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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古代架空)——萧无改

时间:2021-06-25 09:33:19  作者:萧无改
  只是每每一段舞跳不完整,邪罗王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初次看漠郎跳舞时,邪罗王着实被他迷人身段撩得惨了,加之酒劲上头,险些便兽性大发。
  他起身向漠郎扑去,却在少年惊恐的眼神里生生忍住了,几乎是夺门而出,一路疾步到了皇后宫里,话不多说便拥紧了凌那。
  自此,邪罗王才知天下竟有这般惹火却又无辜的美人,也郑重向漠郎施令,为保他周全,绝不允许他再向除邪罗外的其他人跳这种催.情舞。
  又过了几日,雪狼小白的伤势便已大好。
  胡夏皇宫之南,圈着一片草色肥美的平原,供宫中妃嫔闲来散步游逛。
  漠郎小孩子心性,自打入宫以来便胆小怕生,从不敢踏出寝宫半步,这日见他的小白伤已痊愈,便格外欣慰,加之连日来邪罗王对他宠爱有加,他便不再拘谨,牵着小白,来到这片草原之上尽兴游玩。
  白衣少年如草丛中翩跹起舞的蝴蝶,雪狼在他身边扑追玩闹,好似凶猛的天性都为这天人下凡般的少年所征服,变得温柔而驯服。
  草原一隅,一众侍从众星捧月般站在凌那皇后近旁,侍女为她撑着遮阳伞,方便她在骄阳之下,也可将目光放得老远。
  她的眼神正紧紧追着远处与雪狼玩闹着的少年,脸上神色阴晴不定,良久不见言语。
  “殿下……”陪嫁过来的森琪嬷嬷撞着胆子唤了一声,见凌那回过神来,也未作责斥,才敢继续说道,“您要找的那人已经在宫外候着了,您看,咱们什么时候……”
  “不急,”凌那硬声打断森琪嬷嬷的话,目光仍未从远处那少年身上移开,嘴间冷笑着道,“本宫先去会会他。”
  ***
  清脆的笑声在广袤的天空下显得越发悠扬动听,少年手执一把狗尾草,调皮地在雪狼鼻尖和耳朵上撩拨,惹得雪狼频频张口虚咬,他便灵巧躲开,引那雪狼跟在他身后追跑。
  终是被雪狼逮个正着,两只前爪按下来,力道温柔地将少年扑倒,少年开怀大笑,搂着他的小白,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放眼看向白云飘浮的天空。
  忽而开阔的视野里探进一个脑袋,少年吃了一惊,那人是宫中太监打扮,见面便笑得谄媚,唤了他一声相公。
  少年忙站起身,轻拍了几下雪狼的头,示意它无须戒防,整理了几下衣装正欲施礼,便见一群侍从,护着个身着大红华服的女人,向他这方走来。
  适才叨扰的那个小太监轻声提点:“这便是我胡夏国的凌那皇后。”
  少年闻言不由得一惊,拘谨起来便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都忘了司礼嬷嬷才教的礼数。
  凌那边走边端详他样子,见他慌乱中透着孩童才会有的无辜和无助,心中不禁慨叹。
  这样一个人间绝色,难得还懵懂可爱毫无心机,论哪个强者不想将其据为己有,不是施以凌.虐,便是恩赐圣宠。
  心中妒意难平,颜面上却笑得可亲,老远便安慰道:“漠郎不必拘束,若不嫌弃,你我二人便以姐弟相称吧。”
  说话间已走到近旁,漠郎听她如是说,便当真信了,松了口气,笑得没心没肺:“姐姐就是大宛国的凌那公主啊,常听哥哥提起你呢。”
  哥哥?
  西域雄霸,何曾放下架子,令旁人叫过他哥哥?就算真正的皇弟,也须得以皇兄唤他!
  凌那平日再处变不惊,此时也难免皱起了眉,然她毕竟出身皇族,场面上的事见得多了,旋即便又笑得温婉。
  “看来,王上果然对漠郎关怀备至,还抢在本宫前头,认了你这个弟弟。”
  漠郎想起连日来与邪罗王相处的种种,确是被这铁血柔情的大汉悉心照料,还有那喝醉酒时的憨态,看他跳舞时的痴迷,漠郎想到这些便忍不住甜美一笑,看在凌那眼中,惹得她妒火中烧。
  “嗯,哥哥他确是对我极好。”
  凌那赔笑道:“也是漠郎担得起王上的这份厚爱,看这长相身段,啧啧啧……”
  说着,目光便在漠郎身上逡巡,直看得漠郎尴尬抓头,白皙的脸上晕出两片绯红。
  “本宫实在难以想象,世上还有谁能比你更俊美。对了,都说楼月王子坤华乃天下第一美男,如若与弟弟相比,想必也是徒有虚名了。”
  凌那边说边觑着漠郎脸色,果然见他听到坤华这个名字时便困惑地蹙眉。
  待凌那说完,他兀自思索了一会儿才回道:“坤……华?哥哥也曾向我提过他,嗯……好似、好似我与他有什么渊源,可是……”
  眼神不由得移向别处,脑中搜刮了一阵却仍无所得,漠郎最终无奈摇头,急切道:
  “姐姐,我忆不起往事了,这个坤华,到底是何许人?”
  凌那脸上堆出一个安抚的笑来,纤纤玉手轻挽漠郎手腕。
  “漠郎,眼看日头越晒越烈,不如到本宫殿内小坐,本宫也好与弟弟你聊些体己话儿。”
  漠郎懵懂地眨了眨眼睛,便跟随凌那走了。
  雪狼小白咬住他衣摆,他便转头吩咐道:“小白,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去去就回。”
  到了皇后宫殿,凌那携漠郎步入花园中的一间凉亭,吩咐侍女捧来上等茶点招待,漠郎小孩子心性,见凌那亲切相让,便拿起那些糕点畅快吃了起来。
  可他还不忘坤华的事,边吃边嘟嘟囔囔地追问。
  “要说起这坤华啊,还得从六年前,王上为他发兵攻打楼月说起……”
  凌那将那桩陈年旧事说与漠郎,直教这贪吃的少年惊奇不已,一出神便噎了一口,凌那忙为他倒了杯浓香的奶茶,看他匆忙喝下后,接着又道:
  “所以说,坤华自那时起便被风传成祸国殃民的妖男,他自个儿也颇有觉悟,从此便戴着个面具,不再以美貌视人。说句刻薄点的话,妖男之说,对这个坤华倒不像是冤枉……”
  漠郎咬下一口奶糕,听得入了神,一时都顾不得咀嚼,呆萌得着实可爱。
  “只因他前往中原做质子,才一入圣京,早春二月便招来蜂蝶追随,满城桃花也早绽相迎,漫天粉樱招摇,蜂蝶与霰雪齐飞,好不壮观。”
  少年歪头思索了一会儿,似是释怀了什么一般,长嘘了口气。
  “听姐姐一说,我便放心了。哥哥还疑我就是坤华呢,待会儿我就要去找他评理,真正的坤华不是在中原当质子么,凭什么疑我是那祸国妖男?”
  说着,便不满地嘟起了嘴。
  凌那掩口偷笑,遂又作怜惜状:“哎,要说起来,这个坤华的境遇,也真叫个惨呢。”
  
 
  ☆、催眠
 
 
  漠郎疑道:“他不是妖男么?妖男只会祸害别人,他自个儿怎么会惨呢?”
  凌那故作唏嘘:
  “也许是他太过绝色,便惹得上天厌妒,才施给他如此孤煞的命格,可是……说句公道话,坤华王子却是对谁都没半点歹心,反倒是个极善良儒雅的人呢。”
  漠郎懵懂地点了点头,听凌那续道:
  “他的遭际,着实惹人生怜。在楼月家国便受人排挤,客居中原圣京,美色又被诸多朝廷显贵觊觎。
  “听说啊,大周太子白朗,对他垂涎已久,便施以淫.威,逼他取下面具,一得见真容,这个白朗便强行占有了他。”
  “啊……”漠郎听到此处,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可又过不多久,坤华惹上刺杀中原皇帝之嫌,在诏狱里受尽折辱严刑,太子白良怕惹火烧身,便对他不管不顾。”
  漠郎恨道:“这个白朗,怎生这般不是东西!”
  凌那续道:
  “好在最终水落石出,真相却是……哎,是坤华的母亲兰葳夫人,心疼骨肉在他乡受苦,便欲弑杀中原皇帝救出坤华,最后事情败露,坤华他……”
  漠郎焦急地握住凌那手腕:“最终怎的了?”
  凌那幽幽一叹:
  “楼月王妃竟敢行刺大周皇帝,中原上国必会借此发难,坤华恐祸及家国楼月,便、便亲手杀了母亲,将尸身交予上国服罪。”
  “什么?!”
  漠郎的心里忽而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继而头上伤口作痛,他边捶打头部,边难以自控地掉下眼泪。
  “怎么、怎么会这样?姐姐,你、你在骗我吧?坤华好歹也是王子,他的命怎会比我这个奴儿还悲惨?”
  凌那见他身临其境般地痛苦,心下好不得意,面上的怜悯却丝毫不减。
  “还有比这更惨的呢!坤华好不容易摆脱弑君嫌疑,可他的清誉已毁,太子白朗却又不再要他,幸而得了中原振北大将军王缜收容,他便又委身王缜,到底是否情愿,咱们便不得而知,不过好歹得了个依靠。”
  漠郎饮泣苦笑:“好歹……得着个依靠,代价却是出卖色.相么?”
  “如若止于出卖色相,便得一世安宁,那便也好了!”
  漠郎又惊又怒:“怎么?这样还不嫌够么?老天还要给坤华什么样的苦楚?”
  凌那道:“当真的苦楚!坤华受王缜将军庇护,才过了不到一年的好日子,却又被个他一手栽培的大臣揭发,说他与江湖侠士勾结,私练精兵,威胁朝廷!”
  “冤枉!坤华一定是被冤枉的!”
  “坤华不是冤枉!他再入诏狱,受了重刑后便都招了!”
  “怎么会……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在狱中一口咬定,是受那个名叫百里斩的江湖人胁迫,至于他有何把柄在外人手里,就不是我们的胡夏探子能够得知的了。
  “不过,还有个传闻,说他是为那个窝囊太子私设军备,以防来日皇权受迫。”
  “白朗……那个没良心的太子……白朗……”漠郎不知怎的,忽而感到一阵心悸,头痛也突然加重,“他、他不是被白朗抛弃了么?”
  凌那见漠郎已陷入深深的痛苦,嘴间的冷笑便肆无忌惮,语气也更显阴冷:
  “个中的原由,咱们这些外人又怎么能看得清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白朗当真绝情,如若坤华确是为他练兵,那么此番入狱便是替他受罪,遭了重刑却还假供与白朗无关!白朗却自始至终,都未曾出面保他!”
  “那……坤华现在怎样了?难不成……已被处死了么?”
  “哎,也不知是幸或不幸,就在案情尚不明朗之际,江湖人称金蟒妖巫的怪人将坤华掳去,还放下了句话,说是要朝廷交出那个江湖侠士,才肯放了坤华。
  “可这个百里斩啊,来头也是不小,据说他是大内禁军都尉蒙千寒的相好儿,而这个蒙千寒,又是太子白朗的心腹,是以绕来绕去,事情的关键就落在白朗的态度上了。”
  漠郎拽着凌那的手臂一个劲儿地摇晃:“好姐姐,快告诉我,白朗到底肯不肯放百里斩去救坤华啊?”
  凌那又是一个冷笑:“他当然肯放,不过,想必是为救坤华是小,保他自己为大吧。”
  “嗯?”
  “不是说了,坤华自称是受百里斩胁迫才私练精兵,那么白朗将百里斩交出去,不就是告知天下,他与此事无关,便把自己撇清了么?”
  漠郎无力地摇了摇头,似是心中的某个希望被无情打破:“白朗……好生凉薄啊……”
  “幸而王缜,哦,就是坤华侍奉的第二个主子,那位还算有良心,虽人在靖武镇与我胡夏对峙,却听闻白朗已将百里斩交了出来,便着自己的弟弟王慎亲自押送百里斩前往西南巫斋山,意欲将坤华搭救出来。”
  漠郎苦笑着道:“幸而……幸而……”却说不成句,直觉头痛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整个人都趴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
  凌那命人将漠郎安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冷眼瞧着昏迷中仍痛苦皱眉的少年,吩咐道:“去,把那个丫头叫来。”
  萱儿心急如焚地跟着太监走进,本欲跪地向凌那请安,却瞥见床上躺着的人儿,便浑然忘了礼数,眼泪夺眶而出。
  一路跌爬着到了床边,也不敢放声嚎啕,只是低声啜泣,怯怯地唤着:“殿下……殿下您可安好?”
  凌那冷声道:“你可看清了,他当真就是坤华么?”
  萱儿忙回身跪好,忍着抽泣答道:“回禀殿下,奴婢不会认错,他就是奴婢伺候多年的坤华殿下!”
  “好!”凌那嗤笑一声,眼梢瞥着近旁的森琪嬷嬷,颐指气使,“嬷嬷,掌她的嘴。”
  萱儿惊惶抬头,却见老嬷嬷已到了近前,不由分说便落下巴掌,十几声脆响,萱儿只觉双颊火辣辣地疼,眼里含着泪花,忧惧地盯着凌那。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萱儿委屈地摇头。
  “哼,还说是王子身边最伶俐的丫头,却看不透你家坤华此番境遇,你可知,如若你适才的话被邪罗王上听到,便是将坤华推入了火坑!”
  萱儿大惊失色,抬头问道:“殿下何出此言?”
  凌那嗤笑道:“亏你还是坤华的近身侍女,心思也忒愚钝,本宫就问你一句,你家主子现下过的日子,可还算舒坦?”
  萱儿脱口道:“承蒙邪罗王上照拂,凌那殿□□恤,坤华殿下他在胡夏未受半点委屈!”
  “可比他在中原当质子强了许多?”
  “自然!”
  “那,可比他在楼月当王子……”凌那故意拉长了音调。
  “啊……”萱儿不由惊叹了一声。
  “也强了许多?”凌娜目露寒光。
  萱儿愣怔了片刻,恍然明白凌那意思,目光看向床上的少年,即使昏睡中也皱紧了眉头,显然是被适才听到的那些劳什子往事搅扰得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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