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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穿越重生)——废品回收

时间:2021-06-28 10:45:10  作者:废品回收
  温涯:“……”
  温涯举着一个手机,说:“我先回个消息,大家稍等我一下。”
  他低头单手打字回复,“好的”字打完了,“一会儿”打完了,“我跟阿野”……
  一句话还没有戳完,他的后颈就被套了一个颈枕。
  牧野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淡定地在他脸上嘬了一口,把他拖过来抱住,鼻子埋在他的颈窝亲昵的磨蹭,声音里还带着朦胧睡意,语气跟撒娇没什么两样,“不是说陪我睡会儿吗,又来玩手机了。”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无比自然,温涯都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坐到了他的怀里了。
  他整个人睡得暖烘烘的,温涯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热,有点出汗了。
  但随即,他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此刻的直播间已经炸开锅了。
  【!!!!!!】
  【好家伙,陪我……睡会儿……这么劲爆吗?!】
  【什么情况?!他不是已婚了吗?!!!】
  【那还不行人家离了吗?】
  【哥!!!二婚的咱可不能要啊!!!】
  【卧槽我是在梦里吗有没有人能打醒我?!这是我可以看到的画面吗?!】
  【乌乌乌我磕到真的了!!!】
  温涯:“……”
  算了,他就在这儿,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呢?
  “阿野?”他好笑地伸手轻轻戳了戳身边的人,“我在直播,打个招呼?”
  牧野睁开眼睛,望了他一眼,初时有点讶异,随即弯了弯唇角,神情柔和了下来。
  他居然真的配合他打了招呼,喑哑道:“大家好。”
  【……嫂子好?】
  【……姐夫好?】
  【楼上二位不妨先打一架呢】
  热搜爆了。
  当天晚上,没有官宣,没有合影。只有二人各自的工作室公布了一张公益小学的捐建合同。
  那所学校的名字,叫做木芽。
  木芽木芽,牧涯,慕涯。
  不需千言,懂者自懂。
  这就是他们所能做出的最好的解释了。
  几星期后。
  德国,柏林。
  下车前,温涯伸出手,帮第一次作为新人导演走上红毯的牧野理了理领结,无端地忽然有些紧张,问:“要是都没拿奖怎么办?”
  车窗外,红毯的两侧,快门声不停,闪光灯耀眼。
  牧野伸手与他五指交扣,想了想,回答说:“带你去吃咖喱香肠,看无忧宫——”
  温涯又问:“那要是都拿奖了呢?”
  牧野在他的掌心捏了捏,认真回答:“带你去吃咖喱香肠,看无忧宫。”
  温涯忍俊不禁,轻柔地在他的唇角一吻,与他亲昵地抵了抵额头,轻声说:“走吧。”
  于是他们就这样手牵着手,一起走进了无数闪烁着的光亮中去,就像是一起走进了无尽的星河。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困难症选手终于还是完结了,
  感谢陪伴我到这里的各位朋友。
  上次写完一个长篇好像已经是至少三四年以前事情了,
  这一篇算是复健之作,
  虽然问题一箩筐,但我很开心,他们很幸福,也希望看到这里的朋友都是快乐的。
  接下来就是搞番外啦,每次完结都很舍不得,
  番外大概会罗里吧嗦地写很多,哈哈哈
 
 
第145章 我在血煞宫那些年(上)
  我第一次见到我们尊上,是在我入血煞宫第五个月的时候。
  那日我在血煞宫的库房里洒扫,一个两鬓霜白,但面目却很年轻的男魔叫住了我,问我库房中可有注灵的长命锁,或是长生果之类适合赠给新生的婴孩的物什。
  我说长老以下取用东西,都得有大小姐开条子,兄台你染两撮白毛也没用,你看脸就不像个长老。
  他便笑了,平淡地问我,我看着年轻?
  我说,看着可没有一百岁。
  这不怪我,修士的面容往往凝结于结丹之日,血煞宫的长老们面貌虽然年轻,可起码看上去也有一两百岁,而眼前之人的面貌却要远远比他们年轻,就像是个堪堪长成了青年的少年,所以我如何也不敢想他就是那个几百年前搅弄风云、诛神灭佛的牧长风。
  他点了点头,像是听到我说他年轻,觉得有点高兴。
  我不知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便又问他,你是哪一堂的?
  他取了几块灵石给我,说,帮我跑一趟,做好了再给你五块。
  我,我其实有点怕大小姐,但钱多不压身,所以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壮着胆子答应了。
  那男魔要我开了库房,捡了两样东西,记在夜护法名下,又写了张字条,附一张金符,让我帮忙送去星罗山庄,给程夫人。
  他递给我那张金符之前低下头端详了许久,像是有点舍不得似的。
  我随口挤兑他说,看你长得倒是不错,可别是跟人家有夫之妇有什么前尘往事、恩怨情仇吧?要是这种忙,那我可帮不得,帮了我怕折寿——
  他听见我玩笑,睨我一眼,我不觉打了个寒噤,忽然觉得他身上自有一种威重庄严之感,不敢再多说,只得住了口,听见他正色道,她是我一个晚辈,到时你在山庄外买一包甜梅干,让人捎进去传话,她自然便知道了。
  于是我便照他说的,带着礼物匣子,半路上买了一包甜梅干,找到了披红挂绿的星罗山庄,给山庄的弟子塞了灵石,叫人把梅干捎了进去。结果当真如他所说,我被人引着进了山庄内院。
  程夫人看上去三十许人,是个美妇人,今日星罗山庄张灯结彩,是为她的小孙子过百日。
  她看上去修为不浅,面容恬淡,打开我递上的匣子和字条,却眼圈微微一红,叹息一声,问,你家主人近来可好么?
  我一个底层魔修,整个血煞宫都算是我的主人,因此倒是没有太纠结程夫人说的那句“我家主人”,想到那人的样子,好像很难说好还是不好,便如实说,他头发白了很多,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程夫人怔了怔,低声说,你多劝劝他,让他好好保重,就说小师叔也必定不愿见他自苦,若他泉下有知——
  她说到这里又顿住,又说,罢了,你别给他提我刚刚说的话。
  你,就给他带一包蜜枣回去吧。
  她膝上的小孙儿白白胖胖,咿咿呀呀,她低下头,将那个金符递到了小娃娃馒头一样的小手里,教他说,这是你太师叔祖画的,你说,谢谢太师叔祖。
  我算了半天,也没算明白太师叔祖是个什么辈分。
  回来之前我依程夫人说的买了一包蜜枣,不过之后我却没有再见到他,只在桌上发现了另外五块他答应给我的灵石,蜜枣也只好留着自己吃了。
  我不怎么嗜好吃甜,那一包蜜枣吃到年底才将将吃完。
  吃完了蜜枣,便快到人界的新年。
  大小姐每年都在这个时候查验库房记录,她生得冷艳,肤光胜雪,低垂了眉眼一页一页地飞快翻阅,我立在一边,掌心直冒汗,心跳如擂鼓,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好看,还是因为我心虚。
  她翻了一会儿,很快就发觉了记在夜护法名下的金锁和长生果,手上稍缓,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叹息。
  我怂,幼时听着关于大小姐弑父的江湖传说长大,后来亲眼见过她,虽然见她生得娇怯怯,可还是本能地对她畏惧,见她停住,果断扑通就跪,当场把那位小兄弟给卖了。
  我说大大大小姐,是那个人自己说他是夜护法麾下,我才记在夜护法名头底下的。
  她叫我起来,想了想,轻声问,星罗山庄的程夫人可好?
  我说,挺好的,看着年轻,都抱孙子了。
  她点了点头,说,那是你们宫主的故人,小师妹,是他看着长大的。
  我吓了一跳,我憨,脑子也不转弯,我说,可那人说程夫人是他的晚辈。
  她怔了怔,脸上有种浅淡的伤感,低声说,他这样说也对。
  我完全听糊涂了,心说这样说来,那人岂不是比我们尊上还大一辈了?但又不敢多问,只是听见大小姐问,拜会过灵山宗宗主了没有?
  这个我听说过,先前的管事都已跟我交代,我说,礼都已备齐了,岁除当日便去。
  她便说,好。下回他再来,要拿什么,你便只管给他拿。只是别给他酒,他才刚刚伤愈——
  她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说算了,他要酒,你就拿给他。
  我应声说是。
  岁除,我带人过去灵山宗拜会。
  灵山宗我是知道的,听说我们尊上少年时曾在那里学艺,他的师尊,温仙长,便是他的爱人,可惜温仙长早已在数百年前仙逝,如今魂魄无处可寻。
  我还听说灵山宗待我们尊上不厚,曾明知他蒙冤,却弃他不顾,若不是为这缘故,温仙长也许也不会早逝。
  也不知道为何,即使是这样,尊上还要待这小小仙门如此客气。
  我心中虽然这样想,但也不敢造次,到了灵山宗的山谷跟前,还是恭恭敬敬递上了拜帖,稍等了片刻,便有穿青色白色道袍的弟子引我入了山门。
  陪我说话的人听说是一峰首座,辈分却已低过我们尊上,口口声声都叫牧师叔,而昔年尊上称呼师叔伯的那些修士,早已陨落的陨落,隐世的隐世,除了老宗主和一位女修,都已不在宗门了。
  我跟那首座没什么可聊的,他并没有见过我们尊上,不过是跟我一样,听着传说长大,是以对我们尊上有种天然的仰慕罢了。我们俩呵呵呵魔使您尝尝这个茶,哈哈哈好茶好茶仙长您太客气了地尬聊了半个时辰,才有小弟子过来回话,说老宗主静修,还未出关,沙棠太师叔祖请您一叙。
  太师叔祖,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了,说起来,他们仙门这辈分是真的吓人。
  既然辈分这么大,我过去见人家,好像也不跌份,于是我便起身跟着那弟子过去了。
  走着走着我才猛然间想起来,太师叔祖,那不是上次在星罗山庄里听到的称呼吗?
  我终于想懂了,上次那个太师叔祖,是说我们尊上的师父温仙长。
  那人托我转赠的金符,就是温仙长所绘,因为温仙长就是个符修。
  只是不知道那人为何手中会有温仙长所绘的金符?
  莫非那个就是温仙长本人?!如此他说那程夫人是他的晚辈,好像也对得上了。
  我瞳孔地震,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那人身量高大,一看就是魔族,而温仙长并无魔族血统,生前又久病身弱,怎么想也不可能是那幅模样。
  我在一处静室见到了沙棠太师叔祖,原来太师叔祖是个女修,现今已是地仙之身了。
  她盘坐在茶桌前为我斟了茶,倒是没有像程夫人那般问我家主人如何如何,只是自乾坤袋中取出了一件未缝完的披风,淡淡地说,无意中找见一件故人旧物,一直存在乾坤袋里,兽皮还跟新的一样,这时节穿上想必会很暖和。这东西我留着无用,便劳你捎给他吧。
  她口吻虽冷淡,递给我之前,却在那件披风上抚了抚。
  我不知该捎给谁,但也大致猜到应该是给尊上的,只是心中却有些不解——我们尊上修为深厚,如何用得着穿这种东西?便是要穿,我们血煞宫什么灵兽的毛皮弄不来?又如何看得上这样的一件披风?
  从灵山宗出来,我偷偷把那件披风展开了看看,料子很寻常,针脚也粗糙,布料底下缝着的皮毛却触之温暖柔软,我猜想这也许是从前温仙长缝给他的。
  我回来时魔域天刚擦黑,魔域的街道零星飘雪,却魔头攒动,酒菜飘香,小魔修们玩的花炮一会儿轰塌一个酒肆——魔域原本不过人界的年节,只因尊上身有人族血统,后来岁除之夜便成了整个魔域的狂欢。
  魔界远比人界玩得开,又不重家族血缘,因此不似人界家家户户团年守岁,向来都是打架的打架,喝酒的喝酒,放炮的放炮,吵闹得叫人又亢奋又头疼。
  我路过酒肆时有点心痒,心说左右没人等我回去复命,倒不如喝饱了再回,便找了地方坐下,点了酒肉。
  酒肆里花花绿绿的鹦鹉精正讲尊上诛神全传,故事刚刚说到尊上被苍炎门门主打落山崖,温仙长伏在崖边死死抓着他不放,哭泣道,你若敢死,我绝不独活,一颗泪飘落在他的脸上。
  正当我一边被雷到头皮发麻,一边又听得欲罢不能之际,店里忽然来了个白袍男魔,见没有空位,就坐在我的对面。
  那男魔一身江湖落拓气,脸上有些泛白半旧的疤痕,眉心有个暗红色的魔印,腕上却戴着一串佛珠。
  他认出我身上血煞宫的腰牌,问我说,小兄弟,你是哪一堂的?怎么大过年自己出来喝酒?
  我说,我啊,我办差,我刚刚从灵山宗回来的,一会儿还要把东西给尊上送去。
  他闻言便笑,又随口问道,是什么好东西,给我也瞧瞧?见我懒得理他,便叫老板娘去做两条烤鱼,他一条我一条。
  老板娘很快就上了烤鱼,这家的烤鱼皮酥肉嫩,又鲜又辣,果然滋味一流,下酒正好。
 
 
第146章 我在血煞宫那些年(下)
  他笑着与我说,这群憨锤,都叫火焰牛的肉脯吃,那东西又干又柴,有什么吃头?这家的烤鱼才是最好的。
  我赞同地点点头,吃过了烤鱼,确实觉得刚刚点来下酒的肉脯根本没法下咽,柴得就跟啃木头桩子差不了多少。
  于是我开始跟他就着烤鱼喝着酒扯皮,两个无聊的人,都没有少喝,闲话也没有少扯。
  我同他把我知道的各堂长老的八卦全都抖落了一遍,而他这人大约也很无聊,给我讲了一通鲥鱼当清蒸,鲮鱼打成鱼胶酿辣椒,鳝鱼红烧着吃最好,小鲫鱼拿去煲汤,讲得我直咽口水。
  喝到窗外雪停时,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发硬了,他指了指那包袱问我,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一件披风。
  我打开了包袱拿给他看。
  那披风真的很寻常,连好看都说不上。
  他看了也叹了口气,笑着说,男人的针线,都是那样,精细不到哪儿去。
  他这话说的,好像他也收到过男人的针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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