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红楼]小爷我是个粗人(红楼同人)——duoduo

时间:2021-06-20 12:59:02  作者:duoduo
  又问:“我们得在这儿守多久?”
  贾玩道:“不久,待会儿忠顺亲王派人来将大哥收拾一顿,我们差不多就能回去了。”
  柳湘莲道:“若他们不来呢?”
  “不来……”贾玩笑笑,道:“那咱们今儿晚上就甭睡了。”
  忠顺亲王的性子,绝不是能忍的住气的,白天若不来,怕是在等晚上。
  白天来,大不了骂一顿打几下出气,贾玩就可以撤了,一是后面不大可能再有阴招,二是便是有阴招,因有忠顺亲王的打骂在前,出了事也是他忠顺亲王的锅。
  若是晚上来的话……就是一出好戏了。
  “说到忠顺亲王,”柳湘莲道:“我倒是认识他们府里一个人。”
  “嗯?”
  “忠顺王府的戏班子里,有个叫蒋雨涵的,小名琪官,在京城很有几分名气,时常出入权贵府邸。我曾和他搭过两台戏,见过几次,”柳湘莲道:“他长得……呃,虽不如你,但妩媚温柔,扮成小旦时,更是容颜绝丽,体态风流。听闻他和宝玉,还有北静王都关系不一般。”
  贾玩摇头,竟又扯到宝玉身上了。
  不过也能理解,就宝玉那个颜控,只要长得好的,甭管男女,都是他的知己。
  一抬头,却见柳湘莲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遂道:“怎么了?”
  柳湘莲叹道:“我在想,你这幅模样,要是扮上旦角儿,不知道怎么个倾城倾国呢!”
  “滚!”
  贾玩中午到的玄真观,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见忠顺王府有人来,倒是去贾府要银子的人空手回来,惹得贾珍大骂不止,只是他缺了门牙口齿不清,贾玩虽在他隔壁待着,十句里也只能听懂个七八句。
  只知道如今的贾珍,再不是宁国府那个前呼后拥,颐指气使的珍大爷了,只是玄真观一个落魄道士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熊猫兔、Jack、反派大大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默默 50瓶;鬼见愁 40瓶;25381967、阿瑾、水韵、嘟小喵 20瓶;凉光锦缎 17瓶;36971427 15瓶;月半丁、许我的永安、海怀霞想、35820643、爱睡觉的鱼儿、霜重路难行、三亿光年、Jack、阿仔 10瓶;心之锁 8瓶;云儿、(≧?≦*) 5瓶;殊行昙琴、鼒尐月半~ 2瓶;啊啊啊啊啊啊、白月诶、第二处血证、糖糕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第40章 
  冬天夜长,天黑的很快, 雪渐渐的又大了, 月亮却依旧挂在天空。
  贾玩悠然躺在屋脊上, 从他的角度看上去, 夜空里络绎不绝的雪花像会发光似得,悠悠荡荡的洒下来,蛮好看的。
  贾玩将头枕在胳膊上,闭上眼睛假寐。
  接连下了好些日子的雪, 地上瓦上树上都是白的,房顶上躺一个一身白衣的贾玩,也不觉突兀, 只是那一头漆黑长发铺洒, 像是月下的一片阴影。
  二更末,两条人影一前一后越下墙头, 直奔这边屋子的后窗。
  贾玩侧头看了一眼,摇头:好没创意, 这种天气, 夜行衣竟然还是黑的, 君不见后世的迷彩服, 都有沙漠丛林之分吗?
  前后两条黑影,前者凑到窗下,用匕首熟练的挑开窗子跳了进去,后者贴着柱子站在屋檐的阴影下望风,
  贾玩伸了个懒腰, 从屋脊上悄无声息的滚了下来,轻飘飘落在望风汉子身后。
  那望风的警惕性很高,贾玩刚落地,他已经察觉不妥,猛地转身,可惜还没转过来,就被一掌击在后颈,痛快的晕了过去。
  贾玩好心扶了一把,让他靠着柱子坐下,这才凑到窗口看热闹。
  柳湘莲比他先到了一步,正要闯进去,却被贾玩按住肩头,示意他别急。两人侧身站在窗外一侧,以免遮挡光线,让里面的人察觉不妥。
  这扇窗子的位置很好,加上屋子刚被砸过,屏风、帐子、窗帘什么的一概没有,里面贾珍的睡相,和黑衣人轻巧的动作,都能一览无余。
  贾玩不觉得这黑衣人会猛下杀手,一是想要嫁祸于他,就不能让贾珍身上添出什么别的伤口来,二是以忠顺亲王的气量,哪肯这样“便宜”贾珍,让他不明不白的死在梦里?
  只是以防万一,贾玩还是捏了个铜板在手上。
  见黑衣人无声无息走到贾珍床前,捞了个软枕在手,柳湘莲对贾玩竖起大拇指,以示佩服。
  贾玩挑眉一笑,柳湘莲看的一愣,而后恼怒的“呸”了一下,扭头看向屋内。
  这会儿黑衣人已经开始动手,贾珍从梦中惊醒,瞪大了眼,惊恐万状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呜呜呜呜……”
  被枕头紧紧捂住口鼻,还能“呜”出声,可见黑衣人还留着余地,估摸着是有废话要说。
  果然,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面巾,冷笑道:“贾大爷可还认得小的?”
  贾珍说不出话来,但听他那一连串激烈的“呜呜”声,显然是认出了来人。
  黑衣人冷笑道:“王爷让小的来问一声,到底是谁给贾大爷的胆子,竟然敢陷害他?”
  “呜呜呜呜呜……”
  “贾大爷也不必着急回答,黄泉路上慢慢想,想好了,去跟阎王爷说一声,省的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做了糊涂鬼。”
  贾珍眼睛猛的瞪大:“呜呜……”
  只两声就停了下来,口鼻被黑衣人用软枕狠狠压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贾珍瞪大了眼,猛烈的挣扎起来,手指拼命抓挠着黑衣人的手腕,双腿在床板上不断的踢蹬。
  柳湘莲见黑衣人下了狠手,正要闯入,又被贾玩按住肩头,贾玩手指按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不急。
  半分钟,贾珍的挣扎越发激烈,如同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力气大的几乎推开黑衣人翻过身来。
  一分半钟,贾珍脸上一片青紫,动作开始变得无力,眼睛里尽是绝望和恐惧。
  两分钟,他的手依旧抓着黑衣人的手腕,却没了丝毫力道,腿由激烈的踢蹬,变成无力的抽搐。
  两分半钟,贾珍双手绝望的从黑衣人的手腕上滑落……
  贾玩弹指,铜板飞射而出,击在黑衣人手肘上,黑衣“啊”的痛呼一声,整条胳膊一阵酸麻,便听窗外柳湘莲大喝一声:“什么人?!”
  黑衣人大惊失色,见柳湘莲手握长剑向他杀来,再顾不得贾珍是死是活,拔1出匕首迎战。
  两人瞬间杀做一团,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看着凶险万分,好不吓人。
  黑衣人打的又惊又怒又莫名其妙。
  能成为忠顺亲王的贴身侍从,他的武功自然极佳,谁想这么简单的一个活儿,竟会出了岔子,被人在最后关头撞破,杀不了人不说,连自己都被堵了个正着——他惯用的右手被人打伤,只能左手应敌,十成本事也只能用出三成,处境十分不妙。
  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便是眼前这个对手,说他厉害吧,缠斗这么久,也没能伤到自己一根毫毛,说他不厉害吧,每次自己使出杀招,或猛的发力想找机会冲出房间时,却总被对方不动声色挡了回来,让他恼怒之极。
  贾珍终于“活”了过来,心跳如鼓,耳朵里嗡嗡一片,手脚软的如同下了锅忘了捞起来的面条,他艰难的从床上滚了下来,爬到门口,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嘶声竭力叫道:“来人啊!杀人了!救命啊!抓刺客……”
  一开始声音小如蚊蝇,到了后面,简直要震破人的耳膜。
  两刻钟后,黑衣人终于在一众道士的围攻下,被打断了一条腿,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柳湘莲抹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便被贾珍一把死死抱住,哭的梨花带雨:“柳贤弟,柳贤弟啊……”
  先前柳湘莲来探他,他还因心中羞恼,加之柳湘莲同贾玩交好而迁怒于他,对他态度冷淡,幸好柳湘莲没因此一走了之,不然他一条命就没了。
  看着贾珍这幅模样,柳湘莲的额头上真要冒汗了,忙道:“珍大哥切莫如此,我们进去再聊。”
  两个黑衣人堵了嘴绑在厢房,由几个道士看守,初步冷静下来的贾珍换了衣服,再一次给柳湘莲道谢。
  柳湘莲摇手道:“珍大哥,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兄弟分内的事。
  “只是珍大哥你怎的得罪了这些亡命之徒?幸好我在隔壁听到动静过来,不然珍大哥你此刻只怕已经遭遇不测。”
  贾珍支吾道:“我一个出家人,能得罪什么人?也许是误会了,找错了人也不一定。”
  柳湘莲点头:“那就好。”
  又道:“天色不早了,珍大哥你早些休息吧,我也先去睡了,明儿一早还得进城呢。”
  起身告辞。
  贾珍忙一把抓住,苦苦哀求:“柳贤弟,柳贤弟,你可千万不能走啊……你要走了,他要再派人来,哥哥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柳湘莲愕然道:“派人来?珍大哥不是说,他们找错了人吗?”
  贾珍又支支吾吾不说话。
  柳湘莲叹了口气,道:“珍大哥,方才你也看到了,那人武艺高强,小弟趁人不备,先击倒了他的帮手,又用暗器伤了他,才能勉力支撑……若珍大哥果然和人有了误会,还是尽快解开的好,否则再来一个两个高手,便是小弟在,也不过多赔上一条命罢了。”
  贾珍如丧考妣。
  解开误会?
  说的容易,那人可是忠顺亲王,他空口白牙,拿什么去解开误会?
  没有上万两银子开路,他连门都进不去。
  现在别说万两银子,十两银子他都没有。
  而且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和忠顺亲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
  柳湘莲见他这般模样,哪会不知道此路不通?
  于是又建议道:“不然珍大哥去向逸之求助?他武功高强,且是陛□□边的红人,和谁都说的上话……”
  贾珍连连摇头,别说贾玩会不会帮他——他昨儿被贾玩那般羞辱,哪里拉得下脸来低声下气求他?
  柳湘莲叹道:“实在不成,那就报官吧!”
  “报官?”贾珍摇头苦笑:以那个人的身份,报官怎么可能有用?只怕死的更惨。
  柳湘莲道:“珍大哥既不能同那人和解,又不肯向逸之求助,为今之计,也只有报官,将事情闹大一途。
  “这样做,一则即便那人身份高贵,报官无用,也能让他行事有所顾忌,毕竟事情闹大之后,若珍大哥再有什么事,别人立刻会怀疑到他身上……多半可以保住性命。
  “二则珍大哥毕竟是逸之的兄长,便是和逸之有什么误会,事情闹出来,逸之就算不愿,也不得不为珍大哥出头。”
  贾珍起身作揖,感动道:“为兄一直以为,柳贤弟和那小畜生沆瀣一气,坑害于我,却不想今日不仅不计前嫌救我性命,还一心一意为我打算,为兄真是……羞愧之极,无颜见人。”
  柳湘莲大汗,道:“珍大哥言重了,你也受惊了,好生休息吧,明天一早再做决定不迟,小弟……”
  见他要走,贾珍如何肯放,抓住他的衣服苦苦哀求:若柳湘莲走了,再有人来怎么办?死亡的滋味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只要稍一回想,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柳湘莲无奈,若换了别的时候,贾珍吓成这幅德性,他在这里陪他到天亮也无不可,但这会儿,隔壁还有个贾玩等着他呢。
  只得在贾珍手里塞了一个茶杯,道:“珍大哥将茶杯放在枕边,若有事便摔了它,小弟就在隔壁,听到声音便过来了。”
  贾珍虽不愿,却也不敢太勉强,只能放他去了。
  过了许久才将茶杯放在枕边躺下,刚闭上眼睛又觉得不妥,起身将茶杯换成茶壶——茶壶更容易摔碎,且动静更大。
  才又躺下,又觉得放在枕边不□□全,真有事未必来得及摔它,于是又移在手边……
  这般几次三番,最后抱着茶壶坐在床沿,才稍觉心安,却始终不敢闭眼。
  ……
  见柳湘莲进门,正添着火盆的贾玩笑道:“柳大英雄,辛苦辛苦。”
  柳湘莲冷哼道:“打架不辛苦,应付你哥才辛苦。”
  贾玩道:“那就劳烦二郎再辛苦一晚了。”
  柳湘莲愕然,道:“你要走?”
  贾玩“嗯”了一声,道:“既然事情解决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虽我不怕冷,但有高床软枕,何必在此将就?”
  柳湘莲好一阵咬牙切齿,又道:“半夜三更的,你如何进城?”
  贾玩道:“就是半夜三更,才好进城啊!”
  京城久无战事,防守早已松懈,处处都是漏洞,连城墙都有破损,再加上他远超后世特种兵的身手,徒手攀墙只是小儿科,翻越一个城墙算什么?
  这会儿回城,明儿才好装无辜不是?
  又道:“柳大哥你也只管睡,那边的人,也要开了城门才能反应过来,这一夜多半不会有事,明儿一早,将人送去衙门便算完事——记得去都察院,莫去别的地方。”
  见柳湘莲神色茫然,又解释道:“送去别的地方,说不定人一进去就无声无息了,只都察院那边,原察院先前因尤二姐一案,被皇上免了职,新上任的是皇上的人,好容易才出头,正卯足了劲儿想要立个大功呢……于他而言,这是送上门的机会。”
  官场上的弯弯绕绕,柳湘莲如何领会的过来,只听他的就是,问道:“若明儿你大哥不准备告状呢?”
  贾玩道:“不告就不告,你也莫劝,随他去吧。”
  他行事,只喜欢顺水推舟、因势利导,不必“强人所难”。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