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程佐身后时还原地停着拖了几分钟才走的。看着男人坐沙发上厚实有安全感的肩,那茸茸的头发,那上下移动的喉结……
“啊!”
想得太入迷的结果就是吸尘机的方向偏了。朝自己脚的大拇指蠢蠢谷欠动着,吓得臧和歌一精神。
吸尘机的声音不再,是他关了。程佐仔细蹲坐着看,碰触着,臧和歌的脚有哪里不对劲。他语气淡漠中带着丝丝的柔情,“伤到哪里了?”
他有洁癖,自己的脚还要洗了好多次才会觉得干净。更不论去碰别人的脚了。甚至臧和歌刚脱鞋还没来得及洗就被叫来干活。
松来吸尘器的手柄,臧和歌拥着那早就看上的茸茸的头,搭着他的肩,头顶着他的头。语气闷闷的说,“伤到这里了,它酸酸涩涩的。”一手指着胸口对程佐说着。
男人看脚的动作一顿,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臧和歌的他却很久没有动作。
第105章 能劳烦大爷不]
湿润的感觉滴在自己的脸上。程佐还以为臧和歌心疼已经落泪了。抬头一看才看到他因为玩嗨了的原因脖颈处都渗着汗珠。有种做完某事之后的错觉。
程佐一顿,起身,毫不留情的说着,“那你真的是要去看医生了。?”接着对着还愣在原来位置上的臧和歌再补一刀,“你该去洗澡了,滴我一脸的汗。”
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说不出。臧和歌只好把吸尘机放原来的位置。乖乖去洗澡了,别说,臧和歌怂得很自然,毫无违和感。
打开房门,臧和歌就脱好衣服,闻闻了自己身上的味。闻了一口,接着就嫌弃的把衣服扔地上。脸上是生无可恋的样子。
刚刚汗不会真滴在程佐脸上了吧,“啊,啊!太丢脸了!”
弥漫着水汽的浴室里,隐约的站着一个人。现在这个人不知道是因为水汽还是别的什么脸色通红着。
擦好沐浴露冲好身体之后,浑身滑滑的,臧和歌觉得特别不舒服。眼睛朝着地上的沐浴露一扫,忽然看到有一个舒肤佳。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臧和歌拿起肥皂就是一顿搓。用水冲掉肥皂泡的时候,身上干燥干燥的,舒服多了。
低下身子准备把它放盒子里的时候,它顽皮的从手中一窜,在半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撞开从内往外推的浴室门,还有没关严实的房间门,出去旅游去了。
臧和歌赶紧随便套了个衬衫,急得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走出去。要让程佐看到,我不得又拖好几遍的地,那澡不白洗了。
出门之后,臧和歌就愣住了,他看着某人抱着手臂正在看地上洁白的某样小东西。听到声响之后,男人才看过来。
少年头发还滴着水,看样子应该是刚洗好澡。一滴一滴,从脸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处,最后隐入衬衫。
在触及少年白皙笔直的大腿于衬衫之中若隐若现时。空气陡然温度升高。
隐隐约约透着光,程佐还能看到少年衣服前略微立着的,还有腰部以下模糊的影子。男人握紧了手,脑子里只有一个越来越清晰的想法:他就穿了一件吗?
看着门口伫立的男人丝毫没有动的意思。臧和歌有些紧张,话脱口而出,“能劳烦大爷帮捡个肥皂不。”
男人听着臧和歌的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臧和歌注意到他的视线,瘪了瘪嘴,“我自己捡算了。”
光着脚丫子,臧和歌忍着男人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的压力。把肥皂捡了起来。
这肥皂还挺会搞事情的,再一次从臧和歌手中滑落直接到自己的脚底。臧和歌发誓,这真的不是他故意的。
男人忽然往前走了两步,下意识的搂紧了臧和歌的腰。手触及的是他软软的肚子,没有隔着任何东西,包括布料。
所有事都发生在一瞬间,摔的力度之大,把臧和歌套的不怎么牢的衬衫扯掉了好几个扣子。
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温度,臧和歌愣了愣,不太自在看着地上作恶多端,被自己踩得不成样的肥皂。
你丫还让我尴尬的。
“这里怎么回事?”程佐的眼眸不动声色的微眯,一手搂着臧和歌保持他的稳定,一手拉下臧和歌的衬衫看着他蝴蝶骨处的淤青。
臧和歌露肚子露肩的,这时他才发现自己里面什么都没来得及穿。听到男人的话之后,别扭的转头看着他。疑惑道,“什么怎么回事?”
在男人动作轻轻的按了臧和歌的淤青时,他硬是紧咬牙没说一个字。在地上蹭掉自己的肥皂,推开男人,站起身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没事,就今天二楼掉了个手机。”把扣子全部扣好之后,臧和歌单脚跳着,进浴室把自己脚洗干净。
出去之后就没看见男人了,臧和歌撇了撇嘴,“说没事,你还真的以为没事?”话落,臧和歌伸了伸懒腰,可痛死我了。
不过一分钟,趴在床上刷网页的臧和歌感觉被子被掀开。衣服还被扯下了。惊得他立马转身看着谷欠行不轨的程佐,心里紧张又有些小期待道,“你想做什么?”
对于他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程佐轻轻的叹了口气,脑门闪过好几道黑线。伸出手,晃了晃手中的药酒。
啊,是这样的吗?臧和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接着默默的趴在床上。他嘟囔着,“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
男人毫不留情的说了这么一句,“手那么短,你够的着?”
臧和歌,“什么啊……”
第106章 擦药]
看见的第一眼便是他搂着饶津灵的场景。当时他却没有细想为什么臧和歌会搂住她。想必是某种情绪迷糊了他的眼。
是什么情绪呢?程佐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
“我咋觉得你揉得不怎么对地方呢?”臧和歌的话刚落就又喊起来了,“对劲了,轻点,疼疼疼……”
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把握住男人的手,另一只手反揉了揉自己的淤青。臧和歌五官都皱得集中在一块了。
臧和歌充满怨气的看着他,用尽八分力掐了掐程佐的手,埋怨道,“怎么揉的,吃奶的劲全使我身上了。”
“你不是说我揉不到地方吗?”
这话说得这么有道理,臧和歌竟无理反驳。撇了撇嘴,一把抢过药酒,臧和歌摆摆手道,“你走吧,我自己来。”用这尊大佛帮我擦药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臧和歌的腰间忽然一紧,手也被抓住禁锢着。男人拿走了他手上的药酒。两个人距离很近,气息交织。
他的话语带着暖暖的气息在臧和歌耳边响起,“别胡闹。”话语中貌似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宠溺。
少年听得手一软就被男人得逞了。程佐把药酒拿走,看着还呆呆愣愣的他。似笑非笑道,“怎么,还等我把你翻过去?”
臧和歌只觉胸口热得发烫,默默自己打了个滚。他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忍吐槽着,什么时候,程佐的话变得那么多了?
“嗯,我想问你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摇摆的两条大长腿表示着臧和歌的心情,不安稳。
男人的力道果然变轻了,揉着揉着竟然还上手了,变得很是熟练。听着臧和歌的话淡淡的回了一声,“嗯。”
少年悄悄拽住自己的衬衣角,话语快速的说着,“就是你外套哪去了,我觉得那外套你穿得很帅,但你一回家就没穿,我不免有些失落的寻找,但都看不见搁家里哪个角落。”
他自认为快速得程佐都没怎么听清的地步。问完臧和歌就后悔了,他把脸埋枕头底下。
代表自己的立场问,那自己又有什么资格问呢?程佐会不会觉得他多管闲事,然后一个标准的正蹬把自己踢出去?
没有臧和歌想得那么复杂,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着,淡淡的回了一句,“扔了。”
还骗人,明明就放饶津灵手里了,人家还闻了。臧和歌越想越委屈,委屈的哼哼唧唧的,也不吭声了。
一旦安静,臧和歌的心思就全部聚集到了背后,男人手掌热乎乎的温度。动作缓慢,力度适中的揉着自己命运的后颈。这样的力道,像是把自己揉进他身体一样,从外到内的揉。
少年那么安静,程佐还不怎么习惯。揉了好久,直到听到了安静的环境中传来了某个人细小的打呼声。程佐嘴角勾笑,看着淤青差不多散开,拿着药酒打开了门。
臧和歌今天是真的累了,身累,心也累。吧啦了一下嘴,凑近男人的怀里,头蹭了蹭他睡得很是欢愉。仿佛是满足了,臧和歌睡着嘴角都是翘起的。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里他没有发生任何事,他还是和程佐在一起。两个人一起走在大学的校道上感受着秋天叶子落在身上。
他蛮横的说着,“薄蒙,我不许你谈恋爱。”
“为什么?”温润如玉的话,薄蒙的嘴角总是那样翘起的弧度。
“知不知道什么是哥们,哥们就是我没有谈恋爱,你也不可以谈。”程佐很不自在的说完,别扭的避开薄蒙的眼神。
薄蒙轻轻的笑了,“那和你做哥们好亏啊。”
“我,程佐比得上千千万万的女人!”
梦到这里时,臧和歌没忍住笑了,笑得很大声。把身旁忍受他四仰八叉的睡姿,已经快到暴怒边缘的程佐惊到了。
起身打开灯,程佐还以为臧和歌做噩梦了,毕竟笑得跟哭一样的人很少。
他的梦里,场景突然变换,校园的小道突然变成宽畅的大道,一辆货车不顾红绿灯朝他撞了过来。
就像是死了的走马灯一样,作为臧和歌第一次见到程佐他对自己说的话。第二次,第三次。接着是程佐挥开了臧和歌的手。镜像破灭,他们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
臧和歌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关心的眼神表露无遗的男人,他伸手摸着,害怕像梦里一样程佐是虚幻的。
直到伸手感觉到那人体真实的触感之后,臧和歌心很大的,再次睡着了。
看着笑后又哭得厉害的臧和歌,程佐正想安慰他,他突然就睁开眼摸自己的脸,没说一句话,然后又快速入睡。
程佐有些疑惑,是他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吗?
第107章 什么之物]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当法院判决书下来的那一刻,阚卉看着她二十来年的小公主生活,程佐的般配夫人,娱乐圈里当红的明星,都化为灰烬,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所以她跑了,带着隔夜穿的戏服游荡在大街上。一个很大的十字路口,她的海报换成了臧和歌和俞柯兮主演的一部电视剧。
“好帅,好帅,这个医生,我承包了。”
“我家谈医生岂能入你的魔爪,当然是成为我的囊中之物咯。”
路边的姑娘花痴得不像话,唯独阚卉看着海报上那长相完全遮盖住女主光彩的臧和歌陷入了回忆。
学生时期以及刚步入社会,对程佐的追求,一切的不顺利是从薄蒙开始的,然后他死了。而现在……
阚卉慢慢的抬起头,现在的程佐,注意力何尝又不是在这个男的身上。看着灯光下显得璀璨的海报,阚卉攥紧了手。
不要忘记了,他和程佐的那些照片还在自己手里。所有,所有想试图抢走程佐的人都该死!
“诶,你这个女的怎么回事?”正在花痴拍照的和平鸽一脸懵的看着一个蓬头垢面,穿着跟穿越似的女人上前撕扯着海报。
看着这个女人不管不顾的撕着,有几个女孩子上前阻止着。都被她异与常人的力气甩开了。
阚卉脸上的妆早就花了,一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睛,导致没有多少人认出她曾经是红极半边天的阚卉。她边撕扯边看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她打我就算了,还撕小歌宣布海报,真当我们向往和平的鸽子是好欺负的!”摔倒的女孩子愤怒了。
她慷慨激昂的话语让身旁停驻的和平鸽陷入了稍稍的思考,接着几个女孩们一把拉起了摔倒的女孩子。
本来和平鸽是想讲道理来着,无奈阚卉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了。撕得双甲流血,并且充耳不闻。
女孩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把搭在阚卉的肩,带着脾气说着,“我说你够了,你是黑粉吧,对吧,为什么这么对待别人喜欢的明星。”
她万没有想到这女人的力气这么大,直接一脚踹到自己腰上。
一辆卡宴在这时停了下来,戴着墨镜的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扶起被阚卉弄摔的小姑娘。
姑娘看着她温婉十足,极具东方韵味的气质,随着她扶起自己的动作,捂着腰侧,看呆的说了句谢谢。
“这是赔偿金,密码是六个一。”
女人的声音更为好听,她把一张卡动作轻缓的放在女孩手上。之后,看着还处于癫疯状态的阚卉。
“啪!”
一声清晰十足的巴掌,陷入疯狂的阚卉停下了手。她看着女人那端庄的姿态,她像是看见希望一样,紧抓着女人的手不放,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她语无伦次道,“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父亲,没有家产,没有戏路,没有程佐了,你,救救我吧。”
当阚卉说道程佐时,女人温婉的眼闪过一丝凌厉,随即又恢复自己的温柔。她轻轻抚开抓得自己生疼的手,循循善诱道,“跟我走吧,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当卡宴开走时,一切都归于平静,只有那撕扯掉一半的海报可以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座落L市最大山头的别墅里。
“我不去,为什么要我去。”重新打扮过的阚卉还是一如既往的迷人性感,不过现在的她却一直拉着齐逼小短裙,拒绝着温婉女人。
女人对于她过激的反应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接着吐露残忍的事实,“阚立靠的是什么让你下台,靠的是男人。你难道不想为你自己拼回一把吗?”
“可是……”想起以前追求自己时,自己爱答不理的那个老男人,特别是他又老又丑,还是一个死胖子,阚卉无法忍受他的猪蹄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地方。
“他又老又丑。”
“又老又丑?”原本端庄坐姿的女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起身走到阚卉身前,看着她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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