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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古代架空)——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时间:2021-07-03 15:40:22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薛北望不语,下马迎上去前去,正要拉开厚重的帘布,乐无忧一把抓住薛北望的小臂。
  “薛公子想做什么?”
  薛北望沉声道:“让开!”
  “薛北望!”
  未等乐无忧发作,叶归吁了一声,  拉住缰绳停在马车旁道:“乐无忧松手,  让他看,  主子怪罪下来,我担着!”
  思虑片刻,  乐无忧松开手,侧身给薛北望让路。
  他拉开车帘借着的一旁油灯的光亮,  能看清车厢内的画面,  白承珏比起围猎时消瘦了不少,头顶手背上扎着银针,柔光下,  睫毛被泪浸湿,眼尾微微有些泛红,脸上血色全无,他缓步靠近,指端轻覆上白承珏侧颈,感知到微弱的脉搏,松了口气。
  一旦真相被揭开,人便会开始后悔,后悔同行这一路为何不对这人好些。
  叶归道:“看够了吗?”
  闻声他退出车厢放下布帘,乐无忧看着叶归摇头,叶归视若无睹,翻身下马。
  “薛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自认没的能力堵住叶归的嘴,乐无忧后背往马车旁一靠,仰头呼出一口浊气。
  树林中,叶归透过树身,眼神盯着不远处的油灯。
  “王爷他好看吧,是不是有时好看的都不像是真人。”薛北望没有搭话,叶归无力的靠向树身,“男子到了这个年纪本该棱角分明显出男相,可如今王爷仍是雌雄莫辨,想来这骨相皮囊约莫上了年纪仍风采不减。”
  说到这里叶归笑了:“不对,约莫到不了哪天呢……”
  薛北望脸色一沉,一把抓住叶归的衣襟将人按翻在地,动作快且狠绝,哪怕是叶归这样常年训练有素的暗卫,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薛北望完全制衡,再难反抗。
  叶归躺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无果,干脆放松身子躺在杂草中,看着薛北望面带怒意道:“薛公子为何突然发那么大得脾气?”
  薛北望死死按压着叶归的肩匣骨:“把你刚才那句话收回。”
  闻言叶归的躺在草地中笑了,笑声刺耳,薛北望恨不得一把将叶归肩匣捏碎,幽暗的月光下叶归笑着笑着却落下了泪……
  “我没骗薛公子,为了这幅冰肌玉骨,王爷饮下多少穿肠毒药,时至今日内底早已被药掏空,唯有这皮相哪怕重病仍艳丽不减。”
  薛北望松开手,道:“什么意思?”
  “你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根本护不住他,待朝中稳定,王爷他十余年的苦日子就算是熬到头了,若与你牵扯下去,指不定要将这些年的苦楚再挨一遭。”
  “我有能力护他……”
  “你没有,这陈国的天还由不得你做主,你凭何认定能护他周全?他以花魁身份随你回陈国,陈国皇室当真会不顾荣辱,让他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陈国不容,我可以带他远走高飞。”
  “七皇子,王爷如今身子全靠上好的药材养着。”叶归轻叹,“我知道这些日子七皇子待王爷很好,若你与他只是普通人,我定祝你们白头偕老,可你与他终不是普通人……”
  月光下,薛北望松开对叶归桎梏在其身旁坐下、
  他想了许久,手捂住眼眸笑容无奈。
  许久,他站起身抚平衣裳褶皱,神情难掩落寞。
  沿路赶来时,他以为这一次只要见到白承珏,一定将人往马背上一揽掳回陈国。
  掀开厚重的车帘,看着仿若一碰即碎的白承珏,他都不敢再动,终觉得稍稍用力,白承珏便会止住呼吸。
  见状,叶归起身道:“如果薛公子想法不改,只要王爷心甘情愿,叶某断不会阻拦。”
  薛北望没有说话,径直向马车走去,他停步于马车前,看着车帘旁油灯的微弱光芒,抬起手,又缓缓放下,到了也没敢掀开布帘再看白承珏一眼,转而翻身上马。
  “薛公子等等……”
  薛北望道:“不必再送,我自己便可平安回去。”
  “王爷交代过……”
  “我连孤身回陈国的本事都没有,死了也罢。”说完,薛北望驾马离开。
  直至身影淹没于黑暗当中,他都没有回头。
  ……
  日光荏苒,一年转瞬即逝。
  庭中一绝色佳人身着藕色衣袍倚在木栏边品茶观鱼,湖中鱼儿来回游弋,他从玉盘中抓起一把鱼食撒到塘内,看着塘中鱼儿争相恐后的张大嘴,轻笑着身子倾向前去,指端拨动着起水中涟漪,一时间簇拥而来的锦鲤,吓得急忙散开。
  身后头戴铁面之人将氅衣盖在到其肩头。
  佳人攥紧衣袍,端坐回身,又抓了一把鱼粮洒于塘中。
  铁盔人道:“天寒了,怎么都不披件氅衣。”
  佳人侧身凭栏道:“忘了。”
  “身子才刚养好些许,定要事事……”话音未落,见佳人面露疲态,他悠悠叹了口气,“是,属下……”
  “恩?”
  \"是,本王啰嗦了。\"
  他浅笑摇头了:“都已经快一年了,这称呼还改不过来。”
  一年前,白承珏伤重回府,刚刚好转便听见外面疯言疯语。
  闵王为了夺回花魁,不惜带伤劫人,最终杀死了花魁的好相与,抱得美人归。
  这么精彩绝伦的故事,白承珏还真没想过,事情已经传开,他干脆真在闵王府演起了的被抓回的笼中雀,也好消减燕王的怀疑,细细想来闵王是花魁一事放上台面确实不雅,昭王与燕王势力未除,以白彦丘的能力,东窗事发后,他恐怕难以自保。
  因一个莫灵犀毁了百花楼阁,自己也会惹一身骚,确不值当。
  于是,白承珏干脆顺理成章在王府中演起娇弱的花魁,吃穿不愁,还不用成日佩戴铁面,何乐而不为。
  只是苦了叶归……
  “房中本王备了些新鲜物件,想去看看吗?”
  白承珏点头,叶归当着奴仆的面将白承珏拦腰抱起,美人搂紧叶归后颈,藕粉色的袖口往下滑落半截,露出细腻白皙的小臂。
  两人回到房中,房门一关,房内不多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
  屋外人听得口干舌燥,屋内白承珏坐在床边,一边轻哼,一边翻看着叶归带来的信件。
  “主子,一定要叫出声吗?”
  “啊…爷……轻点……”说着,白承珏面无表情又翻了一页纸张。
  白承珏叫的内心毫无波动,叶归看着自家主子一身藕粉色衣袍披发束髻,不由咽了口吐沫。
  这谁受得住!
  “…啊…不行……轻…点……唔……”白承珏抬眸轻声道,“昭王确实有可能在草原上买马,实在不行就去看看!”
  “好。”
  “上次说有找到娘亲贴身宫婢的消息?”
  “是,不过……”
  白承珏道:“…嗯……啊……不过什么?”
  叶归脸都红了,每次谈事都这样,无论多少回听见白承珏一边哼哼,一边说话,叶归都忍不住……
  迟迟没听见叶归回答,白承珏压着声音喘了两声粗气,轻声道:“不过什么?”
  “王爷,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们那么多年的关系,我允许你在屋内解决。”白承珏浅笑,放下手中纸张,向叶归抬手,“如果可以的话,可以一边交代事情,一边解决吗?”……“所以不过什么?”
  叶归手遮掩住身下:“不过她在陈国,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王爷就得去一趟陈国。”
  听到陈国二字,白承珏不住失神,不多时浅笑道:“一个陈国罢了,何必扭捏。”
  “属下只是担心王爷遇到薛公子……”
  “他是谁?”
  叶归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欠身道:“属下明白了。”
  ……
  百花楼阁内,燕王坐在二楼包内看着楼下佳人翩翩起舞,其体态婀娜,舞姿曼妙。
  他饮了口杯中茶,望向身旁坐立难安的男人,眉眼含笑。
  “皇兄,这楼下女子好看吗?”
  昭王道:“本王一向不喜这些莺莺燕燕。”
  “皇兄眼里唯有纪府的庶女才是绝色佳人……”
  “叫皇嫂。”
  燕王笑着掌嘴:“是,是皇嫂,皇兄是被那纪府庶女迷了心窍咯。”燕王掌心随着楼下琴声料有节奏的拍响桌面,“也罢,我相信皇兄自有考量。”
  “你今日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燕王摇头。
  “原以为十七当真跑到楼里挂牌,没想到空欢喜一场。”燕王故作叹息,又露出笑意,“不过这青楼中人终归不是好相与,之前还与陈国七皇子爱得死去活来,这一转脸,便成了闵王的塌上玩物。”
  见昭王没有搭话,燕王自顾自道:“不得不说那花魁倒真是绝色,可惜当初因为贱人一言,一直防着百花楼阁,没来亲自尝尝花魁滋味,啧,可惜咯……”
  “早知道你这般无趣,本王便不来了。”
  “哪里无趣,花魁与十七那档子风月事,我可常常给七皇子寄去,让他知道,他这一颗真心究竟有多可笑!”
  昭王冷笑起身:“你爱如何便如何,不必专程与本王说明,鸢儿不喜本王到这风、月场来,往后谈事,换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感冒GG了,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回复,明天有时间回,身体不舒服,打算先睡了,爱你们感谢在2021-03-24  23:58:17~2021-03-26  18:50: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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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1章 近在咫尺
  当夜,  马车已安排妥当。
  见侧室仍亮着灯,叶归扣响门扉,听到屋内应声,  推门而入。
  白承珏坐卧于床榻,怀中揣着手炉:“如何?”
  “明日一早便可启程,  只是圣上那边问主子临行前会不会进宫一趟吗?”
  见白承珏不语,  叶归复言:“近一年来主子进宫也极少面圣,依属下愚建,主子别因曾经之事与圣上心生间隙。”
  “南闵县如今怎样?”白承珏将话题转移。
  “陈大人调任南闵县后一切妥当。”
  “纪大人举荐的人才确实不错。”白承珏将暖炉搁置一旁,  “明日晨起便得出发,你早些歇息。”
  叶归道:“主子真不打算去一趟宫中?这一去少则数月,多则一年,  圣上前些日子翻了赵贵妃的牌子,先皇还在世前,赵太尉便主张昭王继位,若主子不进宫稳住圣上,恐待主子回朝,  赵贵妃已怀上龙嗣,  定会于时局不当。”
  “若有不顺心,  便这样与我置气,既是如此由他高兴便好,  这江山是他的,与我无关。”
  说罢,  见叶归欲言又止,  白承珏倒吸了口寒气合上眼。
  “莫要再同我说圣上年幼,再纵容下去,难道到了不惑之年跑到皇陵犯浑,  我还要爬出来给他个交代吗?”
  这话一出叶归无法反驳,吹灭灯烛离开,黑暗中白承珏疲惫的合上双眼。
  上次围猎重伤后,白承珏调养了一年,身体也难掩疲态,他本就不喜药汁的苦味,奈何身体一垮,这药汁于他便如同米饭般难以戒断。
  起先白承珏喝了一月,偷偷将苦药喂花,不出三日便被神出鬼没的香莲逮个正着,平白挨了白青璃一顿训不说,还被盯得更紧,自此之后,叶归每日送药过来非得亲眼看着白承珏喝下才安心。
  而近一年来,每次饮下药汁,苦涩滋味入口,便抑制不住的想起薛北望端来的糖水,接着便会想起薛北望这个人……
  可惜薛北望再好,往后也不应再有交集。
  翌日,为掩藏探查昭王兵马一事,白承珏派出一个车队掩人耳目,自己则与叶归乔装打扮,从另一个方向赶往陈国。
  月余,马车才从吴国进入陈国边境,恰巧遇上陈国大军凯旋,马车于路旁停歇让道,伴着马蹄声白承珏掀开窗帘往外看去,视线不由停驻于领头之人的背影。
  白承珏放下窗布,开口以是细软的女声:“陈国战事我怎不知?”
  “边境部族屡次犯陈,陈国主和,多以增加赋税岁布来平息战事,今年陈国主战派僵持不下,最终薛…七皇子主动请缨,领兵一战。”
  “陈国息事宁人多年,若身后无人操盘,主战派绝不可能一朝就如此硬气。”
  白承珏喃喃自语,手不由攥紧裙摆,小声呢喃:“这蠢货怎如今还在给人当枪使。”
  “主子刚说什么?什么蠢货?”
  白承珏呼出一口鼻息,罢了罢手未再多言。
  进入陈国边境临近傍晚,沿途可歇脚的驿站已被陈国军队包下,周围还有大军驻扎的营帐。
  驾马的车夫速度逐渐放慢:“爷,这马要再不歇息,不到下一个驿所就得尥蹶子。”
  “两位要不怕这个军爷,我便将马车停在驿所附近与店家讨些草料,今夜就委屈二位在马车内休息一晚。”
  叶归道:“我娘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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