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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压寨夫人的那些日子(古代架空)——茶不思饭不想

时间:2021-07-01 09:15:08  作者:茶不思饭不想
  叶疏在这一刻从杀手的眼神里看出了动摇。
  钟墨脸上突然绽放了一个笑容,悠悠的又补了一句:“就像这种迷药,我可是有很多呢。”
  说罢杀手就倒了下去。
  叶疏惊讶的问钟墨:“她怎么了?”
  钟墨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口水压压惊才轻轻的说:“可能突然想睡一会吧。”
  叶疏突然笑了,说:“看来我们都低估了钟大夫。”
  他被叶临江安排过来时曾被再三嘱咐:钟墨一点防身的能力都没有,一刻都不能离开钟墨身边。
  前面钟墨遇刺那么多次都是他救的,他也真的信了钟墨没有什么防身能力,可今天他才觉得事情并不是这样。
  “钟大夫之前为什么不这样做?”
  钟墨摸出一支银针后又掏出了一包药粉放在了桌子上,无奈的解释道:“这个迷药的材料我就昨天才收集齐全,之前啥都没有我能怎么办?”
  叶疏这才回想起来,钟墨这几日以受惊吓为理由让他拿了不少药材回来,想来就是为了做这个迷药吧。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叶疏想应该是钟大夫暂时信不过他吧。
  “下次钟大夫需要什么直接说就行,我是叶将军的人,是站在四皇子这边的,钟大夫可以相信我。”
  钟墨笑了笑,说:“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不然也不会把我辛辛苦苦弄出来的药粉拿出来给你看。”
  末了又认真的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怕连累你。”
  沈栖被叶丞相叫去说继位大典的事,听到最后他只记得了三个字:不可以。
  不可以乱说话、不可以乱走动、不可以乱吃东西、不可以随便对人笑……
  沈栖觉得当皇上好难。
  他回院子里时脚步都有点虚。但在看到院子里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后就立刻打起了精神。
  “这是怎么回事啊?”他问。
  叶疏解释:“是别人派来的杀手。”
  钟墨赶紧补充:“来杀我的。”
  沈栖自从钟墨开始不停的遇刺后就对钟墨很是愧疚,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拉钟墨来淌这趟浑水。可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又无可奈何。
  沈栖叹气,说:“对不起。”
  “对不起”这句话钟墨已经听沈栖说了很多次了,态度也从一开始的不想听也变成了现在的不耐烦。
  “你又来了。”钟墨蹙眉,“都说过多少遍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了。”
  沈栖撇了撇嘴,略感委屈。
  叶疏出来打圆场,问沈栖:“这个人怎么办?还是叫人来把她带走处理掉吗?”
  沈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想了想,说:“别带走了吧,绑起来等她醒过来我们问她些问题。”
  钟墨只是用银针蘸了些药粉扎了那个杀手一下,所以杀手也没睡多久。
  叶临江刚到,杀手就醒过来了。
  于是审问的事被大家默认交给了叶临江,毕竟他在战场上没少审问敌军的探子。
  “你是谁派来的?”叶临江问。
  杀手看了叶临江一眼,没回答。
  叶临江也没在意她的态度,又说:“是宋大人吧。”
  叶临江笃定的语气将杀手逗笑了,“你怎么那么确定呢?”
  “只有宋大人的人才会如此蠢笨被人抓起来这样审问。”
  杀手十分生气,努力挣扎了一下想从凳子上站起来,奈何绑得太紧站不了太直,最后还是跌回了凳子上。
  她怒气冲天,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反正都被你们抓起来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叶临江轻笑了一下,伸手将她身上的绳子解了开来,一边解一边说:“我们放你走,麻烦你回去跟宋大人带句话,就说四皇子继位是已定的事实,让他不要再挣扎了,听话一点,说不定还能升官呢。”
  绳子解开了,叶临江又笑里藏刀的说道:“但如果他再带头这样闹下去,别说官了,说不定命都没了。”
  杀手离开后叶临江才转头将长安给的信交给了沈栖。
  “长安来信了。”
  叶临江刚说完,沈栖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封信。
  信里写了许多,可他一眼就看到了“和安醒了”这几个字。
  眼泪瞬间就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第175章 该来的总要来
  沈栖是在继位大典的前一天见到陆衡的。
  听叶丞相说陆衡在得知婚期延迟时就出发去送自己的爹娘回乡了。
  那时他还纳闷,不是大张旗鼓的把人接过来了吗?怎么如今又要送回去呢?
  后来他听叶临江说,其实陆伯伯在皇城过得并不开心,这里的尔虞我诈让陆伯伯觉得心很累。很早之前陆伯伯就提过要回乡,陆衡以婚事为借口勉强留下了陆伯伯。如今婚事延迟,陆伯伯便再也等不下去了,非要闹着立刻回乡去。
  陆衡心疼自己的爹娘,也就不再强求了,便真的找了一个日子将爹娘送回去了。
  沈栖看到陆衡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因为如今的陆衡肉眼可见的比之前憔悴了许多。
  陆衡向沈栖笑了笑,说:“好久不见,四皇子。”
  “好久不见。”沈栖说。
  陆衡是叶丞相叫来的,意在让陆衡为沈栖讲讲现在的局势。
  可两个人静静坐了许久,沈栖也没等来陆衡的下一句话。
  沈栖轻轻咳了一声,问:“不说点什么吗?”
  沈栖这样问了,陆衡便真的说了些什么,“四皇子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沈栖纳闷的问:“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我爹之所以想回去是因为他觉得我变了,他觉得我为了仕途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沈栖更纳闷了:“你有做什么吗?”
  “与舲儿的婚事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可叶丞相说,如果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以后就没得官做了。所以我在明知道舲儿与五皇子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还是决定了要娶舲儿。”
  沈栖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陆衡听起来似乎是过分了,可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错。寒窗苦读那么些年考取了功名,最后如果因为一件小事再灰溜溜的回家乡去,放在谁身上都无法接受,于是只能顺从。
  陆衡看沈栖一直沉默,以为沈栖与他爹一样对自己感到失望了,于是便苦涩的笑了笑,又换了另一个话题,“明日就是继位大典,四皇子准备好了吗?”
  沈栖摇摇头,“我并不想继承皇位。”
  陆衡笑道:“我知道,可事已至此了不是吗?总得面对的。”
  沈栖也说,“是啊,事已至此总是要面对的。”
  说完又抬头看着陆衡,问他:“所以你还打算娶舲儿吗?”
  陆衡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我一开始就不打算娶舲儿,现在更不打算利用这门亲事了。”
  “那怎么跟舅舅交代呢?”
  陆衡皱了皱眉头,说:“不打算交代了,没官做就没官做吧,反正一开始我也是没官做的。”
  沈栖听完陆衡的这些话虽然心里也为陆衡忧心,但他更多的是关心舲儿的情况,“舲儿如今被舅舅关着,我想如果是你亲自去为舲儿说情,舅舅也许会放舲儿出来透口气。”
  “我知道,”陆衡点点头,“我等会出宫就要去丞相府说这件事。”
  ――
  长安掰着手指头数着沈栖继位大典的日子,他很想去远远的看看沈栖,可和安自醒来后身体一直不见好,他内心有些犹豫:是不是真的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山上?
  三叔看出了长安内心的纠结,便劝他,“去吧。和安状态虽然不太好,可也已经好了许多了,你不用一直守在这里。”
  长安笑了笑,解释道:“我也不是完全因为担心和安才犹豫的,我怕我这么鲁莽的去了会给夫人添不必要的麻烦。”
  话是这样说,可长安后来还是出发去了皇城。
  继位大典那天他将自己远远的躲在人群里,看着沈栖身着明黄色衣袍坐着轿子慢慢远去。
  虽然知道沈栖继承这个皇位是迫不得已的,可那一刻他心里还是很难过。他突然觉得,他与沈栖之间的未来怕是也要这般互相慢慢远去了。
  大典冗杂又繁琐,沈栖已经尽力保持状态了,可到最后还是有些不耐烦。
  脸色刚挎下来,叶临江就提醒他:“再坚持一下,不要让人抓到你的把柄。”
  看到沈栖的脸色恢复正常,叶临江才松了一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舒完,他的心就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在人群中看到了长安。
  看到就算了,他还好巧不巧与长安对上了眼神。
  就算知道长安是个知轻重的人,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长安会不会做些什么?会不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几乎没有犹豫,他就小声吩咐叶疏说:“去把长安先带回府里。”
  大典还在继续,而被叶疏带回丞相府的长安却先与舲儿见了面。
  舲儿感慨道:“我被关了那么久放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长安哥哥!”
  长安准备好的久别重逢的寒暄通通没了,他担心的问舲儿:“你被谁关起来了?为什么关你?”
  舲儿的情绪倒是没怎么低落,反而笑呵呵的给长安倒了一杯茶,“被我爹关起来了,因为我总想逃婚。”
  长安更疑惑了。
  舲儿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便开始声情并茂的向长安讲述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讲到最后舲儿问长安:“你为什么要放表哥回来呢?”
  长安叹了一口气,改换成了他讲故事给舲儿听。
  听完两个人坎坷的故事,叶疏也终于有了时间讲话:“将军说让我把长安公子安置好就赶紧回去,我现在必须得回去了。”
  舲儿非但没放叶疏走,反而拿话刺激他:“怎么这么听我哥的话啊?是想赶紧升官发财吗?”
  叶疏及其认真的摇了摇头,说:“我是将军的副将,理应听话。”
  舲儿恨铁不成钢的轻吼道:“你是不是傻啊?!”
  这一吼倒是把长安吼懵了。
  他不太理解舲儿与叶疏在说什么。
  舲儿有些生气的说:“既然将军要你回去,那你就赶紧走吧,省的一会又挨骂。”
  叶疏走后长安本想多问几句了解一下他们刚刚在说什么,可舲儿突然就将话题转回了他身上。
  “从今天起表哥就是皇上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长安叹息道:“他好好的就行了,我无所谓。”
  舲儿不满的反问:“无所谓的话你为什么要来看表哥?”
  长安沉默了一下,终于实话实说道:“我不放心他,也怕我与他就这样再没了未来。”
 
 
第176章 奇妙的相遇
  大概是因为沈栖顺顺利利的坐上了皇位,叶丞相内心十分高兴,便将舲儿彻底的放了出来。
  甚至还有要答应舲儿退婚请求的趋势。
  重获自由的舲儿本打算要将皇城仔仔细细的玩个遍,如今长安一来倒多了个人陪她,她便更加高兴了。
  沈栖做皇上的第二天,舲儿带长安一起去看了她以前偷溜进皇宫的地方。
  被杂草掩盖着的地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倘若是身材小的人刚刚就能进去,但如果是身材高大之人便有些困难。
  叶临江与舲儿小时候就是从这里偷溜进皇宫的。后来叶临江长大了,又成了年少有为的将军,便再也不用走这个洞了。舲儿有了叶临江庇护虽然不用再走这个洞了,但如果有些事情不方便太招摇,她还是会从这个洞里进去。
  舲儿望着眼前的洞感慨良多,“我从这个洞里去给表哥送过城西的那家的桂花糕,表哥特别喜欢吃他家的桂花糕呢。”
  长安看着洞周围长出的青苔,就问舲儿:“你很久没从这里走过了吧?”
  舲儿认真的想了想,答道:“好几年没走过了。”
  长安伸手拨了些杂草将洞盖上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想:好几年没走过的话,那岂不是夫人好几年都没吃过最喜欢的桂花糕了?
  长安问:“桂花糕在哪里卖,舲儿能带我去吗?”
  “在城西呢,很远,长安哥哥真的要去?”
  长安又想了想,说:“今日太晚了,明日再去吧。”
  舲儿开心极了,她正愁没人陪她去呢。
  “好,那明日我们还在客栈门口见。”
  长安将舲儿送到家门口就转身回了客栈,可他不知道的是,丞相府内刚刚来了客人,那人就是刚刚继承了皇位的沈栖。
  沈栖是被叶丞相带出宫的。
  他莫名其妙的做了皇上,肩上莫名其妙的扛上了重担,对于未知的一切他很慌张,迫切想找个人一起承担这一切,而叶丞相就是这个人。
  皇宫人多嘴杂,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能安心说话的地方,叶丞相便带沈栖回了自己家。
  舲儿蹦蹦跳跳的进了家门,在看到沈栖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她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出去把长安叫回来,但刚转身跑两步就被叶丞相叫了回来。
  “一个姑娘家整天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走路也不会好好走,你见哪个姑娘天天风风火火的跑来跑去了?”
  舲儿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默念道:长安哥哥可不要怪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表哥在这里。
  沈栖觉得舲儿自由随性惯了,叶丞相再怎么说也是于事无补,便为舲儿说了句话:“舅舅不要总是对舲儿这么严厉,她活的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叶丞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我还不是怕她没人要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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