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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追妻之路多保重(古代架空)——无问余生

时间:2021-06-21 10:08:43  作者:无问余生
  云非羽眉头一皱,却蓦地笑了,声音是惯有的温柔:“我没事,你别哭。”
  “可是……”
  可是你都开始说胡话了。
  项宁安怎么敢说:你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在交代遗言。
  她怎么敢。
  云非羽知道自己解释也是白费,索性便不掩饰了,笑了笑,故作轻松道:“人固有一死,老死病死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不一样的。”宁安大声反驳。
  云非羽的笑便忽然僵住了,那样苦涩,可为了不让宁安难过,他还是温柔的说:“听话,如若……”
  话说到一半,远处传来动静,是进入暗牢的地板被拉动的声音,云非羽静了声,宁安也扭头往那边看去。
  现在不是送饭时间。
  和云非羽预想的一样,和宁安预想的不一样,进来的是两个没见过的人,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寨子里的人。
  那两人径直走到云非羽那间地牢,随后打开门进去,也不管云非羽的身体是否吃得消,拖拽着人就往走。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他,你们要带他去哪儿。”
  望着那两人冷漠的神情,以及仿佛没有人性的拖拽手段,宁安急得大喊。
  可是没人听她的。
  “沈君山呢,我要见他!!我要见沈君山。”
  云非羽还是被拖走了。
 
 
第九十九章 最终章-前奏
  宁安被劫,云非羽被绑。
  叶飞扬知道云非羽在沈君山的寨子里,也知道沈君山定和阿达里有联系,只是不知道阿达里究竟是要拿云非羽威胁项云擎,还是欲他用。总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云非羽和救出来,只是,叶飞扬不知道,项宁安此刻就在寨子里。
  云非羽被挡着宁安的面带走后就再没带回来。
  “来人!沈君山呢!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宁安在地牢里差点喊破了喉咙,可除了送饭送水的人,几乎没人搭理她,就好像听不见。
  云非羽被带走的第二天,宁安抓住送饭来的小喽啰:“沈君山在哪儿?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姑娘,您别为难我们。”
  小喽啰推开宁安,十分惶恐的离她十步远,好似避瘟疫。
  宁安一愣。
  之前虽然她是被沈君山绑过来的,可依着沈君山对她的态度,这些手下对她倒也没有什讳避。
  “他……”
  宁安不傻,忽然间明白了。
  是呀,沈君山与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可互相交心,推心置腹,值得往来的人。
  是呀……是她傻,竟天真的相信沈君山那个山匪头子的话。
  宁安忽然安静了,不吵不闹的。小喽啰对她行点头礼,随后退出去将牢门重新落锁。
  咔哒一声。
  重重的铁锁落扣声敲进宁安心里,如同她此刻的心,咔哒一下,骤然跌落进无尽的深渊。
  夜晚,沈君山住处。
  “寨主……”
  一把手将手中酒坛放在案几上,本应转身离开,可不忍看自家寨主为情所困,又想到这几日那地牢里的姑娘着实委屈,便开口说道:“您……要不去看看……”
  “看什么。”
  “宁安姑娘……”
  听到宁安的名字,想起宁安的脸,沈君山沉默了。手中的酒端了许久,奈何杯子再未抵达嘴角。
  宁安还和那个人扯上了关系……怎么会呢!!!
  沈君山烦闷的将手里的酒一口饮尽,杯子掷了出去:“那个女人把人带到哪儿去了。”
  “属下也不知。”
  他们是做跟班的,平日里老大怎么吩咐怎么做。之前的时候也没吩咐叫他们多盯着那女的,现在突然问他们行踪………
  沈君山也不傻,知道再问下去就是为难别人了。
  “你先下去。”
  “是。”
  底下人离开后,沈君山又拿起一旁的没开封的酒,独自饮醉。
  少年铁树不开花,开花就……
  唉!!!
  怪他,怪他。对谁动心不好,偏偏对一个人质,对一枚棋子。
  独自喝了一会儿酒,散散乱乱的想了一些,一会儿怪自己,一会儿怪天地,哪儿哪儿都怪了,唯独没怪宁安不该出现。沈君山放下酒,起身走出房门。
  “寨主。”底下人叫他脚底有些飘飘然,遂跟上他。
  沈君山一挥手:“去忙你的,不必跟着,我上后山走走。”
  “是。”
  底下人也不是傻子,这黑灯瞎火的,后山有什么好走的?搞不好摔哪个洞穴里死了都没人知道。
  不过他们也没拆穿。
  沈君山也懒得找个像样的借口。是,他就是去看项宁安的。
  走着走着,临近了地牢,沈君山又不敢了。虽说他对宁安没有那么坏,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可是………
  “沈君山!你敢动他一下,我跟你没完!!!!”
  沈君山蓦地停下脚步,脑子飞快的闪过一些画面,一些………奇怪的画面。之前他向宁安表明过心意,但宁安迟迟没有回应。
  且抓了那人后,宁安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想到抓来的那个小白脸………沈君山整张脸都黑了。
  他先入为主,自以为宁安喜欢的是那个小白脸,于是地牢也不去了,转身又回去了。
  “寨主……”
  您怎么回来了?宁安姑娘呢?
  刚看他离开就见他回来的底下人恭敬的叫了一声,可脑袋偏了偏,眼睛眨了又眨,就是没看到应该跟着一起回来,或者是被直接抱在怀里一起回来的姑娘。
  沈君山脸色极为难看,不过因为天黑,所以底下人看不见。
  “寨主没去”
  底下人屁颠儿跑上去想拍马屁,顺便八卦一下为何寨主没去找宁安姑娘。靠近才知道,他家寨主浑身低气压,近者死,于是后面那些话便戛然而止。先前没喝完的酒沈君山再次续上了。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了没几口,晕乎了。
  很快,叶飞扬和项云擎回合。
  尽管沈君山一口咬定他没绑走云非羽,死活不承认这事儿,但所有证据和叶飞扬的门客所调查的结果都显示了沈君山才是绑走云非羽的人。而且俩人不仅查出了沈君山和阿达里是同盟,还和齐慎儿有牵扯。虽然事无明细,但仔细想想不难发现真正劫走云非羽的是谁。
  大战一触即发。
  沈君山昨晚刚醉饮一宿,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叶飞扬打头阵:“好话不说第二遍,沈君山,云非羽在哪儿。”
  “死了。”
  想到宁安或许喜欢那个小白脸,沈君山脱口而出。
  项云擎和叶飞扬没有信他的话。因为云非羽如果真死了,沈君山不会还这般泰然自若。
  不过………
  “你说什么!!!”
  项云擎和叶飞扬不信,不代表没有人信。宁安不知什么时候逃出来的,恰好听见这些话。
  “宁安!”
  比起她的震惊,项云擎和叶飞扬明显更加震惊于她于此处出现。
  场面一度超出了所有人的理解,在场几人都没预料到宁安会出现在这儿。
  “宁安。”
  项云擎几乎是第一反应的想冲过去将宁安护住,奈何宁安离沈君山更近。沈君山或许是喜欢她,但这个时候,沈君山可不会傻到崇信什么伟大的英雄主义,将她放了。
  沈君山一个眼色,二把手立刻将宁安胁迫在怀。
  项云擎只好按捺不动。
  叶飞扬皱着眉头,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沈君山也皱着眉头,也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所有人都扯上了关系。阿达里不是跟他说两者没关系吗!
 
 
第一百章 最终章-爆发
  事态真正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项云擎和叶飞扬没想到沈君山不光抓了云非羽,竟连宁安也在这儿。这一幕令人想不通。
  沈君山更没预料到宁安竟和项云擎等人还有关系。
  不过但凡他没被美色所误,用心想一想宁安的身份就不难发现。项是国姓,阿达里要对付的又是朝廷中人,能用宁安做人质,可想而知宁安的真实身份。
  然而现在所有事情都铺在了平面上,已经由不得他多想。
  宁安看着沈君山,眼中写满不解、困惑,以及失望。她不能相信前些日子还说要娶他的人,此刻竟胁迫她威胁自己的亲人。
  “沈君山。”宁安试图从沈君山那里找到答案。
  沈君山没有理她。
  或者是怕自己心软,因而不敢理她,听到她的声音,只是眉头一动,但最终也没看她一眼。
  宁安眼里彻底堆满失望。
  宁安被人胁迫在怀,项云擎不敢轻举妄动,叶飞扬暗中观察,察觉到沈君山眉目一动间,他蓦然挥手,一枚银针快速飞向胁迫宁安的人。
  沈君山眼疾手快掷出手中酒杯欲挡住叶飞扬的银针,但为时已晚,那人手一疼松开了宁安。
  “擒贼先擒王!”
  银针掷出,叶飞扬说了一声便施展轻功将宁安一把带走。
  项云擎心领神会,腿一抬,一个旋踢,脚边的石墩被他一脚踹飞,直飞向沈君山。
  论功夫,沈君山不差。论轻功,他论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项云擎和叶飞扬深知这一点,刚把宁安放在安全之地,叶飞扬便施轻功折返,也不讲究什么公平公正,以二对一,汇合项云擎,两人一并对付沈君山。
  沈君山也不甘示弱,输人不输阵,一对二也没有落下风。
  宁安站在一旁,看着打得难舍难分的三人,脑海里首先想到的是被带走的云非羽。
  “皇叔,皇婶被带走了。”宁安喊了一声,意在告诉项云擎,云非羽凶多吉少。
  然而他话音刚落,纠斗不休的三人顿时停下动作。
  最先愣住的是从没仔细想过宁安的真实身份的沈君山。他不可置信的望着不远处的宁安。
  她叫他什么?皇叔??
  试想,能让阿达里恨之入骨,并且不惜花费心思去对付的人,除了传闻中抢了阿达里未婚妻的项氏王爷项云擎,谁还会有这个本事,能让阿达里恨极。
  沈君山感到自己被耍了。
  阿达里和那个女人跟他说的可不是这样,他虽然混账点,可从未想过要和皇亲国戚作对。
  愣神之际,项云擎一个鞭腿,沈君山被打翻在地。但他毕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制服的小喽啰,刚被项云擎打翻在地,随即翻身就是一脚反击。
  趁项云擎退身回避之际,他一个飞身,施展轻功而去。
  叶飞扬欲追,然而刚落在房顶,沈君山已见踪影。
  项云擎回身来到宁安身边:“可知他被带到何处?”
  宁安摇摇头:“宁安不知,但有个人应该知道。”负责照顾她的那个小外套这几日由于她被关在地牢,所以被派去打杂,应该多多少少听到些八卦杂论。
  可惜,小丫头并不知道。
  线索到此,又断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误打误撞救下了宁安。如此一来,阿达里失去了可以对抗他们的王牌,眼下,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找到云非羽。
  也是关心则乱,项云擎和沈君山犯了同一个错误。
  宁安明明是被阿达里抓走的,却在沈君山这儿碰到。只要动动脑子,不必多想也知道,沈君山必然和阿达里有什么关系。
  叶飞扬倒是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一瞬间就被破解了。
  因为他始终想不通,一个山贼和一个叛军首领,怎么想这两人都不可能会扯上关系。
  偏偏万事就是这么巧。
  两人无意中救下宁安这阵,云非羽已然被女人乔装打扮的齐慎儿送到了阿达里的手上。
  比沈君山那边的地牢更恶劣的茅草屋里,手脚都被绑住的云非羽在一阵难闻的气味中醒来。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个胡子拉碴边幅不修的男人。如果不是将门纟工曰生忄丿⺧儿⻖人世家出身,看不出男人脚上的军靴,咋一看,还以为这人是从哪里流浪而来的乞丐。
  “醒了?”男人发现他扭动的身体,抬眼看着他。
  与邋遢的形象相比,男人黑峻峻、丧气十足的脸上镶嵌了一双犀利而充满戾气的眼睛,如同一头野兽。而那双眼睛里,看向云非羽的目光中充满了恨意。
  不知为何,对上那双眼睛的刹那,云非羽生出一丝怯意。
  “人我给你送到了,要怎么对付,应该不用我提醒你。”
  忽然,熟悉的、宛如魔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非羽浑身一颤,一瞬间,脸上血色尽失。
  “好久不见啊,禹王妃。”
  齐慎儿扭着腰昂着头,一步一晃,宛如尊贵的女王从他身后走到身前。走到男人身边后,转过身来,笑得阴恻恻的看着他。
  云非羽面如死灰。他做梦也没想到还会落在齐慎儿手里,这人多恨他,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恨不得生生撕碎他吃了他。
  然而这次齐慎儿什么也没对他做,只是把他交给邋遢的男人,随后人就不知所踪了。
  夜晚来临,危险逼近。
  透过狭小的窗户,一缕惨白的月光洒在云非羽身上,将蜷缩在地上,原本就身体消瘦单薄的他映衬得更加柔弱无助。
  咯吱……
  木门被人推动,动静吵醒了昏沉沉意识模糊的他。
  “听说禹王很疼你。”
  随着话音落下,一股浓烈的刺鼻的酒气瞬间充斥整个屋子。
  云非羽闻不惯这样浓烈的酒气,难受得皱起眉头。谁知,刚皱起眉头,人就被大力的从地上扯了起来,被动的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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