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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录(玄幻灵异)——通天教主

时间:2021-06-30 11:12:08  作者:通天教主
  “惊月!”这尴尬的姿势被撞见,晴天顿时心中一空,活像是被捉了奸一般,莫名心虚。
  对方眼中划过的一抹哀伤没有逃过晴天的眼,他陡然推开怀里还在哭泣的百里予柔,立刻追了过去。
  “晴天哥哥!”百里予柔也想追过去,但自从上次以后,兄长便不允许她随便跨进落雪院,气的狠狠地跺了几脚,哭的更伤心了。
  进了书房,晴天便看见惊月正在奋笔疾书,一时不敢叨扰,便坐在下首的位置静静等待。书房之中寂静无声,只有窗外的轻风吹皱了一池春水。
  他从未如此静下心来观察过惊月,不知那面具之下究竟是一张怎样的脸,是否与他梦中的惊月温和。
  思及此,晴天忽觉脑海中一空,梦中惊月的模样不知何时起,早已模糊不堪,只剩一团虚影。
  正午日头不小,屋内气温有些热,他能明显看到惊月发丝间隐匿的汗水;晴天顺着对方的发际一路往下,那白到有些病态的脖颈紧紧包裹在中衣里。
  想起那日在黄金殿中,他的双手曾爱抚过对方紧致的肌肤,他的唇尝过对方微带苦涩的汗液;晴天忍不住喉头攒动,口中不断分泌着津液。
  直到听见撂笔的声音,晴天才从自己的臆想之中回过神来,正好迎面对上惊月那当然的目光。
  四目相对,惊月被晴天那赤裸裸的目光炙热灼的脸色发烫,率先移开了视线:“你来找我可有事?”
  有事么……
  一开始确实有事,不过现在脑海里全是些无法言喻的东西,其余的事早被抛诸脑后忘了个干净。于是他便随意找了个话头:“王宫可有什么风声,君上传你前去,是问罪的么?”
  这语气有些说不出的惶恐之色。
  “若是问罪,你这般瞧见的约摸就是鬼了。”惊月唇角轻佻,不消片刻便将神色收了回来,道:“陆羽昶妄图栽赃于我,现下偷鸡不成蚀把米;你那朋友毁了地宫,他无法向君上交代,便借着昨夜惊雷与地宫年久失修为由搪塞了过去;这件事目前会告一段落,你无需忧心。”
 
 
第96章 花开逢君,风云暗涌:赐婚
  惊月说的轻松,可晴天却不那么想,他道:“昨夜与我同行之人乃是神龙一族皇子,被囚禁地宫十几年,圣泽王室一直靠着他的神龙之力温养王室龙脉,妄图求得永生。他现在逃走,君上会如此轻易就善罢甘休?”
  惊月指尖一点,将刚刚写好的东西展平,眼皮都没抬:“单凭他一面之词,未免过于草率。”
  竟然有这等事!
  昨夜见了雷风,他便觉察那少年的与众不同;在世人看来,不曾想竟然是神龙一族的龙神。难怪他昨日见了盘龙柱那般神色。神龙一族甚是神秘,为何会轻易现身于人族大陆?“Y”“X”D”“J”。
  若真如晴天所言,圣泽王室利用神龙之力温养王室龙脉,为何老君上的身体会被掏空的如此彻底?
  究竟是君上在欺骗整个圣泽,还是神龙族皇子在欺骗晴天……
  到此时为止,惊月似乎还未发现,自己对晴天从未有过怀疑,无论任何事情,都会朝着对方这边偏私。
  晴天的脸上难得的失去了笑容,一副深沉的模样,想起雷风身上那两道锁魂链便不自觉摇头,道:“雷风还不至于会说谎。”
  “若真如你所说那般,先抛开老君上不说,神龙皇子毁了地宫本就不是小事;陆羽昶表面上泰然自若,实则定然怒不可遏;再加上你已经逃离水牢,他手中丢了可以威胁我的筹码和圣泽的国运,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必然会分散手中部分人手去寻找雷风的踪迹,你这边反而倒是没那么重要了。”
  “那,那个女人呢?怎么处理的?”
  “君上后宫女人众多,即便是少了那么一两个,也不会有人察觉;尤其是像秦夫人这般得宠因此气焰嚣张蛮横无比的妃嫔,自然会树敌众多;突然横死,倒是给那些受过她欺压的妃嫔出了口恶气,自然不会有人检举揭发,更不会传到陆庸的耳朵里。”
  “你竟然也会直呼他的名讳了,不错不错,是个好兆头。”晴天勾唇一笑,眉眼弯弯的,准时能让人心底慌乱。
  惊月自知失言,但是在晴天面前似乎能格外放松,倒也觉得无妨;只是,这习惯不知是好还是坏。
  “嘿嘿嘿…”晴天傻笑一阵,陆羽昶能暂时放过他自然是好的,要不然惊月肯定会以各种理由让自己藏身,昨夜甚至说过要他远离上京的话;既然与他干系不大,那他也没那个心思去想其他事情,索性转移了话题:“既然不是降罪,那老君上今日宣你进宫,究竟是为了什么?”
  惊月淡淡看了他一眼,简言意骇,道:“赐婚。”
  “又赐婚?”晴天惊愕,语气甚至有了些无法克制的隐隐愤怒,道:“那老家伙可真大方,难道他准备把自己所有的世姬全都嫁进安国君府来不成?”
  “确实是府上的喜事,不过并不是世姬下嫁,而是少君娶妻。”
  “陆羽丞?”惊月说是府上的喜事,又是少君娶未来的少君妃,那必然是要有符合要求的适龄女子,而且身份还不能低;思来想去,整个府上除了予柔再无他人。
  难道……
  “予柔要嫁给陆羽丞?”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予柔今年也十六了,到了该议嫁的年纪;别家女子在她这样的年纪,孩儿都快周岁了。”
  与其说婚嫁,倒不如说给已经油尽灯枯的老君上冲喜来的更贴切些。
  “可是,你问过予柔的意思吗?”
  晴天微微皱眉,虽说他对予柔嫁人没什么意见,可予柔到底是惊月的亲妹妹;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也早把予柔视作亲妹;如此明显的政治联姻,要是予柔不愿意,难不成还能强迫她么?
  “婚嫁之事自古以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愿意与否又能如何?”
  想他堂堂阵前将军,都由不得,更何况一个女人。
  老君上先前将自己的养女下嫁到安国君府上已经是走出了一步险棋,断然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在让百里家的女人嫁入世子府。
  晴天不知道,原本在老君上面前求娶的人是世子殿下陆羽昶。
  惊月怎会不知,抛开陆羽昶是被老君上抛弃的儿子不说,他早已娶了妻室,还暗中跟已嫁为人妇的天心暗通款曲。
  若真让他如了愿,届时东窗事发,他便护不得予柔,那他百里惊月便是百里家的千古罪人!
  好在他先前便看出来少君对予柔似乎有些好感,就趁此机会决定了妹妹的婚事,也算他这个做哥哥的给她某了一条生路。
  陆羽丞虽然性格懦弱些,却也不失为一个好人,能托付终身。
  他与陆羽丞击掌盟约,对方许诺会让予柔一辈子富贵安乐,为此,他就算背上一世骂名,也无妨。
  不过,还有些别的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晴天似有不快,挑起一边眉毛,有些怪异的盯着惊月脸颊的面具,刻意不跟他有眼神接触,说道:“再怎么说予柔也是你的妹妹,总得问过她的意见才好,这样随意就决定了他的一生,对予柔来说,未免有失公允。尤其是要她嫁给君王之家,你可有想过……”
  ‘嘭’的一声,惊月怒拍桌子打断晴天的话,胸口起伏的有些厉害,冷冷道:“不让她嫁给少君,难道嫁给你吗?!我倒是忘了,你跟予柔倒是两情相悦的很!”
  晴天:“……我不是这个意思。”
  惊月的话听的晴天心中咯噔一声。
  他对予柔从来没有男女之情,对她好也不过是因为他是惊月的妹妹,爱屋及乌罢了。
  “就算她有什么意见也是于事无补,事已成定局,不必再议!”桌上的茶水还有些温热,却怎么也暖不了惊月那颗冷心冷情的内心。
  他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
  这是晴天第一次见到惊月如此震怒,可他还是想多劝一句:“惊月…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百里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说罢,惊月广袖一挥,大声喊道:“送客!”
  “晴天公子,您请吧。”
  晴天站起来,抿着唇一句话没说,看了看惊月冷漠的背影,转身离开。
  书房门一关上,屋里便传来‘轰’的一声闷响,吓得一众闲杂人等纷纷低头疾行。
  虽说惊月平时对府中上下都很好,但架不住外界传言,他们多多少少对将军怀有恐惧之心。
 
 
第97章 花开逢君,风云暗涌:醉酒
  七月,已是炎炎夏日,奈何惊月的心依然冰冷如寒冬。
  予柔与少君的婚事订在下月十五,而这件事到现在为止都还瞒着予柔;惊月不说,府里上下自然上下缄默,没有一个人走漏风声。
  二十多年以来,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有所迟疑。或许真像晴天所说的一样,可他不能后悔,也绝不后悔。
  自那日与晴天不欢而散后,惊月已经许多日子没在府上见到过晴天的身影了,他又忙于替予柔筹备嫁妆以及婚事,自然也无暇顾及,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捏着怀中的锦囊暗自晃神。
  是夜,一轮圆月高悬天空,整个上京都陷入一片寂静。
  晴天孤身一人坐在落雪院的凉亭之中,石桌上摆了好几壶酒,其中大半已空。
  自从上次被惊月从书房撵出来,他也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也设身处地的为惊月考虑过,了解了他的难处,方知惊月下此决心之时,内心有多难受。
  可偏偏自己还在那个时候与他发生争执,平白惹了惊月生气。
  但是最近惊月忙的脚不沾地,自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给他致歉,只能每到夜里便隐匿了气息爬上这屋顶,看着窗户上的残影发痴;然后趁着惊月睡了,就在这凉亭之中自斟自饮,待天空泛出鱼肚白,在悄悄离开。
  “喂。”晴天正在发呆,消失已久的雷风悄然落在他身边,与他相对而坐;闻着那股浓郁的酒气直瘪嘴,道:“怎么,才几日不见,就跟你的情郎吵架了,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买醉?”
  此时的雷风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了,额前左右一对尖尖的犄角也掩饰不住满脸英气。
  晴天喝了不少,脑海中多少有些恍惚;没心情跟他玩笑,重重的叹了口气,问道:“雷风,你当初为什么逃婚?”
  “……”昏暗中,雷风的脸有些热,就连额前的犄角都隐隐发烫。
  支支吾吾半天,拿起一壶酒猛灌了一口,辣的他直吐舌,道:“那……那还不是父王非要我娶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子。万一对方要是长得太丑,娶回家还得天天看着,我才不要!这酒可真难喝。”
  果然还是稚子心性。
  晴天又道:“那要是知道对方是谁的话,你就愿意娶了?或者说,你要是个女人,也会愿意嫁的么?”
  “唔——既然认识对方,那应该是可以的,毕竟知根知底;”雷风稍加思索:“我虽然不是女人,但这种事大都差不多。”
  “是么……”
  “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你的事了,你要是没地方可去,就先去清潭巷吧,我回头就去找你。”不等雷风回话,晴天站起来,踩着脚下郁郁葱葱的青草,一步一步走向内院。
  刚踏入内院便听见一阵脚步,晴天有一丝晃神,蓦蓦然抬头,却不由得脚下踉跄了两步,跌进一个让他日思夜想的怀抱中。
  惊月扶着晴天,身上那股淡淡的清苦味道瞬间被晴天浑身浓郁的酒味掩盖,两者之间形成另外一种让人浑身都燥热的气味。
  “惊月……”晴天抬起头,看着惊月面具后的轮廓;多日未见,惊月略减消瘦了些;晴天趁着醉意拉过惊月,额头抵住对方的肩膀,鼻息间全是那股淡淡的清苦味道;半晌才语无伦次道:“我,我看今夜月色甚好,便来看看你,你别生气,我马上就走……”
  “喝成这样,还要去哪儿?”惊月半搂着晴天,语气颇为无奈。
  他不敢带晴天回书房,不敢跟他一起待在相对密闭的空间;脚尖轻点跃上屋顶,扶着他坐下来:“先醒醒酒吧。”
  两人安静的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惊月看着天空中那轮明月,侧脸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看的他感觉脸颊都快着火了,手心的汗一层又一层;最终忍不住转头看着晴天,问道:“皎月如女神,不好看吗?”
  晴天稍微挪了挪,靠近惊月,歪头痴痴地笑着:“月亮再好看,也没有你好看。”
  虽说是酒后之言,惊月依然心中一动,不仅有些慌乱,喉头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脸颊发烫。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惊月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低声喝斥:“休要胡言,惯会插科打诨!”
  “我说的是真的。”,那晚在黄金殿,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他摸到了,惊月一定非常好看。
  晴天头晕的紧,顺势靠在惊月的臂膀之上蹭了蹭,低声道:“先前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好么?我一想到你生我的气,我这里就闷得慌……”
  晴天费力的抬手捶了捶自己胸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头一歪,靠在惊月身上睡着了,还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鼾声。
  惊月知道,晴天的酒量一向不错,能喝成这般模样,肯定是没少喝。
  淡淡的月光宣泄在大地之上,微弱的光亮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影,为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上京铺上一层暖意;惊月不是那般容易动情之人,但此时此刻,那朦胧的月色倒是点燃了心底的火苗;晴天靠在他身上睡得踏实,安静的像一只收起利爪酣睡的猫,甚是乖巧。
  这一刻,他真正的只属于自己。
  满月当空,月光铺洒在屋顶,将两人笼罩在一层银芒之中。
  夜风微微拂过,吹起晴天额前短发,呆呆的翘起一撮;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挑起晴天的头发,捏在手指之间轻轻撵着;月光之下的睡颜有些模糊,却藏不住少年的英气和眉宇间的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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