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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古代架空)——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时间:2021-07-03 15:40:22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白承珏道:“那这些人打得过吗?”
  见薛北望点头,铁面下白承珏满意的一笑。
  “本县长倒要看看是那个不要命的敢打着朝廷命官的旗号前来闹事!”
  那矮小胖肿的男人刚上前,便被薛北望一脚踹翻,惊的身后的衙役连退几步。
  白承珏冷笑缓步上前,还未等那像王八的男人起身,白承珏抬脚踩上男人的胸膛,铁面下双眼阴沈的望着对方:“本王乃当今闵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说早点休息,还是忍不住写了一章,收回请假条【捂脸】
 
 
第48章 彻夜不休
  脚下酒囊饭袋朝衙役使了个眼色,  他们仗着人多,壮起胆子与薛北望交手,其中一部分人向白承珏冲去。
  薛北望上前格挡,  同时需要兼顾着二人的安危,哪怕是高手也难免有些吃力。
  面具下白承珏双眼微眯,  脚狠狠踩向南闵县县长的咽喉,  看着在窒息感下肥肿憋红的脸,大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气音,那双手却怎么也无法将白承珏的脚推开。
  不一会县令的两臂无力的落下,  双眼上翻,吐沫星子从男人嘴里流出,白承珏冷着脸,  收回脚下的力度。
  沉声道:“说话。”
  南闽县县令声嘶力竭的喊道:“停手,都停手!”
  白承珏道:“让他们关闭城门,然后退下。”
  “还不快照做。”
  城门被再次关上,门外刺耳的谩骂着同流合污,官官相护,  绝望的叫喊哭泣声,  好像对于未来再无希望……
  白承珏无力的合上眼,  再度加重脚力,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差一些就快将这狗官的喉管踩断时,才再一次将力度收回。
  “望北,  把剑给我。”
  薛北望眉心微蹙将手中的剑递到了白承珏面前。
  吓得县令掌心握紧白承珏的脚腕,  急忙摇头,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意:“王…王爷,本官也是县令,  您可不能仗着皇室的身份草菅人命。”
  “自然,本王一向严守吴国律法。”白承珏话音中带着笑意,手上的道刺入狗官的手臂,刺耳的尖叫声下,白承珏转头看了一眼薛北望,“望北腰上也有划伤,可若本王还他一刀,岂不是草菅人命。”
  狗官忍着疼痛连忙点头迎合。
  那剑从伤口中拔//出//来,朝狗官的肩匣上捅了一刀,疼的他惨叫着哭出声。
  白承珏一双笑眼望着面色苍白的县令,带血的刀刃拍了拍他的脸颊,只见这人脸上的肥肉都在颤动。
  “你该庆幸本王的人不过划伤,不然,砍下你的双臂都不够还的。”
  “是,下官该死。”
  “记住了,本王的人若再有什么好歹,本王便用刀,看看剔下你这一身肥膘,骨头是不是黑的。”
  说罢,白承珏单手将剑递到薛北望跟前,轻声言,“洗洗,都弄脏了。”
  白承珏松开脚,狗官赶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连白承珏要去账房都连连点头。
  县令带着二人走入府衙内的小屋,上千册账本放在柜中,没有标明年限,整个房间内杂乱不堪。
  “下官为给王爷接风洗尘,定了席面,王爷要不要先去用膳,然后再……”
  白承珏道:“不用,先退下吧。”
  县令看着眼前的账本,欲言又止,终是咬了咬牙从账房内离开。
  待门外感觉不到有外人,白承珏手杵着桌面,身影摇晃,嗅着账房内的霉味,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声闷咳。
  强撑着不适拾起地上的账本于书桌旁翻看。
  细看颈部又被铁盔留下了红色的擦痕与伤口,薛北望看着白承珏翻着账本,时不时发出两声轻咳的病样。
  好像自己胸口处也挨了刀子,不至于殒命,但却令他钻心刺骨的疼。
  白承珏道:“千册账目不知要看多久,望北实在觉得闷,可以四处走走。”
  “他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近三年来账目。”
  白承珏轻声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两指捻起账册,细细看着每一页账目,能感受到身后关切的目光快将他定出洞来,“望北。”
  “我在。”
  白承珏道:“本王饿了,席面就免了,让那狗官备些清粥小菜上来。”
  “好。”
  一个时辰后,薛北望端着餐盘进屋,白承珏也只是让薛北望先吃,随后才在账房中独自用膳。
  从进入账房起,白承珏几乎不眠不休的翻阅着账簿,中途出来让县令准备近几年来的户籍资料,又呆在房间里埋头苦干。
  白承珏不睡,薛北望也睡不着,夜深了,屋内的烛火还燃着,这已经是到南闵县的第二个晚上,他坐在门外,望着身后的账房脸色阴沉。
  哪怕没有之前的伤,这身子亦不是铁打的,怎能这般消耗。
  薛北望起身叩门:“王爷。”
  “咳…门外不需要有人守着,回去休息吧……”
  隔着门白承珏的声音听起来闷闷地
  “你呢?”
  “若累了,本王会在账房中小憩片刻,无需担心。”
  薛北望自知眼下的情况也劝不动白承珏,只得应了一声继续坐在屋外陪他。
  夜深,白承珏推开门便见薛北望身体靠着一旁的柱子闭目养神,白承珏脱下外袍朝薛北望身后走近,正对上那双眼眸。
  白承珏叹了口气在薛北望身边蹲下:“怎么?望北一个人睡不着。”
  “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
  白承珏柔声道:“那为何蹲在这不走。”
  薛北望道:“你不也没熄灯。”
  白承珏叹了口气,掌心覆上薛北望的肩膀:“回去睡吧,还是你想我陪你在外面坐一夜?”
  薛北望本想反驳,见铁面下脖子上的红痕加深,暗自紧握着双拳:“王爷把铁盔给我,我就回去……”
  说完,薛北望怕白承珏误会,又急忙解释道:“我背不过身不看你,你将铁盔放在门外后,进屋将门敲响便可,我保证明日清晨便将铁盔还你。”
  “好。”白承珏起身背对着薛北望取下脸上的铁盔走到门口,进屋敲响门后身体依着门扉,听见薛北望脚步声靠近,他轻笑道,“该不会真睡不着,要抱着本王的铁盔睡才行。”
  “是啊,睡不着。”
  见你房内灯火彻夜通明,我又岂能安然入睡。
  薛北望手覆上那背对着他的人影,叹了口气,又收回手,怀抱着铁盔离开。
  屋内,白承珏垂下眼帘,手捂着双唇,将咳嗽声堵回喉咙。
  书桌上的账本沾着刺目惊心的血迹,白承珏摸出腰间的瓷瓶含下两粒药丸,再度翻看着账本与南闽县人员户籍,又是几乎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门外响起的敲门声,让他迷迷糊糊从书桌上醒来,账本上不知何时又染上了点点朱红。
  门被人推开,白承珏没有回头,只听薛北望道:“铁盔放在你身后了。”
  说罢,薛北望从房中离开。
  白承珏杵着桌面起身,上前拿起桌上的铁盔,边缘处被人耐心的打磨过。
  他手指摸上圆滑的亮面,手轻轻扣响木门。
  “你还在吗?”
  “还在。”
  想说的话太多,最后只是张了张嘴,轻声一句:“……多谢。”
  薛北望低头看着被细刀蹭破的双手,笑了笑,低语道:“你往后就不会再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给自己定下个机会今天早点码字【(*/ω\*)不然容易变成秃头袋】
 
 
第49章 先下手为强
  那声音很轻,  仿佛像在同自己自语。
  虽隔着一道门扉,屋内人亦听得真真切切。
  白承珏看着那门口的背影,强忍住想打开门将其揽入怀中的冲动。
  手覆上窗纱,  低沉的声线压在喉间,喃喃一句:“傻子。”
  想了想,  白承珏抬手扣响门扉:“不知今日还有早膳吃吗?”
  窗纱后只见薛北望回过身道:“有,  一会便来。”
  朦朦胧胧的窗纱模糊去薛北望此刻的神情,自是如此,那副在他面前憨愣的模样,  也当是最好看的。
  薛北望前脚赶走,后窗跃进一人影单膝跪在白承珏身后:“主子。”声音低沉清冷。
  白承珏转过身颔首道:“那狗官要跑了?”
  “听闻轩王的人快到了,现已在收拾行李。”
  “常平仓与义仓的粮库看过了吗?”
  黑衣女子点头:“据属下这些天的了解,  南闵县旱灾早在五年前便开始,之后状况愈演愈烈官府从未打开过粮仓,百姓们一直靠社仓的粮以作维持。”
  “可属下探过官仓,以仓内情况来看,粮仓空了有些年头了。”
  白承珏冷笑,  走到书桌旁坐下,  指端拂过桌面上的账本:“檀芝这人你可盯好了,  他可是得安然无恙的同我们回去的。”
  “是。”
  女子应声后从后窗离开。
  早在接到消息前,白承珏便以派人快马加鞭潜入南闵县,  让她盯好这里的一举一动。
  南闵县县令自是保不住了,一路上真正要杀他的人,  是潜伏在幕后的推手。
  账本上一笔笔金额与朝廷拨下的赈灾款出入不大,  但支出奇怪,户部近年来对南闵县的人口查记,与往年的比起来,  一看便能看出蹊跷。
  账目上纳税的金额,户头上人口的信息来看,有几处甚至核对不上。
  这场天灾就好像由人设计好的,那笔赈灾款项从账目上看来是用之于民,可真是如此,又何至于会有如今的人间地狱。
  之前百花楼阁收纳的消息中,户部侍郎与昭王走到有些亲近,但为人小心谨慎,除了从其他官员口中套出的只言片语外白承珏对此并无实证。
  只知道,户部尚书与太尉之前师出同门,交往甚密。
  如今看来南闵县离京都虽不算太远,但因人口不足万户,比起其他与他国有交汇的县城不算险要,极易被忽视,便有人借此地暗中行事……
  皆时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白承珏思绪,他转过身将门打开,薛北望端着清粥小菜进屋。
  看薛北望端着托盘向书桌边走去,白承珏才猛然想起那些沾血的账本还未收好。
  他快步走到薛北望跟前,手按住桌上的账本,道:“放下便回去休息吧……”
  薛北望板着脸将白承珏的手拉开:“王爷可真是惜命。”
  白承珏浅笑道:“不过是伤了肺经,小病而已,无需在心。”
  薛北望一言不发,大步朝门外走去。
  不多时,他抱着两床被褥一个软枕进屋,脚踢开地上的账簿,将被褥在书架后铺好,又将地上散乱的账本一本本累上书架。
  “脱下铁盔躺好,我不看你。”
  怕白承珏又说什么,薛北望背过身道:“我不想与你动手的,我数十秒若你还不睡,我就打昏你,把你抱过去。”
  第一次见人将话说的那么实诚。
  看着薛北望背过身一声声倒数着数儿。
  白承珏先发制人,一记手刀反倒先将这老实人给打昏了。
  双臂急忙将那软下来的人搂入怀中。
  白承珏把薛北望抱到书架后,温热的指端轻抚过薛北望的下眼睑,看着他睫毛在不适感下微微颤动,才缓缓收回手。
  小麦色的肌肤衬着那硬朗的五官尤为好看。
  白承珏取下铁盔于薛北望身边躺下,指腹顺着薛北望的胸前一路下滑,紧实的肌肉能透过衣服摸出纹路。
  指端停在薛北望脐眼边缘打转,偶尔能触到周围的褶皱。
  瘙痒感下,薛北望在昏迷中动了动眼皮。
  “你这模样当真可爱。”
  除了平缓的呼吸,未有其他回应。
  白承珏看着那微启的双唇,不由靠近薛北望柔软的唇瓣,薛北望的鼻息,柔、唇温度炙热。
  诱的他,不住轻、咬上薛北望的唇瓣,单手将人搂紧怀里。
  不合时宜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他向衣物内探去的手,他不舍的松口,起身将铁面重新戴上,食指轻轻按压了一下染上水色的唇,柔声道:“傻子,下次动手前可千万别先说出来。”
  敲门的人有些急不可耐,将门一把推开,白承珏缓缓为薛北望掩好被褥站起身来。
  “谁?”
  衙役站在门口,怯声道:“小的不知王爷睡下,叨扰了。”
  白承珏从书架后走出来,手拂过衣服上的褶皱冷哼不语。
  站在门口的衙役环顾了一圈四周:“怎不见陪着王爷的护卫?”
  白承珏道:“他不在,有事吗?”
  衙役看着白承珏脸上流露出怪异的笑容,手拍响门边,一时间十来个人提着棍棒站在屋外。
  “县令说了,此事本可简单揭过,可王爷非得死咬着不放,那就别怪我们得罪了。”
  白承珏浅笑道:“想赶到轩王和赈灾车队来之前杀了本王,然后烧毁账本,再将本王的死讯赖在灾民身上?”
  “既然知道,那王爷便安心去吧!”
  今日难得找到机会脱下铁盔与薛北望亲近,有些人非要令他不痛快。
  到了,这十几个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亏得先皇那些年全然不将白承珏当人看,不然今日这些酒囊饭袋对付起来恐会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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