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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古代架空)——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时间:2021-07-03 15:40:22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地上,床边还残留着刺目惊心的血迹,她紧抿着双唇,手悬在白承珏脸庞又慢慢收回。
  床上人青丝散乱于枕边,艳丽依旧,却似轻碰极碎。
  香莲捂着嘴将哭声咽下,终是一刻也待不下去,匆匆从寝宫内离开。
  御书房内,茶盏落地声脆亮。
  白承止合拢手中折扇,浅笑道:“圣上息怒,怒极易损伤龙体。”
  “轩王的意思是孤故意将皇叔藏起来,所以才对外谎称皇叔病重?”
  “臣来不过是探病罢了,顺道于圣上聊聊前些天看见的话本,侄儿看上姑母罔顾伦常之事也亏那些下三滥的货色写得出来,如今臣一想到那话本,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白承止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圣上对此有何见解。”
  白彦丘听了白承止的话本故事脸色更加难堪:“十七皇叔病重,太医说了不便见客,十六皇叔若想探病待十七皇叔好些,孤自会派人通传十六皇叔进宫。”
  “那就劳烦圣上为臣带句话,让闵王好好休养,臣先行告退。”
  白承止欠身离开,白彦丘盯着一地碎裂的瓷片,呼吸粗重。
  他巴不得与白承珏骨肉融在一起,却又始终不敢做逾越之事,心里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白承珏不过是昭仪与人私通生下的野种。
  可叫了那么多年皇叔,一事还当真下不了手。
  白彦丘正打算再去白承珏现居住的寝宫,便被老太监叫住。
  “圣上切不可耽误国事。”
  “孤明白。”
  老太监伺候白彦丘进御书房批奏折,天色渐晚,太监与宫内送来晚膳后,老太监于二人一道离开书房。
  他唤住正准备离开的二人,从袖口掏出纸袋,递到二人跟前:
  “熬好药,给住在玉明殿的那位灌下去。”
  小太监接过纸袋道:“李公公那人是什么人?”
  李公公尖声道:“秦楼楚馆里带回的小倌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大家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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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迫于无奈
  黑暗中,  抽皮扒骨般的痛觉再度蔓延全身,待意识清明时,无边的夜里远处的篝火宛若泼墨幕布下的繁星。
  白承珏缓步向光芒深处走近,  篝火旁的人影逐渐清晰下,他双唇紧抿于篝火前驻足,  熊熊火光映照下那人左颊多了一道小拇指长的伤疤,  缠绕在肩头腰间的白布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说话声:“爷,还不睡吗?”
  白承珏一转头,  小木子穿着战甲走到薛北望身边坐下。
  “睡不着。”
  “明日便要攻城,爷担心兄弟相残的场面不好看?”
  薛北望摇头:“他很久没寄信来了。”
  “几天前,叶归不是送信说还有七日吴国长公主便可到达边境。”
  “想他了。”
  小木子讪讪摸了摸鼻翼:“也是,  确定长公主安然无恙被你接走,闵王才会动身离开吴国皇宫,这路程算起来,恐怕还得有两三个月才能见面。”
  两三个月,寥寥几字,  却愈发漫长……
  “要是我会画丹青就好了,  ”
  说着他从裤袋里摸出一副折成豆腐块的画,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宣纸转头看向小木子道:“好看吗?”
  小木子看了眼画像,又看了一眼目光痴迷的薛北望,  轻声道:“闵王画的?”
  “恩,往后我也想为他画。”
  白承珏抬手想要触摸薛北望侧颊上的伤疤,  指尖从面颊穿过,  他眸光一滞,缓缓收拢的掌心不住颤抖。
  他竟以分不清,究竟是梦,  还是他不争气终是没能熬到薛北望凯旋。
  薛北望起身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恩!”
  白承珏迟疑片刻跟在薛北望身后一同回到营帐内。
  屋内,薛北望坐在床边将身上绷带慢慢解开,腰间撕裂的伤口向外冒着脓血,他咬着白帕,单手拨开木塞,白色粉末深入刀伤,本该撕心裂肺的痛呼,化作了喉咙中的一声闷哼。
  最后他身体脱力般倒向床榻,额间浮起密密麻麻的细汗。
  白承珏走到薛北望身侧躺下,风吹日晒下肤色比往昔更深,赤、裸的上身布满不少刚刚结痂的新伤。
  白承珏试图想抱住他,双手一次又一次穿过薛北望身体,终是如同认命般静静躺在薛北望身旁,不再做任何无谓的举动,目光停留在那张被刀光血雨磨出戾气的棱角。
  薛北望猛然睁开眼,慌忙起身道:“兰香?”
  他慢慢回过神,又颓然在床榻旁坐下,扶住额心,痴痴的笑了:“你看你想他都出现幻觉了,明日可要打一场漂漂亮亮的胜战才行,再不快些将他接回来,怕是要疯了……”
  说罢,他手掌拍了拍额心试图让自己清醒。
  白承珏无力合上眼眸:“我怕我可能回不来了。”
  ……
  翌日,浑身每根骨头如同被人敲碎重组,白承珏迷迷糊糊睁开眼,龙涎香的味道,熏得白承珏头昏脑涨。
  再度回到这间满是痛楚的寝室,一时间心中不由庆幸。
  还好,他还活着……
  “皇叔以为逃得过吗?孤怎么能让你那么轻易便死?”
  闻声白承珏看向坐在床边的白彦丘,他艰难抬手抓住白彦丘袖口,轻声道:“疼。”
  白彦丘双眸一滞,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承珏道:“皇叔?”
  “皇兄,疼,”话音落,含在眸中的泪水往下落,握着白彦丘的指端微微颤抖,“皇兄,我不要泡药水,好疼……”
  一时白彦丘慌了神,赶忙将白承珏搂入怀中,被毒发接连折磨,这身体蜷曲在白彦丘怀中疼得微微颤抖。
  那么多年,白彦丘从未见过白承珏这幅模样,如今靠在他怀里乖巧的模样,白彦丘心都快化了。
  之前宁弯不屈的皇叔能激起他施虐的快感,如今一个闯入他怀里小声啜泣的皇叔,就连泪珠落下都荡起心头涟漪。
  白彦丘似是着了魔般轻轻抚摸着白承珏发丝:“小皇叔你若一直如这般,孤会护着你的。”
  他垂眸,白承珏已在他怀中合眼睡去。
  老太监看着眼前场面不安道:“圣上,老奴一切都是为了圣上的大计,闵王留在世上……”
  “做得好,”白彦丘怀抱着白承珏,指节贪恋的轻抚过他苍白的面颊,脸上笑意看得令人胆寒,“你看皇叔他如今多听话,他要是一直神志不清下去,往后便都离不开孤。”
  “保不齐此番也是闵王故意蒙骗圣上。”
  指腹一路滑至白承珏柔软的唇瓣,白彦丘眸光一冷轻声道:“也对,小皇叔最擅长骗人了……”
  昨夜与薛北望相见,无论是梦,还是当真命悬一线时灵魂出窍,让白承珏想明白,继续眼下局面,还未等到薛北望,自己便会死在这深宫里。
  当年为了白彦丘的皇位与人逢场作戏可以,如今为了活下去,与白彦丘做戏也未尝不可。
  他不在考虑那么多,倚在白彦丘怀中睡去。
  如今尽可能在白彦丘面前装出单纯无害的模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
  翌日,白承珏身体还未恢复,白彦丘邀嫔妃在御花园赏花,难得解开他脚上的锁链带他前去,只是脚铐仍挂在脚踝处摩擦着皮肤。
  在嫔妃面前,白彦丘拍了拍腿,道:“来,坐这。”
  白承珏怯怯点头,乖巧于白彦丘大腿坐下,重病后单薄的身体被其搂在怀中,伴随着四周令人不适的目光,他强忍不适,如今神智受损般将头靠在白彦丘肩头。
  寒风拂面,白承珏头埋入白彦丘颈窝,小声道:“皇兄,珏儿冷。”
  白彦丘双眼微眯:“孤替你去取氅衣,你在这乖乖等孤回来。”
  白承珏手慌忙的攥紧白彦丘衣襟,没有说话,一双蒙上水雾的眸子不舍的看着白彦丘,张了张嘴,无声唤了句皇兄,终是紧抿住唇瓣点了点头。
  待白彦丘离开,嫔妃间冷嘲热讽不绝,更有甚者上前拉扯他衣袍,他缩在座位上无力的护着自己,始终装作弱小无助的模样,看上去毫无攻击能力,任谁都能一把将他掐死。
  “这皮相生得好看又如何,说到底不过是个傻子。”……“听说是从哪些地方带回来的小倌,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一字一句,尤为刺耳。
  现在本当在白彦丘面前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闵王,如今却变成这番模样。
  香莲不远处双唇紧抿,苏芷柔站在不远处看着:
  “你看他现在这样还能翻身吗?”
  香莲紧咬着牙根,不断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正在这时,几个宫婢将围在白承珏身旁的嫔妃推开。
  妃嫔中有人尖声道:“是那个宫的侍女那么不懂规矩?”
  “是本宫。”
  “赵…赵贵妃!”
  眼前女子贵气十足,缓步走到白承珏跟前:“圣上身边的人,也轮得你们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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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试探
  白彦丘现未立后,  赵贵妃之父在前朝人脉如今虽不如苏相,她如今在宫中位分最高。
  虽赵太尉有昭王党羽之嫌,可二人死后赵太尉立刻与昭王党羽划清界限,  就算朝中势力大不如前,赵太尉到底是三朝元老,  赵贵妃位分最高她一开口,  倒无人敢找她的晦气。
  只是赵贵妃平日高不可攀,也甚少管宫内杂事,今却出面护一个毫不相干之人……
  “孤还在,  贵妃便仗着宫中位分处处压人,当真是占着太尉之势,便可于宫中为所欲为。”
  说罢,  白彦丘将氅衣披上白承珏肩头。
  赵贵妃轻笑欠身:“是臣妾唐突了,不懂当如何揣测圣意。”
  此番白彦丘当着众人的面扫了赵贵妃脸面,同时像是与后宫众人说明白承珏人人可欺,人人可辱。
  ……
  宫外,一向只喜安逸享乐的闲散王爷已将大部分亲卫调于皇都附近待命,  并在与安朝暗中联系下得知白彦丘早已命人快马加鞭抵达边境,  意图围堵白青璃与叶归的去路,  将二人截回。
  安小将军虽憨厚,却也不是愚忠之人,  与白承止商谈后决定先一步赶往边境护白青璃离开吴国,另一边白承止安排人赶往陈国打听陈国局势,  待收到陈国新帝继位的消息后,  白承止火速命人将白承珏处境一纸书信送往陈国。
  一切安排从那日出宫起已是一月有余。
  这一月,白承珏在宫中处境更加压抑,白彦丘明面上给了白承珏自由,  可暗地里却派人跟着,而那些妃嫔肆无忌惮的欺凌,成为了白彦丘试探白承珏的棋子。
  再度被药物拖垮的身子,如今还要于这深宫中纠缠,多次呕血昏厥已是常态。
  这些欺凌终归是在白彦丘的放纵下愈演愈烈。
  又过了一月。
  白彦丘于宫中设夏宴,歌舞升平,春风拂面,带有略微寒意。
  现今白承珏身份为白彦丘男宠,自是上不了台面,哪怕如此白彦丘倒也没让白承珏好过,午膳后便让白承珏在寝宫内候着,晚膳时趁着换衣间隙哄着白承珏喝下一壶酒,其意图不甚明了。
  酒后白承珏有些昏沉,感觉到白彦丘在耳边轻嗅,强忍着恶心,继续装着心智受损之态,侧身避开:“皇兄,不要,珏儿痒……”
  听见白承珏说话,白彦丘一滞缓缓起身,为了将这出戏演下去白承珏拽住白彦丘衣袍,柔声道:“皇兄不陪珏儿了吗?”
  “孤还有要事处理。”
  白承珏收回手看向白彦丘笑容灿烂:“珏儿便等皇兄回来!”
  白彦丘点头,离开时嘱咐守在外面的小太监将白承珏再灌醉些。
  已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会生出别样心思。
  只不过每每听白承珏开口,那道叔侄关系便横在二人跟前,他想只要他再醉些,白承珏再醉些,有什么事是做不了的?
  待白彦丘走后,小太监又为白承珏满上几杯,见白承珏趴在案边,于屋内换了燃香后转身离开。
  半盏茶后,白承珏缓步朝屋外探去,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坐在门边打盹,白承珏蹑手蹑脚从其身边绕开,朝寝宫外走去。
  刚走至门外便碰于冯美人撞上,她缓步于白承珏跟前,抬手示意身旁婢女举起灯笼。
  “傻子,要去哪呢?”
  白承珏看着冯美人道:“里面黑黑的,珏儿害怕。”
  “想去找圣上?”
  白承珏点头,冯美人掩唇轻笑:“我带你去如何?”
  “恩!”
  白承珏跟在冯美人身后伺机而动,走到暗处,正欲动手使其毙命,皆时听见了身后传来树枝踏碎的脆响,白承珏故作崴脚,随着痛呼声蹲坐在地,借着婢女手中的灯笼隐约看见龙身绣面,黑暗中分辨不清衣袍颜色,一眼撇去稍深,与白彦丘离开时换上那一套极为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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