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古代架空)——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时间:2021-07-03 15:40:22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怎么会,再说了这伤虽说看着不重,要是没修养好,  往后多少会留下后遗症,  阴天下雨疼了怎么办?下次再扭伤伤得更重怎么办?我不想看你再难受!”
  这番长篇大论,  唠唠叨叨,白承珏躺在床上耐心的听着,  时不时还配合着点了点头。
  薛北望眼中担忧不减,双手杵着床两边,  身体又向白承珏凑近些许:“大夫说了,  你现在身体底子太弱,事事都不可马虎,我知道家中待久了定会烦闷,  只要你想去哪,我都可以背你去。”
  白承珏轻声道:“不必麻烦,谨遵医嘱,接下来几日,定会乖乖躺在床上好好休养。”
  薛北望当时只是点了头,殊不知第三日便在后院为白承珏做好了秋千。
  他用布条蒙住了白承珏双眼,将白承珏抱上秋千坐稳才缓缓解开系在白承珏青丝后的接扣,待白承珏睁开眼,篱笆外,远远是一大片金灿灿的油菜花地。
  秋千荡起,力度很轻,白承珏双手握住两旁的绳索,任由薛北望在他身后推动秋千。
  薛北望道:“喜欢吗?”
  “你是将我当做十三四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哄弄。”
  薛北望动作一僵,轻轻荡起的秋千停在原地:“不喜欢?”
  白承珏回过头看向薛北望紧抿的唇瓣,浅笑道:“喜欢,那这以后是我一个人的。”
  见白承珏笑,薛北望也笑了,双手握着绳子再度荡起秋千:“都是你一个人的。”
  一连七日,薛北望几乎没肯让白承珏双脚沾地,白日抱着白承珏到庭中晒太阳,做点心,煮茶,无微不至到在附近暗中观察的三人一度以为白承珏很有可能是半身不遂,甚至叶归还趁着薛北望准备膳食的空档,特意潜入卧房查看白承珏伤势。
  这样夸张的照顾,一直维持了十日才在白承珏努力劝说下结束,当他下床能健步如飞时,薛北望还在一旁双手在他身前护着,生怕‘身娇体弱’的他再把自己摔了。
  经此照顾,白承珏往后走路十分小心,担心下次要若再扭伤,依照薛北望小心翼翼的模样,恐怕就不仅区区十日那么简单。
  时间飞逝。
  一转眼已在村中住了整整三月,塔娜亲自驾马带着巫医为白承珏复诊,二人离开时,巫医轻咳了两声一脸正经的说可以行房。
  之后的几日,薛北望每每看向他都欲言又止。
  傍晚,二人一同收拾着碗筷。
  薛北望看着白承珏张了张嘴,耳根子一红,什么都还没说,便端着碗碟匆匆离去。
  盛夏天热,入夜二人在搭好的棚屋内纳凉,白承珏满上塔娜带来的奶酒与薛北望坐在棚屋内看星星,这傻子灌下三四杯酒看着白承珏深吸了口气态度严肃的像要商量什么大事,酝酿了许久他一拍大腿,语气认真道:“大夫说我们可以行房了。”
  “噗……就这?我还以为你要与我说什么大事。”
  白承珏手扶着额心,看向薛北望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是吗?”
  白承珏端着酒,起身坐到薛北望腿上,感觉到他身体僵硬,单手搂过薛北望后颈,轻抿了一口奶酒:“那你打算如何?”
  “我们可以以身手定上下,”薛北望咬了咬牙,又道:“二十招之内,谁若是处于劣势……”
  还未等薛北望将话说完,白承珏头靠上薛北望肩头,酒杯微倾,染湿薛北望前胸,他抬眸,神色委屈:“我大病未愈,你便要打我?”
  闻言,薛北望急忙摇头:“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你明明说要和我动手。”
  “那可以等,等你痊……”
  白承珏凑头吻上薛北望双唇,轻咬着柔软的唇瓣,酒杯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指腹不知何时已然攀上薛北望耳廓,轻轻摩擦着发烫的耳珠,暧昧的撩拨下薛北望身子僵直不敢动弹。
  待白承珏松口,手滑至薛北望耳后,轻声道:“我等不了了。”
  那一晚,原以为有机会公平竞争的薛北望,又一次被白承珏这只撩人的大狐狸吃干抹净。
  接连几次,薛北望都没能狐口脱险。
  在第五个月的夜里,白承珏主动提出以武力争上下,薛北望二十招内险胜半招。
  当准备收下成果时,白承珏收回剑,浅笑道:“不过就是个上下,这次你在上也行。”
  当晚,薛北望在他想象之外的‘如愿以偿’,翌日不仅腰更酸了,膝盖还有点青。
  这只大狐狸,事后十分满意薛北望的周到服务。
  薛北望扶着吃痛的后腰,脑内复盘昨晚的情形:“我觉得不对,不是说好,我赢了就在上吗?”
  白承珏点头道:“你是在上,不是吗?”
  薛北望又被这只大狐狸骗了。
  原本薛北望以为敌人太狡诈,翌日晚,二人再次比试,没想到惨遭大狐狸武力压制,在第二十招时薛北望落了下风,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承珏,见白承珏将剑收回剑鞘,走上前拍了拍他肩头,浅笑道:“今夜我还想那般,你说可好?”
  “所以…你其实能打赢我?”
  白承珏道:  “险胜。”
  薛北望放弃负隅顽抗,轻叹:“当真是被你吃死。”
  白承珏想到昨日深夜薛北望被他哄骗得乖乖束手就擒笑意更甚,双手搂住薛北望后颈:“你还没回答我。”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完全不知道会不会被锁了,咳咳,每次写虎狼之词,我心里都不免小心翼翼的
  大家晚安好梦
  感谢在2021-05-14  02:25:38~2021-05-18  03:17: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zz  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9章 天命之子
  不知不觉已在村中住了半年。
  近半年来,  院中添置了桌椅棚屋,周围已长出枝丫的花种,让这处短暂休暇之地,  仿若真成了二人往后安身立命的小窝。
  偏屋改成的书房,旧木制成的书柜歪扭丑陋立于木桌两侧。
  薛北望专心勾画着眼前图纸,  茶点搁置桌面发出声响,  薛北望回神,一转头便与白承珏四目相对。
  白承珏垂眸看向在桌面上铺开的陈国地图,其上有薛北望用朱砂勾画过留下的标识:“如今形势如何?”
  “二人将陈国分据为两地,  眼下战事未平。”
  白承珏浅笑:“古人云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几处要领山川河流走势,兵力分布近半年已有图纸陆陆续续送来,我还未想到更好的用兵良策可在两方交据中已少胜多,  手中兵力终归与林将军和娄家手中兵力所差甚远,两方之争已近半载,虽皆有颓势,可我手中兵力与之相比,恐怕难以渔翁得利,  而是惨遭大鱼吞噬。”
  “不见得,  争端不休下,  必惹民愤,一忍再忍则易失先机,  如今你若能掌握民心,再借阿喀佳之力权衡,  亦不是全无胜算。”
  薛北望看向白承珏抿了抿干裂的唇瓣:“你觉得该往那攻?”
  白承珏道:“我可没有带兵打仗的才智,  尚可搅弄是非,眼下兵不足,便激起民怨,  从边境起收纳起义军扩充兵力。”
  “起义军一事我也思索过,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要找一个没有诟病的名义不易。”
  “天命之子,”话音落,见薛北望面露疑惑,白承珏浅笑,“这四字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我心中已有对策,一切等到了那时你自会明了,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明白尔虞我诈下,光明磊落之人难得善终。”
  薛北望道:“那现在不能说?”
  白承珏手指竖在唇面,身体倚向桌边轻声道:“秘密。”
  其未明说,急得薛北望抓住白承珏腕口,面色凝重:“此事你是不是会有危险?”
  白承珏摇头:“不会,你信我吗?”
  “信。”
  “那就与我打个漂漂亮亮的胜战,我只能助你名正言顺加入夺位之争,之后能否取胜,始终还要看你自己的实力,”
  白承珏指尖顺过薛北望鬓角,看着那双眼仍旧担忧不减,轻声道:“待你大胜,我等你携凤位接我回家。”
  薛北望一字一顿道:“定不负所望。”
  为稳住吴国小皇帝,叶归还是写信回朝再讨新药,白彦丘仅命人送来的一瓶药与同白承珏商量长公主和亲远嫁的书信,借此逼白承珏尽快回朝。
  回吴国一事不得不提上日程。
  半年来不问世事的闲暇快活,将于此处终止。
  于此最后一场酒,当赴往战场,各自厮杀。
  酒过三巡,白承止三人已醉得不省人事,白承珏拉过薛北望的手腕,将人拉到书房,醉得有些迷糊却硬是将薛北望拉到桌前坐好,提笔为其绘制丹青。
  “你醉了,乖,先回房歇息。”
  白承珏皱了皱眉心:“坐好,莫要乱动。”
  饭桌上见白承珏喝得畅快,薛北望只敢小酌,生怕要都一同醉下,累得白承珏在寒风萧瑟中感上风寒。
  未曾想白承珏已然醉得迷糊,倒还徒升起附庸风雅的兴致。
  他站在书桌前提着毛笔,白皙的面颊上带有一层醉后的霞红。
  寥寥数笔,薛北望的肖像跃于纸上,浓墨浅墨交相勾勒,哪怕醉酒,这画中人也与薛北望有七八分相像,停笔,他举起宣纸看向薛北望笑靥如花:
  “像吗?”
  “像。”
  薛北望上前将白承珏揽入怀中,白承珏抬头一双眼含着笑意,眼睑因酒醉映下一层绯红,好看的怕要将人魂给勾去。
  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小花魁,若不是阴差阳错,怎能被他有幸遇到。
  白承珏望着薛北望笑意渐渐淡去:“经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见,你将它打开来看时,便能想起我。”
  “好。”
  白承珏头凑到薛北望颈窝,站不稳的身子全然瘫在其臂弯间:“我知道手段不算磊落,”
  说到这,他强撑起身子,认真的看向薛北望双眼:“你会不会觉得我断腕太脏,不来接我。”
  这话奇奇怪怪,薛北望也不知白承珏到底是什么意思,双手将其圈紧:“约定好了待我大胜,便接你回去,到时我反倒怕你耍赖。”
  再无回应,薛北望低头,白承珏已趴在他胸口睡去。
  薛北望轻笑,将人打横抱起回屋,一直到屋内白承珏还紧紧攥着丹青不放,薛北望哄了许久,才将那有些褶皱的纸张夺下,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夜深,薛北望烧好热水为白承珏擦拭身子,从新换上一件轻薄衣物,待白承珏再次转醒,又扶起白承珏哄的他喝下一杯解酒茶。
  可怜同时酒过三巡醉得迷迷糊糊的另三人,一整夜只得在屋外受凉吹风。
  翌日清晨,叶归与香莲推开门,便见薛北望跪坐在床上为白承珏揉捏着额角。
  薛北望低声道:“让你昨日少喝些偏不听,现在好些了吗?”
  “不疼了。”
  薛北望道:“往后我不在,不许再喝那么多了,那二人笨手笨脚,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若喝醉又如何照顾你,你现在身体大不如前,极易受凉发热,要是病了,身边又没我照顾,怎么能行。”
  “是。”
  闻言,叶归二人相视一眼,讪讪合上门扉。
  直到离开村的路上,薛北望的嘱咐一句接着一句,还与香莲和叶归细谈该怎么照顾白承珏最为妥帖,原先连茶水都泡不好的薛北望,如今白承珏喜欢喝什么茶,什么温度,都几泡,需要用什么水都交代的明明白白。
  最后那句句嘱托,连在白承珏身旁陪侍了那么多年的叶归都自愧不如。
  而一夜醉酒,白承止浑身酸疼,身娇体贵的王爷病得裹紧被褥,坐在马车里接连打着喷嚏,因此还被薛北望嫌弃了一番,警告白承止在病好之前,必须与白承珏保持三丈远的距离。
  可怜这锦衣玉食的王爷,惨遭人嫌。
  临近分别的路上,薛北望尽可能延长二人呆在一块的时间,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往后我不在,你要记得好好吃药,平日……”
  白承珏手轻抚上薛北望喉珠:“这些话,你这一路与我交代了三四十遍,如今都会背了。”
  薛北望不安的抿了抿双唇:“我是不是让你烦了?”
  白承珏浅笑摇头:“你一道又一道的交代,听着像是往后不会再见了。”
  “要见的!”
  见其一脸认真,白承珏不由笑出了声:“见,待下次再见,便不分开了。”
  “恩。”
  白承珏道:“莫要再耽误了,下个路口便走吧……”
  “记得要回我书信。”
  “好。”
  马车在路边停下,薛北望驾马离开时,不舍回头,白承珏掀开帘布,一直看着薛北望驾马走远,直至变为远处的黑点,才将帘布放下。
  白承珏道:“乐神医到阿喀佳待命了吗?”
  叶归道:“三月前便到了,主子交代的事情已有成效。”
  “恩。”
  “不过主子的死士都安插入陈国待命,眼下吴国局势恐怕于主子不利,依属下愚见不该将全部心力单放在薛公子一人身上。”
  白承珏垂眸:“他不能输,哪怕能多增一丝胜算,我也会去做。”
  “那主子一切安排为何不提前告知薛公子?”
  “若知道我孤注一掷,他不会接受,随着事情进展,安插在陈国的每一步他自会明了,战场上的事,我虽帮不了,可至少也能成为他身旁一股助力。”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