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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露(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1-06-25 09:54:15  作者:绯色分析
  “这时候怎么看起来这么乖?”许培樟拿着喷头在给他洗头,很小心地避开梁易舟的眼睛。
  “那还不是你搞的。”梁易舟懒洋洋地抬眼看他,他这种丹凤眼在这种角度更显多情,就像个小钩子,轻轻地弹了一下人的心弦。
  这话实在暧昧,加上梁易舟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这才觉得自己今天做得确实有些太过头,搞得许培樟都有点不好意思。
  梁易舟看他那样子,忍不住又要逗他,所以他抬起手,掐住许培樟的脸:“怎么,这会儿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分了?是狗吗?又咬又啃的,你自己看看。”
  许培樟想转开脸,却被梁易舟固定着没法动,就嘟囔一句:“都怪你撩我。”
  梁易舟拍了拍他的脸,笑了下,又把眼睛闭上了。
  “你头发长长了诶。”许培樟顺着摸了摸梁易舟的头发。
  “嗯。”梁易舟的嗓子还有点哑,所以他说话很轻,“不过开拍了就要剪短了,还要染个颜色。”
  许培樟一听就有点不愉快:“怎么又要剪短,我喜欢你长头发。”
  “角色需要啊。”梁易舟回答他,“许滨还是寸头呢,到时候秦冠玉也得剪。”
  许培樟有点委屈地看他:“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啦。”梁易舟下意识给他顺毛,“离进组还有一个多月呢,我现在肯定不剪。”
  “不准剪。”许培樟说,表情很坚决。
  “我又不是在哄你。”梁易舟觉得许培樟可爱,于是侧过脸跟他贴了一下唇,很轻也很快速。
  “哦对了,快要过年了,你到时候回北城好不好?”许培樟拿毛巾一边帮梁易舟擦头发一边问他,“过年总不用也待在那里吧。”
  “我待哪里都一样的。”梁易舟眼睛垂下去,看起来兴致变差了。
  “那不一样,你得跟我在一起。”许培樟抱着胳膊,“难道让你跟秦冠玉一起过年啊?”
  “你怎么对他这么在意?”梁易舟提起唇角笑了一下,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说,“我们只是荧幕情侣。”
  “靠!”许培樟骂了一句,“你是故意的。”
  “好啦,不跟你瞎闹了。”梁易舟拍了下他的肩膀,神情变得认真起来,“我是打算叫渚良过来的。”
  “渚良?你不怕他俩打起来?”许培樟一脸诧异。
  “这事说来话长,你去给我拿套睡衣,我一会跟你说。”梁易舟伸手把毛巾拿过来,开始把身体擦干。
  “哦好。”许培樟也没多想,刚要站起来又坐回去,“你一个人行吗?”
  梁易舟有点无奈地看他:“许总,我又不是布娃娃,不会这样就坏掉的。”
  “那应该再做一次。”许培樟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慢地抚摸了一下。
  “明天我还有工作呢。”梁易舟的指尖碰了一下许培樟手上的戒指,然后说,“乖。”
  许培樟捉住他的指尖吻了一下,这才站起来出去了。
  等到许培樟回来的时候,梁易舟已经把浴袍穿好了,他很自然地把许培樟手里的睡衣接过去,然后说:“你先洗澡吧,出来跟你说。”
  作者有话说:
  。
 
 
第86章 
  那天秦冠玉和梁易舟在横塘桥上喝啤酒,这也是电影里的一段,在夜色很深的时候,许滨和江涧西两个人在横塘桥上往下看,数河上路过的那些货船,许滨给江涧西讲述了自己一点也不快乐的童年和漫长无聊的学生时代。
  “你过年回家吗?”秦冠玉把啤酒罐子捏出了某种旋律,他偏过头问梁易舟。
  “应该不回重庆。”梁易舟回答他。
  “许总没找你?”秦冠玉一挑眉。
  “他跟我提过,应该回北城吧,但其实也没几天假。”梁易舟神情淡淡的。
  “那你呢?”梁易舟问。
  “我?我不知道啊。”秦冠玉吊儿郎当的,像半个人都沉在许滨的角色里。
  隔了一会,秦冠玉又说:“其实以前我还在北城的时候,都是跟渚良一起过的。”
  梁易舟评价道:“稀奇。”
  “你别看我们俩现在跟仇人似的,但之前.....”秦冠玉说到一半又停下,夜色已深,缀在他的眼角让他看起来有点悲伤,“渚良跟家里关系不好,他不回家,我本来就没有家人,那会儿年纪小,就会缠着渚良让他陪我过年。”
  “其实说是过年,就是我做个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吃一下而已,渚良嘴巴毒,看个春晚能从头怼到尾。”秦冠玉很浅地笑了一下,“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秦冠玉还没能完全是秦冠玉,私底下还是秦雨,饭做的也没那么好,喜欢渚良这件事也不敢宣之于口,只觉得自己可以永远跟在渚良身边。
  “渚良不是也去纽约了吗?”梁易舟听许培樟提过这件事,肖逸昉也是同样的说法,渚良是为了秦冠玉才去纽约的。
  “是啊,我逼他去的。”秦冠玉眼睛变得很深,看起来狠厉,“用渚良最痛恨的威胁的手段,逼他跟我一起去纽约,然后报复他,把他对我最后那一点情谊都压榨干净。”
  秦冠玉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然后才发现我离不开他,在我跟他说完这辈子不用再见之后,我才发现我爱他。”
  梁易舟觉得有些冷。
  横塘桥上不断响起车声,却仍会让人觉得心生寂寥。
  “我知道你会怪我为什么要给许培樟通风报信,但是啊小鬼,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秦冠玉把手里的酒喝完了,晃了晃空罐子,露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
  “渚良并没有那么无情。”梁易舟说。
  “我比你了解他,他不会原谅一个践踏过他的真心的人。”秦冠玉垂下脸,手把那个啤酒罐子直接给捏瘪了。
  “拍完《野渡无人》我就会回纽约了,跟渚良说,不用担心我会死缠烂打。”
  “所以你想给他们牵线搭桥?”许培樟听完,仰起头问梁易舟。
  他这会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梁易舟身上,手里还抓着梁易舟的手环在自己身上。
  “起码好好吃顿饭吧。”梁易舟想了一会才说,“按照秦冠玉的说法,除夕对他们其实是挺重要的。”
  “所以是北城还是汝城?”许培樟想也没想,就问他。
  “北城,渚良不会过去的。”梁易舟说。
  “这样吧,大年初一请他俩来家里吃饭,如果渚良不愿意,把他那个表弟也喊上呗。”许培樟想了一下,提议道。
  “小肖总你是请不动的。”梁易舟突然笑了一下。
  “我还想讨好他一下呢。”许培樟可怜兮兮地看梁易舟,“之前感觉他对我的印象不太好。”
  “逸昉他是要陪儿子的。”梁易舟解释道。
  许培樟一脸震惊地看梁易舟:“他已经结婚了?”
  “没有,说是儿子,其实是他爸老战友的儿子,那孩子没有父母,十几岁就跟着逸昉住了。”梁易舟说,“他还是单身的。”
  “嚯,又一个养成。”许培樟脱口而出。
  梁易舟有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养成是什么意思?”
  梁易舟比起一天到晚在网上冲浪的许培樟,经常会显得十分老年人。
  许培樟一下子来劲了,他翻了个身,把下巴垫在梁易舟胸口,然后说:“养成的意思嘛,就是说你是我家的童养媳。”
  梁易舟知道许培樟在胡说八道,但他还是顺着他说下去:“嗯?然后呢?”
  “然后啊,就我们小时候偷偷谈恋爱,长大一点接吻被我爸看到,我爸不知道怎么办就去问我妈,我妈就非常高兴地让我爸做了一大桌子菜以示庆祝。”许培樟说着就笑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梁易舟表情有些嫌弃,心里却觉得很温暖。
  “之后我就可以专心捧你了,第一部 电影就要是男主角,我给你买一溜的通稿。你长得这么好看,演技又好,肯定会大红的。”许培樟很认真地说,“也不用吃那么多苦了。” 
  梁易舟伸手去摸许培樟的头发,很轻地说:“可真敢想哦。”
  许培樟支起身子,很温柔地对他笑。
  梁易舟把许培樟拉下来接吻,他的唇柔软,里面残留的牙膏的味道让这个吻味道变得有些甜蜜。
  梁易舟想,他没想过做赌徒,去赌许培樟对他的感情能长久到蔓延余生,但现在已经足够好,可以短暂地享受许培樟这一刻的爱,对梁易舟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所以许培樟现在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他。
  他想,或许自己的母亲,也曾经短暂地拥有过那个人深切的爱。
  回到汝城之后梁易舟就跟秦冠玉说起这件事,秦冠玉正在那个狭窄的水池旁洗碗,他是做惯这种事的,动作很熟练。秦冠玉没回头,只是说:“你这是在多管闲事,小鬼。”
  “彼此彼此。”梁易舟表情淡淡的,他看起来很淡漠。
  于是房间里静下来,只有洗碗产生的水声,梁易舟托着脸,在回许培樟的消息。
  “你回来不就是为了挽回吗?有什么好犹豫的。”梁易舟把手机关上,这时候秦冠玉已经把厨房收拾好了,和他对上了视线。
  比起梁易舟是本身就是比较冷的气质,秦冠玉的那种攻击性更像是套了一层看起来很尖锐的纸壳子,碰到了才知道根本不会刺伤人。
  这一点和许滨很像。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梁易舟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易昶看人的眼光一直很准,他喜爱本身就和角色相似的演员。这让梁易舟想起他试戏《阮红妆》的时候,易昶对他的制片人说的话。
  “面冷心热,心比天高,注定悲剧。”
  他那时在说阮红妆,其实也是在说梁易舟,而这次的江涧西也是如此,也是被自己的爱杀死的人。
  “你不明白。”秦冠玉的声音把梁易舟拉回了现实,他不做表情的时候看起来过于锐利,“我回来不是为了挽回,我是想看渚良的笑话,可是我看到了你,那一刻我太生气了,可能也是在气自己,明明这么恨他,为什么却放不下他,看到他成了别人的经纪人我会这么嫉妒。”
  梁易舟静了一会,才说:“你来不来,随你。”
  秦冠玉突然笑了,他发现梁易舟身上那种对一切都淡淡的感觉会让他好受很多,他省略了其中的所有弯弯绕绕,好像只是请他来吃顿便饭似的。
  “听说许总厨艺很好,我当然要尝尝。”秦冠玉回答。
  听到这话,梁易舟的表情松动了一点,眼睛里带着一点笑意:“他说随便点菜,他什么都会做。”
  秦冠玉挑了下眉:“那你怎么请得动渚良?”
  “他会来的。”梁易舟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看起来胸有成竹。
  人们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在感情里也经常可以适用,秦冠玉忘记了渚良是最嘴硬心软的那类人,也忘记了在从前的岁月里,自己给予过渚良的,不掺一点杂质的感情。
  对于没尝过那种滋味的人来说,这份爱就是围城。
  渚良如此,梁易舟也如此。
 
 
第87章 
  最终的便饭安排在大年初二,食材是许培樟买的,火锅底料是梁易舟选的,秦冠玉带了两瓶好酒。
  渚良来得最晚,很自然地两手空空。他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没跟秦冠玉吵架,走到厨房去巡视了一圈,给自己洗了根黄瓜,洗得慢慢悠悠的,然后当着许培樟的面用最大的那把菜刀把黄瓜给劈成了两半。
  动作利落,下手狠辣。
  这一刀把正在一旁码菜的许培樟吓得一哆嗦,他瞥了渚良一眼,总觉得渚良这个动作是在警告他似的。
  “你妈怎么样了?”渚良一脸坦然,只是把黄瓜咬得咔咔响。
  “还是那样,不过总会醒的嘛。”许培樟提起这事倒是平静很多,“要是我妈醒了,知道我因为她影响心情什么的,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许培樟表情很温柔:“年后如果顺利的话,就把我妈接回家里照顾,这样也不用我爸老是跑来跑去太辛苦。”
  渚良点了点头,隔了一会才说:“你那几天太吓人了,现在倒是知道懂事了,可算长大了点。”
  许培樟知道渚良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他提起这事,许培樟就想到那一天,梁易舟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找到了出口,所有的痛苦和无助,都随着他的眼泪倾泻了出去。
  现在他回忆起这件事,才知道原来自己不自觉地就在全心依赖着梁易舟。所以看到他了会那么安心,也那样委屈。
  “那时候心情太差了,但陈港找他,我是没想到。”许培樟说,“特地把阿舟叫过来,你有没有对陈港发火?”
  渚良翻了个白眼:“我有这么不讲理吗?虽然陈港是求我了,但在我说之前,是易舟自己说要回北城的。”
  “什么?”许培樟差点切到手,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他自己说要回来找我的?”
  渚良被他的反应也搞得有点奇怪:“是啊,他直接就说要回北城了。”
  许培樟低下头,觉得心尖有点酸。
  渚良看他那样子,突然叹了口气,很诚实地说:“说实在的,我那天一点也不想他过去。”
  “因为觉得我不值得托付吗?”许培樟垂着眼睛,表情很安静。
  “不想因为你影响他工作罢了。”渚良翻了个白眼,他可不想跟许培樟搞什么情感交流节目,他嫌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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