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和歌感觉自己的腰侧被用力的踢了两下。可怕的是臧和歌满脑子想的是。他口袋刚得的那小红包不知道掉了没有。
这几天都在失眠,臧和歌都没有睡过感觉。被人劈昏,他也算是睡了一顿好觉了。
“怎么的,你们下手那么重的吗?”车纪玖拍了拍这白净的小脸,看着臧和歌脸上已经有了红印子还陷在昏迷中,按理来说手底下的人不会这么不知轻重吧。
大概是睡饱了,臧和歌眼皮微动,接着睁开了眼。像是不适应窗口的阳光,臧和歌又闭起了眼睛。再一次睁开的时候,近距离的脸把他吓了一跳。
臧和歌想打出来的哈欠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接着眼珠子微转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地下室吗?好黑。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透进来阳光的缝隙。周围都是生锈的味道,让人不舒服。
“就这地儿,我都嫌恶心,你还能睡那么久?”车纪玖后退两步,带着极其嫌弃的语气。
不过他的喘气声出卖了他。车纪玖捂着心脏的位置,刚刚他像是星星点点的眼睛睁开的时候,为什么这里跳得有些快?
臧和歌慢慢起身才发现自己是睡在一个简单的席子上。他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这声音出来,臧和歌就认出了是车纪玖。
“车……”臧和歌刚说出口的姓一顿,如果真的说,估计会被打一顿,还会被质问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等等。
其实臧和歌不必思考那么久,久经花场的车纪玖有谁是不认识的呢。能说出他名字的明星,这娱乐圈没有四分之三,也有三分之二了。
臧和歌冥思苦想着,说出了,“车少”两个字。
不可思议地挑高了眉,车纪玖坐在凳子上双手抱看着面前跟个女的似的柔弱的男人。
“说吧,我的车是不是你弄的?”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路边的摄像头调出来的。
虽然后边的录像不知道被哪个孙子破坏了摄像头。但好带车纪玖看到模糊的场面,一辆自行车直接撞上了自己的宝马。那一刻,车纪玖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第026章 没钱,爱咋地咋地]
“你的车?绝对不是。”臧和歌本来还疑问着什么事,这位主自己就说出来了。他肯定到,他发誓,最近没有碰瓷到谁的车。如果非要说有,那应该是程佐的车。
这么肯定的语句让车纪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他邪笑道,“如果不是有摄像头,我还真信了你。”接着低着头像是翻找着录像,然后就翻了好久。
“算了,我没找到。”车纪玖手机一扔,身后的人立马接住。
他凑近臧和歌,看着眼前白净的脸,又想起刚刚触摸的柔软,直接上手掐着了,毫不留情。“你说吧,怎么赔?”
“车,车……什么呢?”臧和歌被掐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他刚为情所伤,怎么现在又得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眉清目朗,五官秀逸,车纪玖凑近才发现原来臧和歌这么好看。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车纪玖猛的松开了手。
他捂着脑袋有些烦躁,不是吧,就那一晚似乎让他改变了对男人的看法了。
“……不会是程佐的那辆宝马吧?“那这也太不仗义了。”臧和歌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车纪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接着直接了断的说,“要不赔钱,要不……”眼睛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我就把你卖了。”
臧和歌低着头直接嘟囔着,“可是我的肾也不够三十万啊。”
“是谁说三十万的,啊佐?这家伙给你的价格还挺少的。”车纪玖露出个毫无善意的微笑,接着意味深长道,“这可不是三十万就能赔的。”
三十万都不够赔的?臧和歌直接脑袋耷拉着。沉默片刻,直接往席子上一趟,背过车纪玖,置之死地而后生着说,“没有钱,爱咋咋地!”
“哎?”车纪玖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这年头欠钱的还成大爷了。我靠!车纪玖想的话他又无法用话语说出,烦得他。
突然想起今晚的好戏,接着回头看着身形修长,那背着自己而露出的白净的脖颈。车纪玖临门一脚,暗有深意的说,“那你就等着被卖吧。”
……
有钱人的游戏,每个都带着面具。这个宴会叫面具人生。坐在台前的男人,银制面具遮住了他的脸,只落的一双毫无情感波动的眼看着台上。
“程佐,等我给你个惊喜。”身旁的男人似乎更活跃些,他对着程佐挑眉道。
“信你有鬼。”一整天了,程佐的胸口好像被什么堵着一样,让他有点呼吸不畅。
垂眸看着坐在更前面的男人身上。眼睛转移到他右手的食指。那只手指曾刮过臧和歌的鼻尖。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面具人生,正式开始。”主持人的话语一落,现场的气氛全都被调动起来。男人的嚎叫,女人的欢呼。都在等待着这一场盛宴会。
而被拉来的程佐百无聊赖的看着台上推出了一只又一只华美的笼子,接着笼子里的美人被一个又一个面具牵走。
“你是说,我可以来这里吃零食?”说着的人露出宛如阳光的灿漫笑容,好像照进了程佐已经形同死水的内心。
身旁的人要走的动作惊扰到了看好戏的车纪玖,他拉着程佐的衣服道,“不急,有好戏看的。”
正在程佐怀疑之际,全场一声惊呼。程佐与车纪玖寻声望去,程佐的心脏忽而停止跳动,幽深的眼眸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
最能让人血脉膨胀的莫过于若隐若现而又得不到的美感。现在全场人的目光全部齐聚在台上的睡美人身上。
“哦,不,这块小甜心还没有醒。”主持人还是摇了摇笼子发现里面的人毫无动静才敢说出口的。
他是男人,从体型和身材就可以看出来。但他却比女人更吸引男人的眼球。身着白纱的臧和歌躺在由玫瑰花组成的花床上。
薄薄一层白纱貌似是透明的,透过这层白纱,可以隐约看到臧和歌高腰的白色底裤遮盖令人遐想的地带。那白花花的大腿,延伸下来,撩拨着全场人的心弦。
隐形薄纱双层立体,就像一只纯白色的蝴蝶落入人间。
“这块小甜食是今天意外加入的。底价不贵,只要三十万。现在可以竞价了。”
主持人的话落,一拨又一拨的抬着手中的牌子。而程佐也坐了回来,薄唇轻启,“这是你给我的惊喜?”
程佐一双冷淡沉静的眸子,冰冷而危险的直盯着台上没有动的人。可惜大脑结构组织简单的车纪玖看不出来,对全场人的热衷感到十分高兴,随口一答着,“是啊。”
“既然是给我的惊喜,为什么不直接送到我的床上。”
第027章 你怎么总是惹祸]
太吵了,都无法睡得安稳。臧和歌还记得自己昏了之前,那个姓车的给自己打了一针麻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酸软无力,皱着眉头闻了闻,臧和歌好像闻到了花香的味道。
臧和歌不由自主的蹭了蹭,真的是花的味道。舒服的他简直想伸个懒腰了。接着,臧和歌愣住了,黑黝黝的地下室哪里来的花香味。
吓得他猛的一睁眼,像是进到了不同空间的人一样,他看着满场的面具,那里面有些贪婪的眼神,视奸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
一起身,臧和歌感觉头晕目眩,一阵风吹过,他还有些凉嗖嗖的。手撑着是花瓣,关着自己的是笼子。身旁的主持奇怪的装着。臧和歌有些慌了。
全场在臧和歌醒来的时候安静过几秒钟,接着沸腾了。口哨声,口申口今声,沉重的呼吸声……这里简直是人面兽心的天堂,因为,只有在这个地方,你可以毫无保留的解放出你那肮脏的谷欠望。
“车纪玖,你个混蛋!上辈子你跟我没完,这辈子,你看我怎么整你!”臧和歌嘴里是念念有词着。
他手脚在发软,臧和歌求生谷欠极高的爬着到笼边。刚一碰到笼,他像是受了触电一般似地缩手,脸色同时变得难看,也不敢再碰笼边,只是失神地坐着,围成一团。
“这是我的,八十万!”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站了起来。激动的情绪在他三百多斤的体重那里,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旁人看来,那笼子里的小猫咪如果被这肥胖似猪一样的人压着,这画面,太美,无法描述。
一个男人而已,而且只是一晚上的使用权。八十万,明显太多了。有些人,庞大的谷欠望却没有能力去实现。只能用狼的眼神羡慕的看着肥胖的男人。
空气变得安静,在锤子快敲下的那一刻,一声无奈的声音,“一百万。”车纪玖举起自己的牌子,避开了程佐的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真是作死,自己给自己送钱,还得给这拍卖会的后头分成。那车费他还赚不赚得回来都是个问题。
主持人也是惊掉了下巴,举牌的那位先生不就是送这位美人的男人吗?难道有钱人的情趣又变了?
咳了两声,恢复主持的态势,“好,那位先生出一百万,还有没有哪位比他高的。”看了看周围蠢蠢谷欠动的人群,主持人安静等待三十秒。
又是戏剧性的一幕,正当锤子落下,一声话中带笑的声音淡淡道,“一百五十万。”
“哇……”众人哗然。
“两百万。”直接了断的话语,车纪玖都来不及阻止程佐的举牌。
刚说一百五十万的男人回过头看了眼程佐的方向,像是不可思议的样子,接着嘴角扬笑,而后便默不作声了。
“两百万,”天啊,这是出场以来最高的一次价格,主持人的手都有些发抖。“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两百万第三……”尾音拉得很长,就想是在吊人胃口一样。
最后,“叮!”一锤落音,“恭喜这位先生!”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台上令人遐想的暖灯光,埋于两臂之间的臧和歌抬起头来。他这是卖了个好价钱吗?
看不清男人的脸,臧和歌只能看到灯光下的他,黑发泛着绒光,发出的光晕,显得有一丝暖意。
男人抱起了他,走下舞台,在众批狼群,目光如炬的眼神中走上楼。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走廊。
他的下巴,喉结,还有强而有力的心跳。臧和歌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因为好熟悉……
打开房门之后,臧和歌就被男人无情的一把抛在睡觉的地方。手无力的垂摆着,臧和歌感觉无法移动,真是糟透了。
“大爷,其实我是男的!”臧和歌认为就他这体型和长相,这位绅士估计是把他的性别认错了,才出两百万为他赎了身。
“嗯。”
局势太紧张了,臧和歌完全没有留意那一声,“嗯”包有着男人的多少情绪。
他绞尽脑汁着,必须要护住自己娇嫩的小雏菊。那可是程佐的。
“我,我我,其实是程佐家的金丝雀,知道吗?”接着臧和歌的脸上就有些漫不经心的小傲娇,“你知道程佐是谁吗?你要是得罪了……!你就完了。”
望着跟死鱼一样的臧和歌,他动作缓慢的摘下自己的面具。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目光像冬日里结了霜一样的冰冷,声音却带着一丝无奈,“你怎么总是惹祸。”
还在想着理由的臧和歌忽而心脏骤停,然后就和加上马达一样,心跳失速了。他使尽力气把手抬起来拉着身旁的男人,想要看清他摘下面具的脸。
“程佐,是你吗?”
第028章 我要不要躲一阵子]
“程佐,是你吗?”臧和歌现在是说一句话都嫌得费劲。他垂下眼,拽住程佐的袖子。知道是程佐就可以了。
不对,这应该不是麻痹身体的药,这简直就是软骨散啊。臧和歌摇了摇男人的衣袖道,“我饿了……”被车纪玖绑到地下室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了。
臧和歌说完之后,程佐转过头,接着要走,却还是被臧和歌拽住。只见他和临终只剩一口气要给遗产的人一样,哆嗦着左手把一团红色不明物递到程佐手上。
“这是,这是我赚的临时演员的酬劳,给我买两个鸡腿回来。”把红包紧紧的放在程佐手心里,确定放好之后臧和歌才撒开的手。
程佐看着生无可恋某人的脸,低头那一抹嫌弃的看着手中的不知道是纸还是钱的一团。漫步走到窗边打了个电话。
好热……臧和歌觉得身体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身体不想初时那般软,手脚可以动弹。而臧和歌的一只脚不停的蹭着另一只脚背。他身上的那种莫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害怕自己做出什么伤程佐眼睛的事,臧和歌攥紧了拳头把手放进被子。等到程佐拿着粥到臧和歌跟前,把粥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就只看到露了个脑勺出来。
揉了揉眉心,程佐极具耐心的拍了拍臧和歌,等了两秒之后又摇了摇他。发现臧和歌根本没动静。正要掀开臧和歌的被子的时候,被子瞬间盖住了程佐。
程佐是蹲坐着在毯上的,被臧和歌突如其来的动作。两个人毫无意外的都躺在了毯上。被子里是臧和歌略带粗重的呼吸。
扑面而来的热气,程佐觉得怀中的人分明是火球,蹙起眉头把被子一掀。处于灯光之下的人微闭着眼睛,额头被汗浸湿着。
一滴,两滴……
臧和歌紧握着拳头,使劲的甩了甩头,试图想保持清醒。但身体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整个心都痒痒,无处安放,实在是太痛苦了。
“……人下药了。”程佐无论何时都冷静自持的面孔,此时却眉眼低沉的看着在苦苦忍耐的臧和歌。
身上的白纱被汗水侵湿,贴在身上,他身体曲线若隐若现的。跨坐在程佐腿上的人微微动了动。接着眼前微亮,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
摩擦着,一阵一阵地,臧和歌逐渐变麻的身体好像得到了舒缓。“好……小小声的说了一声,臧和歌靠近男人,跪着一步一步后直接坐到男人的重点部位,双脚围住了程佐的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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