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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太甜了(近代现代)——小崇山

时间:2021-06-23 11:00:04  作者:小崇山
  剥去皮,橙子被分成七八块,果肉鲜亮、晶莹,周蓉很耐心:“小栖喜欢喝果汁,你不知道?”
  余旸舒了口气,笑道:“不是吧,妈妈你又自作主张。”
  周蓉神秘地笑笑:“我猜的。”
  “切——”“小栖爱喝豆浆,每次倒多少就能喝多少。”
  周蓉将橙子瓣丢进榨汁机,加水,合上盖,刚按下键,电机‘嗡嗡嗡’直转,高速又暴力地打碎果肉,“我猜他喜欢榨汁品。”
  听见妈妈这么说,余旸顿时反应过来,“好像是欸。”
  上次在基地吃早餐也是,郑栖一口气喝完整杯豆浆,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这些细节都能被妈妈察觉。
  周蓉悄悄得意起来:“给我拿个糖袋。”
  “噢噢,”余旸转身打开橱柜门,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妈妈却说:“来,你自己倒。”
  虽然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余旸还是慢慢将砂糖倒出来。
  “少了少了,再加一点、哎!一点点就行,太多了齁——”过滤完果汁,余旸提前尝了一口,甜度刚刚好。
  “是吧?”周蓉快速收拾厨房台面,橙子皮一股脑掉进垃圾桶中,她打开水龙头,边洗手边说,“生活也是这样,不主动,就不够甜,太主动就齁。”
  说完,她关上水龙头,刮了刮余旸的鼻子,“学着点儿!”
  余旸觉得妈妈很神奇,有好多稀奇古怪的生活哲学。
  很快,妈妈的猜想马上得到验证——郑栖喝了两杯果汁,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陪父母看电视时全然没有拘束感。
  洗漱时余旸还在想,购物袋里没有郑栖的私人用品,但今天是郑栖结账。
  关于这点,爸妈早就跟余旸说过,哪怕余家帮过郑家,也不要剥夺郑栖想要付出的权利。
  相互尊重、付出,夫妻关系才能平衡。
  天气渐渐转热,厚被子该收纳起来,妈妈一直担心家里潮气重,把被子放在衣柜最高层。
  最近爸爸那间花鸟店在搞装修,三角梯拿出去用了。
  顶柜那么高,余旸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被子丢进去。
  “我来吧。”
  郑栖说。
  余旸说:“看看高度够不够。”
  “肯定够。”
  郑栖稍微够手就能碰到柜门,他朝余旸抬抬手指,“把东西给我。”
  被子体积庞大,郑栖拎住被子,像很轻松似的,再轻轻一推,整个防尘袋进去一大半。
  这种时候让余旸觉得结了婚真好,很多事不用自己操心,有人一起分担,正想着,忽听‘嘎嘣’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响——柜门关不紧,用力按住就会回弹。
  “怎么了?”余旸偏头去看。
  郑栖踮脚,探手摸了摸,“里面有个东西,抵住了。”
  他又试了一遍,强行用力柜子还是关不紧,障碍物应该在靠里的位置,“有凳子吗?”
  “有!”余旸立马搬来梳妆台的凳子,坐床边看郑栖放东西。
  不看还好,从余旸这个角度正好看见郑栖的后背,随着他每抬一次手臂,卫衣都会往上跑,余旸看到郑栖的后腰——腰背紧实,小麦肤色,腰窝曲线明晰。
  顺着那条曲线而上,是什么呢……
  余旸想象不出来,身体比大脑要诚实,他起身,若无其事地站到郑栖身后,问:“好放吗。”
  郑栖站在凳子上,单手抵在柜门前,另一只手在费力拽着什么——不得了!衣服缩上去了,郑栖的后腰暴露在空气里,余旸的心脏‘咚咚’直跳,他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站得稳吗。”
  说完,他的手靠过去,谁料郑栖忽然回头:“里面有个电扇。”
  余旸‘嗖’一下收回手,“哦,”他又眨眨眼掩饰慌乱:“好拿吗?”
  “好拿,”郑栖认真看着橱柜,里面黑黢黢的:“快出来了,你接一下。”
  “好的。”
  余旸一口答应了。
  但风扇像卡在拐角处,扯半天没出来,‘嘶——’一声,纸箱发出撕裂声,余旸满脑子都在想象郑栖的后背,手自然而然地抚过去,摸到了,很滑,很紧实:“我扶着你吧——”没等他说完,郑栖趔趄了一下,险些直接摔下来,纸箱悬在半空,上面印着‘美的’两个字,气氛像风扇盒子一样奇怪——豁出一个大口子,像被狂风吹乱帽子的飞行帽,两只护耳一上一下。
  郑栖干咳一声,说:“我怕痒。”
  秉承‘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余旸反倒仰起脸笑,张开双臂:“给我吧。”
  风扇顺利落到余旸手中,待被子摆放位置居中,郑栖又拿回风扇盒子,三两下将两样东西放好,‘嘎嘣’一声,关好柜门。
  余旸的确不尴尬,该洗漱洗漱,等他叮铃哐啷弄完,舒舒服服往床上一躺,开启日常刷剧,郑栖开始不自在——总在怀疑今天是不是要交粮。
  交粮……
  怎么交粮啊,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最好拖着,拖到余旸等下看累了直接睡觉,灯一关,睡觉!
  余旸好像没发现郑栖今天洗澡非一般得慢,他是感觉面膜快要干在脸上,将手机一丢,风风火火奔下床,捶着洗手间的门:“我可以进来吗?我就洗个脸!”
  淋浴声还在持续,郑栖说:“稍等。”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郑栖的声音:“你自己进来吧。”
  一听这话,余旸连忙闯进洗手间,但里面雾气缭绕,他简直看不清,面膜粘得他难受至极,水龙头一开,余旸开始专心致志地洗脸,慢慢的,他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像山茶花,混着剃须水味,气息悠长,如果味道也有形状,一定是棱角分明的四彩纸风车,在山峦迎风转动。
  他刚才匆忙进来,以为郑栖已经洗漱完,没关紧门。
  雾气从缝隙中溜走,只剩下潮气,还有那些零零星星挂在玻璃门上的水珠,郑栖只系了条浴巾,背对着余旸,没有完全转过身,“好了吗。”
  说着,他微微侧过脸。
  余旸捏着洗脸巾,透过模糊不堪的玻璃看着郑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换洗衣物在干湿分离区之外,余旸在盥洗台前洗脸,他当然没办法穿衣服出去,只好随手系了条浴巾,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余旸没有‘礼貌’地出去,反倒站在镜子前擦脸。
  热气明明已经散去,郑栖却觉得喘不过气来,他缓慢推开门,迎上余旸清澈又躲闪的目光,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很快,郑栖感觉余旸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离——顺着他脖颈一路往下,锁骨,胸膛,小腹,最终停在某个地方。
  郑栖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又抬眉看余旸,良久才说:“要看吗?”
  余旸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郑栖移开视线,好像要解开浴巾。
  余旸的脸顿时烧得通红:“不不不用了!”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日常想死一百遍,余旸胡乱擦着脸,逃也似的回到卧室。
  如果把欲望藏在心里,一定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直到关了灯,俩人像平常一样同床共枕,余旸木木地躺着,心似烈火在烧,他又开始后悔!后悔刚才没有厚着脸皮说‘要看’。
  以刚才的势态来看,郑栖肯定会给。
  淦!为什么要说‘不用了’!趁着郑栖放东西没多摸到他算了,摆在面前的机会就这么跑掉了。
  现在睡在郑栖身旁,余旸的心思开始漫无目的地飘荡,他想知道纸风车上面还有什么味道,棱角刮不刮手,如果转速过快,会不会带着他一起飞起来,像拥有竹蜻蜓那样。
  他试着主动靠近郑栖,假如他不拒绝,那就……那就生米煮成熟饭,反正现在空气里一团漆黑,总不至于让郑栖看到他脸红。
  过了一会儿,床垫沉了沉,被子里弥漫着沐浴过后的清香,混着体温的热度,烘在身上特别舒服,郑栖靠过来,像一头寻找栖息地的狮子,发间还带着淡淡的水汽,埋头在余旸脖颈间,用额头蹭着余旸,很深地呼吸。
  余旸不受控制地战栗着,用后背靠近郑栖的胸膛——他怀里好热乎,浑身都充满烫烫的气息,至少比余旸身上要热。
  很快,郑栖摸黑探寻到余旸的手,余旸以为他们要十指相扣,再来一个热烈缠绵的吻,他满心雀跃着,终于等到郑栖环抱住自己,但他手却放在余旸枕头底下,还在试探枕头底下有多大面积,舒舒服服地抓了一把,接着,有什么重量压过来,余旸整个人不能动了!
  ——是郑栖的腿。
  他像夹着大狗熊一样地夹着余旸,前后不到三分钟,鼻息处发出轻微的鼾声。
  好舒服。
  老婆太甜了
 
 
第13章 加微信
  余旸昨晚一宿没睡好。
  郑栖不是胳膊搭他身上,就是用腿压着他,关键无论怎么躲,郑栖总有办法把他捉回来,说他是故意的吧,中途余旸起来上洗手间,郑栖睡得正沉。
  这样一折腾,余旸凌晨三点困到不行才睡着。
  大清早,余旸睁一双熊猫眼醒来。
  清晨光线照进来,郑栖窝在余旸脖颈处睡觉,另一只手臂放在外面,余旸侧过脸看他,英俊的脸庞近在眼前,他睫毛浓密,熟睡时显得很孩子气,全然没有平日里那么有距离感。
  好想亲他。
  这么想着,余旸悄悄转过身,眼看要亲到郑栖,谁知他调整睡姿,手在被子探寻好半天,终于搂住余旸的腰,稍一用力,余旸撞到郑栖怀里。
  ‘咚——咚——咚’,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郑栖的。
  他又来了!腿也靠过来,三两下把余旸夹住,睡得好香。
  要不是因为老公是郑栖,余旸真想一拳把这人打出去,睡觉这么不听话!不行,必须得亲他一口才能缓解昨晚未能得偿所愿的不甘。
  余旸从被子里爬出来,手背抵在枕头上,刚要抬起下巴,郑栖腮帮子紧了紧,发出细微的‘磨损’声。
  余旸昨晚就听到了。
  每当郑栖开始磨牙,余旸就觉得自己像只磨牙棒。
  据说狮子每天能睡18个小时,只有充分休息,快肌纤维才能发挥爆发力,但一有动静它就会醒,时刻保持狩猎状态。
  磨牙棒是狮子钟爱之物,睡眠时也不忘蹭两下,偶有梦境捕食,免不了要舔舐几口——郑栖也是这样,他必须要压着什么才能熟睡,睡懒了,磨磨牙,窝在余旸脖颈处呼吸。
  那郑栖到底是喜欢磨牙,还是喜欢磨牙棒,余旸望着天花板发呆。
  余旸心跳好快,即使这样被郑栖压着,也莫名觉得幸福,郑栖总能激发出某种偏爱,明明不讲道理,总让人忍不住要对他更宽容,就好像他闹出任何乌龙都可以无条件被原谅。
  亲一下。
  就一下。
  余旸屏住呼吸,慢慢靠近郑栖,被子窸窣作响。
  ——他睁眼了!
  嘿哟我滴妈,余旸吓得直闭眼。
  郑栖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余旸在他心口睡着了,他打了个哈欠,抻直腿,觉得他和余旸的睡姿有点奇怪——看起来亲密无间,两个人呼吸相抵。
  很快,他清醒了,讪讪收回手,往后退,跟余旸适当保持距离,用好奇的目光悄悄地观察余旸。
  结婚前郑栖并没感觉到‘老婆’这个称呼有什么特殊含义,原来老婆是用来睡觉的,他想。
  余旸不知道郑栖在想这些,只是感觉郑栖在远离自己,他又不能立马醒来,免得装睡露馅。
  他装作无意地靠近郑栖,郑栖短暂地停了一下,慢慢将余旸抱住自己的手拿开。
  可气,狮子醒了,拒绝暴露自己喜欢抱着磨牙棒睡觉的事实。
  没过多久,余旸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撑了个懒腰,说:“几点了?”
  “七点。”
  郑栖穿好牛仔裤,动作利索地套上T恤,想起余旸上下班很方便,不用那么早起,他俯身帮余旸扯被子:“你再睡一会儿,等下我叫你。”
  这个盖被子的动作让余旸觉得是狮子在刨坑,谨慎地藏磨牙棒,反正大白天不能被人发现。
  余旸刚想说什么,郑栖转身进了洗手间。
  躺了半天他也睡不着,余旸终于磨磨蹭蹭地起床。
  过了一会儿,郑栖站在盥洗台前剃须,偏头问:“明晚有个朋友酒吧开业,去吗?”
  余旸顿时打起精神:“几点开业?明天——”他想了想,“明天是工作日,白天我肯定不能翘班。”
  “是晚上,酒吧一般晚上营业,9点开始。”
  郑栖戴上运动手表,纯黑表带,表盘显示简约,上面有细微的心跳检测,他向来爱越野,天气恶劣起来什么状况都有,他还热衷于水下表,越耐用越喜欢,“你看看下班时间,有空就来。”
  机会来了,他们需要这样的机会相处,余旸很开心:“好啊!”细说起来,除去郑栖工作上的朋友,余旸还没怎么接触到他的私交好友。
  简单收拾一番,郑栖准备下楼,临走前他好像想起什么,站在房门口:“忘了说,我应该要提前过去,给老杨他们帮忙。”
  说完,他轻轻抬起目光,好像在询问余旸的意见。
  他的潜台词是可能没办法去接余旸,余旸心里先是一暖,他也很聪明,爽快道:“没问题,给朋友帮忙不是很正常吗,我自己开车过去,很方便的。”
  听见他那么说,郑栖表情放松,“行,等下我把定位发给你。”
  隔天晚上余旸如约而至,酒吧设在城南区,周围还有不少高新产业,年轻人居多,当天开业就人气爆满——折,情侣对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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