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坏掉了……啊哈……”
“哦?那这样呢?”顾沨将他双腿放置地上。轻轻地转动尿道棒后迅速将它抽出。
疼痛和快意传来,顾沨双手紧紧揽着隋棠的腰部才得以让他不至于跌倒在地。泛黄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瓷白的地砖上。
隋棠舌头大张,头被摁在墙壁上,眼神扑朔迷离,顾沨又从他的后背顺着肠液插了进去。
“还没结束呢。”
没日没夜的情爱让隋棠丧失了许多精力。像是掉进了一个淫窟一样。
顾沨不说别的,玩法比其他几个人都要多很多。加上他健壮的身体,每次持续的时间都让隋棠感觉要死在床上,又任然能让他在其中找到快感。这太可怕了。
这次被锁在床上,顾沨不知道去哪里了,如果不是被尿憋醒可能又得到晚上才能醒过来接受新一轮的玩弄。他的眼睛已经肿得像长了个大卧蚕似的。偏偏顾沨觉得这个样子更可爱,每次都要让他哭着求饶才算完。
一阵破门声响起。隋棠期盼地往门口方向看去,他的双手以及双脚都被束缚住了。尿道上更是塞着东西,单凭自己是无法完成排泄的。
“可让我好找。”
一道黑影靠近被窗帘遮住光影明暗的房间,隋棠正对着来人方向门户大开。视角盲区看不到究竟是谁发出的这道冰冷的声音。
空荡的房间回响着皮鞋的踢踏声,郝至谦面无表情地走到床头转过他的下巴。“这么可怜。离了我你还是被操的命。”
看到他的瞬间隋棠仿佛像看到救世济民的佛祖一般。“郝哥哥!你来啦!救救我救救我……”
“不接电话。拉黑我。退房。不吭一声跑路。”郝至谦一字一句地数落隋棠的罪名。顿了一下道:“还被玩成这样。”
“能耐啊。隋老大。”
隋棠无声的用哀求眼神回应。
“你喜欢这种玩法吗?”郝至谦看着他阴茎上插着的粉色蝴蝶结,细长的一端明显陷入了尿道深处。被绳子分开的双腿间穴口塞着一团毛绒绒的圆球。像极了兔子的尾巴。
“不喜欢不喜欢!!救救我求你了郝哥哥救救我!!你带我出去,出去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不想待在这里了呜呜呜……郝哥哥……”
肿胀的眼泡又挂上了泪珠。看着娇艳动人。郝至谦不为所动,他有点麻木了。或许以前是有点喜欢过这个人。但是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呢。水性杨花见风使舵吗?喜欢他当初叫人一起来折磨他吗。还是这副被别人操得破烂不堪的样子呢。花费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精力来找人真的会值得吗。郝至谦不禁怀疑自己。
年少的心动,像是一阵风,从心底吹过,带动了胸腔柔软的柳絮。是痒。每次再想回顾一遍那种悸动,却是无从探起。
“不要妄想从我身边逃开。”不管怎样,这个人放在身边总会更踏实。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弟弟。
郝至谦又想起至善通红的眼睛。
“哥,我是真的喜欢隋棠哥。你把他带回来吧。”
“好。”
线索是郝至善提供的,如果不是他或许不一定能这么快找到人。
隋棠抱着张被子躲在副驾驶角落。偷偷瞄着郝至谦阴晴不定的侧脸,封闭空间内的气压令人窒息。他不知道郝至谦会怎么处置自己,但怎么也不会比在顾沨那差了。
两旁的车辆急遽地从窗口闪过,车速越来越快,郝至谦的怒火也随之攀升。
“不说点什么吗?”
沉重的话语打破了静止的空气,隋棠闻言一震。一个恍惚身下的粘液也紧随着身体的颤动流出。
“说什么啊……”
“为什么勾引我弟弟。”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郝至谦沉默了许久,如果不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暴起青筋还察觉不出他起伏的情绪。“还真是死性不改。”
隋棠不知道该说什么,讪讪地看了他一眼。郝至谦之后也没有再开口。他已经明白了,温柔根本不适合用在隋棠身上。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就该绑起来操到他离不开自己。
油门踩到底,飞驰的车辆在大道上穿梭。遇到不平稳的道路时总是颠得隋棠屁股疼。穴内未被清理的浊液尽数漏在座椅上。使得整个坐垫粘腻滑稠。但他已经不敢吭声了,郝至谦明显的怒火已经烧着了他。
抵达郝家时已是黄昏,高速的驾驶让郝至谦有点疲惫。在发动机声传到门口时郝至善就已经跑出门口翘首以盼。
“哥!!”
郝至谦捏着眉心走下车。对着跑过来的郝至善偏头示意车内,就转身走进家门。
郝至善像收到一份期待的礼物一般慢步靠近车门。这几天隋棠不在,少了一个人陪他聊天吃饭,总觉得缺了什么。他在时,有个人会听自己诉说生活琐碎杂事,会一起行走在夜光下听他不成熟的想法,会用温柔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他。一开始他确实是见色起意,但总觉得这个人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拥有的,是特殊的。没想到雏鸟情节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在隋棠失踪时,郝至善就想过很多。不要再让他离开了。
车门被拉开。隋棠不着寸缕地裹着个被子,未被遮住的脖子和手脚上布满吻痕和淤青。
“?”
突然的冲击让郝至善表情破裂。
“…”隋棠和他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许久后,郝至善不怒反笑,嘴角拉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我哥弄的?”
隋棠心生一计。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牢牢锁定郝至善,像有只钩子在勾人。“你哥他是禽兽,他不会放过我的!你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过二人世界好吗?”
郝至谦回浴室打开水龙头站在底下,冰冷的水打在脸上,有点茫然。明明已经把人带回来了,心却还是空了一块。
把他关起来吧,关起来就没人可以染指了。就连自己的弟弟也不可以。
水声覆盖了发动机声,郝至谦后知后觉才听见一丝动静。想到什么似的,匆匆裹了一条浴巾跑出阳台。
一辆迈巴赫绝尘而去。
“混账!!”
第11章
“先生你好,请出示一下你的驾驶证。”
车未开多久,就在一条分叉道上被交警拦了下来。郝至善脸色难看至极。一共6个交警,追了他8条街,只为了查他的驾驶证。恐怕这是他哥的手笔。
郝至善暴怒地甩开车门。他哪里拿的出来驾驶证。走的匆忙,身上只带了手机。郝至善这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愚蠢,一时脑热带就着人跑了出来,什么证件以及银行卡都没有带。恐怕这下被他哥逮到不会善终。
“忘带了。”
“那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也忘在家里了。”
“那你回家拿吧,车我先扣下来。哦对,罚款200。”
“不行!!我现在有急事!”
“急事?那也要你叫家里人把你驾驶证先送过来。”
说罢领头的年轻交警往副驾驶走去。郝至善一个闪身快步挡在他面前。
“让开,车我得拖走,人先下来。”
郝至善无声地抗拒着。
年轻交警锋利的眉头皱起。“再不让开我就以妨碍治安管理罪拘留你了。”
宋泽见他颇有动容便抬脚绕开他,用了点劲打开副驾驶车门。
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抬起精致的脸看向他。一双柳叶眉弯弯含情脉脉道:“警察叔叔……”
“……”
车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宋泽转过身严厉的训斥郝至善:“把你家长叫过来!”说罢又敲了敲车窗,“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话音未落,郝至善就不悦地打断他。“我是他男朋友!”
“男朋友?”
车窗在争吵中缓缓落下直至露出隋棠的半个头。“警察叔叔救救我。”
“?”郝至善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就差把受伤写在脸上。但隋棠始终没有看他一眼,除了自己那双眸子居然也可以这样全心全意的看着别人。
在隋棠心里,警察已经是比郝至善靠谱的存在了。所以郝至善他不需要了。
一辆高档跑车扬尘而至。郝至谦焦急地打开车门。一头湿气的头发还未干涸贴在脸上。给他增添了几缕阴郁的气息。
“辛苦你了宋队。”
“啊,不客气,就是你弟弟涉嫌拐卖罪我们还需要再核实一下。”
“?”
郝至谦看向郝至善,此时他整个人颓废不堪仿佛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郝至谦转而捏紧拳头怒视隋棠,其中警告的意味深重。
隋棠缩了缩脖子,边说边摇起车窗。“嘿嘿嘿……都是误会,警察叔叔麻烦你了,我和你开玩笑呢……”
“……”
迈巴赫被扣押了。三人一起坐郝至谦的车回去。隋棠是被强硬地塞到车后座的。身上虽然披着被子但也是真空状态,斑驳的身躯在行动中若隐若现。
郝至谦真的被气到了,自己把人带回来交给郝至善。是因为信任他也因为他说喜欢隋棠,所以他放下心里的芥蒂换来的是什么?
郝至善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从刚刚开始就没有说一句话。
“你看看,你对他好他怎么回报你的?”
郝至善不敢看他哥的脸,总觉得愧对于他。加上现在心里很乱。脑海里一幕幕倒放着隋棠过往的那些好,难道都是虚情假意?
郝至谦也没有再说什么,留给了他一个安静的缓冲时间。
没过多久就又回到了郝宅,因为没人,郝至谦干脆把被子丢在了车上。徒手抱起赤裸的隋棠大步走进厅堂。郝至善紧随其后。
行走间郝至谦的手托着隋棠的屁股。捏着上面的软肉,看着隋棠扭曲的眉目扬起狰狞的笑容。“是我小看你了。”
人被丢在沙发上。郝至谦解开裤链,粗长的阴茎挣脱束缚直挺挺的抵在穴口。没有任何缓冲就这样顺着干涩的肠道捅了进去。
郝至善跟进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硬地站在沙发尾边。
“来!给他舔!”郝至谦拽起隋棠的头发将他的脸抵在郝至善裤裆,从后面猛地操干他。布满红晕的脸被撞地一下一下蹭着郝至善,他的阴茎很快就站了起来,粗大的形状裤子都差点包不住。
隋棠怎么也不肯张开嘴,粗糙的布料随着频率狠狠地摩擦着他的脸。稍长的头发被郝至谦紧紧拽在手里。
“哥?!你放开他!”
郝至谦晃了晃头甩开贴在脸上的头发,收回隋棠头上的手将额前的刘海尽数撩起,露出一双暴戾的眼眸直视郝至善。
“这就心疼了?”
“可惜你没看到我操他更狠的时候。”
郝至谦弯起一边嘴角,仿佛嘲弄般从隋棠身后遏制住他的脖子将他带起。“你说是不是,隋老大?”
隋棠说不出话来,身后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猛。出口的全是被撞碎的呻吟。
“疼吗?喜欢吗?要不要试试让脑袋和蛋蛋都空空如也?”干涩的通道被肉刃一遍遍劈开,迟缓又有力地撞击着肉壁。
看不见郝至谦的表情,但贴在脖颈上附骨般的呼吸以及耳边炸开的低哑声音让隋棠感到恐慌,几乎是本能似的摇起头。“唔……啊啊……不要……”
郝至善在一旁踌躇不前,想阻止他哥却又没有立场。看着隋棠嘴角不断流下晶莹剔透的涎水,不仅孽根立了起来,嘴巴里也异常干燥。想去吸一口那饱满的胸膛,试试能不能流出鲜美的乳汁来。
温热的唇终究是抵不住诱惑,隋棠双手颤抖着推拒埋在胸前的头颅,却没有办法推动他半分。被一阵狠狠地吮吸过后隋棠克制不住战栗出声,脚趾蜷缩在一起整个人悬空坐在了郝至谦的大腿上,后穴的肉棍又挤进去一寸。
隋棠的一双手茫然地揪着郝至善的头发,身后被郝至谦撞地脱力不小心拽了一下,胸前的红樱瞬间就被咬了一口。
难耐的痒从胸前传到四肢百骸再传到全身,隋棠抖着抖着肉棒就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不行了……哈啊……郝……弟弟……,别咬我了嗯……”隋棠喘着大气趴在郝至善头上。
郝至谦气的几乎要咬碎牙齿,一缕郁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隋老大,可不要厚此薄彼啊。”说罢,一只手握起他软趴趴的嫩茎,指甲搔刮着鈴口,一边发狠地顶弄一边弄着他的阴茎借力将人压回来。如此反复,隋棠几欲崩溃。张着嘴巴咿咿呀呀。
郝至善见了上前吻住他的舌头,将他未咽下的口水舔入口中。这下隋棠连简单的字音都发不出了。舌头被人卷入口中,像另一个性器一般被迫插入了他人的口腔,与对方的舌头共舞。
窒息感慢慢笼罩过来。隋棠眼前一黑,微弱地挣扎起来,这个湿吻才结束。很快他就发现有个更大更热的东西贴着他的唇瓣,想要入侵到他的口腔来。
“张嘴,隋棠哥。”压抑的声音响起,隋棠迷迷糊糊地把嘴巴张开一条细小的缝来,那个东西就迫不及待地闯入其中。粗大的棍体撑在舌头上面,仿佛还能描绘出上面的纹路。隋棠动了动酸胀的舌头,那东西却又变大了一个尺寸。
淫乱的一室。哥哥在下面耕耘,弟弟在上面播种。相互配合,互不干涉。
将种子撒在紧致的管道后,最终弟弟还是觊觎起那块风水宝地来。
一只手只妄图捅入被填满的地方,在穴口摸索着入侵位置。惊得隋棠什么都顾不上,恢复出一点神志喉咙深处还残留粘稠的精液,冲着郝至善含糊叫出一句话:“不要!!”
“哥哥有的,我也要。”少年稚气的脸上挂着执拗的神情,浑身的气压仿佛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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