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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千金(GL百合)——洛咿

时间:2021-07-01 09:28:31  作者:洛咿
  好讨厌啊,宣优是爸爸妈妈的亲生闺女也就算了,连样貌都比自己漂亮许多。
  詹千蕊望着宣优的脸孔,怔怔地出着神。突然想起初遇她的夜晚,宣优的美丽中含着极致的脆弱。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笑啊?”詹千蕊不想问的,可还是没忍住。
  她赶紧换了个说法:“我最近特别倒霉。”
  怎么突然有一天,爸爸妈妈就不是她的爸爸妈妈了?怎么突然有一天,她就直接从老板变成了无业游民?
  宣优沉默着,过了一分钟才说:“我倒是觉得,你挺幸运的。”
  詹千蕊嘲讽地弯起嘴角:“你就胡说吧。”
  外面的光透进车里,宣优摇了摇头:“你听我给你分析。你不擅长做老板,本来效益不错的公司,到了你的手上就开始赔钱。你不得已,只好把公司卖掉,让我来接手。”
  她看着詹千蕊杏仁状的眼睛:“而我呢,原先想着要来宫州大展宏图,不料收购来的公司,是自己亲生父母的产业。我直接从老板,降级成替你们卖命的打工人。接手变接盘,我才是最惨的一个,不是吗?”
  还别说,宣优的话有几分道理。詹千蕊听完,“噗嗤”地笑出声。
  “开心了?”宣优的唇边也浮起笑意。
  詹千蕊摆弄着连衣裙上的丝带:“你说的没毛病。我仔细想了想,确实你比较惨。”
  真是孩子心性,这么好哄……
  宣优有些无奈,好担心别人会误会,詹千蕊毕业入社会几年,只长了岁数没长脑子。可是从另一个角度看,也说明了她从小到大被家人保护得非常好。
  想到此,宣优不禁羡慕。
  “那个,有件事我想问问你。”詹千蕊换了个坐姿,犹犹豫豫道:“你的爸爸妈妈,我是说将你养大的爸爸妈妈,他们……”
  “他们……”宣优避开了她的目光:“过一阵子和你说,可以吗?”
  詹千蕊:“好。”
  谁也没说话,两个人安静了许久。
  詹千蕊撑着额头,看窗外飞逝的风景。这段路相对偏僻,高速公路两旁是成片的绿化带,晚上光线昏暗,没什么可看的。
  宣优播了一首轻音乐,将音量调到合适的范围。舒缓的旋律从音箱里翩然飘出,轻灵地流淌过寂静的车厢。
  “你介意我搬过去住吗?”夜色中,她拢住五指,问得小心翼翼。
  詹千蕊愣了一下,转而意识到,宣优是在问自己,可不可以搬去家里住:“当然可以。”
  怎么会不可以呢?
  那本来就是宣优的家,从血缘上来说,自己才是那里的外人。
  詹千蕊心中五味杂陈,干脆放空心思去数公路上有多少路灯。
  宣优的睫毛颤了颤:“谢谢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谢,潜意识里觉得,应该对詹千蕊说声“谢谢”。
  詹千蕊:“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
  宣优想了想:“最快,明天就可以。”
  詹千蕊小嘴一撅,偷偷翻了个白眼。她还挺急的,迫不及待想要融入新家庭。
  别墅一共三层带阁楼。一楼是公共空间,童洁和詹永德住在二楼。整个三楼都是詹千蕊的地盘。
  如果宣优要搬过来,她得收拾出一间房,让给宣优居住。
  詹千蕊哀怨地瞄了宣优一眼。
  ——她最讨厌整理东西了!
  宣优:“还是说,你不方便?”
  “没有没有,我很方便的。你什么时候来都行。”詹千蕊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詹千蕊:“你喜欢带阳台的屋子吗?”
  三楼有三个房间,两间朝南,一间朝北。朝南的房间,只有一间带阳台,就是她现在的卧室。
  詹千蕊打算把那间房让出来。
  “我不挑,都可以。”宣优答得小心。
  她想了一会儿,又说:“我听妈妈讲,三楼朝北的那个房间,你不怎么用。要不,我住那间?”
  “看来你们已经商量好了。”詹千蕊有些不开心,既然他们讨论出了结果,为什么宣优还要来问她。
  说完这句后,詹千蕊便没有再开口。
  车子驶入别墅区,再往里开一会儿就到家了。
  宣优侧过身子,面对詹千蕊道:“我能跟你谈谈吗?”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北边朝向不好,没什么阳光。我今晚收拾收拾,把朝南那间带阳台的房间留给你。”
  “不用。”宣优按亮了车顶灯,她的脸也清晰起来:“我白天都在公司,只晚上回来睡个觉。阳光好不好,于我没什么区别。”
  宣优不提还好,她一提,詹千蕊就来气:“你是在提醒我,我被你开除了,天天要在家里当无业游民。所以房间里采光充足与否,对我还挺重要的?!”
 
 
第10章 
  宣优靠在皮质座椅上,静静地望着她。那双桃花状的眼睛,在灯下瞧着温柔得很,眨呀眨呀,含着一汪让人心软的水色。
  她的云淡风轻,无形中影响着詹千蕊,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焦躁了。
  “对不起。”詹千蕊别过脸去,有点后悔刚才莫名其妙地对她发了脾气。
  宣优:“你不用道歉的。”
  先是叫她不用这么做,之后又叫她不用道歉,宣优是在告诫她,人要佛系生活……
  詹千蕊又把脸转回来,圆润的面颊被她气嘟嘟的样子,充得鼓鼓的。
  宣优被她逗笑了:“你这样,好像个小包子。”
  朦胧的灯影下,她眉眼弯弯。
  詹千蕊不服。嘴巴一张,气一松懈,肉包脸瘪了下去。
  这脸蛋的延展性也太好了点。
  宣优抬起手,想捏捏詹千蕊的脸,却被她一巴掌拍了下去:“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宣优失笑道:“你是小狮子吗?气性那么大,还那么凶。”
  詹千蕊反唇相讥:“你才是母狮子。”
  宣优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笑意未散:“好好好,我是母狮子。那你呢,是小狮子吗?”
  詹千蕊两只小手一抱胸:“不是!”
  正是春日光景,宣优降下车窗,凉凉的夜风吹进车里,裹挟了鲜花的香气:“还有三个多月,就是我们的生日了。”
  “同年同月同日生,我们很有缘。”宣优望着天上的月亮,是一弯明亮的上弦月。
  不止生日一样有缘,因为医院的疏忽,两个人被父母抱错,二十四年后又聚在一起才是真有缘。
  詹千蕊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说:“你还是我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同一天生日的人。”
  原本,她们的生活轨道不该重叠;原本,她们应该过着对方的生活。
  第二天,宣优提着两个箱子,来到了家里。
  詹爸爸和詹妈妈表现得不要太热情。詹永德不放心宣优自己过来,一大早便开车去接。童洁和王阿姨,在家里张罗了一大桌子菜。
  宣优和詹永德刚进门,箱子还没放好,就被詹妈妈招呼着洗手吃饭。
  从中午十一点一直聊到下午一点,童洁有睡午觉的习惯,往常这个点早犯困了,今天却精神极好,还是詹永德担心她的身体,硬推着一起进了卧室休息。
  王阿姨去厨房洗碗,饭厅里只留下詹千蕊和宣优两人。
  宣优看着立在门口的箱子:“我去收拾一下。”
  “要不要我帮你?”詹千蕊刷着手机,眼都不带抬,仅嘴上客气。
  不料……
  “好呀。”宣优笑得一派温婉。
  她推了一个登机箱到詹千蕊面前,自己拿着28存的大箱子:“真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还如此主动!
  詹千蕊觉得自己小看宣优了。这是典型的老脸皮厚啊,和她客气一下都没看出来。
  她收起手机,气呼呼地提起她的箱子往楼上走。宣优跟在后面,心里止不住偷乐。她当然明白,詹千蕊只是动动嘴皮,压根没想帮她忙。
  “给你摆这行吗?”詹千蕊把登机箱放在房间门口,不想把脚伸进去。
  宣优:“可以,谢谢。”
  “我走了。”了解了宣优的厚脸皮,她也得把脸皮搞厚点。
  “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帮帮我?”宣优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重物全在她提的箱子里。
  詹千蕊瞥了她一眼:“帮你什么,收东西?你就不怕我看你隐私?”
  宣优笑着,摇了摇头。
  她脑瓜一转,对于宣优日常用什么东西,确有几分好奇:“那好吧,我陪你收。”
  俩人把箱子往地上一摊。
  房间大而空旷,除了靠中央的位置摆了张双人床,屋内还没有添置其它家具。
  詹千蕊有点不好意思:“这张床是我以前用的。你先将就一下,到时候我们去家具店,重新给你挑一套。”
  宣优在房间里绕了一圈,虽然朝向谈不上最好,但是配套的衣帽间、卫生间和阳台一应俱全。如果不做饭,完全可以住在里面不出去。
  詹千蕊见她四处打量也不说话,不由开始心虚:“那个,你别嫌弃。”
  宣优好歹是老总,估计以往的住处,不是带花园的大别墅就是景观大平层。现在把家里最不怎么样的一个房间给她,肯定会被看不上。
  “不嫌弃。”宣优停下来,对着詹千蕊微微一笑:“这是我住过,最好的房间了。”
  “哦。”她应了一声,只当宣优在开玩笑。
  詹千蕊百无聊赖地在空房间里踱步,从最左走到最右,转了个弯继续往上走:“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宣优蹲下身,打开了一个行李箱:“你能帮我把登机箱打开吗?”
  詹千蕊嘟着嘴,不情不愿地替她拉开箱子。里面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衣服,一套旅行装的洗护用品,还有一台超薄笔记本电脑。
  她伸长脖子,看了看宣优的大行李箱,发现除了衣服鞋子就是个化妆包。东西少得可怜,比她出国玩一趟带的东西都少。
  确定是搬来宫州常驻吗?看着像短期出差啊……
  “你就这点东西?”詹千蕊挑起眉毛,忍不住问道。
  宣优:“是的。”
  詹千蕊不敢相信:“这是你全部的行李吗,是不是还有一部分没搬完?”
  “我的东西都在这里。”宣优抬起眸子,手上动作不停。
  难道,此人奉行断舍离?
  詹千蕊打量着宣优叠放在箱子里的衣服,尽管看不出具体样式,但是颜色多是黑白灰,还有几件咖啡色系的,一件鲜艳的都没有。
  还真是个极简主义者!与自己相比,简直两个极端!
  詹千蕊不仅东西多得房间里塞不下,而且特别喜欢粉粉嫩嫩的玩意儿。
  宣优把衣服拿出来,放在了床上。可能是嫌弃不够整齐,又摊开了重折。
  詹千蕊干站着实在无聊,见登机箱里有件外套便说:“我帮你把衣服挂起来。”
  宣优还没来及说话,她已经上手了。一个小盒子从大衣里滚了出来,掉落在詹千蕊脚边。
  小盒子是透明的,里面装有一个白色的橡胶制品,圆乎乎白胖胖,甚是Q弹软糯。
  詹千蕊捡了起来:“美妆蛋吗?”
  宣优神色微妙,抿唇不语。
  詹千蕊从来没见过这个牌子的美妆蛋,作为美妆爱好者,她好奇地打开盒子,戳了戳雪葫芦样的小东西:“摸着有点硬啊,我还没用过这种质地的美妆蛋呢。”
  她又用手指捏了几下:“好使吗?”
  宣优意味深长道:“还不错。”
  詹千蕊不疑有他,把“美妆蛋”取出来,掂了掂手上的盒子:“这个盒子好沉。我等会儿给你个小架子,洗完方便晾。盒子不方便,可以扔了。”
  浅浅的笑意,藏在宣优眼底,此刻就要浮上来:“不能扔,盒子是充电用的。”
  詹千蕊惊讶道:“还能充电,这么神奇!是不是电动着上粉底会更服帖?你这个美妆蛋跟洗脸仪,应该是差不多原理。什么牌子的?我也想买一个试试。”
  “你确定要买吗?”宣优眼波流转,眸色深沉。
  詹千蕊:“当然了。好东西谁不想用?你快告诉我牌子!”
  问她个产品都藏藏掖掖的,一点不大气,又不是叫她白送。
  宣优憋着笑,告诉了詹千蕊一个关键词,让她自己上网搜。
  等她打开某橙色软件……
  詹千蕊定睛一看,看了又看,脸色可以用“精彩纷呈”来形容。
  最后,詹千蕊不可置信地盯着手上的东西,毫不犹豫地给它扔了:“你有意思吗?!”
  她的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红苹果,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詹千蕊瞪着宣优,几秒后又窘迫地将视线移走:“你恶不恶心?!这样做就不感到羞耻吗?!你的素质就是这样的?!”
  极具气势的连环三问,砸得宣优脑袋发懵。
  她仔细回想了全过程:“不是你自己拿出来的吗?”
  詹千蕊眨了眨眼睛,好像的确是她主动。
  “那你也不应该用这种东西!”詹千蕊说完,瞬间感觉自己重回到道德制高点。
  宣优弯起食指,用指节蹭着山根处,无奈地笑着:“姑娘,我们是成年人。”
  “所以呢?!”詹千蕊努力地跟她对视,杏仁眼睁得老大,试图掩饰自己的心慌。
  午后的阳光,有其特有的慵懒。透过窗,穿过帘,旖旎地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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