池背一僵。
  他倒是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却在想对他做那些事的人。
  他暗暗叹了口气,仍然保持沉默。
  谢秋池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有很大的敌意,原先的室友虽然对他也没有特别的亲近,但总不会这样处处针对。但换了寝室之后他就像是老旧的电子程序,和这个全新的系统无法兼容,被拼命排挤。
  应该不是肖轻的原因,在肖轻找上他之前他们就异常冷淡,而之后,发现肖轻肆无忌惮地欺凌他之后,他们只不过是比原先排挤得明目张胆了些罢了。
  尤其是这个姓熊的,长得与姓还挺符合,就是做派到像个尖酸刻薄的娘们儿,谢秋池经常忍不住想他会不会像街头那些中年女人一样叉着腰骂人,还翘个兰花指。
  可惜他还没见过熊毅骂人——只是常阴不阴阳不阳地讽刺人罢了。
  看他沉默,熊毅冷哼一声坐下,低声骂:“哑巴。”
  谢秋池不理不睬,专心做最后一道题。
  自己这种态度简直就是年度吞声忍气第一人,也怪不得他们得寸进尺。照理说除了肖轻外,他并没有怕任何一个人,不过他实在懒得动,既懒得动手又懒得动嘴。
  像个站在原地对所有人摊手的木偶,沉默着,只有眼睛里雕了三个字:“请随意。”
  除此之外一切空白。
  他好像没有任何心思,加入任何一场交流中去。
  题终于解出来了,填上答案的同时谢秋池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轻松,他突然就做了个决定——租个房子住。
  昨天他去查了卡,里面又多了一笔钱。
  他妈给他生活费的时候不会打电话也不会发短信,只是打笔钱进来——她一定不记得除了他银行卡外的所有东西,就像他不刻意去想,连那个女人的脸都想不起来一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