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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枪鱼(近代现代)——八千桂酒

时间:2021-06-25 09:36:22  作者:八千桂酒
    他们学校的浴室没什么隐私可言,北方的公共浴池几乎都是这样的,学校里的也不例外,寝室也没有单独的卫生间,池明知不喜欢人多,所以经常在浴室关闭前几乎没人的时候去洗,宋天暮也跟着他去洗过几次,每次都有一种会随时停水的紧张感。
    时间久了,池明知就动了想出去住的心思,大一上学期管得比较严,下学期各项检查就没那么严格了,池明知是班级里第一个出去租房子的人。
    宋天暮在他第一天搬家的时候去他家里吃了顿饭,饭是宋天暮做的,他在这方面还算有天赋,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常菜,但味道还不错,池明知吃够了食堂,吃他做的饭吃得感动异常,还和他开玩笑:“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得了,给我做饭,行不行?”
    “滚。”宋天暮说:“你当找保姆呢。”
    其实他很想搬过来一起住,可惜池明知只是在开玩笑。
    池明知搬出去之后,两个人的联系不可避免地减少了一些,大多数时候都是宋天暮主动去找他玩,两个人在他租的公寓一起吃顿饭,或者是坐很久的车去找陆凯扬玩。
    有一次,宋天暮周末的时候去找他,正巧看到一个年轻男生从他公寓里出来,那个男生留着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路过的时候没看宋天暮,大步流星地走了。
    宋天暮的心脏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其实他早就想到会有这种可能,但想到是想到,接受是接受,这完全是两回事。
    他愣在原地,转身想走,池明知正好要出来,叫住他,“哎!你干什么去?”
    宋天暮回头,过了一小会儿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池明知很显然刚起床没多久,头发还因为刚刚洗过脸而湿着,他带宋天暮回家,给宋天暮拿水果,宋天暮接过来,往床上看了一眼。
    “刚才那个是你朋友啊?”
    “不是,宋歌艺术系的朋友,之前我在宋歌那拿的书是他的,老是忘记给人家带过去,人家等不及自己来拿了。”
    宋歌是他们同学,之前住池明知下铺,平时和池明知玩的不错。
    宋天暮的心脏逐渐没那么难受了,他知道池明知不屑撒谎,再说,他也没必要撒谎。
    “哦,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啊?”池明知给他冲了一杯咖啡端过来。
    “我以为是你男朋友呢。”宋天暮几乎不受控制地把这句话说了出口。
    池明知噗地一声笑出来,“什么男朋友,想什么呢你。”
    他好像并不在乎被宋天暮认为是同性恋,实际上,宋天暮觉得,他就是那种打心眼里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池明知起身把被子铺平,问宋天暮:“你是不是以为我和他——啊?”
    宋天暮没接他的话。
    “我找也不找那种人啊,你没看见他小拇指还留指甲,恶心死了。”
    “人家留指甲也碍着你了?”
    “我也没说碍着我啊。”池明知拍拍他,“起来,我收拾一下沙发。”
    宋天暮站起来,池明知看了一下他的手,“你指甲怎么剪这么短?太短了不好看。”
    “你可真是够事儿多的,长了你嫌恶心,短了你嫌难看。”
    “我说你能不能对我放尊重点!”池明知跪坐在沙发上和他闹着玩。
    闹了半天,宋天暮气喘吁吁地躺下,说:“停,不和你闹了,我都饿了。”
    “那你做饭。”
    宋天暮抬头看池明知的侧脸,又把脸转过去,貌似不经意地问:“你现在还有一起玩儿的人吗?”
    “什么?”
    “那个。”
    池明知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他,“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问问啊。”
    “你憋得慌啊?”池明知用力捏他的脸。
    宋天暮知道自己迟早会走到这一步,池明知需要这么一个人,他就想填补进来,因为如果他不来,就会有其他人来。
    他不想池明知和别人在一起,无论那个别人是玩伴还是男朋友。
    至于以后会不会后悔,他现在不想考虑。
    看他不说话,池明知说:“问你话呢,怎么又装哑巴?”
    “你怎么话这么多呢?”
    出乎他意料的,池明知说出了拒绝的话。
    “算了吧,我怕你哥知道杀了我。”
    宋天暮:“……你以前怎么不怕他知道?”
    “以前又没真干什么。”池明知无所谓地说。
    “那现在呢?”
    池明知翻了个身,伏在他身上,在他头上投下一片阴影,“你说呢?”
    宋天暮被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笼罩了。
    “你和别人做过那个了吗?”宋天暮问。
    “当然没有,不够我恶心的。”
    “我不恶心?”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恶心了?”池明知坐回到一边,说:“算了,不闹了,你哥知道了真能杀了我。”
    “哦。”
    但宋天暮知道池明知的心思已经有一点活动了,反正在这方面,他一向没什么底线。
    他当初说不想继续的理由是“他可负不起那个责任”,所以如果自己不让他“负责”,那么他也不会坚决拒绝。
    他借口室友睡得太晚很吵,说今天在这儿睡,池明知答应了。
    晚上十一点多,池明知关了电脑说要睡觉,宋天暮说好,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过了会儿,池明知突然听到了压抑的低喘,他起身低头看了看,问宋天暮:“你干什么呢?”
    宋天暮翻了个身,“我以为你睡了。”
    “你跑我这儿打飞机来了?”池明知屈起一根手指,在他脑袋上敲了敲。
    “寝室人太多了……”宋天暮说着,看了看他,“你就不能当不知道啊?”
    “你晃的像地震了我怎么当不知道?”
    宋天暮抓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小腹上,池明知沉默片刻,忍不住笑了一下,“行吧,看你憋得怪可怜的。”
    然后,他把手伸进宋天暮内裤里,宋天暮捂着眼睛,重重地喘息。
    结束了,宋天暮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他看到池明知有了反应,于是他爬起来,跪坐在池明知面前,拉下他的裤子,低下头张开了嘴。
    池明知似乎想把他推开,可手放在他脑袋上,还没用力,就抖了一下。
    “好了……”池明知粗喘着说:“别闹,我晚上没洗澡。”
    宋天暮抬头,“没什么味道啊。”
    池明知终于忍不住把他压在床上,难耐地摸他的肩膀和腰侧。
    “你怕我哥知道干什么。”宋天暮说:“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池明知投降认输,贴在他耳边问:“我想插进去试试,可以吗?” 
    宋天暮:“嗯。”
    然后,他坐起来,对池明知说:“我去洗个澡。”
    
    第十七章
    宋天暮在洗手间洗了很久才出来。
    他快把热水用光,出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冷,后面也有点不舒服,他刚刚自己清洁了一下,对此他的感觉就是很难受。
    池明知躺在床上等他,看他出来,伸长了手臂把他拉到身边,低声询问:“我这没有安全套,可以吗?”
    宋天暮点了点头。
    池明知把窗帘拉好,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宋天暮以为这个过程会很痛苦,担心池明知会很粗暴,实际上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池明知对他堪称温情,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池明知甚至抱着他,亲了一会儿他的脖子和耳朵。
    宋天暮害怕自己失态,一直跪趴着,紧紧抓着枕头,池明知大概是以为他在不好意思,并没有强行让他正面对着自己。
    做到后来,宋天暮已经有点缺氧了,他的心脏跳得巨快无比,手心里都是汗,疼痛和麻痒夹杂在一起,让他只想快点结束,可池明知却做得很尽兴,射出来之后还压在他身上半天没动,只搂着他喘息。
    过了会儿,池明知摸了摸他的脸,问:“疼吗?”
    虽然池明知用了润肤露当润滑,但宋天暮还是很疼,他难受地点点头,池明知说:“我不是故意的,已经尽量慢点了。”
    然后,池明知起身,帮他盖好被子,“你先躺一会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晚上不是说没吃饱。”
    池明知并不会弄什么吃的,他给宋天暮做了个金枪鱼三明治,从里到外都是凉的,宋天暮有点吃不下去。
    “你要是困的话就睡吧。”池明知也躺在他身边,从后面搂着他。
    宋天暮觉得池明知这个人最可恨的地方就在这里,他老是弄得别人忍不住有非分之想,当然,那个别人并不包括宋天暮,他已经不会再因为池明知的一点点温情就方寸大乱,这是池明知的礼貌,只是礼貌而已。
    他不会和朋友吵架,也不会对炮友冷言冷语或者动作粗暴,就是这样。
    “你明天晚上在我这儿住吗?”池明知问。
    你直接说你明天晚上想再来一次不就得了!宋天暮心想。
    但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比较喜欢哄着池明知,也没那个兴趣让池明知下不来台。
    “好啊。”宋天暮打了个哈欠,“你会不会做点别的饭呢?”
    池明知说:“煮面条。”
    “那就给我煮碗面条吧。”
    池明知爬起来给他煮面条,还打了个西红柿鸡蛋卤,卖相非常恶心,看起来好像别人刚吐出来的。
    “尝尝。”池明知坐在他身边,期待着他的评价。
    宋天暮吃了一口,味道还行,毕竟西红柿和鸡蛋怎么做都不会太难吃。
    “你下回先把鸡蛋炒一下再煮。”宋天暮教他。
    “下回你给我做。”池明知说:“我刷碗还不行吗。”
    “好吧。”宋天暮心想我看也指望不上你,你会做个屁。
    第二天他们睡到中午才起,宋天暮和池明知一起看了部电影,磨蹭到下午,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就下楼和池明知一起去买了点水果。
    池明知还买了套。
    晚上池明知果然又拉着他做了一次,做到一半,池明知问:“把套摘了可以吗?”
    “嗯?”宋天暮有点没回过神,“怎么了?”
    “戴着不舒服。”
    “那摘了吧。”
    池明知亲了亲他的脸,把套摘掉继续做,宋天暮感觉不到有什么区别。
    这次做了很久,宋天暮觉得自己的腿都在抖。
    好不容易结束,池明知压着他喘息,显然觉得很满足。
    宋天暮身心俱疲,实在是折腾不动,要不然他也挺想体验一下上面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吧,把池明知搞疼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哄。
    第二天池明知一大早就接了个电话有事出门,那时候宋天暮还没睡醒。
    他隐约听了一下,好像是外系的朋友找池明知出去玩。
    池明知收拾好准备出门,宋天暮揉揉眼睛说:“你要走了吗。”
    “嗯,我等会给你订份早饭送上来,你吃完了接着睡吧。”
    “池明知。”宋天暮说:“你不会在外面和别人瞎搞吧,我怕得病。”
    “我和别人瞎搞之前征求一下你的同意还不行吗?”池明知揉了揉他的脑袋,“走了。”
    宋天暮很后悔和他说那句话,他觉得如果池明知真的跑过来一本正经地问自己可不可以和别人瞎搞,他会忍不住把池明知从楼顶推下去。
    好在池明知一直都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他并非对宋天暮情有独钟,只是宋天暮很符合他的要求:不会给他的情绪造成任何额外负担,爱干净,在床上很合拍,身体健康,嘴严,最重要的是他对宋天暮知根知底,窝边草吃起来更方便。
    追他的人很多,可符合这些条件的几乎没有。
    他们发生关系之后,池明知经常把宋天暮往家里带,宋天暮的身体也逐渐习惯了这种事,甚至能体会到愉悦感,他觉得自己也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现在他已经很少会为了和池明知的未来忧虑,他知道他们不可能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那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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