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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是厌世男主(穿越重生)——双速十七

时间:2021-06-25 09:52:02  作者:双速十七
  眼看着距离登记名册的案几越来越近,几个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心情,忍不住叽叽喳喳着议论起来。
  “嘿嘿,据说乾卿宗少宗主的生辰宴上,山珍海味不计其数,甚至还有能够提升灵力修为的灵丹。那些好东西去了外面别说吃了,可能一辈子见都见不到呢!”
  “可不就是!这乾卿宗可真是够有钱的,顾明远也真是疼他儿子。”
  “从一岁一直到十四岁,每年都来这么一回,这世上要是真有投胎这一说,我愿意用我们宗主的头发换我下一辈子投胎给顾明远做儿子。”
  “……宗主还有头发么?”
  “……我记得后脑勺上好像还有几根。”
  “快别说了,马上就到我们了。进去之后我一定要吃个饱!我要吃到吐!我要把乾卿宗吃到跟我们门派一样的穷!”
  几个人双眼冒出绿光,饿狼似的往里使劲地瞧,想看看乾卿宗里面现在到底准备成了什么样子。
  见轮到了自己,抬手就把请帖拍在案几上,示意老人帮他们登记在册。
  “快点啊,我们急着进去。”
  “清水观,刘安,福澈,余兴,”老人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好的,这就帮各位登记好名字。请各位顺着左边的路往里走,切勿大声喧闹。”
  黑色卵石铺就的大道,蔓延着通向一处浓雾弥漫处。
  终点隐隐可见精致建筑,白瓦银砖,晶莹璀璨,美不胜收。
  几个人心中狂喜,忍不住相视一笑,顺着老人指的路向前。
  看着三人兴高采烈,越走越远的背影,一名乾卿宗的小弟子忍不住开口向老人问道:“王主管,今年想来骗吃骗喝的会被派发去哪里啊?”
  王弥呵呵笑起来:“今年稍微累一点,得去灵兽园扫三天屎。”
  他抬起写满了字迹的纸张,吹了吹,叠成纸鹤形状,借着风势将纸鹤向着山门内送去。
  见纸鹤安稳地飞走,王弥对着小弟子吩咐道:“这一百人已经全都登记好了,派人带他们去后山安顿吧。”
  埋头,继续帮前来入山的登记名册,王弥口中忍不住喃喃自语:“贺成渊这孩子,要来客名册做什么?”
  纸鹤晃晃悠悠地在半空中飞行,顺着山路一路向上,跌跌撞撞地砸在窗棂上。
  “咚咚,咚咚——”
  贺成渊起身,推开窗,将纸鹤拿进来,慢慢展平,仔细地核对。
  顾曦见状凑过去,好奇地问:“贺成渊,你看的这是什么啊,能不能给我瞧瞧?”
  贺成渊闻言浅笑,微微侧身,给顾曦让了一些位置。
  “今年生辰宴的宾客名单?”
  “嗯。”
  贺成渊修长的指尖缓缓划过纸面,琉璃色的眼眸中冰凉深邃:“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该来的人混了进来。”
  “豆豆的十四岁生辰,这么开心的事情,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毁了兴致。”
  顾曦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我还记得去年有个偷了别人的请帖,又幻化成别人样子的人混了进来,想偷藏宝阁里的宝贝。幸好藏宝阁的结界够结实,要不然就要被他给得手了呢。”
  一想到此处,顾曦也不禁忧心忡忡起来:“那我跟你一起看吧,你再把纸拿过来一些,离远了我伸着脖子看好累。”
  他胸口的伤还没好利索,没办法做什么太大的动作,身体也不方便使力气。
  凑热闹靠过去的脑袋,懒洋洋地搭在贺成渊小臂上,一点不客气地把人家当成人肉靠垫。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贺成渊的手背上,被暖意拂过的那一片肌肤有些痒。
  贺成渊喉间泛起灼热,偏冷的声线低哑微沉:“好,我们一起看。”
  生辰宴前,贺成渊与琢玉楼的先生告假,带着顾曦回到了乾卿宗。
  每年到这个时候他们都会一起回来,等生辰宴办过之后再一起回去。
  贺成渊记不住自己的生辰,商雪便干脆每年生辰宴的时候准备两份一模一样的贺礼。
  两个孩子一人一份,一视同仁。
  贺成渊能感受到乾卿宗的众人对他真心的疼爱,他也一直都坚信自己不会做出对乾卿宗任何不利的举动。
  更不认为自己会像书里写的那样,对顾曦下杀手。
  然而,这次欢喜佛像的事情让他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像在欢喜佛庙里的那种无力绝望。
  如果不是顾曦及时来救他,他自己也不确定最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局面。
  这使得贺成渊突然意识到——
  或许他们改变的剧情,只不过是被允许改变的,无关紧要的剧情。
  而那些不允许被改变的,有着某种他们不知道的目的的剧情,依旧会按照书中的安排照常进行。
  无法更改
  无法避免
  甚至连挣扎的权力都不配有。
  九年前,叫鸿岳的男人留下的那句话再一次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找到世界的真相。
  难道世界的真相不止是他活在一本书里,是一本书中的角色。
  还有一些其他的,被遗漏的,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的被隐藏的事实么?
  那如果明年的修真大会上,他控制不住自己,真的伤了顾曦怎么办?
  如果明年,他真的像剧情里写的那样,血洗整个灵越峰该怎么办?
  如果明年,他不仅会亲手杀死顾曦,还会跟容钰一起归隐山林了怎么办?
  如果……
  一向冷静自持的人,思绪乱成麻一般。
  唇角被咬得鲜血淋漓,琉璃色的眸子里猩红一片。
  他脑海里充斥着的全都是自己无力反抗,像个木偶一样任由诡异力量摆布的那一幕。
  心底深凉,如堕绝仞深渊。
  把顾曦安置给沐汀江后,贺成渊连夜奔去了太溪阁。
  他的修为早已不是表面上的筑基期。
  自从九年前的修真大会上,被鸿岳用手指在额头点醒之后,有一种古怪的力量在他体内扎根,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壮大,让现在的他足以与渡劫期一较高下。
  乾卿宗的覆灭,大部分要归罪于太溪阁在背后的推波助澜。
  他现在要去把那些可能会伤害顾曦,伤害乾卿宗的人全都除掉。
  乌发雪肤的少年,安静地行走于落雪的黑夜。
  一人,一剑。
  为了另一个藏在心底的小小少年。
  长发被风吹得悠悠荡起,贺成渊的面容恬静淡漠。
  素白衣袂飞扬,他恍若云间的羽鹤,展翅自九霄落下,干净出尘若繁星皎月。
  目光落在太溪阁的山门前。
  “哟,这是哪来的小美人?”看门的弟子被惊艳得亮了眼,吹了个轻浮的口哨。
  “这么晚了来拜山门啊?你这是来拜太溪阁,还是来拜你哥哥我啊?”
  冷白的月色流淌,落在薄艳精致的五官上。
  来人眉睫乌浓,皮肤白皙,朦胧月色里显示出一股雌雄莫辩的秾丽。
  少年垂眸,声音冰冷:“名字。”
  “嗯?”守门弟子没反应过来,一时有些发愣:“你问我名字做什么,你来拜我们太溪阁的山门,还反倒—”
  话音被打断。
  “名字,”贺成渊长腿前跨,眉眼间清冷依旧,手中长剑横出,带起皎皎银光。
  视线下移,看着架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守门弟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他终于明白这小美人不好惹,调戏的心思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颤抖着回道:“王,清。”
  【王清不怀好意地向着身边的人窃窃私语:“乾卿宗啊,别看表面上人模狗样,好像正道魁首似的,实际上背地里偷鸡摸狗的龌龊事那是一样不少。”】
  ——《攻略偏执反派[穿书]》
  剑起,剑落。
  面无表情地甩落剑尖的血,他抬头,继续向着山顶前行。
  ……
  “贺成渊,你想什么呢?”一只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理智被少年清朗的声音唤醒,贺成渊眸底翻滚的戾气在顾曦清澈黑眸的注视下缓缓消散,直至了无踪迹。
  他默了片刻,半晌,低笑出声,嗓音微哑:“我在想,只要不是学习,豆豆不管做什么都特别认真。”
  宾客名册被认真地核对,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纸页上面的字迹像一只只能躺着就绝不站着的懒猫,歪歪扭扭,挤作一团。
  字虽然丑,写字的人的认真态度却完全不能否认。
  顾曦闻言得意笑起来:“那当然,我本来就认真!”
  他核对完了宾客名单,闲下来没什么事干,心里一直憋着的事有些憋不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贺成渊,你以前尿床那事是怎么回事啊?”
  “我记得你是不是去问过二师姐,二师姐当时跟你说了什么?是生了什么病么?”
  顾曦记得他们刚到琢玉楼那阵贺成渊也尿床,还挺频繁的,他还笑话过贺成渊。
  可没想到这事有一天也会轮到自己头上。
  “豆豆尿床了?”淡漠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和惊喜。
  “哎呀,我就是问问,关心关心你,我怎么可能尿床呢?”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尿床,你以为我是你吗!”
  欲盖弥彰的慌乱,红得好像煮熟虾子似的脸颊和耳根,五一不显示出顾曦在说谎。
  “嗯,知道了,”贺成渊闻言轻轻笑,垂眸与顾曦对视:“豆豆没尿床,就是时隔多年,突然想起,单纯想问问我,对吧?”
  他故意把“突然想起”咬得字重些,调侃的意味十足。
  顾曦的脸因羞怯而涨红,漆黑的眼眸清澈明亮,望过去的时候满是虚张声势的威胁。
  “对!就是这样!所以你到底告不告诉我!”
  贺成渊闻言笑起来,狭长的桃花眼微弯,声音干净又温柔:“不是生病。”
  淡淡的嗓音,清冷动听:“是豆豆长大了。”
  他琉璃色的眼眸里全是笑意,薄唇向上勾起,拼命努力试图压住剧烈跳动的心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至于太过失态。
  “真好。”
  他明明很努力地压制,可到底还是忍不住地笑起来,伸出手臂将顾曦揽在怀里,头埋在顾曦脖颈,笑得肩膀直抖。
  “豆豆长大了,真好。”
  顾曦不满地反驳:“真好什么真好。”
  “我本来就长大了,我都十四岁了,是大人了好不好?”
  “喂,贺成渊,你笑什么呢!”
  “我痒死了,你别趴在我脖子上笑,你快起来听见没!”
  贺成渊还是笑,停不下来的笑。
  笑得顾曦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搂在一起笑成一团。
  真好。
  他的小豆豆。
  终于长大了。
 
 
第70章 永远璀璨的你
  生辰当日。
  寅时二刻。
  顾曦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贺成渊的院子里敲门。
  “贺成渊,你醒没醒!”
  很快,门从里面推开,露出一张带着点迷蒙睡意的脸。
  乾卿宗的规矩是卯时初刻起,亥时初刻息。
  这个习惯因为是从小养成的,所以就算是贺成渊和顾曦进到琢玉楼以后也没有改变过。
  现在刚刚寅时二刻,别说是贺成渊还泛着困,就算是乾卿宗灵兽园里的灵鸡都还没润好打鸣的嗓子呢。
  贺成渊眸子朦胧,嗓音微哑:“怎么了豆豆?”
  顾曦精神饱满,火急火燎:“我来要生辰礼啊!”
  他站在门外,穿着单衣,赤着脚,冻得脸蛋通红。
  刚才想生辰礼想得脑子发热,顾曦过分激动没什么感觉。
  现在被寒冬的冷风一吹,冻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牵扯到胸口伤势,疼得嘴里嘶嘶地抽气。
  贺成渊见状赶紧把人拉进屋子,反手关上了门。
  把人按到床上坐下裹好被子,贺成渊倒出一杯水,放在手里用灵力熨热,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塞到顾曦手里。
  “不烫,喝吧。”
  顾曦几口热水下肚,凉气散了不少,慰帖地呼出一口气。
  他捧着茶杯暖手,身子舒舒服服地缩在贺成渊还带着余温的被褥里,不忘初心地继续要他的生辰礼。
  “贺成渊,今儿是我生辰了,你准备的贺礼该拿出来了吧?”
  他都等了这么久了,贺成渊要是敢说等到晚上办生辰宴的时候再拿出来给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一脚把人踢飞的。
  贺成渊这次没拒绝,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个桃木盒,摆在了桌子上。
  “嘿嘿,快拿来,”顾曦伸手,冲着贺成渊摆动手指,示意贺成渊赶快把东西拿来递给他。
  “要不要先猜猜是什么?”贺成渊声音里带着笑意,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桃木盒上,指尖轻点。
  “哎,你看你笑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猜不中?”
  顾曦瞥了一眼贺成渊上翘的唇角,忍不住开口提醒:“我们俩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之前问你想送我什么那完全就是走个过场,你要是让我猜的话我肯定一猜一个准。”
  贺成渊笑:“那就,猜猜?”
  “那我猜对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嗯……怎么办呢?”顾曦觉得自己势在必得,所以必须要趁这个机会想一个非常划算的事情才好。
  “你帮我写一个月的习作?”
  “上课睡觉的时候帮我施障眼法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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