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周南泽给他吃,他立马红了眼,往他嘴里捅,周南泽极富技巧的舔弄,弄得水声连连,池照已经被抛入云端,飘了起来。
周南泽一边吞吐吮吸,另一只手滑向后面幽静之地,指尖轻轻打转,池照猛地挣扎了一下,被他按得抖了一下。
“不行。”池照意识溃散,本能无法接受后面的异物入侵。
明明嘴上拒绝,身体却一点也没抗拒,敞开私处,更像是邀请。
周南泽握住他腿,用力一折按到膝盖上,整个人压下来,被子滑落,一点廊灯将他暴露在空气里的后面那处清晰显出,又小又可爱。
周南泽盯着那处看,池照羞得抖了一下,连带那处也缩了一下,咬紧插在里面的手指。
“你怎么那么甜?”周南泽说。
池照双眼迷离,“嗯?”
“小小池是甜的,溢出的水都是甜的。后面也甜吗?”池照呜咽了一声,伸手勾住他肩膀深吻,周南泽红了眼睛,又往里面挤了一手指。
甜的吗?那东西有味儿吗?怎么也不是甜的吧,他怎么都没尝出甜味,池照脑子天马行空地想,突然被一道劈开似的痛感占据所有感官。
后面被两根手指强行挤入,隐秘的地方干涩而柔软进去的并不是很顺利,随着接吻情动池照痉挛收缩,紧紧咬着手指,感到刺进去后一点时有点胀疼,敏感地摆弄了一下屁股,试图把入侵的手指挤出去。
“哥。”呜咽一声。
下头难受,让他特别没有安全感,情欲被吊着上不去下不来,焦躁又难耐,想要急于想抓住点什么再做点什么,抚慰一下。
池照抬头,伸着小舌往周南泽嘴里送。周南泽火热视线凝在他身上,故意坏心不亲他,几次你追我躲之后,池照不乐意了,用额头狠狠撞了他一下。
给撩不给亲,还是真男人么!
周南泽俯身逼近,漆黑瞳仁里仿佛跃着火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池照,“为什么要亲?”
池照说:“哪有什么为什么!”以前周南泽总爱欺负他,这么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居然转性当起了贞洁烈男。
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他越想越觉着心塞,一脚踹在他胳膊上,“起开。”
他虚虚地一脚,根本起不了任何威胁作用,反倒像是索吻求欢不成撒娇似的。
情潮冷却,溃散的羞耻心回溯,他才意识此时此刻有多荒唐,自己意志力薄弱到投怀送吻,还被弄了进去。
池照挣扎着爬起来,却怎么也挣不脱插在里面的手指,他又羞又恼,转头想骂人,被周南泽抓着腿再次压倒在锁骨旁,手指模仿着性交在那处狠狠捅了两下,“别动。”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唔!”池照跟炸毛的小猫似的,奶凶地瞪着眼,任由周南泽咬他舌头。
唇齿交缠,水声连连,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周南泽发狠的吮吸,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一般,嘴唇松开时,两人气喘吁吁的,池照嘴唇被吮得血红,饱胀的快要破皮,看得周南泽眼睛一热,又低头去吻他下颌,缠绵悱恻地舔,含着汗津津的脖子吮出一片红痕。
池照拧着眉头推他,“别,明天要回家。”
到底是夏天,如果真弄出很多痕迹,他没法遮掩。
周南泽欲火横生,兴奋地呼吸都重了几分,既然不能弄脖子,他唇辗转往下,咬住他胸前的一点嘬着,叼着粉粒儿像小孩吸奶似的吮,池照到底受不住这种刺激,喘着气呻吟一声。周南泽被这声儿彻底点燃,手下动作越狠,找着一点按压,池照那东西高高耸立,随着周南泽手指的动作而跳动,手指逮着身体那一出处按压,他呜咽一声,失神地抖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小腹痉挛的同时,眼中迅速聚集一层水汽,池照从小就漂亮,眼睛大而有神,嘴唇红润,微微张着嘴,失了神志的样子太漂亮了。
漂亮到周南泽恨不得撕碎了藏起来,可又舍不得,他的小池就该这么漂亮纯真,两种情绪交织,他只能发了狠弄池照,把他弄哭,弄到不漂亮。
周南泽在他那物上撸了一把,再把弄出来的精水抹到池照唇上,池照瞪大了眼睛,“脏。”
“不脏。”周南泽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水,俯下身亲池照,“你的很甜,你尝尝。”
池照被喂了一嘴,仰着头来不及吞咽,他觉着一点也不甜,还有点腥,味道也并不怎么好,周南泽又骗他!
还没等他大声控诉,就被周南泽捞起来头抵着床头趴着。
双腿敞开,后面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早被玩湿了,被空调风一吹冷得打抖,他合拢双腿,不是没看过片,他预料到周南泽想做什么,又惊又惧。
话还没说出口,周南泽掰开他的双腿,紧接着他的大东西抵在那处磨蹭,池照吓得脸色都白了,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前爬,下一秒,就被周南泽捉着腰拖回来。
池照吓得腿都软了,转头看到周南泽那个大东西,吞咽了一下口水,凶巴巴瞪着他说:“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周南泽眯了眯眼睛,在他脖子上抚了一把。
手掌提起脖颈,池照被迫仰起头承受他咬,被强势地翻了个面跪着,后面再次被入侵,耳边全是周南泽滚烫的喘息,“不能这样?”他手指捅进去,抠了一下。
池照抖得厉害,敏感地夹着那处,说是不行却有咬得紧紧的。
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他听见周南泽说:“别咬那么紧,快断了。”
池照满身是汗,被捅了那么一下,好不容易聚拢的神智都被捅散了,骂娘的话接二连三抵在唇边,悉数变成拐了调的呜咽。
周南泽亦是满头大汗,额头青筋勃发,紧蹙着眉头,汹涌的欲望来势汹汹,濒临失控。
“还是不能这样?”他扶着那个大东西在入口处撞了撞,硬邦邦的东西跟手指不一样,只是撞两下都觉着恐惧难熬。
这要是真弄进去可怎么办?池照抖的不像话,腿软得快跪不住了,他往前栽,汗涔涔的脸颊埋进枕头里,顿时觉着头晕脑胀,手臂被捞起攥在周南泽,身体绷成了弦。
池照溃散的理智终于找回来,真要做到那一步就无路可退了,于是哑着嗓子阻止他,“操!不能这样。”又说:“你不是被压的那个吗?”
事到如今,阻止推辞的话在周南泽听来,也不过是欲情故纵的情趣,“现在不想做,是不是来不及了?”
池照觉着周南泽变得很凶很不讲道理,“那也不行,我们是兄弟。”
他另一只手滑到池照身前,攥住硬物撸了一把,得到池照一声喘后,含笑道:“哪有兄弟间会互相爱抚,哪有兄弟会插进去?嗯?”
池照想反驳,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音节,他被周南泽咬住肩膀,听见他说:“我很早就想操你,我一点也不想跟你做兄弟。知道吗?”
这些直白的话一字不落变成热气钻进池照脑子里,脑子又热又晕,跟要窒息了似的,被周南泽一咬,更是丧失思考能力。
“我操,你一早就预谋好的?”
容不得他多思考,周南泽掐住他腰,照着白嫩的臀肉扇了一巴掌,臀尖颤颤隐隐泛出绯色。
他痴迷地盯着臀肉,低头咬上去,然后并拢池照双腿,扶着大东西直接捅进他双腿间。
动作凶又粗鲁,带着年轻人勃发的欲望。
池照仰起细长的脖颈,失神惊叫了一声,然后低头看见那粗大的东西在腿间进进出出,青筋盘轧的凶猛异常,他脑子嗡了一声,想挣又挣不开,双手双腿被钳得死死的。
“你不想我操进去,就听话一点。”周南泽亲了亲他脸颊,“宝贝,乖一点。”
池照挣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周南泽对手。周南泽摸了把池照,发现他紧张地肩背绷的僵直,柔声哄道:“我不会弄疼你。”
虽然池照仍不肯配合,但也半推半就,没再拒绝,周南泽兴奋地喘气,初尝情事,说克制却也没那么克制,尤其是情到浓时,只想要跟多,根本克制不住。
周南泽挺腰撞上来的动作起初还收敛着,后来越来越凶,池照感觉要被撞飞了,臀肉撞在腹部发出啪啪响声,而后有点火辣辣的疼,他想一定是周南泽下手太狠了,打那么一下,说不定都肿了。
周南泽动作越来越快,双腿根被磨的发红发疼,池照丧失思考的能力,被周南泽从后抱住,在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齿牙陷入皮肉时,池照仰起头含糊的骂了一声。
周南泽听清了,动作越发凶狠,大东西硬又凶的横冲直撞,好几次都戳在池照的会阴,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池照感觉自己快溺死了,手往下伸,刚握住自己的那东西,就被周南泽拽开,捉着腕子不让他自己弄。
前面得不到抚慰,池照整个人都弓了起来,情浪一道道袭来,即便腿间被冲撞着,还是觉着空虚不得劲儿。
“你快点!”池照被折磨地双目赤红,眼尾缀着不知道是泪还是汗,被周南泽舔干净,又咬着耳朵舔,“宝贝,快不了。”
池照耳朵着了火,被舔的湿漉漉的,又痒又痛。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非说不可的事情,哑着嗓子急切喊周南泽。
周南泽靠到他耳边喘,“嗯?”
都到了这份上了,池照那该死的嫉妒心越发膨胀,他说:“你不许给别人带礼物。”
周南泽一时没反应过来,几秒后舔了舔他脸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池照被狠狠撞了一下,又被揉进怀里,气息不稳:“反正你别送我买给你的。”
周南泽意外很配合地笑了下,“好。”
池照像只被驯服的小兽,跪在他面前,背雪白软嫩,虽然纤瘦却又包含力量,又如同蚌里的白肉,柔软干净的不像话。
明明身体这么软,说出来的话长了刺似的,扎人的很,他想拔了刺该是什么勾人样子。
周南泽想得心口发疼,俯下身,咬住肩胛骨嘬了几团红印,红得叫人眼热,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梦着池照梦遗了,从那时候开始,无时无刻不想把池照按在床上操,却又不敢奢望真有这么一天,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跪在他身前,发叫他生出不真实感。
他痴迷了一般,疯狂亲吻池照的唇,脖子,锁骨肩胛骨,恨不得每一处都打下烙印,好叫梦醒了也有迹可循。
他发了疯想验证这不是梦,扶着腰重重捣弄,每一次都撞得臀肉颤颤,身下人颤抖夹紧双腿。快感汹涌来袭,周南泽眯着眼喘了声,捞起池照上半身扣住,扇了屁股,狠狠挺动几次后,拔出来射在他的背上臀上,精液斑驳飞溅,几滴淌进臀缝里,就连头发上都挂上几滴。
池照感觉后背上滴满温凉液体,怕弄到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周南泽抽了纸按在他腰臀上,抹了一把,然后撤身下床。
池照扭头时刚好看到周南泽托着他的大东西擦,射过一次了,也不见变小,腿根被那东西磨红了,火辣辣的疼,这还没进去都这么凶,那要是进去了……池照不敢想了,卸了力气倒在床上装死。
周南泽撑在他两侧,亲了亲他额头,鼻子,最后啄了一下嘴唇。
池照一把推开他,一脸烦躁,又踹了周南泽一脚:“我要洗澡。”
周南泽就喜欢小池张牙舞爪的样子,笑着把人捞起来,抱到浴室。
第36章
池照被抱进浴室,站没站相,软了骨头似的靠在周南泽身上,等着被伺候,等了半天,见周南泽慢吞吞打开沐浴露,颇不满地按在他脸上,“你怎么这么墨迹啊!”
掌心火热,指尖一圈冰凉硌人,周南泽摘下手,送到唇边吻了吻。
池照被烫了一下似的, 猛地抽回手,“你好肉麻。”
他捂着戒圈,抚摸着被他亲吻的地方,很神奇,只是被贴了一下那块肌肤竟然隐隐发烫,心脏都烧了起来,跳得快。
周南泽低头吮他脖子,“我还有更肉麻的,要不要听?”
“你哪来学来的这些啊。”池照说:“老不正经。”
周南泽好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荤话,“你都叫我老不正经了,我不学,岂不是对不起你这声骂。”
池照被他逗着哼哧哼哧笑了两声,他从镜子里看到贴在一起两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生日那次,岁岁裙子的照片,还有你那些裙子化妆品怎么回事?”
周南泽也没想到池照还惦记着,硬着头皮书说:“我自己上阵呗。你还想看别人?”
池照感觉三观都碎了,往周南泽腿上摸了两把,“你看着也没那么细啊。”
“P的啊,不然你以为呢。”
裙子还在吧,那你再穿给我看看!”池照边说边占便宜。
周南泽抬手挡他,戒指晃到了池照眼里。
“这戒指是不是要还你啊?”池照垂下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情绪。
周南泽呼吸一紧,他扶着池照站好,拧开水往两人身上浇,声音小的被水声盖住,“送你的。”
“什么?”池照扭头想听清楚,却撞进周南泽沉沉视线里,周南泽抱住他,咬他耳朵,舔他耳廓,手往下,握住池照还高高挺起的那处。
之前池照丢了一次,周南泽射了以后,其实他还硬着,只是太累了,不想弄了。
周南泽用了点力,池照呻吟了一声,唇舌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主动。
周南泽将池照抵在墙壁上,手套着那东西上下撸动,嘴里咬着他的小舌逗弄,他的动作凶又强势,池照胸前贴着冰凉的墙壁,背后嵌在周南泽怀里,像是贴着一团火,燃起来,要将他们烧成灰烬。
后面的人压上来,连带着那个热硬的东西凶神恶煞地撞在臀缝,双腿间火热的痛感瞬间清晰起来,激得池照挺腰往周南泽手里送。
“快点。”池照含糊催促,抓着周南泽手自己动了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浴室里“滋滋”水声和喘息交叠。
周南泽往前按了一把,池照头抵在墙壁上,突然滑下去抓住两个小球揉搓,上面突然空了,池照很不习惯,他喘息着说:“哥,弄我。”
周南泽在他后颈上亲了亲,一口咬住他耳朵,舌尖在软肉上扫过,引起身下人阵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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