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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千金(GL百合)——洛咿

时间:2021-07-01 09:28:31  作者:洛咿
  宣优的右脸,紧紧贴在童洁平坦的小腹: “没有。妈妈,你别这么说。”
  她抬起手,柔柔地搭在妈妈的手臂上。
  童洁的眼泪流得停不下来,一颗一颗,滴在了宣优的头顶。
  詹永德放下手,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妻子和女儿,一家三口拥在一起。
  詹爸爸和詹妈妈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宣优闭上眼睛,泪水顺着雪白的脸颊往下淌。美人哭起来,连泪都是脆弱的。
  詹千蕊坐在一边,满腹苦楚,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一张圆桌,居然分出了显而易见的楚河汉界。
  三个人抱头痛哭好一阵,才有平复下来的趋势。
  童洁从老詹的西装上衣口袋里取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替宣优擦眼泪: “别哭了,乖……小心把眼睛哭坏了。”
  她说着哭泣伤眼,自己的眼泪仍然在流。
  原来爸爸准备的手帕是在这里用的。
  詹千蕊今早看见时还觉得离谱,没想到他们如此细心,这样的细节都注意到了。
  宣优鼻尖红红的,眯起眼轻笑道:“好,我不哭了。妈妈爸爸也不可以哭。”
  别说是詹氏夫妇了,包括詹千蕊都感慨,这个女儿实在是太贴心了!
  ——怎么就这么会说话,这么会招人疼呢?!
  宣优的长睫毛一扇一扇,残余的泪珠就像是颗颗碎钻,全落在了深邃的眼里。
  总算收拾好心情,童洁坐下来,对上了詹千蕊的小眼神。
  她怜爱地拍了拍詹千蕊的手背,用唇语说了个“乖”。
  詹千蕊扯起嘴角,勉强笑了一下。
  她不想打破现在的气氛,她也想成为会说话惹人疼的那一个。
  “你现在做服装啊!爸爸妈妈年轻时,也是做服装的!”詹永德得知宣优和他们是同行,兴奋地搓了搓手。
  詹千蕊的小心脏一凉,爸爸的说法含蓄了。确切来说,在把公司交到她手上之前,爸爸妈妈一直在做服装生意。
  宣优:“好巧,能跟爸爸妈妈在一个行业,真是太有缘了。”
  何止是太有缘,简直是非常相当特别以及十分有缘,就连宣优收购的公司,都是詹永德和童洁创立的。
  童洁抚着宣优的手说:“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们。我和爸爸虽然不做了,但在宫州打拼几十年,资源还是有的。你若不满意现在的单位,想跳槽的话随时可以,我们替你引荐。”
  詹千蕊小嘴一撇。宣优是老板,除了窃取商业机密或者体验生活,不然她不用跳槽。
  宣优:“谢谢妈妈。”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谢。”詹妈妈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宣优碗里。
  “对了。”童洁像是想起来什么,给詹永德使了个眼色:“之前准备的东西,你赶紧拿出来。”
  詹爸爸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宣优面前:“你拿着,密码是你的生日。”
  “给我的?”宣优有些诧异。
  她抿着嘴巴,看了会儿卡面道:“不用了。”
  童洁:“拿着,才到宫州要用钱的地方多了。你千万别不好意思,不够我们再给你转。”
  “倒也不是。”宣优微微颔首,有那么点难以启齿的感觉在。
  宣优:“我……”
  詹永德担心宣优不接受:“拿着拿着,听爸爸的,快点把卡收起来!”
  本是好意,可詹爸爸一着急,句子被他念得中气十足,听口气像是在恐吓。
  她头一低,笑着用手遮住眼睛,更纠结了。
  宣优明晓得自己收购了自家公司。
  詹千蕊倒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跟爸妈坦白。
  老詹一拍桌子,拿起手机点了点:“既然你的住处离市中心远,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搬吧。我马上在网上找个保洁阿姨,先去把卫生做了。吃完饭,爸爸就跟你回去,帮你搬家。”
  “不用这么着急。”宣优咬了下唇瓣,唇色嫣红。
  她想了半天,说道:“其实,我住的地方挺好的。风景优美,房子比较大。”
  詹永德光头直摇:“我们市中心的房子也不小。一百七八十平的大平层呢,底下就是商场跟饭店,特别方便!你那边风景再好,可是上班远啊,坐地铁一个多小时,来回就是三小时。小女孩,天天这样搞吃不消的。没关系,你搬家麻烦,我们去帮你!”
  这边詹爸爸讲得有理有据,那边詹妈妈同样一个劲劝说:“是啊,你一个小女生住那么远,爸爸妈妈不放心。万一下班晚,遇到坏人……”
  女人的心思天生婉转,想到好不容易才见到的亲生女儿遇见坏人,童洁几乎想都不敢想,她又忍不住要哭了。
  宣优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心里都快纠结得不行了。
  詹永德:“你是不是担心房子不是自己的,不好意思住?你别担心,放心大胆地住。爸爸今天回家就找房本,我们明天就去过户。”
  这又是哪跟哪,宣优撑着额头,欲哭无泪。
  童洁灵光一现:“要不,你就跟我们回去住吧。房子够大,你想住哪个房间随便挑。”
  宣优:“这……”。
  这也太快了吧……
  詹氏夫妇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这样做确实太快。无论是宣优还是詹千蕊,都要有个时间做心理准备。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住在鱼龙混杂的城乡结合部,他们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詹千蕊终于看不下去:“爸,妈!”
  她郑重地嚎了一嗓子,把他俩吓了一跳。
  “宣优不好意思直说,其实她挺有钱的。”詹千蕊迅速地瞄了宣优一眼。
  “是吗?那是好事情。”童洁笑了笑。
  “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个有出息的孩子。”詹永德也笑了笑。
  夫妻二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年轻人再能挣也是有限。
  詹千蕊干脆心把一横:“你们知道,洁德的现任总经理是谁吗?”
  詹永德和童洁面面相觑,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了律师和詹千蕊去办,他们全不知情。
  “就是宣优。”詹千蕊气都没喘:“所以我想,她应该挺有钱的。”
 
 
第5章 
  詹千蕊说完后,没有人接话。
  童洁和詹永德好半天都没有转过神。刚才得到的消息,太为惊爆,他们以为詹千蕊是在逗他们。
  宣优含蓄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分钟,詹永德:“卧槽!”
  可怜他没什么文化,全靠一声“卧槽”走天下了。
  “不错不错!厉害啊,真是太有出息了!”他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从嘴角到眼角再到额角,褶子对称排列。
  童洁高兴得不晓得说什么好。
  她捂住嘴,难掩面上的惊喜:“天啊,你还这么年轻,就已经当上老板了,还是洁德的老板!”
  詹千蕊认为此言差矣。
  敢情之前几年,公司不是她在管似的。她也是老板好不好,虽然是太子党登基,但也挂了总经理的名头不是。
  宣优不好意思地弯起手指,拿指节蹭了蹭自己秀丽的鼻尖:“还好。”
  俗话说,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詹千蕊想着,宣优的尾巴早已翘上了天。
  “哪里是什么还好,简直是太优秀了!”詹永德拍了两下手,喜得红光满面。
  本以为一辈子的心血走到头了,谁承想自己创立的公司竟然后继有人!
  宣优笑道:“公司的底子很好,无论是设计生产还是销售,各条线都是齐全的。我直接接手过来,躺在前人的功劳上,比不了爸爸妈妈创立公司的辛苦。”
  她可太会说话了。詹千蕊暗地里腹诽。
  情商这么高,做什么老板嘛,就应该改行去当销售。
  一顿饭吃完,宣优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得先走一步。
  童洁拽着她的手依依不舍,还是宣优主动说,明天会来家里吃饭。詹妈妈才松开。
  回到家,詹氏夫妇喜得眉飞色舞,俩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个不停。
  詹千蕊陪着坐了一会儿,感觉挺尴尬的,借上厕所溜上了楼,之后就待在卧室没有下来。
  她脑子里很乱,躺在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无聊地摆弄了几下手机,那么多有意思的软件,无论是社交娱乐或是游戏,她全部没有兴趣打开。
  詹千蕊从床上起来,到书柜里挑了一本画册。
  画册很厚,好几百页纸,从楼上扔下去足以砸死一个人。
  她靠在小沙发上盘腿而坐,把画册放在腿上摊开。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本,讲的是欧洲服装史的变迁。
  詹千蕊心仪华丽的元素,浪漫的设计可以和她幼时听过的童话故事相重叠。
  随手翻了几页,图画看在眼里却进不去脑里。詹千蕊郁闷地把画册放到一边,穿着拖鞋拉开了玻璃门。
  卧室连接着一个宽敞的露台,正对着一个人工湖,湖对岸是葱茏的青山。
  开阔的景色并不能缓和詹千蕊忧郁的心情。
  她缩在躺椅上,滑了滑手机屏幕,锁屏。隔了半分钟又解锁,随意点开一个娱乐软件,看了个搞笑的短视频。
  视频还未放完,屏幕顶部进来几条微信提示。
  老詹在家族群里发消息,邀请亲戚们过几天去吃大餐,地点选在了宫州最有名的海鲜酒楼。
  他还发了个开怀大笑的表情,说是届时有大事要向大家宣布。
  很快,热衷八卦的婶婶就出来接茬了:先恭喜啊,又得了个小棉袄。
  詹千蕊立即把手机一关,好像不看就不存在了。
  该怎么面对这一大家子,她无声地叹着气,一想就好难啊……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清明节小长假,放假第一天便是詹永德请亲戚们吃饭的日子。
  大家私下里都传开了,二十四年前,詹永德和童洁在医院里抱错了孩子。现在亲闺女找到了,这次聚会他们夫妻要向亲戚们,正式介绍这位亲生女儿。
  天气渐暖,春光明媚。
  詹永德兴高采烈地开着车,副驾驶上坐着一脸笑容的童洁。两个女儿肩并肩坐在后排。
  这几天,詹永德和童洁时常叫宣优回家吃饭,一家人的关系熟络不少。
  詹千蕊从手机里找出一张全家福,放大以后,白白的小手指在照片上戳了戳:“我给你认认。第一排坐着的两个老人是爷爷奶奶。旁边这个长得凶的是大姑,斜眼看镜头的是小姑,这个不晓得看没看镜头的是小姑父。婶婶是穿花棉袄那个,叔叔在她右边。”
  “叔叔和爸爸……”宣优笑了笑,欲言又止。
  “是啊,爸爸的身型能抵两个叔叔呢。”詹千蕊把头一点:“这是大表姐,她在一家科技公司工作,特别厉害!”
  宣优顺着她的手指,仔细把照片上的人认了一遍,之后抬起眼道:“我记得,还有一个表哥和一个表弟。”
  詹千蕊:“他们当时没在。”
  宣优:“有照片吗?”
  “没有。小表弟从不发自拍,至于那位表哥,呵呵……”詹千蕊冷笑了两声:“他把我朋友圈屏蔽了。”
  宣优的眼底浮起困惑。
  童洁无奈地转过头:“还不是因为你嘴毒,不讲人家句好话。”
  詹千蕊嘟起嘴巴:“我说错了吗?过年给自己染了一头绿,生怕别人看不见他头顶绿油油,这是男人该干的事吗?”
  童洁苦笑:“那你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啊。太不给表哥面子了,好歹他比你年长。”
  “詹晋就比我大两个月而已!我们初中时一个班,他还抄我作业呢。”詹千蕊不服气。
  詹永德忍俊不禁道:“你的作业,他也敢抄?能对几题啊?”
  詹千蕊:“……”
  她轻咳两声,将话题带了回去:“反正,詹晋和方屿新是很难认错的。他俩一个巨婴,一个怪胎。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听着,都不是正常人。
  宣优眨了眨眼,用指尖按了按鼻梁。她觉得詹千蕊的嘴巴,确实如妈妈所说。
  ——太毒了。
  然而,等到了地方,见到了传说中的表哥跟表弟,宣优的想法变了。
  詹千蕊形容得非常到位,丝毫没有夸张。
  海鲜酒楼建得气派,雕龙画凤,金碧辉煌。门口铺着红地毯,一进去满眼都是金色,亮得炫人眼目。
  服务员将他们引到豪华的“帝王厅”,几个人还未进到包厢,就听见一连串的游戏背景音。
  墙上飞着一条金龙,龙头下坐着个黄毛小子。穿一件黑色的oversize卫衣,两只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在手游里杀得正起劲。
  他身旁坐了个穿线衣的中年女人,衣服上全是色彩浓艳的大花。红的、蓝的、黄的……什么颜色都有,花团锦簇。
  杨艳整个人长得瘦瘦小小,嘴唇很薄,唇色有些深:“来了,路上不堵车吧。”
  她在剥橘子,像玩投币机一样,一瓣一瓣往詹晋嘴里喂。
  詹晋玩着手机,眼皮都没带抬,上下唇黏糊着碰了两下:“伯伯伯母好。”
  詹千蕊躲在爸妈身后,偷偷跟宣优咬耳朵:“婶婶以前可不这样,看到爸爸妈妈不要太热情。这两年家里生意不好,她就变了。”
  宣优颔首,不发一语。
  詹永典和他们打过招呼,起身接过了詹永德手上大包小包的袋子,放在了靠墙的角落。
  他内向话少,只会做事,在人群中没什么存在感。
  詹永菊和詹胜,母女二人长得像,气质更像。她们穿着保守的女士套装,连颜色都差不多。寒暄时不苟言笑,一板一眼,如同在进行商务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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