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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的娇气包魔尊[穿书]——喜糖123

时间:2021-06-21 09:59:57  作者:喜糖123
  没一会,一位身材魁梧、西装革履的保镖敲门进来,一言不发,只默默递给楚昱两张许愿签,转身离去。
  季琛凑到近前,楚昱扒开叠得一层一层的硬纸签,自在欢喜的洒金印下,整齐写着四个大字——睡到楚昱!
  楚昱:“……”
  “你们家小朋友可以啊!志向如此远大,令人刮目相看,有志气!”季琛把他的后背拍得咣咣响。
  楚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甩开肩膀上的爪子,小王八蛋!都爬到我头上来了!
  “那个一定是江宓的,你让我看。”季琛良心泯灭,一点都不想安慰他,直接去抓江宓的许愿签。
  楚昱哪儿是能吃亏的主儿,拍开他的爪子,三下五除二扒开纸签……
  两人脸上同时出现窒息的表情。
  江宓的愿望十分个性直接,也是四个字——季琛阳痿!
  “我怎么就能相信你的馊主意……”楚昱扶额,靠进座椅里,“阮骄小孩好骗,江宓又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背后是你捣鬼。”
  季琛收了一脸震惊,欲哭无泪,“宓宓也不为自己的终身□□想想。”
  “哼,他当年就应该直接把你中间那条腿敲折!”楚昱真想知道阮骄那个小白眼狼,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这下好,两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老光棍,面面相觑,互相嫌弃一把,楚昱赶紧叫季琛滚蛋,别一会江宓来了自己也跟着当场难堪。
  腊月十六黄历上的大吉日,阮骄与宋麒熯上完最后一场戏,正式杀青,在公司准备的鲜花应援墙下,剧组人员一起吃了应援蛋糕,赶来现场的粉丝差点用鲜花把阮骄就地埋起来。
  合影、签名、收礼物,一套动作下来,阮骄笑得嘴角都发僵,会闹事儿的韩熙砰一声打开香槟,大家纷纷聚过来恭喜他杀青。
  韩熙倒了一纸杯香槟递给他,“尝尝,Krug  Clos  d’  Ambonnay,限量级的。”
  阮骄并不爱喝起泡酒,没味儿,只随意抿了两口,“不愧是少爷,喝酒都是限制级的。”
  “哎,你们神仙有夜生活吗?要不要今儿晚上,本凡人带你领略一下人间烟火?”韩熙凑过来,小声勾引他下凡。
  阮骄偏头一笑,“不去,晚上我哥请吃饭。”
  “你哥是不是金盛的楚昱啊?”韩熙又跟他咬了两下耳朵,他是韩家小少爷,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明星,上回被楚昱在医院当场扔出去,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阮骄含了会酒,慢慢咽下去,逐渐发酵成莫名的情绪,突然兴起问:“我哥漂亮吗?”
  韩熙有点莫名,“嗯,挺……正经儿的一人。”
  “哎,我啥时候能把他搞到手呢?”喝干最后一口酒,阮骄塞给他空纸杯,感叹一句。
  韩熙:“……”
  楚昱是个格外开放的家长,即便看见韩熙心里的警铃大作,为了不影响阮骄在业内的发展,还是十分大方的容许阮骄带朋友来玩。
  瑶瑶当场放假,开心地赶飞机回家过年,状况百出、不被待见的惠惠姐也接到邀请,如临大敌。
  隆冬的天黑得格外早,即使避开高峰,阮骄他们挪到二环也近六点。
  车七扭八歪地蹿进胡同,停在一扇檐柱悬空的朱红大门前。
  江宓正从里走来,站在垂花门下,时间拿捏得分毫不差。
  江宓带着阮骄和韩熙,穿过广梁门,头顶金边如意门簪,院内干枯的爬藤,寒风料峭中摇曳的香椿枝儿,古朴凋零里透着光阴外的富丽堂皇。
  打开棉帘进了正屋,紫漆圆桌上,炭火铜锅已烧得沸腾,染得桌边一层蒸腾热气。
  大盘小料均已布置停当,手切的羊肉薄厚均匀,居然用不同部位的盘子盛放,活活在桌上摆出一只小羊羔子。
  楚昱坐在主位,活像审犯人跟徐惠问话,可怜惠惠姐多年的老泥鳅不敢蹦出一点儿水花,终于等来了救兵。
  “来了就坐吧。”楚昱冲他们只点了下头,又跟江宓说,“把东西拿给阮骄。”
  韩熙不敢跟着阮骄凑过去,只好坐在徐惠身边,楚昱瞥一眼,吓得他一声“叔叔好”差点脱口而出,怎么都像高中生家中胡闹被抓。
  江宓捧着个三尺多长的漆木匣子进来,小心翼翼地递给阮骄。
  木匣抽开,是一柄与假沉水一模一样的宝剑,黑檀木身,裹马皮,纯金的鞘口,玉石剑佩,是一把比沉水更为华丽张扬的宝剑。
  阮骄呼吸渐沉,单手托起剑身,拇指一弹落鞘三分,寒光顿时劈散一室暖光,如寒潭三尺冰锋。
  连老实如鹌鹑的韩熙都经不住奇光诱惑,凑过来直接看呆了。
  “照着你的宣传海报做的,第一次拍戏留个纪念吧。”楚昱很少这样慢声细气地说话,有点不习惯地咳了两声。
  “谢谢哥哥。”阮骄心在抖,喜欢得不得了,但转头一想,“剑酬知己,花送佳人。哪个二十刚出头,又软又嫩又美的小妖精,愿意收把剑跟你做大兄弟,在我们仙侠小说里都不带这种低端操作的。”
  不过没事,他可以送花给楚昱嘛。
  “哎呦,怎么都光围着看不吃呢?”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进来,季琛撩开棉帘走进来。
 
 
第15章 
  下一秒,江宓的脸色明显绿了。
  “楚昱没请我,我也不是路过蹭饭,我是这地儿的老板啊。”季琛此地无银说了一串,又笑嘻嘻地摸出个黑釉泥罐,“自己酿得竹叶青,有酒有肉,开吃吧!”
  楚昱带着季琛也是有苦衷的,他这个人有极大的偶像包袱,吃饭都像开会,而季琛自带活跃气氛buff,有名的“饭头儿”,他在不至于尴尬。
  江宓也没招,这么好的气氛,开心的小朋友,闷骚的老板,忍辱负重吧。
  果然三两圈下来,季琛就把气氛活跃开了,他带来的真是好酒,色如琥珀,碧清堆细,醇厚如蜜般挂在杯沿,
  阮骄没穿前绝对是酒徒,可他忘了现在这个小身板酒量不佳,浅浅几杯下去,脸上就挂上了迷茫的醉笑。
  徐惠挨着韩熙,正在夸他多才多艺,MV里亲身上阵弹钢琴,特别出色。
  阮骄的脑子转速已经明显下降,想当年老子也是琴棋书画十字绣不无精通,哼!
  他垂目,支着下巴小声嘟囔,“弹琴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
  楚昱看出来他有点醉,只觉得好玩,想逗他,“我都不知道你还会乐器呢?”
  阮骄突然一拍桌子,缓缓站起身,扬着下巴看了一圈,铿锵有力地抛下四个字:“我会吹箫!”
  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铜锅里高汤翻出水花的噗噗声,江宓刚吃口肉,被酱料呛得眼含泪花,季琛一边坏笑,一边给他递水。
  没等众人喘口气,阮骄接着牛逼哄哄地边说边比划:“这么粗,这么……长,嗯……学了好久。”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到楚昱脸上,楚爸爸脸色青白交加,犹如被人摁在地上来回扇了二百多个大嘴巴。
  “阮骄!坐下!”楚昱黑着脸去拉他。
  阮骄已经彻底醉了,反手扣住他,低头含情脉脉,“那算了,我给你唱首歌吧,我唱歌巨好听。”
  他双颊粉红,醉眼迷离,流转间别有风情,楚昱看愣了几秒,又使劲儿抽手,臭小子这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那敢情好,阮骄给你哥唱一个。”季琛开始起哄,桌下立刻挨了江宓一脚。
  “瞎起什么哄啊,有本事你叫江宓也给你唱。”阮骄虽醉,怼人的逻辑相当清晰,转头还不忘软软地向楚昱显摆,“对吧。”
  楚昱:“……”
  季琛:“……”
  江宓:“……”
  韩熙和徐惠悄悄碰了碰杯,一个心想,阮娇娇你也有今天!另一个心想,哈哈哈!楚霸总翻车啦!
  楚昱知道对付醉鬼,你不顺着他,八成能撒出前门那么大德行来,现场跑调总比现场吹箫来的好吧。
  “那你唱,我听着。”楚昱见过太多牛鬼蛇神,转眼淡定下来。
  阮骄双眼微闭,深吸一口气,足足酝酿了二十多秒,气沉盆腔——“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滴快、跑滴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唔……”
  楚昱趁他不注意,甩开手,一把捂住他的嘴,硬把人摁回椅子里,“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家,大家随意。”
  江宓站起来刚要一块走,被楚昱拦下来,“我自己就好,你也早点回去。”说完瞥了眼罪魁祸首季琛。
  阮骄乖乖拽着楚昱的手,站得直走得稳,除了表情诡异,倒是不太像醉鬼,江宓没借口也不好意思再跟着,只好答应了。
  韩少爷夜生活丰富,不一会就被狐朋狗友接走,徐惠被江宓安排的司机送走。
  熙攘热闹的老屋顿时静下来,清冷的月光照在院里,无风,雪花飘飘悠悠,仿佛被凝在银色的月色中。
  季琛叫住匆忙走到大门口的江宓,“宓宓,不记得这是哪儿了?”
  “知道,出胡同口就是学校旧址。”江宓站在一字影壁前,琉璃瓦反着雪光照在他脸上。
  “哎错了,我在这儿给你买过五毛钱的花毽子,不记得了?”季琛走了两步,凑到他眼前,歪头问。
  江宓愣了愣,有点恍惚。
  “你那时候穿一蓝色的小短裤,光着大长腿,奔儿一踢飞天入地的。”季琛与他并肩站到大门口,胡同里铺了一层薄雪,路灯下仿佛软絮在跳舞。
  “一项正常的体育运动,被你说得这么色情,变态!”江宓瞪他一眼,快步往胡同口走去。
  “宓宓!”季琛追上去,“咱俩一路,我送你回去。”
  江宓一个急转身,伸手把他怼退两步,“季宝宝,咱俩那天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你还想干嘛?”
  “咱俩说清楚什么了?你……你让我说话了吗?”季琛委屈巴巴。
  “好,那你说,说完就走,各走各的。”江宓下了最后通牒。
  季琛深深地看着他,沉溺在那美好的眉目间,“我回来,就是为了跟你好好过日子。”
  江宓突然呛进了一口冰冷的寒气,五脏六腑冰扎似的疼,他沉默着转头就走,生怕下一秒就要陷入深情的漩涡。
  “江宓!”季琛这回没有放跑他,捞住胳膊往怀里一带,“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我回来就是来追求你,前半辈子我跟你过了十几年,后半辈子我还想跟你走到底。”
  江宓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吓得心如擂鼓,手心全是汗,突然掐住季琛脸颊使劲儿一拧。
  “哎呦!祖宗喂!”季琛疼得表情变形。
  “疼吗?”江宓问,
  “能不疼吗!我掐你试试!”季琛揉着脸。
  不是在做梦,江宓傻了,季宝宝此人嘴上虽说不着调,爱占便宜,跟谁过日子这种话可从来都没撂过地。
  “你、你快给我揉揉。”季琛趁他发呆,把半边脸支过去。
  “啪”又挨了一巴掌,“季宝宝,那你订婚是怎么回事!”江宓心里的那点发酵的刺痛,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炸了。
  “我那落魄爹想东山再起,卖儿求荣,姑娘是老家人,家里有钱,单方面喜欢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儿,你从来都不让我把话说完,然后瞎想。”季琛一脸愁云惨淡。
  “你还挺招人疼啊?”江宓越想越气,转身就走。
  季琛一路小跑往前追,捉住江宓的手就往自己大衣兜里揣,“刚才打我冻着手了吧,来,我给你捂捂。”
  “你看前边儿路灯那儿就是咱学校大门,想当年,我翻大铁门那叫一个帅,迷人着呢。”季琛继续粘着他。
  江宓扯了两把,地面太滑怕他摔着季琛,到底是没辙,“你得了吧你,裤子都扯了,挂在上边下不来,还不是我脱校服给你包着,季宝宝你不嫌丢人啊。”
  笔直的胡同,稀稀拉拉的路灯,细雪悠悠里,两个大男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恍惚中变成了小小少年的模样……
  阮骄累死累活将近一百天,才得到泡楚昱的机会,此时泡得格外敬业——他抱着楚昱的胳膊一路上大睡特睡,口水在对方的手工西装上留下特殊的标记。
  “楚先生……”车已入库好一阵子,司机轻声询问。
  楚昱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低头看到皱得不成样子的衣袖,扯歪的肩线……啧,处女座洁癖爆发,强忍下捶他狗头的冲动。
  “叮叮叮叮叮叮!!”提词器的提示音连绵不绝。
  阮骄刚结束三个月的搬砖生活,又喝了点小酒,睡得恣意妄为,以为上工的手机铃响了,单手就往楚昱脸上摸,食指在他脸上乱摁。
  楚昱皱眉,揪住他的手腕晃了晃,“阮骄醒醒。”
  阮骄不耐地叹口气,微微睁眼,就看见提词器密密麻麻刷了一排。
  【哥哥,我好热……你快摸摸我。】
  【哥哥你看月色这么好,我们是不是该做点羞羞的事呢?】
  【哥哥,我的染色体想跟你进行深刻交流。】
  ……
  “很好,这回拿得大概是酒后乱性剧本。”阮骄已经见怪不怪,对提词器说,“这种低端手段对贞洁烈男没有作用。”
  【嘤嘤嘤,人家只是小可怜基础款,没有骚++功能。】
  阮骄飞快得翻了个白眼,低声哼唧,“哥哥,头疼……”
  楚昱把他从身上晃下来,“活该!你知道刚刚在酒桌上干嘛了?”
  “嗯?”阮骄是真喝醉了,整个人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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