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穿越重生)——废品回收

时间:2021-06-28 10:45:10  作者:废品回收
  温祝余玩笑说:“然后你再受伤,我再救你,咱们俩永动机?”
  牧长风不懂什么是泳动鸡,不过大致能听懂他是什么意思,正欲再开口,便听见温祝余叹气道:“你是为救人,这件事不能怪你。明明是赤霄峰的那几个冒失鬼闯的祸,我都知道了,你如果不去,大概就要闹出人命了……是你命中该有这一劫……剧情杀,怎么样也避不过。”
  牧长风问:“命中有,就只能受着么?”
  温祝余想了想,答:“命是天定,运是人为。命中有,就是避不过。但避不过也没所谓,避不过就闯过去,结果也一样是好的。”
  温祝余的书房中所挂那一幅草书,所写的便是“知命”“不忧”。
  修道亦修心,只是想做到这四字,其实是很难的。
  牧长风若有所思,温祝余却忽然又想起另一件要紧事,“差点忘了,那几个冒失鬼惹了祸,竟还推你出来背锅,我是尊长,不好动手,一会儿你去揍他们!”
  牧长风点点头,“刚刚碰到,已经顺便揍了。”
  温祝余“噗嗤”乐了,见他还未大好,却还跪着,多少有点舍不得,只得从水里站了起身说:“行了,不跪了,别人的山头再好,总归还是不自在,咱们回去了,你把胡子刮一刮,我——”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白色单衣,起身时白衣湿重,全部贴在了身上,隐隐透出底下的皮肤。
  牧长风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儿,垂下视线,却看见两截白瘦修长的小腿和一双干净秀气的裸足,他顶着一张红脸想努力表现得正常一些,伸手去扶他,又碰到了他的腰身,结果脖子和耳朵也都跟着红了起来。
  他掌心的温度烫人,温祝余抬眼便看见面无表情却像只熟虾子的小徒弟,好笑又无语道:“我又没光着,这你也能害羞。”
  “还好你不用洗北方的澡堂——”
  牧长风回过神来,挪开了手,目送他走到屏风后,忽然重重掴了自己一记耳光。
  ……
  十九岁的牧长风被锁链绑缚着,他衣上的血污已经快要变成了黑色,连日断食断水,让他面颊微陷,一只昭示着罪恶血统的暗红色左眼,在这样憔悴的一张脸上,显得更加恐怖了。
  温祝余喂他喝水,他咬着碗沿喝得咕咚咕咚的,喝罢一碗,方才松开,“他们已经决定好该如何处置我了?”
  见温祝余未答,他又笑了笑,说:“阿沿,到时候你不要来看我。”
  温祝余没有计较这一句“阿沿”,只是叹气,又拿了点心出来喂他,说:“师父没用。”
  牧长风摇了摇头,定定地注视着他,“你就是人太好了,才不是那些蚊蝇鼠蟑的对手。”
  他想了想,又低声说:“我没什么可惜的。如果不是你,我早十年前就死了。”
  温祝余未想到及至此刻,自己竟还要他来安慰,一时竟觉喉咙哽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好半晌,他才艰涩地说:“你不要怕。”
  “长风,你不要怕。”
  “还记得你小时候,师父带你去茶楼里听说书么?你说,故事里的人虽然命运波折,但结果却是好的。其实你就跟那些故事里的人一样……你原本就是故事里的人,所以你要闯过去。只要你闯过去了,就会像他们一样,得一个好结果,知道吗?”
  牧长风与他目光相对,眼中映着水牢里摇曳的火光,沉默了片刻,忽然点点头,认真道:“我信。”
  温祝余双目微红,咬牙道:“你要真的信!要活着来见我!”
  “好,我保证。”
  ……
  九百余岁的牧长风独坐在霜雪峰的崖边,灵山宗灵脉干枯,此地早已无人居住。
  灵山九峰已不复旧时貌,只有一个三季飘雪的霜雪峰,只要一落雪,便还是九百年前的霜雪峰。
  牧长风又将霜雪峰上的几间屋修缮了一遍——年头太久,山上潮湿,木材早已朽烂,他修了几次,旧屋还是留不住,后来只得又照原样在原地起了新屋,后来新屋又烂,只得又起新屋。这次他来住了几晚,总觉屋子里还是能嗅到淡淡的潮湿气味,棉被也湿重,烧了几日的木炭,也不像从前温暖干燥的旧屋。
  他的身侧放着一坛酒,从识海中缓缓醒来时,不知看见了什么,望向远山云雾,脸上犹存一丝笑容。
  夜非白拎起他身侧的酒坛晃了晃,空的,便随手从崖边丢了下去,在他身侧随意地坐下,说:“我还是不大明白,稍微理一下。”
  “我们的世界是一个话本,所有大事发生的轨迹都已经写好。小事可以更改,但大事不能。温祝余从异世界而来,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但他注定会在某个时间消失在你的故事里,所以他不仅死了,而且连尸身都没办法留住……这个叫‘剧情杀’。咱们当初设法寻医问药,根本从思路上就都错了。”
  牧长风朝着崖下挥了挥手,让酒坛飞了回来,点头。
  “那跟那句谶言也没有关系。你能不能别在自己的生辰上冒险了,万一你妹知道了我都没想好能去哪儿躲躲——”
  牧长风说:“不知道,不能赌。”
  “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如去找那个写书的,只要让他把结局改了,人不就回来了。”
  牧长风淡淡地说:“天裂后的时间规则与你想象的不同,所有发生过的事无从更改,就算改了故事的结局,也只是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与我们无关。”
  “那续写呢?”
  牧长风摇了摇头。
  夜非白说:“不对,温祝余既然知道你的故事,那也就是说,他原本跟写书的存在于一个世界,要找写书的,那还不如直接找他。”
  牧长风点点头说:“对,你刚刚才发现吗?”
  夜非白:“……”
  夜非白叹气道:“那不是又绕回来了。还能怎么办?你有主意了?”
 
 
第68章 
  牧长风笑了笑,轻声说:“他总说命不能更改,只有闯过去。如果尽了全力还是闯不过,就要放下,不可自苦。”
  “但我不信,既我们的命只是被写在薄薄几页纸上,只是被随手写来供人消遣的东西,那凭什么要认。”
  “可你不是说过了,结局已定,就改不得?”
  牧长风说:“当年我们都以为过不周山,入神域,就是六界尽头,不会再有更远了。可是后来我们才知道,那还远远不是。”
  夜非白叹气道:“山外有山,山外山还有山。每当我以为我已经是六界的神,最后都会发现,自己只是蜉蝣,甚至连蜉蝣都不如,干脆活在纸上……但这跟你的亲亲宝贝心肝儿师父有什么关系?”
  牧长风问:“还记得我们为什么入枯禅岛吗?”
  夜非白说:“为了教训神界那几个老不羞,寻找上古神魔之战遗落的神器下落,但那不是早就找到了吗?”
  牧长风又问:“那又为何闯归墟?”
  夜非白无语道:“你说话的方式能不能简单点啊,不卖关子你就难受是吧?”
  见他又不开口,只得回答说:“因为神界那些老不羞打不赢就回去喊祖先,那点东西不够用,需要些更厉害的玩意儿——”
  “归墟是万物之始,万物之终,便是上古巨神,也是在有了归墟之后方才降世。”
  牧长风注视着就快彻底跃破云霞升起的太阳,说:“对。”
  夜非白皱了皱眉,好像猜到了什么,但又好像觉得太荒谬了,说:“你是想去更高一层找找办法……但这回真的行不通。那些世界灵力薄弱,你连从头开始修炼都不可能,没有修为,要怎么去更高一层?”
  “老牧,阿斐说由她来试,毕竟她是凡人肉身,只要她能上须弥山,能过那道天裂,能顺利往返,温祝余就一定可以好好地被带回来。”
  牧长风冷冷道:“如果不行呢?要她冒险赌命吗?”
  夜非白长出一口气,忽拾起酒坛,狠狠地朝着升到赤霄峰顶的太阳掷了过去,问:“不怎么办?你要我们坐在这里看你冒险,再烫两壶酒,摆两碟花生毛豆,边吃边看?”
  牧长风说:“是我对不起你们。”
  夜非白立了一会儿,又是叹气,再次坐定了下来,伸手让酒坛飞了回来,将它重新在他的身边摆好,说:“不怪你。”
  他少年时也曾痛失所爱,不知那人去向何处,也曾一度辗转寻觅,期盼得见那人来生。
  若不是少年懵懂,用情尚不至深,后来又有幸得见那人轮回转生,顺遂终老,只怕他也难能释怀,又何况是牧长风。
  温祝余是他的爱人,他的至亲,他的神。
  他放不下,也不肯放,这又怎么会是他的错。
  “但刚才说的,你就不要想了。”
  牧长风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说:“我有分寸。”
  夜非白皱眉,知道他心里素来弯弯绕绕不少,这样说准没好事,说:“你有个屁的分寸,这世上还有什么你不敢干的事。今天这话你还真别想含糊过去——”
  他的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当年牧长风连上古巨神都能赢过,让六界都如焕新生,如今又怎么会甘心受几页纸的摆布呢,他定是还要去闯的,只怕谁来也拦不住。
  只是也不知道他说的“更高一层”会是什么,难不成温祝余的世界也是一本书?
  正自思索,却忽感觉后脑被人一触,便栽倒了崖边的石头。
  牧长风将人放平,把方才摆弄的酒坛随手塞到了他怀中,低声说:“对不住。”
  ……
  牧野睁开眼,初见的一条方才刚刚拍过。
  他的脸上神色未变,眼中却仿佛闪过千般情绪,难以名状,难以捉摸,直到拍完这条的温涯看到了他,微微一笑,朝着他走来,他才如大梦初醒般,也大步迎上前。
  温涯问:“你怎么来了?”
  牧野垂下眼专注地瞧他,移不开目光,把他罩在自己的影子里,嘴角明明只牵动了一点儿,看上去却柔软得过分,“没事做,过来看你拍戏。”
  温涯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笑着说:“吃水果吗?乐乐买的芒果可甜了——”
  于是片场的喧杂声便都没了,牧野点点头,说:“吃。”
  跟他一路过来的作者一行搭话说:“欸,你们刚刚是在拍温祝余捡到牧长风那一场吧?”
  温涯不知这人是谁,正欲开口,却听见牧野闷声说:“头疼。”
  温涯吓了一跳,想摸摸他,但片场人多,太亲密的举动总归是不妥,只得匆匆带着他找地方休息,随口同方才那人说了句“不好意思”,也管不了那人是干什么来的了。好在之后几场不是他的戏,他便问小长风的妈妈借用了一下帐篷,又找了自己的折叠椅给牧野坐,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忧心道:“晕不晕啊?是不是黑衣服太吸热了,晒中暑了?”
  可这几天最高气温也才刚到二十度,也不至于中暑吧。
  牧野摇了摇头,仰头看他,眉眼弯弯,嘴角噙着笑,看上去心情很好,忽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说:“外面太吵了。”
  温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不是真的头疼,纯粹就是闹情绪,心中好气好笑,只得照他的脸上胡乱掐了两下,叹气道:“清白算是彻底没了,这下都看到咱俩钻小帐篷了。”
  牧野不高兴地皱了皱眉,把人整个捞到了腿上,伸手便往他的领口摸。
  温涯震惊道:“这不合适吧?!”
  □□朗朗乾坤的。
  不过他却没有躲。
  牧野摸到了他穿在皮绳上的戒指,脸上的表情满意了许多,他将它捞了出来,三指捏着,揶揄地挑了下眉,似乎在说“清白?”
  温涯:“……”
  居有点失望是怎么回事。
  温涯把戒指送回去,控诉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总觉得你变坏了,你以前绝对不会一言不合地把手往我衣服里伸。”
  牧野趁他不备,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一口,折叠椅不稳,直接翻倒,于是他便又护着人一起滚到了尼龙布上,压住他用力而急迫地亲吻,呼吸交错间,牧野忽低声说:“我想你了。”
  其余的一切不值一提。
  重要的是,我想你了。
  温涯不知为何,蓦地胸口一酸,喃喃道:“我也想你。”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耳朵压住他的心跳。
  两个人如此安安静静地在狭小的空间里抱了一会儿,温涯忽有点犯困——他昨天晚上低烧,今天又吃了一回药,药效的作用下人本就容易困倦,此刻在他的怀里安全踏实,困意很快便卷上来了,他混混沌沌地想起好像忘了什么事,低声问:“刚刚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人是谁啊?”
  牧野说:“工具人,不重要。睡吧。”
  牧野抱着他睡了一个多小时,明明手机就丢在一旁,却全程盯着他,好像丝毫也不觉无聊。
  快到他的戏时,两个丢在一起的手机都“嗡嗡”地震动了几下,牧野并未解锁去看,只是轻轻晃了晃他,将人晃得半醒,才低声说:“活检结果出来了。”
  温涯不觉抖了三抖,眼睛还没睁开,便赶紧去摸自己的手机,牧野像安慰噩梦受惊的小孩子那样抱牢他,呼噜了两下他的背和后颈,说:“我看过了,不是。”
  温涯松了口气,把头往他的胸口拱了拱,用带了些鼻音的嗓音轻轻道:“太好啦。”
  说完他又有点后怕,身体又复绷紧,问:“不是……那个,那是什么?”
  牧野的手还在他的背上,报了一个病名,解释说:“药物治疗。要用糖皮质激素,会胖一点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