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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古代架空)——萧无改

时间:2021-06-25 09:33:19  作者:萧无改
  “啊?殿下,为何这样?这些彩蝶真的都是从花棚里飞出来的啊!”
  可是它们为何会飞到凝月轩?又为何偏偏在他身边盘旋?
  “快去啊!”声音里满是乞求,似是一刻都不容耽搁。
  ***
  夜已深,坤华独自站在潭边,偷偷摘下面具。
  像是最后一次放纵般,他深深地凝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接着一声轻叹,捧起面具,带回了脸上。
  就在此时,一只手快速夺走了面具,那人黄影般地一晃,便站在坤华面前。
  “本王好不容易才让你摘下面具,你怎么能又这样轻易戴上呢。”得意地看向令他心醉的面容,万没想到,坤华竟然满脸泪痕。
  “你、你怎么哭了?”
  坤华暗叹,这劳什子的面具就一样好,他可以在面具后面任意地哭,可现在,他的眼泪就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男儿有泪不轻弹,坤华……”白朗阵脚全乱,风流招数全都忘了,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坤华泪眼婆娑,似是有无尽的苦楚,“殿下,您知道心痛有多痛吗?”
  “我当然知道!我从小就被王贵妃欺负……哎,不提那坏女人,坤华,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殿下,一人的荣辱安危,在坤华这里都成了小事,您可见过满城破败、尸横遍野?”
  “这……没、没见……”
  “那就是人间炼狱。”
  “是很让人伤心,但也不至于心痛如你。”
  “如果那人间炼狱,是祸从我出呢?”
  白朗终于明白了,他顿时生起一股怒火:“又是你那妖男之说?”
  坤华含泪苦笑:“殿下,不是我说,是所有人,都这么说。”
 
  ☆、三国
 
 
  五年前,坤华王子只有十五岁,俊逸之美却已风传天下,楼月近邦的胡夏国,国王赫连罗,慕名来见,一眼成劫,造下了孽来。
  大国胡夏,楼月小国称其父国,年年使者朝觐入贡,才换得国境安泰。
  那年,不可一世的邪罗王,竟大驾屈尊,至楼月国探访,点名要见那绝世容颜。
  坤华王子循礼拜会,邪罗王一见,惊为天人,非要将他纳入本国以充床笫。
  楼月虽草芥小国,但也绝不能令堂堂王子沦为男宠。
  楼月国王公然违抗父国胡夏,邪罗王盛怒之下发兵攻打。
  胡夏人以残暴擅战著称,楼月小国怎堪重击?
  亡国在即,幸得中原大周天子援兵相救,击退胡夏强兵,保住了楼月疆土。
  目睹兵众死伤、百姓哀苦,坤华王子几次欲以死谢罪,却被百姓连名请愿求止。
  坤华王子体恤百姓,深得民心,可是他求死不得,并非表面上的“遂从民意”。
  他心里明白,那些“忧国忧民”的王公大臣,包括他自己的父王,之所以留他性命,不过是借以牵制胡夏的邪罗王罢了。
  他们担心有朝一日,中原大周不再恩赐荫蔽,邪罗王没了顾忌,会再次为难楼月。
  到那时,他们就会把坤华交出去。
  坤华求死不得,但对家国百姓心存疚罪,更为日后可能沦为男宠的命运不甘,他便发誓,虽苟活于世,但有生之年都要用面具白袍遮住这身祸国皮囊。
  坤华虽然深受百姓爱戴,但在王室之中却出身卑微。
  他的母亲是流亡西域的汉女,被楼月王室收留后便入宫为婢,一日楼月国王对她施.暴,这才纳她为妃,生下坤华。
  他本就被王室视作下贱之躯,借着邪罗王为他发兵攻伐的事实,挑拨事端者又污诽他为祸国男妖。
  自打那次解了楼月之围,中原大周就成了楼月的新父国,楼月每年进贡玉器和美酒,另派八王爷前往中原为质。
  天有不测风云,八王爷于年初突染恶疾,客死异乡。
  王爷尸骨未寒,周朝皇帝就已降旨,点名要坤华王子接替王爷赴京为质。
  胡夏国的邪罗王还在虎视眈眈,中原天子为何又非要招纳他?
  个中缘由,他不得而之。
  他不过是个位卑的王子。
  ***
  “就这?”听了坤华的讲述,白朗竟有几分轻视之意。
  坤华怔了怔,既而自嘲苦笑。
  他们在潭边一块大石上对坐,白朗仍然紧握着坤华的面具不肯归还。
  他质问道:“所以你就戴上面具?所以你就任人侮辱?”
  “我们……谁能抗得过命?”坤华的眼圈又开始泛红。
  “什么是命?命是在你自己手中,不是在别人的嘴里!”
  坤华不语,望着湖面,凄然神伤。
  “切——”白朗竟然发出一声嗤笑。
  坤华又是一怔,疑惑看他。
  “行了行了,你狗血撒得够多了。”白朗手捧坤华的面具,在掌心里转了个圈,然后动作自然地扣在自己脸上。
  坤华很在意那副面具,但是他更疑惑白朗的态度。
  白朗戴着面具,对坤华说道:“坤华啊坤华,你这么聪明,难道还看不出,胡夏攻打你楼月国的战役,根本不可能是因你而起?”
  坤华的心猛地一颤。
  他怎会想不到?只是……他不愿去想。
  白朗却并不留情,灼灼的目光透过面具直视着坤华,说道:“你既然地位卑微,胡夏国征你去做个男宠,楼月王室又为何护你?”
  坤华支吾:“因、因为我再卑微也是王室……”他心虚,不敢再说下去,更不敢看白朗的眼睛。
  白朗却用手扳起他的下巴,让他被迫看着自己:“那他们又怎么舍得送你来我朝当质子?”
  坤华无语。
  白朗:“楼月王室根本就没把你当族人!他们假借护你周全的名义,故意引胡夏邪罗王发兵……”
  坤华的身体开始颤抖:“不、不是……”
  白朗:“胡夏讨伐楼月,如若就此吞并了楼月,胡夏就成为西域大国,实属我中原大周边境之患……”
  珠玉般的眼泪从坤华眼里滑落,他把钳制在下颌的手推开,那只手又快速掐住了他的脖颈。
  虽然力道不大,却让他逃脱不掉。
  “我中原大周不可能坐视不管,必会出兵干涉,楼月王室便可借我大周之力,摆脱胡夏国几十年来的强权压制!”
  “不……不是……”坤华已经忍不住连连哽咽。
  他想逃脱,白朗的手稍一用力,就把他带到近前。
  “坤华!楼月王室为依附我大周的荫蔽,不惜与胡夏交恶,不惜百姓安危,不惜兵众性命,却又怕被天下诟病,才把你诬蔑成千古罪人啊!”
  “不!不是的!”
  坤华像突然发疯一样,大哭大叫着挣扎,白朗却在这时放开了他,坤华用力过猛便向后仰倒,他蜷缩起身子,趴在石头上,掩面抽泣。
  “父王……您为何、为何这样对我……我宁愿……宁愿去给邪罗王做男宠,也不愿……不愿背负千古罪名……”
  戚戚的哭声,幽幽的怨诉,让人心生怜悯。
  白朗却坐在一旁,不言不语。
  他摘下面具,把它放在坤华的手边。
  虽然心疼,但白朗知道,与其说些无力的劝慰,倒不如让他哭个痛快。
  他一直安静地看着坤华,直到坤华哭够了,抽抽嗒嗒地打起哭嗝,他才沉声问道:“面具,还要吗?”
  坤华仍不肯看他,抬起袖口倔强抹泪,然后伸手去拿放在地上的面具。
  却被白朗扼住手腕。
  “我看你是心甘情愿被人糟蹋!嗯?”白朗咬牙切齿,凶恶地瞪着坤华,像是恨不得咬在他身上。
  坤华苦笑:“这……由得了我么?你们点名要我来当质子,不也是想拿我当玩物?”
  白朗一怔,他确是有些心虚。
  “王贵妃借召见之名在她宫里逼迫于我,她如若将我当一国王室……不!哪怕是将我当个草民,当个人,也不会如此对我!”
  白朗无言以对,坤华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承认,想要给自己留一丝颜面。
  坤华苦笑,趁着白朗失神,试图挣脱白朗的手:“太子殿下,请把面具还我。”
  白朗反应过来,手上又使力攥住了他:“不!”
  坤华急道:“还我!”
  白朗更急:“不还!”
  “还我!还我!还我……”
  坤华的情绪突然失控,他别过头去,泣不成声。
  白朗伸出双手,试探着搭在坤华腰际,见他并未抗拒,便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
  “坤华,我不要你再戴上面具,我要你堂堂正正地活着,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遭人践踏,你一定要相信我!”
  ***
  小凡,你要活下去!
  小凡,你要活下去!
  ……
  最痛苦的时候,他便是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这句,他要活下去,他要做主子们的宠儿。
  夜已深,千秋苑西殿里却烛火通明。
  初踏进这里时,那些在黑暗中影影绰绰的物件,他此时已悉数受用过了。
  这里每天都上演最羞耻最痛苦的戏码,这里的每个少年都被太监“恩师”们倾尽所能地训教。
  小凡是薛公公最“赏识”的,因而对他的训教也就最严厉,好在他现下正受着的,已是今夜的最后一关了。
  他身上穿着大周最华丽的礼服,层层华衣罩在身上,繁琐而雍容。
  而训教之课便是,小凡要极优雅极撩情地将那华衣层层褪去。
  他举止端庄却透着艳情,优美如舞却不失铿锵,妩媚多娇又兼具男儿倜傥,真真儿的助兴摧情,即便无龙阳之好者,看在眼里都会意乱情迷。
  他已深知自己的处境,也了然这副身子的用处,是故认命地由着太监们训教,他虽自怜却从不抱怨,因为折辱也好,疼痛也罢,只要能吃饱穿暖,于他而言,便日日是好日了。
  小凡已将自己脱.光,太监们将他看在眼里,满心欢喜,频频点头。
  可就在他以为训教已结束,将一件红衫覆在身上时,他听到有人传报薛公公到。
  太监们跟着薛公公久了,一看脸色便知,薛公公今日心情极差,于是请过安后便不敢再上前。
  眼看着薛公公走向红衫透体的小凡,他们面面相觑,心知这孩子今日必是难过了。
  “薛、薛公公。”小凡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可他心跳得更极。
  薛公公却似没听见一般,面无表情地盯着小凡的脸看了许久,又将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逡巡。
  “薛、薛公公,奴才、奴才没有……没有做错……”
  薛公公闻言,裂开了吃过人似的血红大口,笑得瘆人。
  小凡不禁将红衫的衣襟紧紧攥住,双手抱紧于胸前。他本能地退却了一步,却被薛公公一把薅住头发,紧接着一个巴掌掴在脸上,小凡一个站不准,便跌倒在地上。
  却听那老太监咬着牙,下令道:“来人,堵嘴!”
  一句话令小凡惊恐得窒息。
  谁都知道,这便是要重刑了。
  因为千秋苑的重刑会令人丧失全部理智,惨叫声根本无法压制,训教这些孩子又是隐秘之事,于是便要将嘴堵住行事。
  “不!不……不要!薛公公饶命!薛公公!饶了奴才!薛呜……呜呜——呜——”
  一个太监用一块布将小凡的嘴堵个严实,小凡逆来顺受惯了,深知再挣扎下去也得不着好儿,便只得趴在地上默默地哭。
  薛公公此时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那凄美乞怜的红衣少年,陶醉地听他呜咽着哭泣的声音,极其享受地说:“取鞭子来。”
  少年大惊,猛地抬头,漂亮的大眼睛不停地滚落下泪珠。
  那本是一双极无助惶恐的眼,谁见了都不忍再去施以伤害,可薛公公却毫无怜悯之心,他是嗜.虐的野兽。
  小凡眼睁睁地看着皮鞭高高地举起,又重重地落下。
  大殿里不断传来皮鞭驭风“嗖嗖”声和少年痛苦的呜咽,少年身上的红衫都已被抽打成了破碎的布条,虚挂在鞭伤痕痕的白皙躯体上。
  薛公公一边丧心病狂地抽鞭打着已是半晕过去的小凡,一边咬牙切齿地谩骂:
  “我还以为是到手了个绝货,谁曾想今日竟给那质子比了下去!小凡啊小凡,你长得好,可却偏偏和他相像!不知是你命不好,还是我不济,有他在,你再美也成了东施效颦!”
  一直站在一旁的桂公公上前提醒:“薛公公,您这、您这怕是要弄坏了,坏了咱们就送不出去了!”
  “有那质子在,他到底是送不出去的!”薛公公暴喝一声,手上鞭打得更加用力,“现在王贵妃一心扑在那小小质子身上,还会看得上这个东施吗?”
  桂公公惊惶得掩住了口,谁曾想薛公公竟将小凡真正的用途说了出来。
  他们确是在为皇上挑选男宠,但每一批受教的男宠中,他们实则都会挑选出最佳的那个孝敬给王贵妃。
  给皇上戴绿帽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因而太监堆儿里也只有薛公公和桂公公极别的人才知道。
  然而薛公公怒火攻心已是全然不顾,直到少年呜咽的声音渐渐弱小,直到少年痛晕了过去,皮鞭的声音仍未停止。
  终于,老太监体力不支住了手,他上前一把将地上的少年抱在怀里,用温柔得变态的语调道:
  “小凡啊,你这张脸,若是让贵妃娘娘见了也是给她添堵,既然是个祸害,不如,就让老夫接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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