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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为恶毒蠢货打起来了(穿越重生)——孤注一掷

时间:2021-06-21 10:12:35  作者:孤注一掷
  【你将冶昙带回来,你还是天道传人,我会给你一切。包括,让你飞升。】
  这是郁罗萧台主人,或者说天道对暄叶的许诺。
  暄叶闭着眼睛:“子桑君晏呢?”
  他这一去,必然会直面子桑君晏,子桑君晏绝不会让他带走冶昙。
  那墨字里的意志似是感到奇怪:【他是你的敌人,你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暄叶:“杀了子桑君晏,也没关系吗?”
  【如果你做得到。】
  天道很宠爱桑雪卿,就像当初祂也曾无限纵容偏爱过暄叶一样,在天下人的眼中祂也曾偏爱过子桑君晏。
  但,桑雪卿还是不一样的。
  毕竟,在所有人眼中,桑雪卿是郁罗萧台主人的孩子。
  父亲自然可以更加偏爱自己的孩子。
  郁罗萧台主人不现身人前,似乎仍旧在闭关,但分神总会来见见桑雪卿。
  【你不高兴吗?】即便只是一行墨字,这个存在也给人一种高华雍容的温和。
  桑雪卿当然不高兴,虽然他要什么有什么,九侍宸长老都很宠他,第五夏他们也纵着他,但是,他最喜欢的暄叶总是若即若离的。
  “我想要暄叶陪我玩。可是暄叶很忙。”桑雪卿不开心地说,“暄叶真的喜欢我了吗?”
  【他会喜欢你的。像你喜欢他一样。你每一次都这么喜欢他。抱歉,上一次我不知道是你。】
  桑雪卿抬起头:“我真的,是师尊的孩子吗?”
  【当然。】
  桑雪卿鼓起勇气:“冶昙是谁?为什么他们说,我跟冶昙长得很像?”
  墨字没有出现,桑雪卿瞪大眼睛,脸色有些白,本能感到害怕。
  【祂是你另一个父亲。】
  桑雪卿瞪大眼睛,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
  【等你见到祂了,你就会明白。】
  桑雪卿茫然重复:“另一个父亲……”
  ……
  “爹爹……”
  冶昙坐在藤椅上,望着村庄空地上热闹的场景。
  小孩子坐在父亲的脖子上,像骑大马一样,稚嫩的嗓音喊着驾驾。
  女人温柔地搂着小女儿,看墙角的花。
  脾气暴烈的母亲满场追打着调皮闯祸的儿子。
  儿子扶着老迈的母亲散步。
  小孙儿被爷爷牵着手。
  冶昙一眨不眨看着,优昙婆罗的传承记忆里关于这样的画面很少。
  祂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爷爷、奶奶,也不会有孩子。
  而这些是人间烟火的基础。
  冶昙安静地垂敛了眼眸,子桑君晏能借万家灯火一二与祂,但祂永远也不会真的拥有这些。
  冶昙恹恹地蹙了眉,清圣美丽的面容像笼着滴落的露水,有些忧伤起来了。
  冶昙当然不是为了自己,祂是为子桑君晏感到忧伤。
  子桑君晏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事与愿违,他想要的终不可得。
  将无根的花移植在花盆里,期待它生根发芽,以为改变了花的命运。
  如果一切未能改变,他会以为,是花自己不愿意吗?
  想到子桑君晏会失望,冶昙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周遭的一切。
  祂想得太专心了,即便面容仍旧清圣安静,子桑君晏站在祂身边许久,直到他温暖宽大的手落在冶昙的头上,冶昙才慢慢意识到,抬眼看向他。
  子桑君晏没有说话,墨色沉静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祂,专注深远的温柔。
  村子里很热闹,烟火绽放于夜晚的天空,是因为有庙会。
  庙会是因为,这块土地的神明回来了。
  而所谓的神明,便是失去踪迹八百年的郁罗萧台主人。
  直到今日为止,子桑君晏也没有带冶昙走出郁罗萧台的势力,找他们的人马或许早已跑到了前面很远。
  烟花炸响夜空。
  黑暗之中,一片喧嚣热闹。
  在这样的烟花和热闹下,哪怕是远离人群的地方,这银霜月辉下的夜晚也充斥着奇妙的气息。
  子桑君晏将变小的冶昙抱起来,让祂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行了一段路后,他将冶昙放下来,屈膝半蹲,注视着冶昙的眼睛,认真平静地说:“你想骑大马吗?或者,坐在我的肩上,背上。”
  冶昙微微怔然。
  子桑君晏的眼睛漆黑清寂:“所有其他人可以从这个世界上得到的,你都会有,只要你愿意要。”
  他低沉的声音夜色里听来,无限静定温柔:“冶昙,许愿吧。”
  冶昙:“很多愿望可以吗?”
  不开花,子桑君晏恢复八百年前的样子,和子桑君晏一起逛夜市,变小坐在子桑君晏的肩上。
  子桑君晏:“拥有很多愿望,也是组成人间烟火的一部分力量。”
  烟花在头顶上空绽放,如同漫天流星。
  冶昙双手交握,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子桑君晏:“子桑君晏的所有愿望都能实现。”
  子桑君晏看着祂:“你的愿望。”
  冶昙:“让你的愿望都能实现,就是我的愿望。”
  子桑君晏认真地看着祂,声音很轻很慢:“你现在,能喜欢世界了吗?”
  冶昙的眼眸清澈弯敛:“嗯,像喜欢子桑君晏一样喜欢。”
 
 
第83章    你想让我们所有人自相残杀吗……
  冶昙现在,喜欢这个世界了。
  祂还是安安静静的,那张皎洁清圣的面容也很少有明显的情绪表情。
  但,优昙婆罗开花的进程得到了明显的抑制。
  从前祂撑着伞出现在人群里的时候,就连修真界最接近人们想象中仙人的人,看到祂也一阵恍惚。
  那个美丽的身影,非人非鬼非魅非天。
  像是虚实之间的意境,不能说不能写不能看,只能感觉。
  好像一眨眼就会消散的梦。
  但现在的冶昙出现在人群里,无穷无尽的人间烟火向祂凝聚而来,那些人只当祂是一个长得很好看,气质清圣的修士。
  祂仍旧超越想象的美,却是真切存在,可以看见的,而不是刹那的幻觉意象。
  将天国之花种在人间烟火里,就像让天上的云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的云,是万里无垠的雪。
  是月明千里,散落地面的皎洁霜华。
  就像白色的花尤为适合长在阳光之下,冶昙很适合穿白衣,适合被阳光和美好围绕。
  子桑君晏遥遥望着人群里的冶昙,看祂目光专注望着人群,翡色的眸光盈着清澈的天光。
  即便是开在黑夜里的昙花,开出的也是白色。
  长在地狱道下冰寒之地的优昙婆罗,喜欢的也是纯白。
  祂唯一喜欢过的黑色,就只有子桑君晏。
  冶昙循着目光望去,看着像是在沉思着什么的子桑君晏。
  子桑君晏:“我要离开一下。很快回来。”
  他没有说自己去做什么,冶昙也没有问,祂很轻地嗯了一声,只拿眼睛看着他。
  “我很快就会回来。”
  子桑君晏又说了一遍。
  他走了。
  因为,有人在杀人。
  人间烟火是五色缤纷的,自然不会只有纯白。
  山匪试图洗劫一个看上去富足弱小的村子。
  过路的强横的修士看上了一个弱小之人的宝物。
  强者因为各种理由凌驾弱小之上,随心所欲,模拟成神的快慰。
  人杀人的理由实在太多了,有时候甚至不需要理由,比如杀手杀另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这里面甚至没有明显的恶人。
  子桑君晏决计,不让冶昙看见这些。
  那朵花既然只喜欢白色,为什么不能尽可能只给祂看见祂喜欢的白色?为什么一定要迫使祂看见所有子桑君晏看见的?
  子桑君晏做了这个决定,在杀戮的黑色尚未打扰这片纯白前去阻止。
  冶昙坐在那里等他回来,清澈的眼眸在他离去后,放空淡凉。
  一道身影不知不觉靠近了祂,然后,对祂说了一句话,用一种小心翼翼,谨慎的,又极度克制的声音。
  冶昙缓缓望去,翡冷色的眼眸并无多少情绪,疏淡的美丽甚至有些目下无尘。
  祂淡淡地回答了对方:“嗯,我是优昙婆罗。”
  对方的面容甚至隐隐颤抖,却越发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稍微一阵风就会凋落颓靡的昙花。
  “是不是,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这个人虽然这么问,但当他看见冶昙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打从心底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狂喜席卷了内心。
  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郁罗萧台,整个修真界都趋之若鹜,所有人倾尽一切寻找的优昙婆罗,居然就在他的眼前。
  “跟,跟我走!”
  他这样说着,却已经不容置疑,决心用尽一切代价也要带走冶昙。
  能认出冶昙,这个人自然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普通人。
  他虽然现在的确是一条丧家之犬,只能败逃躲进这个小村庄里,也因此因缘际会遇到了冶昙。
  但在那之前,他曾经也成为过修真界金字塔尖上的人物。
  他年少离开这个村子,也曾拜入过不错的宗门,并且乘着东风,并入了郁罗萧台,成为依附九侍宸长老的一方势力。
  平日里他自然没有资格进入碧落山,但现在,整个修真界都在寻找优昙婆罗的下落,郁罗萧台九侍宸倾巢而出,包括暄叶。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些依附九侍宸长老势力的人自然派上了用场。
  这个人侥幸混到了前排,运气更好的是,他得到了一点外人不得而知的信息——暄叶身边那个叫桑雪卿的人,和优昙婆罗长得很像。
  说起来是真的好笑,这个人之所以从堂堂的三等宗门的长老变成丧家之犬的原因,正是因为他得罪了桑雪卿。
  冶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
  祂预感到这个人已经带着祂逃到了很远的地方。
  对方对冶昙一直很客气,冶昙之所以睡着是因为远离子桑君晏为祂设置的人间烟火太远,身体自发恢复了从前的状态所致。
  但这个人也犹如惊弓之鸟,他逃得很慌张,怕子桑君晏追过来,怕其他人发现,也怕身边的冶昙。
  因为冶昙毫无反抗的意思,甚至称得上顺从配合。
  他说走,不等他使出任何威逼利诱的手段,冶昙就当真跟着他走了。
  仿佛,无论他任何要求,冶昙都会满足。
  这份好像他是特别的对待,让他的惶惶不安里,夹杂着万分的激越。
  他带着冶昙来到一处周围满是奇峰险峻的山谷,穿过扭扭曲曲不辨方向的山道,他们来到一处满是黄沙的地方。
  周围的山壁是光秃秃风华的砂石,地上被风扬起的也是黄色的砂石。
  直到这里,这个人才稍稍安心,升起篝火,设置一处干净的薄毯,请冶昙坐下。
  离开了那处村庄,冶昙身上的衣服就又恢复了,雪发红衣,像沙漠里盛开的雪里玫瑰。
  冶昙的声音轻柔:“你做了什么得罪了桑雪卿?”
  这人沉默了一下,诚实里回答了,他本不是一个诚实的人,但换作任何一个人此刻面对着冶昙,都不愿对祂撒谎。
  尽管这个理由,让他很难堪。
  “我拉了一下他的手。”男人自嘲地说,“我从前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得到郁罗萧台有这样一个人的信息,我见到他的时候失了神,回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拉了他的手。”
  于是他很快就从自己所受的惩罚里知道了,桑雪卿是郁罗萧台主人的孩子,而且,很可能还是天道传人暄叶的未来道侣。
  一个区区的三等宗门的长老,若是他逃得慢了点,此刻的下场决计好不到哪里去。
  是以,他此刻甚至不敢碰一下冶昙的衣襟。
  他有许多话想问冶昙。
  “你跟桑雪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跟你长得像?难道他也是优昙婆罗吗?”
  “是不是得到了优昙婆罗就得到了一切?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得到了?”
  他还想问很多。
  但是,冶昙轻轻向他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不确定。”
  这个人明白了什么,他立刻警觉地在黄沙上滚了一圈,瞬间之前所处的地面出现数道攻击的痕迹。
  在他谨慎选择的躲藏之地,却出现了数位想要捕捉他这只螳螂的黄雀。
  黄沙之中,他们打了很久,打到黑夜过去,白昼到来。
  只有冶昙所在的地方一片净土。
  厮杀到最后一刻,只剩下两个活人。
  躺在地上的败者俨然无力回天,最后一刻,他的目光和扣在手中的攻击却朝向了冶昙。
  冶昙翡冷色的眼眸也正清凌地注视着他,安静清圣。
  仿佛生死之间超度魂灵的,距离成佛成圣相差临门一脚的半神。
  祂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也并不打算躲避,就好像最初被认出来带走时候的顺从配合。
  男人所想的,便是这眼前世界上最美好的天国之花,既然不能属于他,既然他已经不能得到,他便不想叫任何人得到。
  他的脸上已经堆出了对人世的嘲弄、愤恨,死前的不甘、怨愤,乃至于笑容都显得狰狞。
  在未看向冶昙的前一瞬,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决心,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决定。
  但,当他看着冶昙后,那凝聚最后一击的力气便再也维持不住了。
  获胜的人面容坚毅,像是一块玄铁长出了人的模样。
  他遍体鳞伤,但他对敌人冷酷,对自己更冷酷,须臾之间便整理好一切,带着他的战利品急匆匆离开这里。
  这里既然能被他们发现,别人自然也能发现追来。
  和之前那个人一样,这个人对冶昙也保持了难得的客气。
  他用冷酷的神情,客气地说:“你既然愿意跟着他走,我希望你也一样跟着我走,我不想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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