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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压寨夫人的那些日子(古代架空)——茶不思饭不想

时间:2021-07-01 09:15:08  作者:茶不思饭不想
  沈栖踏出山门时惊呆了。
  大概是因为早上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来,山间的雾特别大,乍一看沈栖还以为自己是误入了什么仙境。
  沈栖由衷地感叹道:“这儿真像仙境。”
  梵长安听了轻笑了一下:“现在是很像仙境,等晚上回来时夫人就不会这样说了。”
  沈栖:“晚上的时候怎么了?会很可怕吗?”
  梵长安替沈栖扒开了旁边生长的特别繁茂的树枝,示意沈栖先过去,待沈栖过去了之后他才又轻轻的说:“如果早上这里是仙境的话,那晚上应该就是地狱。”
  沈栖听到“地狱”二字一阵恶寒,赶紧扯着梵长安的衣袖提议道:“那咱们下午早点回来。”
  梵长安笑着冲沈栖点了点头,只觉得夫人被他吓到的样子甚是可爱,那句“如果玩得太晚回不来的话可以在山下住一晚”便没有说出口。
  尧光山不是特别高,但地势特殊,道路崎岖,山间又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所以他们花了很久才从山上下来。
  沈栖气喘吁吁地站在山下四处看了看,不知道因为这里是山下的原因还是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的原因,雾已经全散了,他能清楚的看到一条宽阔的大路正在他面前。
  梵长安看沈栖好像一副很累的样子,便问:“夫人可是累了?”
  沈栖能出来玩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累呢,于是他冲梵长安笑着说:“不累不累。”
  梵长安这才领着沈栖往前走,边走边为他介绍:“这条路走到头就到了,夫人再坚持一下,到了庙会我们先找家茶馆喝口茶,给夫人歇歇脚。”
  沈栖其实一直很好奇:按道理讲梵长安他们被软禁尧光山二十年,应该是与世隔绝般一样,可不管是三叔还是小音还是梵长安,他们都似乎比自己懂得还多。
  比如这次庙会,如果梵长安真的与世隔绝二十年他怎么敢独自带着沈栖去庙会呢?
  昨晚沈栖本想问问清楚,但又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哪会有人真的愿意与世隔绝二十年,梵长安他们肯定有偷偷下过山。
  沈栖乖乖的跟在梵长安身后,突然问:“你之前有来过庙会吗?庙会好玩吗?”
  梵长安答:“来过的,每年都来。庙会挺好玩的,等会夫人玩尽兴了我们再回去。”
  沈栖心想:看吧,果然偷偷下过山。
  梵长安突然好像明白了沈栖似乎是在套他的话,便主动解释道:“没有人真的愿意在一座山上生活二十年的,哪怕那是皇上的命令,哪怕私自下山被发现后后果很严重,我们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在上面呆着。”
  没有人比沈栖更知道没有自由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了,他理解梵长安,“没关系的,你以后就自由了。”
  梵长安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世事难料,只要我活着皇上就不安心,我就像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哪怕我什么都没做,他迟早会动手处理我这颗刺的。”
  沈栖:那倒也是,当今圣上最多疑。
  梵长安又说:“不过听说皇上病得很重,这皇位不知要传给谁呢,希望下一位皇帝能对我们宽容些。”
  沈栖闻言神色动荡了一下,心说:是啊,不知皇位要传给谁呢。
  到了庙会上沈栖就把路上这段对话抛去了脑后,因为庙会真的去梵长安所言一般:挺好玩的。
  梵长安果然是先找了一家茶馆给沈栖歇脚,沈栖坐在茶馆里往外望,街上真的热闹极了,外面的摊贩一个接一个的,卖的尽是些好吃的好玩的,可沈栖刚刚都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就被梵长安带进了这家茶馆。
  梵长安看着沈栖眼巴巴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便问:“夫人是第一次来庙会?”
  沈栖收回了眼巴巴的目光,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是啊,第一次来。”
  庙会这种地方,沈栖只在画本上看到过。
  梵长安替沈栖倒了一杯茶,说:“待会儿喝完茶我陪夫人玩尽兴。”
  沈栖再一次觉得梵长安真的对他太好了,于是他由衷的对梵长安说:“谢谢。”
  梵长安看着沈栖,面带微笑,温柔地说道:“夫人客气了。”
  沈栖只觉得他的耳朵好像又有点烫了。
 
 
第九章 四皇子,好久不见
  梵长安的歇歇脚真的是很认真的歇歇脚。他们在茶馆里喝了整整两壶茶,直到沈栖把腿上的疲惫感歇没了他们才从茶馆出去。
  走到茶馆门口时梵长安停顿了一下,看着沈栖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讲,但又很难为情的样子。沈栖看着梵长安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先开口问了:“怎么了?”
  梵长安犹豫了一下,不太自然的说:“出去后人多,夫人能不能牵着我的手?”说着便把手伸向沈栖。
  事实上沈栖不太愿意牵,他一个大男人跟另一个男人手牵手怎么想都觉得诡异。但沈栖向外看了看,人确实多,万一被人流冲散了确实会很麻烦。
  沈栖冲着梵长安笑了笑,说:“当然可以了。”
  嘴上说着可以,当他把手伸出去牵上梵长安时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条件反射的便想再把手拿回来。梵长安及时的紧握住了沈栖的手,这才没有让他又把手抽回去。
  梵长安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牵起来很有安全感,沈栖被牵着往前走了几步就习惯了。
  “糖葫芦喽,卖糖葫芦喽。”沈栖正好奇的四处看个不停,前面突然传来了叫卖声。
  糖葫芦这东西沈栖只在母亲还在世时吃过,是母亲亲手做给他吃的。后来再见到糖葫芦就是在画本上了,只能看看却吃不到。
  梵长安见沈栖紧盯着卖糖葫芦的,就问他:“夫人可是想吃?”
  沈栖点点头:“可以吗?”
  梵长安笑了一下,牵着沈栖便往卖糖葫芦的小贩那里去,边走边说:“当然可以,夫人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就行。”
  话音刚落就已经走到了小贩那里,梵长安礼貌地跟小贩说:“请给我一串糖葫芦。”
  小贩麻利的取下了一串最大最红的递给梵长安,又多嘴问了一句:“公子可是要为家里的小孩子带串糖葫芦回去?”
  梵长安轻笑出声,答道:“不是,是买给我夫人的。”说完就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了沈栖。
  小贩笑眯眯的说:“公子对夫人可真好。”
  沈栖心里很同意小贩的话:梵长安对他确实不错。
  买了糖葫芦后沈栖心里高兴,便任由梵长安牵着他往前走,嘴里吃着甜甜的糖葫芦,心里也觉得甜甜的。
  往前走了几步遇到了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小贩,那小贩是个机灵人,见梵长安与沈栖牵着手,心里觉得他们应该是一对恩爱夫妻,便抓住机会赶紧开口:“这有上好的胭脂水粉,夫人要不要来看一看?”
  沈栖是男子,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本想拒绝,梵长安却牵着他走到了小摊前面。
  梵长安说:“夫人挑一挑吧,挑到喜欢的了我给夫人买。”
  沈栖顿时觉得手里的糖葫芦都不甜了。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挑这些胭脂水粉。
  小贩见沈栖为难的样子以为他是不知道该选哪个,就赶紧向沈栖介绍:“夫人看这个,这个颜色最好看,一早上来了多少个人我都没卖给他们。”
  沈栖问他:“你是做生意的,为何不卖?”
  小贩嘴甜,又说:“她们就算用了我这好看的胭脂也不会好看,反而会砸了我的招牌,我这胭脂得卖给顶好看的人才行,我觉得夫人您就是那个顶好看的人。”
  小贩嘴太甜,沈栖有些招架不住,便抬头向梵长安寻求帮助。梵长安精准的接受到了沈栖的信号,便开口同小贩说:“那就拿这个颜色吧,我的夫人确实是个顶好看的人,配得上你这好看的胭脂。”
  沈栖没打算要这胭脂,他身为男人并不喜欢这些,他只是希望梵长安找个理由带着他离开,谁知道梵长安却买下了那胭脂。
  小贩乐了,一边拿胭脂一边又说:“公子你对你夫人可真好。”
  沈栖:……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提醒我一遍他对我好这件事。
  买了胭脂之后梵长安将沈栖带到了一家茶楼。
  沈栖不解,才走没多远又需要歇脚吗?便问他:“怎么又来茶楼?”
  梵长安解释道:“我需要去见个人,就在这茶楼里,不需要多久,夫人坐里面等我一会可好?”
  沈栖没法拒绝,便任由梵长安牵着他进了茶楼。
  梵长安将沈栖带到一楼角落里坐好,嘱咐好他等一会后便抬腿去了二楼。
  沈栖望着梵长安上楼的样子,心中又生出了困惑:梵长安这是要去见谁?
  但沈栖心里也很清楚,梵长安要去见谁都跟他没多大关系,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
  梵长安给沈栖安排的这个位子紧靠着窗口。沈栖透过窗看向外面,有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叫卖着路过。他看了看手里还有一半没吃的糖葫芦,突然意识到,买糖葫芦时他都没问梵长安想不想吃。
  沈栖心里盘算着等会出去要不要再买一串糖葫芦给梵长安吃。
  他盯着窗外盯得出神,突然“砰”的一声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沈栖扭过头来,发现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下了一个人,那人身着墨绿色衣服,桌上还放着一把剑,戴着斗笠低着头,沈栖看不到那个人的脸。
  沈栖有点不高兴,明明旁边还有空位子,那个人干嘛非得跟他挤一桌。
  于是沈栖客客气气的跟那个人说:“这位公子,这里有人了,我夫君等会就回来了,请您挪去那边的空位子吧。”
  那个人取了斗笠,又慢慢的抬起头,用两个人能听到声音说:“四皇子,好久不见。”
  沈栖看清了那个人的脸,脑子里只觉得轰的一声,便只剩下一片白光。
 
 
第十章 好久不见
  景云十年,东和内忧外患,沈相逼宫造反,后登基为皇改国号振理。振理一年,国事繁乱复杂,新皇焦头烂额,北塞趁机向东和发动战争,此番趁人之危虽令南凌与西冥不齿,却无人施以援手。又恰逢扶沈相登基的大将军提出辞官还乡,大将军于沈相有恩,沈相不好不答应。大将军离朝之后,与北塞的仗越发难打。
  振理二年,朝内官员大换血,新上任的丞相姓叶,朝中人人皆认为这叶丞相是靠着刚被册封的皇后才坐到丞相的位置,便人前对丞相予以尊重,人后骂够了难听的话。
  振理十年,与北塞之战仍然僵持不下。叶相向皇上举荐了自家儿子叶家大公子叶临江前往北塞战场,众官员撺掇皇上,令叶临江在朝堂之上立下军令状:不退北塞愿提头来见。
  振理十一年春,叶临江退了北塞,并赢来了北塞十分之一的疆土作为返程贺礼。皇上大喜,将空缺了十年的大将军之位给了叶临江。至此,与北塞的十年之战落下尾声,百姓皆知叶家父子一文一武,父为相子为帅,一时传为美谈,朝中众臣也无人再敢对叶家不敬。
  坐在沈栖面前的,就是那位退了北塞大军的叶家大将军,叶临江。
  沈栖不敢相信他会在这里见到叶临江。花了一点时间平复了内心沈栖才缓缓开口:“好久不见,大将军。”
  沈栖这几天捏着嗓子说话说习惯了,条件反射的也就同叶临江捏着嗓子讲话了。
  叶临江面色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可对面这人又确确实实叫了他大将军,应该错不了。
  沈栖也尴尬了一瞬,清了清嗓子又用他本来的声音说:“好久不见。”
  “四皇子这几天过的可还好?”叶临江神色恢复了正常,提起茶壶很自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没有给沈栖回答的时间又自顾自的说:“想必应该是过的还不错吧,宫中最近可是出了大乱子了,只要离开了宫里去哪都应该会过得很好。”
  沈栖听后心头一紧:“宫里怎么了?皇上病情又严重了吗?”
  叶临江看了一眼沈栖:“你被掳走的时候皇上的病情就已经很严重了。”
  沈栖着急的还想问些什么,可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问。
  是啊,问什么呢?问皇上如今怎么样了?身旁有没有人照顾?肯定是有人照顾的吧,毕竟他疼爱的妃子孩子那么多。还是问他是否有提及过我?怎么可能呢,他讨厌我都来不及,连声父皇都不让我叫他,恨不得我赶紧死,又怎么会担心我呢。
  叶临江似乎是看出了沈栖的内心挣扎,便淡淡的开口:“四皇子那么聪明应该也猜出来了吧,下令把你掳出宫的是皇上。四皇子难道不好奇为什么皇上要这样做吗?”
  沈栖确实猜出了是皇上下令让人把他掳出宫的,曾经还怀疑过皇上是不是要让人把他带到宫外杀掉,可那些人没有杀他,似乎还要带着他往某个地方去。沈栖猜不到皇上到底想做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既然叶临江这样问了,那他肯定就是知道些什么,沈栖急忙开口问:“你知道些什么?”
  叶临江又倒了一杯茶水,慢条斯理的喝完,“皇上想让你好好活着。”
  沈栖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他冷笑了两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叶临江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吗?你觉得我会信吗?”
  叶临江放下茶杯,抬眼看了沈栖一下,“你不信也得信,是皇上亲自同我爹说的,皇上说‘江山不好坐,坐上了皇位便万般由不得自己。如今我病入膏肓,那些人便开始对这个皇位虎视眈眈,宫里马上就要有一场看不到的腥风血雨。小栖单纯,怕是要沦为这场争斗中的牺牲品。我对不起小栖的母亲,如今我把小栖送出宫去,在宫外让他好好活着,也算是对得起小栖的母亲了。’”
  沈栖闻言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的对叶临江说:“原来他还知道他对不起我母亲。”
  叶临江面色依然平静:“他说坐了皇位便万般由不得他自己。”
  什么由不得自己,都是借口罢了。
  沈栖只知道明媒正娶将他母亲娶回去做正房的是皇上,于振理二年风风光光将他母亲册封为皇后的也是皇上,废掉他母亲将母亲打入冷宫的也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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