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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爷我是个粗人(红楼同人)——duoduo

时间:2021-06-20 12:59:02  作者:duoduo
  宝玉楞了一下才道:“草民贾宝玉,乃……”
  “本王知道你。”赵轶淡淡道:“逸之说你诗写的不错。明日拿我的帖子去礼部,领一个监生的名额,今年秋闱下场一试。”
  贾母忙道:“多谢殿下好意,只是方才的圣旨,已然赐了宝玉四品都骑尉的爵……”
  虽科举出仕,成就远在一个小小的虚爵之上,但自己的孙儿她自己知道,宝玉哪里是做官的料?正经书一本看不进去,迎来送往更是深恶痛绝……与其在官场磋磨,不如在家做个富贵闲人。
  她一心为宝玉着想,谁想却听宝玉朗声道:“殿下明鉴,草民愿意放弃爵位,参加秋闱。”
  贾母忙道:“宝玉……”
  宝玉恳切道:“宝玉知道老祖宗疼我,只是宝玉不肖,虽是男儿身,却整日流连后宅,上不知赡养父母家人,下不能护佑平民百姓,遇难时更是手足无措,只知一位托庇于人……祖母放心,孙儿已然悔悟,往日种种荒唐,再也不会了。”
  贾母低头抹泪,无声哽咽。
  宝玉对赵轶拜下去:“求殿下成全。”
  赵轶微微颔首,自有人将帖子送了过去。
  赵轶道:“继续。”竟是将宣海当做透明人。
  见刘总管打开另一份圣旨就要宣读,宣海忙道:“不可。”
  赵轶侧头看向宣海,眼中的冰冷不耐令宣海如临深渊,心脏狂跳中刚要开口解释,就见赵轶平静开口:“宣公公,本王许久不见皇祖父,甚是想念,烦你将这块玉佩呈给皇祖父,替我略表孝心。”
  从腰上扯下玉佩,扬手抛向宣海。
  宣海心中惊疑不定,却也只能伸出双手去接,然而落在手里的,却是一块块碎片。
  宣海愕然,忽然如梦初醒,惊得胆裂魂飞,难以置信的看向赵轶,一面仓皇后退,一面失声尖叫:“不是我!我是太上皇的人,你不能……”
  打断他的,是尖锐急促的“铿然”一声,有寒光一闪,刺痛人的眼。
  宣海伸手捂住脖子,鲜血从指缝里汨汨而下,瞬间就将他胸口染红一大片,他口中依旧喃喃有声:“不能……杀我……”
  赵轶将长剑随手一扔,冷冷道:“本王送给皇祖父的东西也敢砸,不杀你杀谁?”
  这老狗倒也乖觉,一见玉碎就知道自己死期到了,想是在宫里,这种事见得多了,亦或是做得多了。
  宣海犹自不肯咽气:“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你……你……会后悔的……”
  赵轶淡淡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条狗。”咬人的狗,不杀留着过年吗?
  不再理他,扭头漠然吩咐:“继续。”
  刘总管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连声应是:虽和赵轶站在同一阵营,直觉却告诉他,若是再敢拖下去,说不定也和宣海一个下场。
  重压之下,连宣读圣旨的语速都快了几分。
  冷汗涔涔的,又何止他一个。
  同是杀人,分明贾玩武功更高,下手更狠,场面更加残暴,然而却是赵轶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征兆、轻描淡写的陷害杀人,更让人觉得可怖。
  圣旨终于读完,刘总管将圣旨递到贾玩手上,伸手搀扶,笑容中带了几分小心翼翼:“贾大人快起来……”
  贾玩借力起身,一声“多谢”还没出口,嗓子一甜,“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人软软的向后倒去。
  周凯一把抱住,叫一声“太医”,向院子飞奔而去。
  刘总管冷不防被喷了一身血,却也顾不得了,连声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太医呢?太医!发什么楞呢?快点跟上啊!”
  心焦不已:就贾大人那身功夫,怎么会连区区几十杖都挨不住?前几次挨板子,不是跟玩似的吗?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蓉凑到跟前,咬牙道:“那姓宣的太……”
  想到刘总管也是太监,忙改口:“……公公恶毒的很,那几个禁卫刺杀不成,便找了个小太监行刑,用化骨绵掌打了打了叔叔足足二十一掌!”
  刘总管骇然:“化骨绵掌?”
  虽然他从没听过,但只看名字,也知道这门武功何等阴毒。
  急急吩咐道:“去个人,到太医院再多叫几个太医过来,让他们都麻利点儿,耽误了贾大人的伤,谁都吃罪不起!”
  说完也顾不得正陆续起身的贾母等人,向周凯等人急急追去,走了几步,却见赵轶还直挺挺的站在原处,眼睛直勾勾看着周凯他们离开的方向,脚底下却像是钉了钉子,一动不动,忙唤道:“王爷?王爷?”
  德福轻扯赵轶的衣袖:“主子!”
  赵轶回神,目光扫过早已没了声息的宣海,落在几个受伤的禁卫身上,声音冷硬:“刺杀上官,形同谋逆,身为禁卫,此举更是居心叵测。将他们先押了,另着人缉拿其家人亲族,待本王回宫禀明父皇后,即刻满门抄斩,以儆效尤……也不必等什么秋后,今儿日子就不错。”
  话音刚落,已有人噗通一声跪下,高呼道:“殿下开恩,此事是我一人所为,求殿下放我家人一条生路……”
  “殿下,我等只是奉命行事,求殿下饶我妻儿性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殿下……殿下!”
  也有人一脸死灰,任由赵轶带来的侍卫将他们五花大绑,拖了下去。
  若换了先前,他们心里还有些许底气,以为有太上皇在,便是失手,大不了舍条命罢了,总不会累及家小,可如今赵轶连宣海都说杀就杀了,他们家那几口人命算得了什么?以太上皇的心性,岂会为了那区区几条无辜者的性命出头?
  到了此时此刻,方才知道后悔。
  ******
  “贾大人五脏六腑受伤极重,偏又逞强和人动手,更是雪上加霜……若是常人,只怕此刻已然殒命多时,贾大人内功深厚,或有一线生机……”
  “老夫已经用针灸逼出了贾大人体内淤血,只是他内腑之中,有一股阴蚀之气,如跗骨之蛆,若是不能及时除去,后果不堪设想……这方子,还得好生斟酌……”
  “方子什么的再商量,先熬参汤,贾大人体质特殊,参汤可以熬的浓稠些……”
  “背上的伤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别动,外伤暂无大碍,若是不小心震动内腑就不好了……”
  “参汤早就熬好了,可是灌不进去啊!”
  “把嘴撬开……”
  “又吐血了!太医!太医!”
  “药也吐了……这可怎么办啊?”
  “……”
  赵轶站在床头,周围的人慌乱成一团,床上少年脸色苍白的毫无人色,连垂落的长发都仿佛失去了生机。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王……”
  “滚!”
  周围的人不敢再说什么,小心翼翼鱼贯而出,刘总管见赵轶神色不对,忙推着杵在那儿不动的周凯向外走,周凯眼圈发红,一把拂开他:“我不走!我哪儿都不去!我要守着阿玩!”
  刘总管低声道:“万岁爷那边还等着信儿呢,世子您……”
  话没说完,就被周凯打断:“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刘总管好脾气哄道:“好,我去,我去!只是这化骨绵掌,太医从未听说,更无从下手,世子爷呆在这儿也无用,不若去禁军中打听打听,或许有人知道化解的法子?”
  周凯停住,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年,欲言又止,抿了抿唇,转身大步去了。
  终于清静。
  赵轶默默在床沿坐下,指尖拂开少年脸颊上的几缕长发,端起药碗,含了一大口,闭上眼,向着少年柔软苍白的唇瓣,缓缓俯身。
  下一瞬,双唇被柔软温暖的触感包裹,独属于那人的、涤荡身心般的清新气息萦绕不去。
  赵轶猛地睁开眼睛。
  少年正含笑看着他,一双清亮如水的黑眸,像是倒映着夜晚的繁星,两只修长如玉的手,交叠着按在他的唇上,掌心柔软温暖。
  赵轶脸色铁青。
  贾玩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能同时表现出这么多的情绪,惊喜、暴怒、害怕、感动、谴责、羞恼、狠厉……还有,委屈。
  贾玩忽然心虚的厉害,讪讪缩手。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吓你的……
  对不起啊,我也想演的更像一点,但是……两辈子的初吻,总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就没了不是?
  “咕嘟”,赵轶含着的参汤被他自己咽了下去,又腥又苦又涩。
  “我……”才说了一个字,贾玩还在回缩的手腕被猛地攥住按到头顶,赵轶整个人压上来,表情凶狠的像要吃人。
  手被死死按住,腿被裹在被子里,压在那人身下,外面还有一堆的人,不敢闹出大动静……贾玩挣扎不开,又惊又怒:“赵轶!”
  “嘶!”贾玩痛呼一声,怒道:“赵轶!”
  赵轶死死咬着他的脖子,没有真的撕下他一块肉来,却也完全没有放口的意思,就那样死咬着,咬牙切齿,恨不得吞到肚子里去。
  “疼!疼疼疼疼!”
  妈的疼死了,你小子属狗啊!就知道咬人!这都第几次了!下口一次比一次狠!小爷我要是得了狂犬病算谁的?
  许久,赵轶终于松口,缓缓直起上身,冷笑:“原来你也知道疼?”
  贾玩将手抽出来,摸摸脖子根,上面深深的两排牙印,下口真狠……血倒没怎么流。
  “你……”刷牙没有?
  没说敢出口。
  手腕又被擒住,赵轶咬牙,冷冷道:“为什么不等我?”
  明明知道他一定会来,明明只要拖延就好,明明知道就算接了旨,他也会保他平安,为什么要出头硬顶,为什么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为什么要白白挨那二十杖?!
  化骨绵掌!
  贾玩叹道:“即使是皇上亲来,那二十杖一样要挨,不若早早受了,何苦让陛下为难。”
  若太上皇要取他的脑袋,乾帝自然可以据理力争,可只是二十杖……莫说事出有因,便是太上皇无缘无故要打他二十杖,做儿子的又能说什么?一个孝字大过天。
  赵轶眼睛发红:“我不是他!”
  “我知道,”贾玩道:“所以更不想让你为难……”
  赵轶几乎想笑:为难?他怎么会觉得,这样的选择会让他为难?他难道不知道,哪怕洪水滔天、天火灭世,哪怕这世上的人都死的一干二净,都比不上,他受的一点点委屈。
  乾帝踹在少年胸口的一脚,太上皇打在他身上的二十杖……
  他都记着呢。
  贾玩见赵轶眼圈发红,笑道:“骨头一根没断,内腑的伤半真半假,并无大碍,背上那些更是皮肉伤,过几日就好了,不打紧……”
  因外面有人,他们的声音一直放的很轻,在弥漫着药香的房间里呢呢低语,让赵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看见少年被冷汗浸湿的长发粘上脸颊,他就伸手去捋,捋了一遍又一遍。
  “什么化骨绵掌,其实是我瞎诌的,不然怎么让他们觉得,我伤的很重?”
  贾玩有些遗憾,这个世界没有鹿鼎记,连个接梗的人都没有……
  “你说以后我要是闲了,写个话本怎么样?就写宫里一个扫地的老太监,叫什么什么海,化骨绵掌天下无双……啊不对,会化骨绵掌的,好像不是太监,是娘娘,也许是太后……我这什么脑子啊,算了,不写了不写了!”
  贾玩郁闷不已,他从小就是学渣,不然也不会考个艺考都低空掠过,但凡他文化成绩稍微高一点点,凭他的专业水平,也不会在个二流艺校混日子……语数外学不会也就罢了,连啃了好几遍的小说都记不清,天赋点歪到没救。
  赵轶端起参汤:“来,喝药。”
  “不喝。”
  “喝药!”
  “不喝!”他这辈子,吃人参吃的比饭还多,那玩意儿又苦又涩,难喝的要命,平日里也就算了,如今他受了伤,还不许他任性一回?
  赵轶额头青筋直跳,心一横,端了药碗朝自己嘴里倒,嘴又被贾玩捂住。
  贾玩见他发怒在即,解释道:“我现在还不能睡,你知道的。”
  赵轶默然片刻,放下药碗,道:“我给你上药。”
  虽然不觉得这点皮肉伤有上药的必要,但比起喝参汤,贾玩还是宁愿敷药,好歹能少疼几天……痛快脱了上衣趴下。
  因怕他内伤加重,之前也没人敢给他更衣,如今伤口和衣服粘在一处,撕的时候跟撕了一层皮似得,又疼出一身冷汗。
  赵轶看着少年口中“过几日就好,不打紧”的“小伤”,默默无言,指尖敲击瓶口,让里面的药粉均匀洒落。
  在宫中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后背,好容易回复如初,如今又是体无完肤。
  因先天真气的原因,无论再重的伤,最后都不会在贾玩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就连那双常年练武的手,也娇嫩如婴儿,不见半点细茧。若旁人见了,只当他是被养在温室细心呵护,从未见过风雨的娇少爷,谁又知道,这样的白嫩无暇,不过是伤痕累累愈合后的假象。
  上药,裹伤。
  “我八岁杀人,杀了很多人。”少年阖着眼,低语:“杀山匪、杀水冦、杀马贼,杀贪官派来的杀手,杀盐商身边的喽啰,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也蒙了脸,杀过欺男霸女、滥杀无辜的官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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