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bubby.you?a?here,Do?you?want?our?to?apany?you.”
臧和歌拿着可乐,本想在这里好好等等程佐的,没想到等到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外国人,还有那听得懂一点一点的鸟语。
“我不是一个人,我在等我的爱人。”臧和歌张口就来一句国语。看着对方一脸疑惑的样子,他突然烦得很。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笑嘻嘻的朝臧和歌走来,说着什么,“He?as?a?fh-qualitygood?merdise.”
臧和歌就看着那两个人自言自语的。把可乐喝完,汉堡包吃完,其余剩余物扔到旁边的垃圾桶。
扔完垃圾的臧和歌拍拍手正想走,被前头那个开口的男人攥住了手。他说,“Believe?in?me……My?god!”
金发男人应该是还想说话来着,不过被后面的程佐侧踹击腹,踢得可远了。
臧和歌看着,激动非常。正想也尝试尝试把另一个人也干倒的时候,程佐却拉着他的手跑了。
“做嘛呢?为什么不让我也大显身手?”臧和歌的话被奔跑的风吹得断断续续的。
“国外可不比国内太平,他们手中有东西。”程佐拉紧臧和歌,说得云淡风轻,甚是不在意。
臧和歌回味一般才意识到程佐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男人如上帝雕刻的完美侧脸道,“那你怎么敢动手。”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傻子!”
“你说谁傻子!”
……
回到刚刚的那个地方,此刻两个外国男人标准的蹲,磕着瓜子,用着别扭的文字对话。
“你说老板什么时候发工钱?”男人的话刚落,兜里的手机一震。
第307章 难道这就是婚检]
玩累了,臧和歌睡得很沉。早上突然被一群人拉了起来,臧和歌第一反应便是捂住自己的身体,低头一看,还好他还穿着衣服。
臧和歌被拉到镜子面前,开始被折腾。大到做头发,朝着他比衣服。小到剪指甲,修眉毛。
这一群抢劫一样架势的人竟然只是服装师,化妆师。臧和歌平复自己的心情之后,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看见程佐。
“Hello,请问有人听得懂中文吗?”臧和歌抬手试衣服,抬脚试鞋着,他有些无奈的问道。
“您好,先生,我听得懂。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一个男人,褐色头发,祖母绿一般的眼眸礼貌含笑的看着臧和歌。
能走进程佐的套房的人,应该都是他允许的吧。臧和歌看着他,正想问,程佐去哪了。这时门就打开了。
在荷兰旅游的这几天,程佐和臧和歌穿得都是比较休闲的衣服。这还是臧和歌这几天头一次看到程佐正装的样子。一个字:帅!
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一尘不染的白衬衫。勾勒出程佐窄韧的腰线,显得背挺直,整个人特别英俊精神。
看着臧和歌已经快准备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穿衣服这最后一项工作。程佐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
臧和歌感觉着刚刚热闹繁忙的气氛变得安静,看着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向他走来。他拿起床边的西服衬衫,想要脱掉自己身上的家居服。
“那什么,是去参加什么宴会吗?”臧和歌好奇的问着。
随着男人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为自己扣上衬衫,臧和歌倒不是介意程佐会占他便宜。就看样子今天这么正式的场合,估计程佐也不会犯浑。
可是他太小看自己的身体对着男人有着怎么不一般的诱惑力。程佐艰难的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差点把持不住。
在臧和歌自动把着裤子的那一刻,程佐转头,冰冷道,“自己穿,穿好了叫我。”
“哦……”没得到回答,臧和歌也不奇怪。程佐是什么人,是爱他的人啊。一般不会带他做坏事的。臧和歌一边想着,一边笑着穿裤子。
全部弄好齐全了之后,臧和歌期待着宴会的甜点,程佐却驱车带他来到了医院。男人已然走出了车门,臧和歌还愣在副驾驶。
这是什么玩意,再不济也用不着穿这么正式去医院吧。
“出来。”看着还呆坐在车里的臧和歌,程佐皱了皱眉。这人难道不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么的急迫吗。
臧和歌被男人拉了出来,紧紧的牵着手走到了体检处。做了胸透X光一系列的检查之后,还没有吃早餐的臧和歌彻底昏厥了。
看着暗暗激动的程佐,他实在是无法理解,“程佐,我饿……”
“再等一会,还有血检。”两个人坐在医院走廊的座位上。程佐看着已经累瘫的臧和歌靠在他肩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男人眼中隐隐的心疼臧和歌所受的苦,但是这一切是值得的。
臧和歌努力隐忍着他已经被程佐宠出来的暴脾气。委屈唧唧的样子在看到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僵住了。上面“婚检”两个字,走出医院的臧和歌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结果是两个人非常健康,可以结婚。程佐知道这结果时,冷硬的表情瞬间柔化。一出医院,抱起臧和歌幼稚的转了几个圈。
“你,你把我放下来。程佐!”臧和歌回过神来,突如其来的喜悦都要把他淹没。
偏偏早就安排好这一切的程佐比他还能忍,结果检查出来了又比自己更兴奋。他笑起来脸上的兴奋样儿,跟自己怀了孩子一样,臧和歌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
两个人的举动引起了来往于医院的人的注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笑得那么开心,但嘴角随着上扬。
放下了臧和歌,程佐抓住了他的手,“走。”
还是第一次这么看着他毫无顾虑的笑容。臧和歌没有问为什么,去哪里。就这么点点头,气十足的回答着,“好。”
然后……
然后程佐就带他来吃迟到的早餐。臧和歌喝了两碗粥,然后再看着面前全是粥类,男人又为他舀了一碗。臧和歌无奈的搭住了他的手道,“我吃饱了。”
“我劝你还是再吃多一些。”
这威胁的语气,臧和歌挑了挑眉。托着下颚,看着程佐,“啊……”
算了,今天就是来宠他的,这辈子都是来宠他的。
程佐熟练的拿起面前的碗,舀了一口在臧和歌面前晃了一圈,结果自己吃了。
“程佐!”
第308章 狼狈为奸找事情]
“我并不喜欢这种地方。难道楚少校约人之前也不打听打听别人的喜好,已投其所好吗?”
人声喧嚣的舞池;忽亮忽明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扭动的肢体;纸醉金迷的酒吧。
的确和霍肖身上的儒雅对不上号。楚存江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头发。对上霍肖那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脸,楚存江快速的低下了头。
他楚存江从小对律师,老师这一类嘴皮子,说教厉害的职业有些害怕。估计也是小的时候太顽皮,才会被投放到军营里。
“我忘记了。”楚存江打着哈哈转移话题道,“霍律师你喜欢喝什么酒呢?我去帮你拿。”
霍肖直腰杆的坐着,淡漠的看着楚存江,“楚少校,有话直说。”
这样终结话题的人,他楚存江怎么接得下话。本想委婉的说出自己的目,但看着霍肖这样,楚存江都开始后悔约他了。
楚存江努力着,“霍律师,要不你喝茶怎么样。”
“你认为酒吧是会有茶的地方吗?”霍肖的语气缓和,缓揉自己的耳朵,蹙起了眉头。这里的音乐太大声了,画面也不怎么有营养。
正苦恼的楚存江听着霍肖的话,抬起头看着那清冷的眸子。他肯定道,“我说有就有,你等会儿我。”
那个约自己来这吵闹的地方,又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霍肖对于楚存江的形象从不怎么好,升级到不好。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升级到非常不好。
“哟,这不是冰清玉洁的霍律师吗?”一声油腻的声音路过。
霍肖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自己非常不想看见的脸,还有他粗俗的动作,伸到怀中贴着他的男孩的衣服里。霍肖转而低下了头不理会。
这人是最近找他当辩护律师的一个中年男人,周康。他的妻子和他闹离婚,但因财产分割不均匀打官司。他的妻子拥有着录音等一套完整的周康出X证据。
明着讲这场官司非常难打,即使是霍肖,他都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机会打赢。但前提是需要霍肖昧着良心,帮一个花心的男人去和已经被感情欺骗的可怜女人那里抢夺。
所以霍肖拒绝了。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但是霍肖不愿意做,其他律师也不愿意接。所以这个男人失去了大部分财产之后,就对霍肖进行语言攻击,甚至是半夜电话骚扰。
“怎么,忘记我了,我是周康。那个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可怜男人。”周康就是看不爽霍肖这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推开怀中的男孩,示意他滚一边。因为周康找到了更好的货色。周康走到霍肖面前,攫住他的下巴,逼着他跟自己对视。
“你再怎么不染纤尘,冰清玉润也好,这次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周康突然露出了一丝淫笑。
霍肖作为一个律师,自然是会学些防身术。但是他没有动手的原因是,他看到了那个在酒气缭绕中拿着一茶杯的男人。
看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被这样对待。楚存江绝计是不能忍的,更何况他还有重要的事让霍肖和他一起。
楚存江朝前跨大步的走着,用了八成力攥住了周康的手腕。反其手一扳,使他立刻松开了握着霍肖下巴的手,并且楚存江狠狠一脚把他踹到舞池里。
“啊!他X的,是谁!”周康哀嚎着。
酒吧管事的人也到了,正想树立他的雄威,看看是谁在搞事情的时候。看到了楚存江,并且他表情看起来非常的冷硬。
管事的一惊,“还看什么,还不快把人赶出去。”
管事的人一声令下,酒吧的保安就上前准备朝楚存江动手。管事的一惊,也踹了其中一个保安一脚,骂道,“是舞池里那个混账!谁让你们对楚大少动手的!”
接着管事到楚存江面前,讨好的说着,“楚大少,实在是对不住,我们的人没拦住。”
楚存江摆摆手让他离开。管事的人看着楚大少眼睛都快粘到坐着的温润男人身上,会意着离开。
而经历这么一场动手动脚,楚存江手上的茶一滴都没有从茶杯里溢出。这时,轮到他对着人讨好,“霍律师,这茶刚烫好的,新鲜着呢,快喝。”
霍肖的脸色不再那么冷淡,接住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缓缓渗入喉咙,清香慢慢溢开。
放下茶,霍肖还是那句话,“楚少校,既然茶喝了,我们还是开门见山吧。”
楚存江想了想,本就是找霍肖说这事的,再这么拖下去,可就显得诚心虚假了。抬起头,直视着霍肖,楚存江娓娓道来。
第309章 明明是娶媳妇儿]
钟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臧和歌的耳膜。他万没有想到,吃完早餐似的午餐,便被程佐拉到了这雄伟的教堂。
白色的教堂,象征着纯洁的爱情。这座建筑物轮廓虽然冷硬,但是线条略萌。臧和歌觉得莫名的熟悉,顺着拉自己的手往上看男人的脸,他笑了。
他和程佐不就是这样的搭配吗。看起来好似永远不会没交集的人,现在就如同这冷硬的轮廓和略萌的线条一样在世界这座巨大的建筑之中交融。
男人握着自己的手有些抖,他看着了自己一眼,带着笑推开了教堂。教堂内部摆放着整齐的空椅子,窗户是菱形的彩色,印着教堂外的太阳光看着特别的漂亮,把这寂寥的教堂衬托得熠熠生辉。
这是臧和歌第一次见到神父,他内穿的长白衣,外佩的领带,外穿的黑色祭披。太阳光从教堂的顶部照射下来时,给了他一种神秘感。
臧和歌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他是真的要和程佐在一起一辈子了。是合乎法律的,是受法律保护的爱情。
记得那时参加程佐和饶津灵的订婚还是结婚仪式来着,听到别人的闲言,说什么程佐不喜教堂。那现在带自己来这里是为什么呢。答案好像很明显,又好像很朦胧。
两个人慢慢的走向神父,臧和歌拽了拽程佐的衣袖。男人以为他紧张,拿起他的手就是一顿温柔的亲。
看着神父一直盯着他们,把臧和歌给不好意思得。把手抽了回来,掐着男人的腰侧道,“干嘛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动嘴的。”
一向厚脸皮的程佐,高冷的他这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咬着自己的下唇,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他说,“我好幸福。”
男人站得笔直,表情也很严肃,但看向自己时却带着柔情。他紧抿着唇,神情简直不要太温柔。
看得臧和歌眼睛都不带眨的,把臧和歌都看得不好意思了。臧和歌的眼神飘忽不定着,他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询问着,“你不是不喜欢教堂吗?上次……”
程佐有些别扭,压低了声线,“教堂是和会在一起一辈子的人进来的。”他的话很轻,怕是吓到臧和歌,或者是怕臧和歌突然反悔想逃婚。
看着这样可爱的程佐,臧和歌微微愣住,温软道,“对啊。”
耳边不再是那循规蹈矩的钟声,悦耳的婚礼进行曲响起的时候,臧和歌都可以看到透光的屋顶,白鸽飞翔影子的弧度。这辈子,和鸽子还挺有缘的。
“这算不算是你可爱的和平鸽作为你的娘家人,送你出嫁呢。”男人也被这鸽子的张狂吸引到了,悠悠的说了一句。
臧和歌抬着的头转向了程佐,他的脸上晕着一层光,看起来像个偷渡下凡的神仙。而如今臧和歌是要将这仙子收入囊中了。臧和歌唇角一翘,“谁说送我出嫁的,明明是欢呼着我娶媳妇儿的仪式感。”
听着他的话,程佐禁不住笑了。而他笑起来简直要甜到臧和歌的心里去了。
神父一看就是被程佐硬拉着学了好几天的中文,说得很蹩脚,但是臧和歌听着有些鼻子发酸。
“新郎,程佐程先生,你愿意和新郎臧和歌结为一体,无论他将来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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