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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古代架空)——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时间:2021-07-03 15:40:22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若没有能耐,本王又岂能放心将他留在小十七身旁照顾?”燕王合上扇子敲上桌面,“上一次小十七还因为此等人才不幸离世,心中惆怅,如今本王将人送回来,小十七该开心才对……”
  “来人,将燕王带来的奴才送下去好好休养。”
  “既然人已经送到了,本王也该回府了,小十七可别把又那么好用的奴才弄丢了。”
  待燕王走后,小厮搀扶着闵王回到屋内。
  寝室内,闵王取下头盔露出叶归的面容,看着面前的小厮咬了咬后牙,道。
  “主子,薛北望不当留的!”
  白承珏取下人,皮,面,具,放在桌上,提笔写到:“盒子里有乐神医准备的人,皮,面,具,现在立刻赶回新宅以我的身份引人耳目,此行无需你随同。”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早还要上班,就先睡了,晚安!
  已捉虫+明天回复
 
 
第40章 香莲
  “主子你如今这种情况,  身边总需要有人照顾,花魁身份瞒不过去,大不了找个机会把薛北望杀了,  属下怎可轻易从你身边离开。”
  白承珏轻声叹,提笔到‘他踩到你尾巴了?’
  见叶归面露疑色,  白承珏又写到‘若非如此,  又为何总想取他性命。’
  “那是因为主子你对他不一样!”
  白承珏简略写下关于薛北望与昭王的事情后,又写到。
  ‘你需代替我传递昭王与他的往来信件,信件抄留,  封装取出切莫大意。’
  叶归缓和道:“……属下领命。”
  叶归不再有推脱之词,白承珏眸光一黯提笔落下一撇又缓缓将笔落上笔架,拿起桌上的纸张于烛火上点燃,  望着带有火星的宣纸,飘入铜盆中卷曲跳跃,燃烧殆尽……
  他本想问一句‘除去阴谋算计,他就不可有真心吗?’
  字终是落不了笔,只得成灰。
  窗边传来响动,  叶归抽刀对向黑衣人的脖颈。
  “叶归哥哥一见面就刀剑相向,  太凶了,  怪不得让我们爷闹得不痛快。”她说罢,指尖将刃口推开,  一蹦一跳的来到白承珏跟前,“我们爷得多笑,  这美人一笑可不得了……”
  白承珏无奈的摇了摇头,  轻叹着朝来人罢了罢手。
  女子倚着桌子,对叶归道:“爷说你碍事,赶快走。”
  叶归怀抱着手中的配剑,  冷脸道:“主子明明是嫌你聒噪。”
  “我聒噪也总比你成天冷着脸喊打喊杀的好。”说着女子上前推着叶归肩膀往屋外走,“该干嘛干嘛去,别杵在这里耽误了我与爷的独处!”
  刚将叶归推出门口,女子眯笑着眼一把将门合上,转过身拍了拍双手,手一掀衣袍单膝于白承珏面前跪下。
  “此次出行南闵县,由属下香莲随行,护主上安危。”
  白承珏深吸了口气,扣响桌面昂首示意,香莲笑着起身,手掌拍掉膝盖上的灰烬,赶忙凑到白承珏身边为其捏肩捶背。
  “爷瘦了,脸色也不好,这身子骨就该好好休息,好好调养,我看圣上他一点都不会心疼人,像爷这样的美人得锦衣玉食的好好养着,哪能到处去操劳。”
  闻言,白承珏侧过身,无奈的指了指香莲,又按压了两下唇瓣,垂眸摇头。
  香莲自知失言,调皮的一吐舌,在白承珏面前蹲下,双手扶着椅面,目光心疼的望向白承珏轻声道。
  “爷这嗓子可要快些恢复,我可想听爷斥我休得妄言。”
  “好”
  香莲自小便被舅妈买到了百花楼阁,那时才五岁,说起话来含含糊糊。
  女娃胆子小,进入百花楼阁后总是没日没夜的哭,那时百花楼阁还由不得白承珏只手遮天,上层参杂了许多先帝的人,白承珏连自己的命都管不了,又何谈另一个孩子。
  柴房里,香莲被打的奄奄一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瘦弱的身躯缩在柴房角落里。
  他只是恰巧路过,又阴差阳错的听着那哭声送去了一瓶金疮药。
  躺在地上的香莲不哭了,透亮清澈的双眼巴巴的望着白承珏,说道:“姐姐真好看。”
  之后,得白承珏提携,她成了白承珏身旁的影卫。
  香莲这姑娘特别可爱,与其他手下比起来多了些人味,她说一想到成为影卫便能一直陪在美人姐姐身边,受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待白承珏在朝中有了自己的势力后,便设计将香莲送进了陈府,成了礼部尚书流露在外的幼女……
  “夜深了,不可再喝茶,喝羊奶。”
  回到此时,香莲一把夺过白承珏手中的茶杯,将煮好的羊奶推到白承珏跟前。
  白承珏提笔写到‘早知你吵的我头疼,我便让楼绫来了。’
  “怎么我不比楼绫成日冷这张脸好看?再说了…美人爷,我站在这里,你还念着楼绫,我可要醋了。”
  ‘古灵精怪。’白承珏写完,拿起羊奶一饮而尽。
  香莲将漱口茶端到白承珏跟前:“属下伺候爷洗漱后,爷当睡了,叶归哥哥说这身子骨需好好调养才能长命百岁。”
  ‘上了年纪,就没那么好看了。’
  “俗话说美人在骨不在皮,爷这骨相这气质…啧啧……哪怕活到一…”香莲低头看了一眼指头,从一变为二,“两百岁,也定是绝代佳人。”
  白承珏扶着微微吃痛的额头,提笔写到‘行了,去吧,我一会便歇息。’
  “这可不行,明日还得赶路,还是说门口守着个人爷能睡得安心些,不然我叫那个…什么望在门口守着爷睡。”
  听香莲提到薛北望,白承珏握笔的手不住一颤,赶忙挥笔斥道‘胡闹!’
  “那爷看……”
  白承珏叹了口气‘你出去吧,我要歇息了。’
  香莲拿起空碗,舒了口气:“这不就好了,一会我收拾好伙房转来,爷的灯若还亮着,我便去杂役房将那什么望的唤过来,说爷要有他守着才睡得着。”
  看着香莲那赖皮模样,白承珏罢手示意其离开,直至屋内再度安静下来,白承珏手杵着额角,轻揉着太阳穴。
  耳边似乎还会响起香莲聒噪的关切声。
  翌日天朦朦亮,白承珏便醒了。
  习惯了薛北望在身旁,再次回到这阴冷的宅院,竟有些不大适应。
  屋外传来叩门声。
  香莲道:“爷,轩王到了。”
  白承珏带上铁盔开门将纸条递到香莲跟前,上面写着:“马车备好了吗?”
  “备好了,那什么望的也叫上了。”
  铁盔的遮掩下,白承珏无奈的叹了口气。
  香莲试探道:“爷不带他?那我就让他回去了……”边说边转身作势要走,却被白承珏抓住了手臂,香莲停住步伐,“带的,带的…到时让他跟在爷身旁伺候着,爷想说什么我来传话。”
  白承珏点头,转身进屋想再写什么,香莲望着白承珏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沉,悠悠发出声轻叹。
  “爷这些日子的事叶归哥哥同我说过,我自己也知道一些,这些年你已经做的够多了,若真是心中有那人,试试也无妨。”
  白承珏将写好的字涂抹掉,又在下方写到‘休得妄言。’
  “美人爷说没有就没有,我先去清点此次出行的东西,一会安排好,会唤下人带你出去。”
  白承珏点头。
  许久,门外响起敲门声,白承珏打开门,薛北望心不甘情不愿的单膝跪在白承珏跟前。
  “香莲姑娘说外面一切妥当,王爷可以上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去奶奶家过年了,已捉虫,回来回复
  晚上回来有时间的话就再更一章
  祝大家除夕快乐,牛年大吉!新的一年工作顺利,学业进步!
 
 
第41章 启程
  白承珏颔首与薛北望擦肩而过。
  哪怕是现如今能说话,  以闵王的身份,他也不应当与一个燕王送来的奴仆说太多体己话。
  于薛北望而言,单是那背影便能与树林中的场景相应和,  至今他都记得垂死之际,闵王在他跟前丢下一袋银两的可恨模样。
  虽身份于此无可埋怨之处,  但灯会之事哪怕有一点心,  亦不会如此对待救命恩人。
  沿路下人见到白承珏停步低头,身后仍能感觉到有一双眼恨不得此刻便将他从后至前,刺个对穿。
  他知道是薛北望,  以前闵王府中的恩怨,薛北望对他心中不满,理所当然。
  可还是不住轻声叹息。
  回到闵王的身份,  竟未完全从绝玉的角色中抽离,心中不住期待怀念着那小小新宅中的光景……
  一路上两人无言,白承珏刚踏入前厅,平日闲散惯了的白承止哭丧着脸,双手往白承珏的肩膀上一搭,  眸子里湿湿润润的看上去怪可怜的。
  “小十七,  你为什么一定要拉上我!”白承止唇角下撇,  握着白承珏的肩膀摇晃了两下,“看在你我二人的兄弟情分上,  帮我进宫回绝圣上如何?”
  白承珏在摇晃下头有些晕眩,只得抬手示意香莲。
  香莲一屁股将人从白承珏身边推开,  瞥眼看向站在旁看热闹的薛北望道。
  “还不快些过来搀着王爷上马车去。”
  闻言,  薛北望不情不愿的指向自己:“我?”
  香莲全然无视铁面下白承珏剐了她一刀,昂首道:“自然,你这小奴模样生的讨巧,  怎就没有脑子呢?”
  薛北望倒吸了口凉气,压制心中怒气的同时,面上强掩上笑意,上前搀住白承珏的肩膀。
  触上白承珏身体的刹那,目光疑惑的望向铁面,自觉白承珏的触感有些熟悉。
  让他隐约想起留在宅中的小花魁,可体型上白承珏的身体比绝玉魁梧些许,看上去完全不是一个人。
  薛北望皱紧眉心,想到从闵王身上感知到绝玉,便觉得这人更加可恨。
  香莲见人久久不动,不住打趣道:“我们王爷那么好看?让小望北隔着铁面都看的移不开眼。”
  “不是。”说完,薛北望脸色一沉,搀着白承珏往门外走去。
  一旁的白承止望着两人的背影双眼微眯成线。
  不由挥开手中的折扇,轻拍着胸脯。
  “我认识他,小十七的相好,看来我有办法让小十七断了拉上我同去的念头。”
  话音刚落,香莲手搂住白承止肩膀,掌心藏着的刀刃压住白承止的颈动脉。
  白承止身子一僵,手中的折扇落回胸脯不再动了,眼神瞥向香莲,娇俏的小美人笑容天真烂漫,完全与手中的封喉刀刃搭不到一起。
  “轩王殿下刚刚在说什么?”
  白承止装傻道:“……什么?”
  香莲刀刃往白承止颈部轻轻按压,刃口冰凉,却还不至于划破皮肉:“轩王殿下最好打消了找爷麻烦的念头,哪怕爷身份暴露,轩王该去的地方还是得去,不过轩王能否回来就不一定了……”
  “爷可能会念着兄弟情义,可意图伤害爷的人,香莲一个都不会放过。”
  天真无害的笑容与这威胁的话语全然不搭,白承止额头不住在胁迫下覆上一层凉汗。
  “刚刚只是玩笑话……”
  香莲轻笑,手中的刀刃拍了拍白承止的俊俏的脸庞:“最好是。”
  那挟制住白承止脖颈的手松开时,白承止抚摸着未留下伤痕的脖颈,吐出口凉气。
  “爷这段时间不能说话,还要劳烦轩王殿下少说那些无用的言辞,若爷哑了这件事因轩王只故传出去,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香莲说到这里,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刀,“那山高路远的,轩王殿下本就命不好,保不齐死了呢。”
  想到那日阳光正好,他让属下将白承珏掳回来一开始便是错的。
  小十七动不动要杀人,连随行的下属也一样。
  往后的日子全然是在刀尖上跳舞。
  他抹去额头上的细汗,手中的扇子无心再摇,折扇一收,暗自为接下来的小命担忧。
  白承珏的车厢里发出叩响,香莲上车,白承珏将一张纸递到香莲跟前。
  ——车队的人,为何都是生面孔。
  “我下去问问。”
  白承珏颔首,香莲再次从马车上下来,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递到车夫跟前。
  “王爷他身子骨不适,待会驾马慢些稳些。”
  车夫笑眯眯的将钱推了回去:“王爷身娇体贵的,哪怕姑娘不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自当将王爷照顾好。”
  “收下吧,要是王爷马车坐的舒服,接下来定会再有赏赐。”
  香莲说完,车夫故作勉为其难的将银子揣入怀中,看着香莲笑着点头,香莲环顾了一圈车队,“这次的人倒是机灵,不像是王爷身旁那些呆头呆脑的人。”
  “奴才们毕竟是圣上专程派来照顾两位王爷的。”
  “原来如此,宫中的人果然机灵,做事认真。”说罢,香莲又给了车夫一锭银子后,转身回到马车内。
  在白承珏身边坐下后,复言:“是圣上派来的人,爷用惯了身边人,他明明知道却还是给爷安排了新人,当真不懂得体恤爷。”
  白承珏叹了口气,提笔写到‘中途有赈灾粮要同队伍随行,圣上谨慎些总是好得。’
  “这哪是谨慎,爷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到了还防着爷!当真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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